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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恰好的文章 / 恰好的散文

2020/03/08好的文章

时光恰恰好

文/邹文倩

不知什么时候恋上了秋,秋意愈浓心情愈明朗。

秋了,很清爽的秋。风轻云淡,草木生香。残阳如丹纱,撒满天幕,把西边那一片天调和得如醉如梦。

愿意在秋阳里去寻找日子的暖,将枝头飞旋而下的红叶黄叶一片片铺于掌心,细数着细细的纹理,那是岁月的年轮碾压的印记,从嫩芽的舒展,到颜色愈浓,如一个有着花瓣般清香的少女,慢慢脱离稚气,渐进成熟。一池清浅的秋水,满目含情,手拨弄的涟漪,也如清风流云般荡漾在心头。

秋光恰恰好,云不浓不淡,风不缓不急,穿上身的衣也不薄不厚,腰身依旧可以婀娜,这是怎样让人心颤的秋哦!风里桂子的香味愈发浓郁,摘下一朵一朵细细黄黄的花,晾干,浸泡,一杯浸润着花香的秋意在杯底化开。

喜欢在这个暖暖的日子里,约得二三知己红颜,着最艳丽的装,去爬山,去轻嗅秋草里成熟的气息,摘一枚鲜红的野果,吟两句感怀的诗行。低眉颔首,在草丛中寻找蘑菇的影,不时的惊呼,吓得枝头的鸟扑棱棱地飞起。

静坐在还印着苔痕的石板上,仰望着明朗的青天白云,任思绪在风中驰骋。一个女人,人生过了四十,已到了生命的秋天,人生走了大半,此时的心境才真的安定下来了。

四十的人生,其实是生命步入了最暖香的时节。经历了生活的沉淀,懂得了人情世故,也知晓调理自己的情绪。况且,一直像小尾巴一样拖着的孩子也大了,如鸟般展翅扑棱棱飞离,去寻找属于自己的天空。再也不用父母每天操心着她今天吃什么,明天穿什么。

入秋的年纪里,有大把的时间属于自己了。去看一本自己很早就想看的书,来一次说走就走的旅行,去轻扫娥眉淡梳妆,来一杯特浓的卡布奇诺。

时光恰恰好,如秋阳,不温不燥,在恰恰好的时光里,给自己多一些温暖。日子不求雍容华贵,只求最真实的踏实,偶尔也来一点小浪漫吧。这个恰恰好的秋之旅程是最惬意的人生。

时光恰恰好,如秋叶,不是季节越深红得越艳吗?虽明了,总归有一天,叶会随风飘落,碾入泥土,可那又有什么关系呢?在最美的季节里,我艳丽过,在恰恰好的时光里,我繁华过。

时光恰恰好,趁眼还明亮着,腿还灵活着,心还活泼着,走进艳阳里,好好把日子过充裕。

一切恰好

文/任月蒙

首段的话写了又删,始终无法找到一句来恰到好处地描绘我此刻的心情。

我曾一度幻想过另一个时空的自己,幻想那个自己是否做着此刻的自己想做却又不敢做的事情。现实中的我们总是被太多的现实牵绊,无法洒脱得随心所欲。

可是我现在突然很感谢自己成为了此刻的自己。我能每一天面带微笑平和地看着日出日落,看着晨曦的微光撒满天空,看着白云青山绿水飞鸟绘成一幅天然画卷,我有那么多我爱的和爱我的人,有那么多的梦与欢乐。

有人说人生在世就要精彩,平庸不如不曾活过。但我是那么的享受我的简单与平凡。也许我心无大志,也许我随遇而安,我把我的简单当作一种美来享受,所以每一种美在我的眼中都变得简单。

有时夜半闲寂,便沿着社区的小路沿着街边的小道沿着那些小小的文具店甜品店踏着小小的步子慢慢地荡悠着。我还记得半年前的大年里,一个人早晨起床后走在铺满雪的街上,四寂无人,初雪的天那么的寒,但当我一人走在去舅舅家的路上时却是那般的享受,就连路边看了十几年的老树也变得格外迷人。

迷人,我喜欢这个词,正如我喜欢中世纪华丽繁琐而又迷人的餐具裙摆褶皱的领口和袖口,我喜欢那种如花苞待放般的裙摆,喜欢那种走起路来沉重的轻盈,喜欢那种束腰时欢乐的疼痛,喜欢那种舞会上典雅的风度。

有时我会看天看云听风听雨,耳畔鸟儿在歌唱,发梢间蝴蝶在飞舞,天旋地转,而我还在这里。

所有细小的美丽与快乐都显得恰到好处,所有的那些痴痴的妄想也都恰好。

我觉得自己活得恰到好处并对此感谢。

你好世界。

恰恰好的温度

文/黎武静

屈指堪惊:却原来,平生只上过两个星期的晚自习。那时真是冷呀,赶着萧瑟冬季,北风凛凛,骑车冲回家,已是手冷脚冷。

回家后马上满腹欢喜,母亲煮好的热汤面,热气腾腾地等我。真是一门功夫,煮早了,面便烂得没有滋味。煮晚了,我回了家面恐怕还未熟。这不早不晚的功夫,是一份浓到令人感动的母爱。

一碗热汤面进肚,整个人都觉得暖过来。眉开眼笑地和父母讲晚自习上的乌龙事,学生时代如许夸张,每天笑料不断,青春的日子,有天生的欢乐。

这么多年过去,每逢隆冬,忆得最深刻的便是这碗热汤面。恰恰好的温度,令人心生贪恋,缱绻留连。母爱深厚绵长,铺衍在四季里,总是恰恰好的温度,冬天有暖暖的热汤面,夏天有凉爽的绿豆汤。春秋两季,有特意捞的米油和晾好的豆浆,菊花香的茶,温温的牛奶,穿插在正餐之间,空闲时见缝插针地递过来,“汤水不伤人嘛。”母亲总喜欢笑着这样说。

女人天生一颗细致的心,母亲的爱常在生活的细节里若隐若现。细心研究三餐搭配,亲切可口花样迭出。总是不厌其烦地准备汤汤水水,又或者在晚上,絮絮地催人早眠。“还没弄好吗?这都几点啦?”

孩子的事情都在她心尖上。母亲喜欢问我,“电脑的病毒处理好了?”路过电脑时惊鸿一瞥都能注意到我电脑的新变化:“你今天换了新桌面?上次那张不是挺好看的?”

每每被电脑弄得焦头烂额,曾试过奋战一日也未搞定电脑的病毒,从上午奋战到晚上,母亲醒来看见书房的灯还在亮着,于是在那边催,“几点啦?还在弄。”“好啦好啦。”我终于关了机。

母亲已经睡了一会儿,半梦半醒着殷殷地问,“弄好啦?”我郁郁地答:“没有。蓝屏啦。”原来是迫不得已地关机睡觉。

我和母亲相视大笑。“这就是不格式化的好处,白折腾一天。”这就是她的结论,我深表认同。

母亲的爱,就是这样恰恰好的温度,亲切温暖,从容不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