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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那张的文章 / 那张的散文

2020/03/07好的文章

生活的色彩

文/1234青青

初到这个世界,我们生活的那张画布是纯洁的,上面有蓝天、白云、笑脸,随着我们的成长,这张画布开始被涂抹上不同的颜色,有愤怒的眼神,有怨懑的心情、有抱怨、有不平,我们那张画布开始变得不再纯静。

阅历的增加,生活压力的增大,我们的画布也开始混乱不堪,生活开始如顽皮的孩子,在它上面肆意的涂鸦,它根本不顾及你的感受,它蛮横霸道,我行我素,我们只有面对、忍受,画布已被涂抹的满满的,已很难分辨原来的摸样,它就像我们沉甸甸的生活,也像我们那拥挤不堪的衣橱,杂乱无章,此时的我们也会厌倦、会疲惫,但是我们别无选择,因为这就是生活!

我们就是那些匆匆行走的路人,在旅途中不论遇到风霜雪雨还是雷电交加,我们都要义无反顾的往前走,因为在这荆棘丛生的道路上,停止不前可能将会面临死亡,再说雨终会停,云终会散,太阳终会露出笑脸,只要你懂得坚持。

当我们爬过一道道沟,越过一个个坎,我们也会变成那战场上的勇士越战越勇,所向披靡,到那时我们会突然发现,没有困难可以把我们打倒,我们生就了一副钢筋铁骨。

当生命走过一程又一程时,我们再观望生活这块画布,忽然发觉它凌乱不堪的表面下面竟然隐藏着一种别样的色彩!那就是生活把我们的苦乐悲喜都揉捏参杂在一起,这个普通饿画布竟然变成了一副色彩绚丽、充满韵味的隽秀画卷!

无眠

文/王庆斌

“离,我离。”他实在抗不过她的熬鹰战术,几天了夜里不让睡,软硬兼施,叨叨着离婚。

她嘴角儿一翘,露出俩小虎牙,随后收起笑容,长长地出了口气儿,从屁股底下抽出那张早已打印好的《离婚协议书》扔给他。

离婚,那俩字在灯下耀武扬威,似电击般直穿心脏,他不敢再看,不由得俩大手捂住了双眼……

他俩是同学,就读于省城的师范学院。

他来自太行深处红色老区的一条山沟沟里,山石、烈风、古村落熏陶成人,即便迈进了一方最高的学府,也丝毫改不掉那朴素的秉性。

而她却是城里生城里长的独生女,父母又都是政府里的官员,蜜罐里长大,自幼娇惯任性。

头一年,他在她眼里就是个另类,一点都不像一个当代大学生,倒像一个勤杂工。宿舍的卫生他管,教室的卫生他管,连厕所的卫生他也管,那身衣服俩学期都没见他换过。后来她才听说,他家里穷,勤工俭学。

第二年春天,学校组织登山,山顶拍照耍酷,她滑了下去。大家束手无策,一时惊慌。

他纵身一跳,顺势抓住了她的手,几个翻滚,幸好被一棵大树拦住,才捡了条命,可她的腿骨折了。他急忙脱掉褂子,三两下撕开,用树枝固定住断腿捆绑结实。

“来,我背你!”

她趴在他背上,感到温暖,感到踏实,同时心里还感到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撞击声,似一头小鹿般。她忘记了疼痛,甚至暗暗喜欢上了他散发出来的汗腥味儿……

后来,她便离不开他了。

再后来,她随他回到了那个山沟沟里任教。

一晃七年。

山沟里也通了公路,山顶上也竖起了信号塔。微信将她心中的版图扩大得无边无沿。

“世界这么大,我想去看看!”这句话不是她说的,却是她想做的。

朋友圈里的同学晒幸福、晒恩爱,让她眼馋。

她厌倦了这种平凡的生活,才三十多,青春的尾巴要抓住,她自勉。

她偷偷想:假如跟了张,自己就成了官太太;要是跟了王,自己也会出国定居;要是跟了李,自己起码也当个副总……

夜,静悄悄的。

他将拇指伸向嘴里,嚼牙用力,一股殷红的鲜血流了出来。流到手掌,又流到四个手指。他翻看着,猛地一掌拍在那张《离婚协议书》上。

她惊了,她醒了,她不知所措了。“妈!爸!”床中间蒙头“睡觉”的儿子突然坐起,一手拉着一个放声痛哭起来。

他俩同时看,孩子的枕头早湿透了。她着魔似的抓过那张大红手印的纸,“唰唰”撕了个粉粉碎,推开窗户,抛了出去,只见那纸屑飘飘洒洒随风而去。

窗外,天,明了……

碎钱

文/刘椿山

冬夏拉着一车苹果,颠簸在乡村道路上,搁在车箱里的大喇叭一路嘶嘶裂裂的叫喊着:“苹果,又甜又脆的大苹果,四块五一斤。”那破垮的声音喊一路,碎一路。

冬夏的媳妇柳惠坐在副驾驶里,一边数钱,一边抱怨:“你是没见过钱,还是咱的?这张十块的都快粉身碎骨了,还收。”说完这话,她斜了一眼冬夏。“你个瓜婆娘,呱啦个啥,到时有人拿整钱来买苹果,偷偷的换掉不就行了。”冬夏头也不回的说。

柳惠不再说了。冬夏将车停在了村口。听到大喇叭的叫喊,住在村子中央的五婆牵着孙子第一个赶了过来。

五婆选好苹果,放在秤上一称,刚好八斤。柳惠说:“阿婆,你这里八斤苹果,一共三十六块钱。”

五婆从柳惠手里接过苹果,腾出一只手从兜里摸了一百块钱出来。五婆正要将钱递给冬夏,哪想柳惠不等五婆将钱举起来,便够着手将那张百元大钞给扯了过去。“八斤苹果,三十六块钱,找你六十四,你数数,抽身不认账哈。”柳惠对五婆说。“当面数的还能有错?”五婆接过钱,捏在手里,牵着孙子便往回走。

见五婆走远了,冬夏用胳膊肘碰了一下柳惠,悄悄的问她:“那张烂钱换出去了?”

柳惠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五婆走后,又有十几个村民前来买苹果。就在柳惠忙着给别人称苹果的时候,却意外的发现五婆不知什么时候又折了回来。

柳惠用胳膊肘碰了碰冬夏,并朝五婆所站的地方噜了噜嘴。

冬夏也看见了五婆,他侧着身子小声的对柳惠说:“打死都不得承认,那烂钱是我们找给她的。”“你以为我傻呀?”柳惠白了一眼冬夏。见买苹果的人少了,五婆便对冬夏两口子说:“你们找我的钱有问题。”

冬夏两口子装着没听见。

五婆又说了一遍:“你们找我的钱不对。”

冬夏两口子还是装着没听见。“你们把钱找错了——”五婆以为他们没听见,又大声的喊到。

这下没办法装了。柳惠面无表情的对五婆说:“怎么不对?差你啦?”“不是差我的,而是你们补多了。”

听五婆这一说,冬夏狠狠的瞪了柳惠一眼,柳惠一见冬夏那凶神恶煞的眼神,立即将头低了下去,心想肯定是刚才心一慌便把钱给数错了。

冬夏问五婆:“多给了您多少?”

“看你们马虎的,应该找我六十四,你们却找了我八十四,多了二十块钱。”“都像你们这样做生意呀,不亏到南天门去才怪呢。”五婆一边笑盈盈的说,一边抽出二十块钱递给柳惠。

想不到的是,五婆无意之中又将那张烂钱还给了柳惠。

柳惠捏着那张烂钱,呆呆的矗在那里,脸红筋涨的,半天回不过神儿来。这时,只见冬夏一把从柳惠手里将那张烂钱抢了过去,撕了个粉碎。

不明就里的五婆,在一旁却是看傻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