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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大白菜的文章 / 大白菜的散文

2020/03/07好的文章

大白菜里的旧时光

文/王云霞

大白菜是我童年时最常吃的一种蔬菜。那时,为了买到足够过冬的大白菜,母亲一早就借来板车,带着我和哥哥去排队买菜。大白菜装在车上,像一座小山,母亲双手握住车辕,用力往下一压,再使劲往前一拉,装满大白菜的车子便吱吱呀呀地向前走了起来,我和哥哥跟在后面,说说笑笑地帮着推车。

大白菜买回家,母亲一棵棵扒掉烂菜叶,我和哥哥抱着又白又胖的白菜码到柴房里,天好的日子,再一棵棵搬出来,放在太阳底下晾晒,晚上再搬回柴房里。这项功课,要一直做到把大白菜最外面的一层菜叶晒到失去水分才停下来。这样晒过的白菜不会烂掉。

大白菜是当家菜,也是大众菜。由于它口味清淡,气味平和,可以和许多食物搭配着吃。最好吃的做法是白菜羊肉炖粉条,炖上一锅,一家人吃得热火朝天,常常忘记了室外的严寒。羊肉不是可以天天吃到的,白菜才是每天饭桌上的主角。于是,心灵手巧的母亲便会想尽办法调剂着给我们吃。母亲到屋檐下取下一把红红的干辣椒,和白菜清炒,出锅时放上一点点醋。脆嫩的白菜心切丝加葱丝凉拌,再放点虾皮。剩下的白菜疙瘩,扔进咸菜缸里,过些日子捞出来,切丝加香油、醋调成佐饭的小菜,喝米粥时就着吃,脆生生的,开胃又下饭。逢年过节,迎亲待友,总要包上一顿白菜饺子吃。母亲剁白菜馅时,喜欢用两把刀左右开弓,只见刀光翻飞中,菜板上的白菜叶很快变成了晶莹剔透的白菜粒。香喷喷热腾腾的饺子一出锅,我们就迫不及待地围上去,直吃得腹饱肚圆才肯罢休。大白菜,陪我度过了一个个难忘的冬日。在大白菜的旧时光里流连,心中仍会涌起缕缕温暖。

如今,冬天里也能吃上各种各样的新鲜蔬菜,但我还是喜欢吃大白菜,炖白菜、涮白菜、凉拌白菜……鲜嫩的大白菜拎回家,心里就感觉温暖踏实。饭桌上若没有大白菜,就没有冬天的味道。

白菜 上山

文/仇保珍

刚过立冬,看到电视里播出的一些老人又开始购买冬储大白菜的新闻,我的思绪又回到了年轻时的一段往事。

那还是1958年,我在门头沟广播站工作。当时,门头沟98%的耕地是山坡梯田,土地贫脊,全区也没有菜地,更没有种过大白菜,人们想要吃菜,就得到山外去运。斋堂、大台、门头沟公社党委召开会议,决定各公社都要自种蔬菜不靠外援。1958年,仅斋堂公社就种了30多亩大白菜试验田,这一年人们吃上了自己亲手种植的大白菜。大白菜上山获得了成功。

第二年,也就是1959年,斋堂公社就把菜田扩大到了400亩,生产各种蔬菜150万斤,这些菜,除供应当地厂矿机关学校和社员自己吃外,还调出了70万斤,支援了其它地区。

1960年,斋堂公社菜田扩大到900多亩,这年虽然遇到自然灾害,天气干旱,从播种到收菜克服了一道道难关,人们挑水浇菜,公社党委书记安久善经常到菜田和社员一起研究新技术,社员说:“我们不仅让白菜上山,还要让白菜高产。”这年,全社收获蔬菜四万多斤,在白菜丰收的喜庆时刻,人们欢欣鼓舞,共产党的领导好,使我们的生活天天向上。

如今,国家的经济大发展,物质极大的丰富,人们想吃什么有什么,想买什么有什么。尤其是到了冬天,不再指着吃大白菜、萝卜这些当年的当家菜过冬,也没有几家再去冬储大白菜。但回想起这段历史,还是挺温馨的。

改革开放后,政府取消了票证,昔日每人每月半斤油的日子,一去不复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