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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桃树的文章 / 桃树的散文

2020/03/06好的文章

摘樱桃

文/赵艳

春末夏初,正是踏青好时节。爸爸妈妈带我到离学校约3公里外的山上摘樱桃。

一路上我静静地欣赏着四周的山满是新绿和纷飞的鸟儿,大约一个后我们来到了目的地。

向西边山上一看,满山的樱桃树,一片翠绿,稍近一点儿的树上还能看到点点红斑。我们沿着一条水泥路向上攀登。一路上车水马龙、游人如织。游玩归来的人几乎手里都提着一筐水灵灵樱桃。我们进入樱桃园,遍地的樱桃树,枝繁叶茂,果实累累。园里真是热闹极了,到处都是摘樱桃的人,欢声笑语此起彼伏。

我就迫不及待地爬上树枝摘起樱桃来。这樱桃水水的,甜甜的,我一边摘一边吃,舒心极了。大约一个多小时,一筐樱桃就摘满了。爸爸付了钱后,我们就走出了樱桃园。看着爸爸提着的一筐红彤彤的樱桃,多像一颗颗红宝石,多么惹人喜爱。

来到公路边,爸爸情不自禁地说:“都说樱桃好吃树难栽,这遍地的樱桃树真不知要花费多少心血才能培育出来呀”。回头看看那漫山遍野的樱桃树,我想:农民伯伯用自己勤劳的双手,不仅绿化了荒山,还给自己创造财富,创造美好的生活。想着想着,我仿佛又看到了农民伯伯像樱桃一样火红、甜蜜的生活。

墙里墙外

文/醉酒的青石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习惯了晚饭后在公司文化墙尽头的过道走一走,停一停。耳朵里塞着音量很大的耳机,在这种时候我不喜欢很嘈杂的音乐,我想静一静思绪,净化一下日渐烦厌的心情,听得多是佛乐,印度童声女声男声的《十一面观世音菩萨大悲咒》和陈星演唱的《观世音菩萨》则是经常听的。我不是佛教徒,但仰慕佛教智慧,佛乐可以静心,可比清心的茶,边走边想边听,让音乐将我与外界的声音隔断开来。一个来回又一个来回,在过道中不停徘徊,“将名与利看得淡一些,是一种更高层次的成熟。”因着佛乐的启迪,脑海中冒出了这句思虑了许久的话来。不管古今中外的哪个社会形态,芸芸众生追逐的无非名与利,宗教信仰中的修为功德,同样可以纳入到名的层面上来。我乃俗人一个,不能脱离名利,但也不得强求。

墙角的花坛中种着一株前年春节时的桃树,春节时一树粉红的桃花,十分喜人,广东春节的花市中,桃花与结满果实的桔树是买卖最多的物种,淡淡绯红的桃花我也很喜欢,不胜风雨的娇弱,没有一片绿叶衬托。那个代表硕果累累的桔树,一般生意人家或是企事业单位用得最多,但于桃花则是家家都会选择的,当然我还喜欢淡淡清香的蝴蝶兰。现在这株成活下来的桃树一东一西两枝分着大大的一个叉,两边都是枝繁叶茂,嫩绿的枝条随风轻摆,树根部有些多余的死枝头,枝叶中藏着一些枯死的小枝条很是碍眼。我先将枝叶中枯死的细枝末节一根一根折掉,根部较粗的枝头用随身携带的瑞士军刀一个一个锯完,退后三两步再细细端详一番,视觉上顺眼了很多,总感觉还有什么地方不够完美,我从左边走到右边,仔细地审视着这株无关我存在自由生长的桃树,猛然发现两枝的枝叶不够协调,枝条过长,虽是枝繁叶茂但不紧凑,得将过长枝条的叶心摘除,边端详边有选择性地摘除着这些叶心,俨然自己是个熟悉园艺的园丁,再回头来看时,似乎有模有样了。我喜欢有生命力的植物,也喜欢有生命力的小动物,就包括桃树底下忙碌的小蚂蚁,摘下一点点桃脂,继续听着音乐神游起来。

文化墙所在的墙体是一堵三米多高的围墙,走在墙里的我总是极力望着墙外,只能看到绿得发黑的不知名树木和竹子顶端,这个竹子不是家乡山上的茅竹与楠竹,这种是长在河边池塘边上水份极重的一簇簇,但与家乡竹子相同的是,竹子顶端的枝叶也是低垂的,正应了那句“虚心竹有低头叶”,我喜欢竹子并不是因为这句话,我是来自山野的农家,开门便见着山,自是从小与竹子相伴成长,小时候调皮时挨打的刑具都是竹子了。我分不清茅竹与楠竹,也许它们是一家,看着修长身材低头随风摇摆的竹子,心情自是愉悦。黑暗的夜慢慢地来了,蓦然觉得那个最高的竹子的形状就像一个怪物,那个恐怖的哥斯拉,在渐渐暗淡的天空下,在风中一倾一仰的像极了。

关掉音乐,取下带了许久的耳机,感受着凉爽的西风吹散了白天的热气,也将稚嫩的蛙鸣带进了我的耳朵,是青蛙还是蛤蟆?在家乡不管是什么样的,都叫蛤蟆。

“蛤蟆,你不走么?”

二十多年前说着这句话的儿童此时正在回味着墙外断断续续的蛙鸣,带着奶声的小蛙“啊啊啊”地不知道是叫着爸爸还是妈妈?青草池塘蛙声阵阵,在这一方小天地中,有凉风,墙里有喜爱的弱桃,墙外有喜爱的修竹,风中有隐约蛙鸣,似乎顿悟到佛家所谓的无人不可成佛,立地即可成佛之境,我不是出家人,就当我这是诳语吧。如此一片极乐世界,不也是人间佳境吗?风声蛙声中,我走出了这个“世界”,走回房间把这些写了下来。

桃之夭夭

文/程建权

今年的春天来得实在是有点突兀,刚过完春节,日历还在正月尾端,可节令直接就进入了春季,蛰伏了一个冬天的人们纷纷走出密闭的空调间,要吐纳积郁在胸中的浊气,要呼吸一口春天的芬芳,要给自己灰暗的天空更换斑斓的色彩,于是就四处找寻关于春的消息,花的芳踪。

一时间,报纸、电视、广播、新媒体客户端,议论的都是花事。有天南海北的赏花攻略,有某处名花的追踪报道,珞珈山上武汉大学的樱花和赏樱花的人群居然也成为关于国民素质的话题,紫金山下的南京理工大学的二月兰就可以成就一次文化的盛会。在春天,赏花一定是一个不能不去的雅集。

春天来了,百花盛开。这既是一个真实的场景,又是一句百姓的口语,道出的都是春天的万紫千红。百花中,对于桃花我是情有独钟的,因为它收获的果实,曾经在物质十分匮乏的年代给我带来甜蜜和满足。文革期间食能果腹已经奢望,平常百姓家哪有奢侈的水果?我家虽居城里,可屋后有一块院坝,三棵桃树恰好位于三角形的院坝顶角,当整个城市还处在灰蒙蒙的时节,我家的桃树已渐次开花。桃花粉中带白,五片花瓣托起直立的紫红色花蕊,略带黄色的粉孢在花蕊顶端迎风摇曳,清早起床鼻子凑近挂满露珠的花朵嗅嗅,一股清香直入心肺,那真的是有吸取了天地精华的感觉。

最快乐的当然是盼望桃子一天天长大。花开了,挂桃了,果实慢慢长大了,每天,小伙伴儿放学后都会来我家指指点点的细数一番,猴急的还骑在小伙伴儿的肩上,搭着人梯摸一摸、捏一捏硬硬的、青青的果子,在祖母犀利目光的监视之下,只能讪讪地滑下肩背,焦急地等待夏季。盛夏桃子收获的时候是我最幸福的时刻,守候了一个学期的桃子终于在祖母的允许下收进了竹篓,在衣袖上草草地擦了擦桃子表面的绒毛,猛地一口下去咬掉大半块桃肉,也不顾桃核蹦疼牙齿,嘴角流着桃汁就沿街为邻居小伙伴送上三两个,那几天我无疑是整条街道最神气的小孩。可惜,三十年前老城改造,我家的桃树随同院坝都只留在了记忆里。好在现在可以观赏的桃花品种更多、面积更大,蟠桃、油桃、水蜜桃更是想吃多少有多少。

喜欢观赏桃花还因为古人留下的诗句。“桃之夭夭,灼灼其华”,将女子出嫁开始美好人生的祝福用桃花比喻,可见古人对桃花的钟爱。唐朝诗人白居易“人间四月芳菲尽,山寺桃花始盛开”的佳句被每一个在桃林下漫步的赏花者默念着,他的《寄题忠州小楼桃花》更是使我感到亲切:“再游巫峡知何日,总是秦人说向谁。长忆小楼风月夜,红栏干上两三枝。”想一想,巫峡南岸我家老屋的那三棵桃树,没准还是忠州桃树的后裔呢。

其实只要真的是爱桃花,大可不必如追星般地攻读媒体上的攻略,因为桃树是平民化的树种,稍稍留心就处处有发现。同事小余是一位榜样般的父亲,为了儿子赏桃花下了不少功夫,偶尔和我谈起为了看桃花,正准备找旅行社包大巴车呢。刚好我前一天就在永利村的千亩桃园流连半日,大棚里的桃树按品种分类栽培,正好可以观赏到桃花渐次开放的时间序列,大棚内繁花千朵,而大棚外的桃树才依稀吐出新芽,那一个强烈的视觉对比,真让人赏心悦目。小余听说后,立马打消外出赏花的计划,我们就策划了“小作家苗圃”的第二次活动——桃园寻春。小余还鼓动儿子的语文老师一同参与。这一次行动让“小作家”们欢欢乐乐,诞生了不少的“作品”。三天后,语文老师又鼓动了学校三百余师生,徒步到桃园赏花,那是桃园的盛会,也是孩子们的幸福,更是学校的盛举。

“桃之夭夭”,其实艳丽的桃花只是给春天开了头,在姹紫嫣红的春天里,无论粉的、紫的、红的桃花,那一抹亮色,都会永远地停留在春天的扉页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