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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果树的文章 / 果树的散文

2020/03/08好的文章

静静的无花果

文/萧然

在幽静的午夜,我常常想起无花果树。少年时随父母在小城公安大院中生活,宿舍边操场上有一排无花果树,常惊奇看不到花,却不时尝到奇异的果。因了无花果树身份的别样和少年的忆想,让我对它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据记载,无花果原产阿拉伯南部,后传入叙利亚、土耳其等地,目前地中海沿岸诸国栽培最盛。无花果是人类最早栽培的果树树种之一,从公元前3000年左右至今已有近5000年的栽培历史。古罗马时代有一株神圣的无花果树,因为它曾庇护过罗马创立者罗募路斯王子,躲过了凶残的妖婆和啄木鸟的追赶,这株无花果后来被命名为”守护之神“。在地中海沿岸国家的古老传说中,无花果被称为“圣果”,作祭祀用果品。在古代希伯莱经典和《圣经·创世纪》里,多次提到无花果。在美索不达米亚的尼普尔古城堡中发掘出公元前3000年的石刻图,上面用楔形文字记载了十二个药方,几乎每个药方中都列有无花果。在远古时代,人们往往把无花果誉为能治百病的“圣果”。

无花果何时传入我国,其说不一。有人说八世纪左右由波斯传入我国,也有人说唐代以前未曾传入。 有关无花果的最早记载,当数唐代段成式的《酉阳杂俎》,当时称无花果为‘底称实”。书中写道:“底称实,波斯国呼为阿驿,拂林(今叙利亚) 呼为底称,树长四、五丈,枝叶繁茂,叶有五出似蓖麻,无花而实。 实赤色类蓖子,味似干柿而一年一熟”。十七世纪陈淏子的《花镜》,对无花果是这样描述的:“无花果一名优昙钵、一名映日果、一名蜜果。树似胡桃,三月发叶似楮,子生叶间。五月内不花而实,状如木馒头; 生青熟紫,味如柿而无核。植之其利有七:味甘可口,老人小孩食之有益无害;曝干与柿饼无异、可供笾食;立秋至霜降,取次成熟,可为三月之需;种树取效最速、桃、李亦需三、四年后结实,此果截取大枝扦插,本年即可结实,次年便能成树;叶为医痔胜药;霜降后,如有没成熟者,可收作糖蜜煎果;得土即活,随地广植,多贮其实,以备歉年”。把无花果的优点、用途和生长特性总结概括无遗了。无花果营养丰富,含有葡萄糖、维生素、苹果酸、蛋白质、酶类等多种成分,其中含糖最高,达20%。无花果除鲜食外,还可以加工成果酱、蜜饯。 无花果还有防病、抗癌的效果。 日本科学家近年从无花果中提取出一种叫“苯甲醛”的物质,可以阻挠癌细胞的生长,从而达到治疗多种早、中期癌症患者的目的。据调查,南美部分地区的居民急症患病率低,是因为他们常吃无花果。

无花果树属灌木科类,说它是灌木科类植物,是因为它高不过1.5米,而它的生长永远成不了大器,它的形、它的貌,是那么地平凡不起眼。当春天来临时,无花果树那略大于手腕粗的树茎,在春雨的沐浴中开始发青,树梢的尖端,十来个果子与叶子并茂生长,偶尔枝条的中段也会冒出一两粒果子的影子,一般以七、八根枝条(杈)为一组,成熟的无花果,果实的外观呈橘黄色、椭圆状,上端周围由紫红色环绕,晚夏季节成熟,周期很短。成熟的无花果,大不过鸭蛋,小如乒乓,如无人摘采,熟透了的无花果会自动开裂,芯仁里丝丝点点,流溢出甜蜜的芳香气味,以致招来各种昆虫,一旦瓜熟蒂落,那满地的裂嘴果子,引得蜜蜂、飞蛾嗡嗡叫,也成了地下蚂蚁和鸟儿的可口食物。无花果树有着自己奇特的生活乐章,既不可思议,也不可思量,它那形同巴掌大的叶片,在称得上是陪衬的树叶中也显得平平淡淡,不像枫叶红得奔放、翠竹绿得生机,更不像池中荷叶亭亭玉立,招人喜爱。其实,无花果也是有花的,只是它的花器构造和开花过程比较特殊。在百花争艳、招蜂引蝶的季节,无花果却把它的花朵深深地埋藏在它那肥大的囊状花托里。花托顶端又凹陷进去,把雌雄花包在其内。我们食用的“果实”,实际上是它那膨大成肉球的花托以及雌蕊、雄蕊等花器官。在植物学上称为隐头花序。古人只看到它的浆果从叶片下钻出来,却没有看到它开的是什么样的花,因而误认为它是不开花的,就给它取名“无花果”。

许多作家都写过无花果,现代着名诗人冯至《无花果》:“看这阴暗的、棕绿的果实/它从不曾开过绯红的花朵/正如我思念你,写出许多诗句/我们却不曾花一般地爱过/若想尝,就请尝一尝吧!/比不起你喜爱的桃梨苹果/我的诗也没有悦耳的声音/读起来,舌根都会感到生涩”,毫不掩饰赞美之情。而孙犁散文《无花果》则耐人寻味,孙犁与妻子的感情是一颗无花果。没有艳丽的花,却有甜甜的果。尽管《无花果》一文写的是孙犁1958年在青岛疗养院休养时的一段感情,这段感情因休养生活的单调无聊而生,因孙犁的明白而止。孙犁与妻子携手走过40年人生的风雨,感情从无到有,从淡入浓。1970年4月15日王小立去世。斯人远矣,给孙犁留下哀痛,留下长长的过去和未来的岁月:“一落黄泉两渺茫,魂魄当念旧家乡。三沽烟水笼残梦,廿年嚣尘压素妆。秀质曾同兰菊茂,慧心常映星月光。老屋榆柳今尚在,摇曳秋风遗念长。”

记得有个朋友曾经问我,什么是无花果式的爱情?人间万象皆由爱而起,或者应该就这样保存一份渴望希冀,让我相信世上有一种爱情唾手可得,又永远在掌握之外。有时,激情握在手里面会化为灰烬。反而藏在心底可以历久常新。贪求思慕只因痴,一切眼泪、思忆都是徒然。这是世人一直以来不敢碰触的问题,不是怕它太过沉重,而是缭绕心头的文字怎么也诠释不了它的心髓。爱情总是无花果 ,记得黑格尔曾说:“爱情是心中的宗教。”爱情的真正本质在于摈弃自我意识,正如许永刚作词/曲《爱情无花果》:“承诺只不过/只是未开的花朵/爱情没把握/它不会有结果不必太执着/感情单一也是错/我在爱河中/变得失落”……

又是一年过去了,年少时的无花果还是一样地立在我的忆梦里,阵阵寒风抹不去扎入心间发芽的毅力,在某个角落里,暗暗生长着。

一棵无花果树

文/蕙质兰心

我真喜欢树木、花草、甚至碧绿的庄稼、清脆的菜畦,喜欢各种各样形形色色充满生机的绿色植物。

我渴望有方院落,我便可以在院子里栽花、种草、植树,譬如:桂树;譬如:槐树;譬如:枣树;还有香椿树,再就是无花果树。当然,还有……它们都是树中的瘾君子!我喜欢这样的树种,直觉它们可爱可亲,朴实敦厚,洗尽铅华,返璞归真。它们让人沉稳,让人心平气和,让人隐忍又笃定,让人淡泊宁静——而唯有淡泊,才能致远。至于桃李,我由衷地尊敬,但是打心眼里远之。姹紫嫣红的春天里,为了争奇斗艳,它们都使尽浑身解数——仿佛抱着同归于尽的决心——恣意汪洋地展示自己的华彩,那开得一塌糊涂的灼灼花朵,那花的海洋,让人觉得是生命在燃烧,不由得胆寒心怯,自愧不如,自惭形秽,而又心不甘情不愿,心焦气躁,怅然又迷惘。

如果我的院落很小,只适宜种一棵树,那么我会毫不犹豫地选择无花果树。无花果树——瘾君子中的瘾君子!就如同人们所说的“龙中龙”、“凤中凤”那样。桂树,花虽细小如米粒,却有着高雅脱俗的馥郁花香,香飘十里,暗香袭人。槐树,碎银一样洁白的小花,香甜可口,沁人心扉,令人神清气爽。枣树也有花开,即便如此的琐碎,不起眼,却也有着浓郁的花香,招蜂引蝶。八月,红了边的枣子,嘟嘟噜噜地悬挂枝头,闪烁着玛瑙般的光泽,看一眼,也是喜兴的;咬上一口,甜润着唇齿,也甜润到了心里。香椿树,虽不开花,但那有着奇香的肥美叶片缀满枝头,招惹着人的眼,逗引着人的心——那亘古都是餐桌上的一道天然绿色佳肴。有花才有果,似乎是天经地义的自然法则。但是,无花果树的天赋异禀、特立独行,实实让人们的眼睛一亮:竟有这样的树!无花而果。人们确实看不到它的花开,也不闻花香,但是,秋天,它却给人类捧出累累甘美的果实。这是怎样的树啊!人们惊奇着,讶然着,赞叹不止:它默默无闻、脚踏实地、没有一句漂亮话、更不哗众取宠,它不遗余力,一心一意地吸取天地之精华,殚精竭虑地缔结属于自己特有的芬芳。就连它的果实都不事张扬,那一枚枚熟透的果子,那样的小巧玲珑,紫红中泛着青色,一点儿都不鲜艳,可以说是黯淡。哪比得上桃子、梨子、苹果、杏子漂亮啊?它们大张旗鼓地挂在枝头,璀璨夺目。就连柿子也是大红灯笼高高挂啊。可不起眼的无花果,却味美:绵软、甜润、清香、无核,弹指即破的皮也是软糯的,根本无渣——葡萄的皮就太过坚硬,吃葡萄要吐葡萄皮的——所以,清水一洗,尽可大快朵颐。况且,这小小的朴实无华的果实还有着极高的药用价值呢。

可我的梦想却始终没能实现。几年了,搬了几次家,搬来搬去,总高居在楼上。高大的楼房就像一棵参天大树,而我们的蜗居恰似树上搭的鸟窝,不接地气。我的母亲也很是遗憾,每次来我们家总要絮絮叨叨地说:“你们有地方的话,我也给你们种上一棵无花果树。”我的母亲也是偏爱着无花果树的。几年前,乡下的姐姐家建成了一座新宅院,在母亲的张罗下,种上了一棵无花果树,现如今,那树已枝繁叶茂,硕果累累。母亲不仅喜欢吃软嫩的新鲜果子,还把果子洗净了,用酒泡上几坛子,母亲自己吃,也要我们吃。说:“这东西可好!健胃清肠,消肿解毒,能治很多种病呢!有病治病,没病防病,还能预防肿瘤!”母亲知道得可真多。她简直视无花果为天然的宝贝了。去年,城里的弟弟家乔迁新居,是一楼的一套单元房。于是,在弟弟家窗前的绿化带内,母亲见缝插针兴高采烈地种了一棵无花果树。无花果树还真是易植树种,有点儿湿土,给点儿阳光,就欢天喜地地生长,绝不挑肥拣瘦。一年功夫,它竟蹿得一人多高,叶片青翠欲滴。

我们虽没有院落,让人欣喜的是,我们楼下一楼人家的小院落里生长着一棵无花果树。在小区统一规划下,一楼住户都纷纷扯起了院墙,建起玲珑的院落,规规整整。我们楼下那对儿中年夫妇新楼落成入住时栽下了这棵无花果树,十几年过去了,树生长得葱葱茏茏、生机盎然,硕大丰厚的叶片密密麻麻,拥挤着、欢笑着,绿得纯正、绿得健康、绿得充满了希望。这树早已成了小院不可分割的一部分,构成了一副美丽的景致,也形成了一方养人养心的清雅风水。

春天,无花果树一树喜气洋洋的清脆,令人赏心悦目,你不由得会想起“春来江水绿如蓝”的佳句。阳光在叶片上欢快舞蹈,鸟雀在稠密的枝叶间穿梭、蹦跳,叽叽喳喳、啁啁啾啾,像一群玩捉迷藏的活泼欢悦的孩子。春风习习,摇啊摇,摇着那手掌般的叶片,摇着那鸟雀的鸣叫,摇下一院子的欢乐,欢乐四下流溢又飞扬……

夏天,无花果树更显苍郁、伟岸了,那绿是那样的庄重又肃穆。它毫不畏惧酷热,魏然屹立,高举如伞的华盖,与烈日对峙,与火焰般的阳光争锋,为小院赢来一片清幽。月明星稀的夏季夜晚,从我们家阳台上鸟瞰,那丰茂的树冠就像一潭碧幽的泉水,沁凉润泽。微风吹拂,叶片婆娑,恰似泉水泛起了柔美的涟漪。而叶片互相触碰发出的细细碎碎的沙沙声,使唐代诗人孟郊的诗句响在脑海:“高枝低枝风,千叶万叶声”。月华溶溶,闲适地坐在阳台的藤椅上乘凉,隐隐约约有丝丝凉意从下面浮漾而来,你会觉得真的是临着清池了,心下顿觉一片清凉。

秋天,还用我说吗?当你大快朵颐或者细嚼慢咽着那香甜的果实的时候,难道你不觉得你正在嚼着人间最朴实、最甘冽、最芬芳的幸福吗?树的主人,那中年夫妇总是很乐意很慷慨地与邻里分享那一树美好。谁高兴了、谁想一饱口福了,无需招呼都可随意采摘。他们获悉我的母亲酷爱无花果,每年收获的季节,总要给母亲送来一大塑料袋子紫红、饱满、光润的果子,母亲又是高兴、又是激动、还有无法言说的感激,她老人家“呵呵呵”地笑着,不住地说:“多好的人啊!多好的人啊!”

冬天,寒风肆虐,寒流逼人,天地万物一派萧杀。草本植物、藤蔓植物迫于冬的淫威,都早已枯枝败叶,零落成泥。“人活一世,草木一春”,它们娇弱的身躯怎抵冬的严酷?而无花果树粗壮结实的身躯岿然又挺拔,显示着一种不可摧折的傲然风骨。那卸去绿叶的枝枝桠桠恰似了铜枝铁干,饱满又坚挺,直指苍茫的天空。大雪压枝枝更挺!它的内心盈满了春天的希望,它的一腔热血在体内奔流,它正不动声色地积蓄力量,酝酿着实现“凤凰涅盘”的宏伟理想。

一棵多么美丽的无花果树啊!它使小院显得灵动又活泼,充满了生机;它也给这一方天地带来了无限趣味。可是,就是这样的一棵无花果树却被连根拔除了!就在他的盛年,就在它活得红红火火、意气风发的时候。可悲可叹!不由人生出无边的悲怆。

那对善良的夫妇退休了,随儿子去了省城,小院卖掉了。搬进来的是一对儿小年轻。他们一来就大兴土木……在暮春夏初时节,在万木勃发竞相生长之时,无花果树却香消魂断于轻浅、于无知。那天下午,看到那一幕时,我的心“轰”然一声,像潜心构建的精神的琼楼玉宇不期然地坍塌一角。它直条条地躺在冷硬的水泥地上,似乎比站立时还要高大,枝枝杈杈已被锯掉,露出白花花润泽泽的断截面,像人血淋淋的断骨。那上面凝结成珠儿的一圈圈晶莹剔透的新鲜汁液是树的眼泪啊!空气中颤动着浓郁的清香,它的体内怎会储蓄着那么多的芬芳,秀外慧中!零落一地的叶片还是那样的硕大肥美,那样的青翠欲滴,晚风中窸窸窣窣地摇曳,像诉说着无限的凄怆与哀痛。不忍离别啊!没想到,它的根竟那样巨大,伸入地下那么深——根深才能叶茂啊!那没有树的巨大坑穴,荒凉又寂寞,像一个火山喷口一样令人惶恐。这岂是能用泥土填满的空洞!残阳如血!我的心生生地疼痛起来……

没有了树,小院光秃秃的了无生趣。在树的原址上,崛起了一座水泥小屋,灰扑扑的、中规中矩、呆头呆脑。鸟雀飞来了,盘旋缭绕,万分的狐疑、万分的惊讶,然后,扭头,决绝地飞去。盛夏爆裂的阳光无遮无拦地照射在水泥地上、照射在小屋上,它们被晒得似乎要生烟了。院落里几株花草瘦怜怜的,在烈日下蔫头耷脑、死气沉沉。树,原是小院清幽的庇护,本是小院流光溢彩的明眸。没有了树,这小院显得那样的荒芜、寂然,如同沙漠。我的母亲来了,很是吃惊,她站在阳台上,望着树的方向,满眼的失望与怅然,而后蹒跚着走向她的卧室,嘴里不停地喃喃自语:“这是招谁惹谁了?生长得好好的。多好的一棵树啊!咋这么不懂事理嘞……”

一棵美丽的无花果树在盛年离开了它留恋的大地……

柿子红了

文/乔健

果树里面,我最喜欢的是柿树。别的树果子都是在夏天或是秋天成熟,像樱桃啊、苹果、桃子、梨什么的,那时节,树还绿,果儿正多,缀满枝头,满眼都是,不觉得新鲜。唯有这柿树,别的果树都摘完了,光了,树下一片狼藉,天儿也凉了,它呢,这才红着脸儿出来“报幕”。

这多少有点儿像做人。喜欢出头露面的,总是在人最多、最热闹的时刻出场,以引人关注,一显其能;而低调的人,随你怎么闹腾,如何显摆,只埋头做自己的事,从不掺和。

因此,我喜欢柿树。

柿树和别的果树不一样,别的果树——比如苹果、梨、桃儿什么的——树身都矮,大部分果实伸手就能够得着。柿树则不然,树身高,挂的果也高,不用专用的工具根本摘不了。有一年,好像还没入冬,北京下了一场小雪,海淀的几个朋友邀我去凤凰岭看雪,说顺便摘点儿柿子。车从城边儿慢慢悠悠一直开到山里,一路上,望远山,观近景,“阅尽”山乡雪色。到了终点,嚯,好大一片柿树:叶子脱尽,枝头状如虬爪伸向苍穹,上面的柿子虽已不多,但个个红彤彤,披着一层皑皑的残雪,状如玛瑙。抬眼望去,在蓝色天幕映衬下,真是好看。

摘柿子的工具我是头一回见,一根长长的竹竿,头上绑一个套了布兜的铁丝圈儿,像个布做的鱼护,碗口大小。摘柿子时,把竿子举起来对准要摘的柿子,向上一冲,柿子就掉进了布兜里,简单而且实用。

小时候,天一冷,北京街头就有卖柿子的。但刚买来的柿子都涩,不能马上吃,得搁在米缸里“漤”,也有人说是和苹果、梨等水果放在一起漤的。

漤柿子,怎么也得五六天七八天的样子,短了不行,脱不了涩。那年月的孩子亏嘴,等不到柿子漤透了就都拿出来吃,所以,上个世纪五六十年代出生的北京孩子,差不多都有过吃涩柿子的经历。

柿子是北方水果,北京、河北、河南、山东、山西都有,品种也多,什么磨盘柿子、莲花柿子、牛心柿子、甜心柿子等等,不下十几个。我上中学时的一位老师说,柿子有一千多个品种,我觉得有点儿悬,但几十甚至上百种,倒是极有可能。

柿子有药用价值,我上网查过,有止血凉血,润肺化痰,活血降压以及解酒等功效。我小时候,家兄经常生口疮,一生就是满嘴起泡,疼得吃不了饭。每遇此,母亲就到店里买几个挂着白霜的柿饼让他吃,吃了,没两天就好了。

柿子,味儿甜,喜欢吃的人不少,但凡事应该有个度,应该有所忌,听说吃完柿子后不能喝白酒,喝了容易得胃柿石症,不知是真是假。

甭管真假吧,反正注意点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