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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适合的文章 / 适合的散文

2020/03/08好的文章

气定神闲一杯茶

文/王征桦

看看闲书,下下闲棋,自然就生出些闲情来,有闲情就一定要有茶。楼上煮茶,推窗看屋外柳绿桃红,觅得了一丝闲适;杯茶在手,口齿弥香,更是能生出许多闲趣来。

我年少时不知茶滋味,看一眼茶都嫌多;到了中年,烦恼的事一桩接一桩,心浮气躁,无甚乐趣。偶尔的闲情,让我居然和茶有了缘。饮茶时间长了,慢慢地也看出杯中的气象来。一注热水冲下,玻璃盏内,云卷云舒,波起浪涌;而后再看,指掌之间,竟能看见丝丝绿芽在盏中似青衣水袖,霓裳曼舞。端坐桌前,细细品一杯好茶,不觉气定神闲起来。

某日,我到一家茶艺馆喝茶,这次喝茶让我明白,茶不仅可以给你以闲趣,还可让你见识雅艺。在茶艺馆,几个娉婷少女,绕指提壶,煎茶之时,将头一遍茶水倒掉,再慢慢地冲泡,茶具、水温、火候、仪态都大有讲究。

绿茶如同青花瓷般,九秋风露越窑开,夺得千峰翠色来;红茶呢,似艳丽的牡丹芍药,洗遍香肌粉未匀。惊叹之中,表演结束了,娉婷少女走下台来,纤手一送,一小杯绿茶端到了我的面前,果然“从来佳茗似佳人”,端茶人和杯中茶交相辉映,令人陶醉,让人赞叹。这样的茶艺熏陶,不仅使得品茶人见习了礼仪,更感受到美的意境与诗意。茶道,因为慢、柔、玄妙,所以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它适合独坐之人,适合咏诗之人,适合会心佳客。

茶带来的闲趣,除了喝茶,还有采茶。我曾在春寒料峭时爬到山顶的茶园采茶。山顶的茶,因远离俗世,它是洁净的;因人迹罕至,它是寂寥的;又因为无时无刻不在吸收雨的灵气、雪的精魂,它又是飘逸无尘、清香袭人的。喝茶风雅,品这生长于云雾之中的高山茶,更是让人浮想联翩,向往那羽化而登仙的境界。

让生活慢下来,以一份闲适之心,气定神闲地品杯好茶,这是对忙忙碌碌的自己的一份犒赏。

适合的生活

文/冯积岐

清早起来,吃一顿简单的早餐,泡一杯茶水,坐在桌子跟前,或读书,或写作。晚饭后,出了建国门,去环城公园散步一个小时,回来后,看一个小时的新闻——这就是我的一天的生活。有时候,一整天不下楼;有时候,十天半月不走出东大街一步。妻不止一次的说过,我生活在都市里无异于年轻时在故乡农村——犁地、播种、收获。天黑了就睡,天明了就上地劳动,十几天见不到一个人影。我在不同的场所说过,我的活着就是写作,我的写作就是活着。我的生活状态确实是这样,这绝不是作秀。我乐在其中,苦在其中。直至有一天把自己写到医院,在病床上躺十多天,回到家,又重复着读书、写作的旧生活,日复一日,年复一年,自己的生命随着笔尖而流淌。各人有各人的活法。我的活法不过如此罢了。

在灿烂多彩、丰富饱满的生活面前,我的生活无疑是毫无亮点的,毫不夸张地说,我已是当

代的“盲”——不会使用智能手机,不会使用电脑打字(发个邮件也吃力),不会玩弄摩托、汽车;不会跳舞不会唱歌不会麻将扑克,戒了烟戒了酒,不去KTV,不去酒吧咖啡厅,生活中有诸多的“不会”、“不能”。也许,在年轻人看来,我这样的老朽式的生活应该被吐槽了。有时候,我在公共场所看见年轻人低下头手在手机上拨弄,我不知道他们在手机上看什么寻找什么。我想,手机里肯定有他们感兴趣的东西,有他们

的兴奋点——他们那样的生活着,而我只能这样的生活,我把自己的生活削减得如同一根青青的竹,看似单纯,却茂盛。

我虽然生活在当下,可是,我的生活状态可以和上个世纪二三十年代的鲁迅、沈从文他们的生活状态接轨——那时候,鲁迅几乎是宅在家里的,沈从文走遍了湘西之后,其生活状态也是“安静”的。这些大师们对时代对人生的把握是精准的。原因是,一个好的作家完全靠自己

对这个人生这个世界独特的感觉而做出理性的判断的,如果作家靠大量的信息来滋养自己,自己的感觉是迟钝的麻木的,即使沉入在信息的海洋里也很难写出对时代对人生有准确把握的作品。有一次,我和陈忠实老师谈论当下的小说,陈先生说,当下的有些中短篇小说还没有记者的特别报道写得好。老先生的话令人深思——有些作者虽然获取了大量的信息,可是,他们把这些信息并没有升华为小说——从素材到素材。在信息爆炸的时代,对于一个好的作家来说,并不是获取的信息越多越好,而是作家对生活的透析能力越强越好。

生活没有模式可言,没有样板可言。我觉得,适合于自己的生活就是好生活,我并不是要倡导人们都简单的生活着。适合于自己的生活应当是不伤害他人、有道德、有规范的生活。不论你的生活状态简单或繁复,如果创造着美好的人生,那就是意义所在了。

适合的才是最好的

文/丁明烨

从小在农村长大,平时穿着上不怎么讲究,更是很少花高价买名牌服装,一直以为花天价买名牌服装、下星级酒店,那是只有富人和傻子才肯干的蠢事。然而,选择皮鞋却十分挑剔,一定要买双面皮料质量上乘的,穿起来轻便舒适。今年秋末,收拾夏季的凉鞋时惊奇地发现,去年买的一双“梦特娇”凉鞋一共没有穿几天,还有一双“老人头”凉鞋躺在盒子里整个夏天竟然没露一次面,这两双鞋可是我有生以来“耗资”最多的凉鞋,要不是商家打折还真不舍得买它。或许农家子弟出身的缘故吧,这些“名牌”穿起来感觉并不舒服,还没有在平价鞋城花一两百元买的一双普通皮鞋合脚,所以整个夏天让它风头出尽,“名牌”“大腕”倒被束之高阁了。

喜欢旅游,看看旅行社散发的宣传单,随团出游更经济实惠些,但对旅游团的伙食实在不敢恭维,有时几个菜不见一滴油星,确实难以下咽。毕竟每到一处,我们不只看自然风光,听人文典故,还要了解那里的风土人情,还要品尝那里的特色美味。前几天,与朋友一块开车去扬州游览瘦西湖,特地要了扬州特吃、冷锅鱼、扬州干丝、三头等。尽管价格不菲,满桌子的菜吃起来没有一个可口的。不香,不咸,不辣,根本提不起胃口,朋友一直抱怨饭店做的菜不正宗,后来换了一家酒店还是这德行。其实,人家江南人就这清淡口味,我们口味浓重的北方人不适合而已。让江南人吃我们的鲁菜,又咸又腻,人家也一定消受不了。

谈起找对象,有人讲过一个准则,那就是一定要找人生观一致的。艺术型的与物质型的结合,前者受不了后者扑鼻的铜臭味,后者也无法原谅前者的神经质,这样的婚姻往往不得善终。我们常说,林妹妹不会爱上焦大,焦大也瞧不起病态的林黛玉,因为他们本身就不是一个层面的人,根本就不适合。记得最近看到一篇“说不尽的不幸而遇”文章,说到姻缘的“不幸之遇”:“才女不幸而遇拙夫,娇娃不幸而遇莽男,既不知惜香怜玉,又不懂琴瑟和谐,最是可惜可叹”。如果两个利欲熏心没心没肺的小人结合在一起,说不定倒是天造地设的一双,即便他们因伤天害理获得的利益,也一样厚颜无耻地沾沾自喜,不会心存愧疚,两个人一起数黑心钱的幸福感不会比天下任何美满姻缘逊色一筹。

昏庸皇帝宋徽宗,重用蔡京、童贯、高俅等奸臣,荒颓朝政,穷奢极欲,以致国家出现了“靖康之难”,自己也落得个葬身异国他乡的可悲下场。不善治国的徽宗赵佶,却有着极高的艺术天赋,他擅长绘画,笔下花鸟金墨绘羽,生漆点睛,活灵活现,意境天成,他的《写生珍禽图》在2002年中国嘉德春拍会上曾以二千三百万创下中国书画拍卖的最高纪录。他独创的瘦金体书法独步天下,直到今天也无人能够超越。假设人生之路可以由赵佶本人抉择的话,他一定会选择艺术而放弃政治,真是那样的话,不仅民族可以避免深重的灾难,他本人也可以成就艺术家的美名。

家中有位邻居,颈椎病多年,去过许多大医院病情不见好转,后来用了几帖膏药却得以痊愈。过后逢人便说,某某膏药多么神奇。偏偏时下得颈椎病的人还真是不少,有人就去买这种膏药,但过后并不见效,于是便责怪这位邻居言过其实,邻居也倍感憋屈,明明一片好心,却招来抱怨,苦恼不已。其实,邻居用这种膏药治好了病是真的,因为膏药正好适合他的病症;对其他人没有疗效也可能也是真的,因为膏药并不一定适合他们的病症。

看来,世间万物并无所谓贵贱美丑好坏之分,适合的,才是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