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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记起的文章 / 记起的散文

2020/03/07好的文章

静能生彗

文/快乐航哥

记起魏书生曾经给青年教师一句话:静能生慧。记起有人说过:安静的日子,为自己精神拾荒。

是啊!世界确实不太安静,有嘈杂,也有诱惑。有时候在喧闹中,心,也难以安静了。

在我30岁的时候(还在媒体工作),新华社一位长者曾告诫我:年轻人要过一段"潜水艇"似的生活,先暂时隐形,找寻目标,耐住寂寞,积蓄能量,日后方能成功地"浮出水面".

忽地想起多年以前唱过的一首歌:《寂寞让我如此美丽》,也许,寂寞,是能让人美丽起来的。有人这样说:这个世界最缺的是安静。此言恐怕不无道理。

宁静以致远。诸葛亮在《诫子书》中写道:"学须静也,才须学也。非学无以广才,非静无以成学。"一个人只有排除杂念,专心致志,将智慧、灵感全部集中调动起来,才能有所创造、有所成就。

庄子说,圣人之静,善于固守养静,万物不足于挠其心志,所以能静:苏洵中年思学,静心苦读,终能大器晚成;齐白石晚年谋求画风变革,闭门10载,"破壁"腾飞,终成中国画之巨擘;国画大师刘海粟再三告诫学生,"要甘于寂寞",只有耐得住寂寞才不会寂寞;从巴金声明"闭门谢客"、钱钟书坚持"谢绝采访"到费孝通告示"关门盘点",许多名家学者都努力为自己营造一个"结庐在人境,而无车马喧"的宁静天地。

无数事实告诉我们,只有宁静,才会有非凡的创造。

当然,安静不是静止,不是封闭。它是默默汲取,蓄养生命的能量;它是淡定超脱,不让虚名浮利裹足;它是一种境界,坚守之后,咀嚼得出,享受得到。

所以,给自己安静吧。心有多静,世界就有多静。一杯香茗,一怀憧憬,天地合一,心境纯明。如此,"静"便如小桥流水,清清潺潺,随之,莲花盛开,朵朵圣洁,霎时,化作云中仙子向你招手。

《昭德新编》说:"水静极则形象明,心静极则智慧生。"

所以,我们应该是静心创作,静心阅读,静心点评,静心赞赏,静心学习,静心结交,静心提高……

曾国藩是中国历史上最有影响的人物之一,然他小时候的天赋却不高。有一天在家读书,对一篇文章重复不知道多少遍了,还在朗读,因为,他还没有背下来。这时候他家来了一个贼,潜伏在他的屋檐下,希望等读书人睡觉之后捞点好处。

可是等啊等,就是不见他睡觉,还是翻来复去地读那篇文章。贼人大怒,跳出来说,"这种水平读什么书?"然后将那文章背诵一遍,扬长而去!

贼人是很聪明,至少比曾先生要聪明,但是他只能成为贼,而曾先生却成为毛泽东都钦佩的人。

"勤能补拙是良训,一分辛苦一分才。"伟大的成功和辛勤的劳动是成正比的,有一分劳动就有一分收获。日积月累,从少到多,奇迹就可以创造出来。

成长,是一种美丽的疼痛。任何人、任何事的成长都是以勤为基础的。

梅兰芳曾说过:"我是个笨拙的学艺者,没有充分的天才,全凭苦学。"其实他说的一点不假。梅兰芳年轻的时候去拜师学戏,师傅说他长着一双死鱼眼睛,灰暗、呆滞,根本不是学戏的料,不肯收留他。然而,天资欠缺不但没有使梅兰芳灰心、气馁,反而促使他变得更加勤奋了。他喂鸽子,每天仰望着天空,双眼紧跟着飞翔的鸽子,穷追不舍;他养金鱼,每天俯视水底,双眼紧跟着遨游的金鱼,寻踪觅影。经过多年的不懈努力,梅兰芳的眼睛终于变得如一汪清澈的秋水,闪闪生辉,脉脉含情。

可见,以勤补拙是成功的捷径。艺事需要时间和青春的精力,身无禅功不可学久,身无定力不必学之。定力从小处而就,非一日之功,定力可比高山之积雪、可比山川之悠长、可比苍穹之繁星、可比日月之光辉,绝无戏言。

若能明透此文之言,无视名利之存在,无视权威之荒谬、无视黑夜之漫长、无视诱惑之癫狂,相信做任何事情都会度过难关。

简单就如坚持。

想来我们口能扞卫冷讽浪语、舌能品粗茶淡饭;鼻可嗅粉香茶花;眼可观千葱万绿;耳可听逍遥悲风之曲;静可思人世沧桑之变;行山水、沐朝阳、书烟墨、描旷野,此生还有何憾?

敲键盘纂字为文,而抒壮年之志;清淡不染喧哗,逍遥不忘秋风;尔来彼往也无非以文会友!美哉!

静能生彗,勤能补拙,我想这样的生活,应该是坦然而自在的了。

做回自己就好

文/网络

以前,特别喜欢过生日,可以收到很多的祝福,有几次,还有远方的好友赶来给我惊喜,那种激动的心情可以欢快一整月。可到了今年,突然不再想过生日了。于是就找了个安安静静的地方躲起来,细细回味之前能记起的每个生日。当时过的时候原以为哪一个都不会忘记,这是人生的每一道年轮,可想破了脑袋,能记起的依旧是那么有限的几次。自己突然明白了一个道理,瞬间的繁华终究抵不过平淡的岁月,啥叫平平淡淡才是真,这才算品出点滋味。

由此联想到上周和一老友相聚,杯盏间语重心长地说了一段感言“人呀,到了一定的年龄,回头看,朋友是越少越好,越好越少”。之前无论你的朋友圈多么丰富多彩,到头来最好的依旧只有那么几个。当时不觉得,可如果把两件事放在一起把玩一下,还真有说不出的感慨。至少,不再追求表面的繁华,不再刻意虚荣的腔调,和谁在一起舒服就多和谁在一起,不舒服少交朋友的又何妨。外面的世界再阳光明媚,也终究抵不过默默牵手走过的风风雨雨,安安静静地做回自己就好。

到此,耳边不禁响起杨绛先生的一段话:“我们曾如此渴望命运的波澜,到最后才发现,人生最曼妙的风景,竟是内心的淡定与从容。我们曾如此期盼外界的认可,到最后才知道,世界是自己的,与他人毫无关系”。

渐渐地,你越发老了

文/穆临

是夜,有些许凉风。

忽而记起有好几天没有去祖父母家看看了,踏着夜色,我走出家门。

按节气算已经过了立秋,屋外夏虫还在卖力地鸣叫。没有了夏日里的聒噪,现在更多的是一份平和,恬淡。路两旁的人家也逐渐放下了碗筷,开始了茶余饭后的另一段时光。走在路上,时而静谧幽暗,时而柔和悠远,路灯将一段不算太宽的路斩得断断续续。

还没走到,已经听见电视很大声地在放新闻。渐渐走近些,临墙而搭的猪舍散发着亮黄的白炽灯光,奶奶正府着身子用竹竿拨弄着什么。我轻轻喊了声,奶奶回过头,笑了。

走进家门,爷爷正在看新闻,声音很大。生怕他听不见,我重重地喊了声,爷。爷爷总是这样,半躺在竹椅上,每次我在背后喊他,他总会很夸张地回过头。寒暄了几句,爷爷从冰箱里拿出一盒牛奶递给我。这样的举动我不只看了多少次,偶尔磨一次豆腐,奶奶就会在点卤前舀下一碗等我来喝,偶尔有一碗好菜,爷爷总留着说是要等我回来。他们过惯了穷日子,这些在我们看来在平常不过的东西,他们却视如珍宝,一点点留给儿孙们吃。有好几次,我都不愿意为这一碗豆浆走一趟,奶奶却一直放在冰箱里,冒着大太阳出来叫我。

记忆的版图一点点蔓延,往日温情的一幕幕又再一次重演。奶奶端来一碗面,我推辞了好久她才自己拿起筷子吃。一会儿,奶奶像是记起什么似的,放下筷子拿起柜子上的一个本子。那是我为她抄的经文,奶奶没读多少书,却会念一些经。奶奶说有一个字不认识,拿着本子在灯下找。我也凑了过去,本子已经破烂了,看得出她一遍又一遍的在念。视线慢慢转移,却停在奶奶的左手上,手背,拇指上有还几个小创口,伤口正在结痂,乍一看还是触目惊心。奶奶说,那是剥芋头弄得,有毒气在。奶奶剥芋头是喂猪的,常常有人家弃在田里不要的芋头,奶奶都会去剥。多少个岁月了,奶奶还是在做同一件事,就像疼儿孙们那般一如既往。

小坐一会儿,我便走出来了。抬头仰望夜空,还是那样深邃渺远,流年暗转,他们渐渐老了。我想,每次回来去看看他们,也让他们看看自己,对爷爷奶奶来说便是最大的欣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