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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用力的文章 / 用力的散文

2020/03/07好的文章

温暖 阳光

文/慧子

2015开篇,阳光温暖,晴好如春。

冬天开着秋天的花,大把菊花持续笑脸,火红山茶次递开颜,脚底嘎嘎作响的樟树籽,满地滚动着依依不舍。

暖如春潮,亦是隆冬,年节在薰晒腊肉的烟火味中渐近。

偶有一阵喧嚣,来自孩子们在操场上掀起的欢乐,无忧无虑童年生长的自然快乐,毫无遮拦喧染四周。

站在新起点,用力抛洒一粒粒绿色种子,让它们在冬的灿烂里生根发芽。

耳畔,响起歌谣:

温暖的阳光象笑脸,哪里光明哪里亮;

温暖的阳光象春风,哪里花开哪里艳;

温暖的阳光象密语,哪里温馨哪里甜,

温暖的阳光象金子,推动时代永向前……

先低头不过是因为爱得更用力

文/冯海燕

结婚过日子,夫妻俩总有个吵架拌嘴的时候,不说话,并不代表不占理儿,只不过是不想把好好的情感弄得伤痕累累。其实,过来人都知道,两口子争吵中,总是爱得更用力的那个人,先低头认错。幸福婚姻又不是曹操,能说到就到,大多数时候,是需要拿出一点儿耐心来等待、守候的。因此,先低头,是因为对方比你更在意两个人在一起的幸福,他在用更大的力气去守护。

哪一段婚姻没个磕磕碰碰的时候,哪一对夫妻没有因为鸡毛蒜皮的事情鸡飞狗跳过?可是,吵闹归吵闹,总要有一个人先拿出一种姿态,来为自己的婚姻幸福与家庭的安定团结买单。你可千万别因为这样就任性地鄙视向你道歉的另一半,男人不可以如此任性,女人,也不可以。因为,你鄙视的是一份善待你以及你们婚姻的诚意真心。

龚琳娜的一首《忐忑》,让无数五音不全的人找到自信。婚姻家庭也一样,两个人一辈子挺长,谁还没个跑调走板的时候,重要的是,不管调门儿跑到了哪里,总有那么一个人愿意放低姿态来侧耳倾听。所谓一念起,万水千山;一念灭,沧海桑田。起起灭灭中,还是那个最迁就你的人,才是你一生中最美好的珍重。

世界那么大,两个人,并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够遇见,并且遇见了还能够在一起,还能够在一起一辈子、迁就你。所以,千万别对着一个迁就你的人叉着腰、伸着手指头、唾沫星飞溅地颐指气使,那可是一份真心诚意的爱,一份义无反顾的在乎。面对着一份在乎你、包容你的感情,面对着一个使出很大力气爱你的人,你可以选择放手,但一定不要糟践。要知道,并不是谁都会在争吵中向你低头。若不是真爱,谁会舍得委屈自己去成全对方的一份好心情!

见过很多恶语相向的夫妻,人性中丑陋的一面就因为婚姻中的冲突而彰显无遗,没有任何一方愿意为了他们曾经的情感退一步、低个头,哪怕是稍微地低下眉,也做不到。就像是两个刺猬互不相让,斗的是遍体鳞伤,体无完肤。所以我们更应该珍惜,珍惜那个在愤怒中还能克制自己退一步不去伤害你、不去伤害你们之间感情的那个人。

谁都无法否认,婚姻是两个成年人的事情,因此,夫妻双方是平等的。只不过是因为在最初的开始,一方爱得更用力一些,才有了后来的迁就与包容。让世界在你面前低头,那是一种霸气;让爱人在争吵中对你低头,那是因为他在真心的爱你!对于一段感情,我们最先要弄明白的道理就是:两个人都不傻,若是一个人看似在为你做一件傻事,那只能说明这个人可能很在乎你。世界那么大,但能够真正将你看作他生命中“人间六月天”的人,也许只有那个愿意在争吵中对你低头的人。

无声的吆喝

文/孙玉秀

我毕业那年,受经济大潮的冲击,也想利用周末做点小买卖。

周六休息,我被别人邀请到油炸麻花现场。

“看花容易绣花难”,见她们配料、烧水、和面、揉面、搓面,动作极其轻快娴熟。我也学着拿起一团面,可它却极不听话,任凭你怎样用力,都粗细不均匀,搓出的面就是小丑的脸。

一赌气改成火头军。灶膛里的柴火更不听话,火苗忽大忽小,总跟不上铁锅里油温的节奏。越着急,手脚越忙乱,一灶膛的旺火终于被我搅灭了。

我满脸都是柴灰,心里诅咒,毕业了,做什么事都难,都跟我过不去,这样一想,眼泪就溢出眼角了。

等香甜的麻花出锅后,她们装好一纸盒箱,放到我自行车后架上,让我尝试卖麻花,我只好硬着头皮出去。

那天的空气和蓝天一样通透,我做了一个深呼吸,握紧拳头,想做一个别样的自己。

我推车来到街上,放慢脚步,小心打量每一位行人,心里说不出的别扭。自行车在阳光下时髦耀眼,可车座上的一大箱子麻花,像丑媳妇一样难看。我将身子靠在车架上,借此遮挡丑陋的箱子。

对面走来几位行人,我撞见他们的目光,吓得赶紧低下头。

又走几步,前面有十几个人坐在街边闲聊。他们见我慢吞吞推着车子,集中好奇的目光注视着我。那目光汇集在一起,海水一般吞没了我这块丑石。

我甩一甩头发,借此摆脱尴尬。他们看出我卖麻花?一定看出来了。我低着头,脸腾地红了,火辣辣地烫人,脚步慌乱起来,差点儿忘记走哪个方向。

我扭头侧身,赶紧加快步伐逃离,找到围墙拐角处才停下。额头上满是汗珠儿,心怦怦直跳。

我擦了汗,又一个深呼吸。蓝天上粘贴了几缕白云,一丝一丝展开延长,一眨眼又扭成麻花般了。

该死的麻花!我心里冒出一句,其实是恨自己无能。见远处又走过来一人,我慌忙捋一下发丝,重新推车上街。

麻花!热乎的!我在心里练习了无数遍,可那喊声哽在嗓子里,任凭我怎样用力,就是挤不出来。

我停下车子,跺了一脚,重新清了清嗓子。麻花!谁买麻花!我想用力抛出这个声音,可是还没走到喉咙里,又被一阵胆怯压了下去。

麻花!热乎的!记不清尝试了多少次,无数个叫卖声叠加在心底,四处乱撞,撞到心里难受,最后扯成一团乱麻,塞进了喉咙,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了。

我努力了,可最终还是以惨败告终。我推着车子垂头丧气地走着,死要面子!我在心里无数遍骂着自己。

回到家之后,母亲得知我的为难,叹了一口气,摇摇头说:“读书读傻了!写几个字挂大门外吧!”

我找来一块木板,写上“卖麻花”三个大字,挂到大门外。第三天,纸箱空了。后来才得知,是母亲趁我不在家,将麻花卖掉的。

我站在门口,仔细端详“卖麻花”那三个字,它冲着我挤眉弄眼,每一笔都写着嘲笑。

那次以后,我开始懂得敬重每一个行业的人,也才明白“适合就是最好”这样简单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