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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合肥的文章 / 合肥的散文

2020/03/08好的文章

生活在合肥

文/李春

她的脚步虽然很快,却有条不紊,井然有序。而且,难能可贵的是,变大了的她,每天都展现着美好,绿地在延伸,水流、湖泊也在伸展……

生活在合肥,转眼二十年。二十年,我从青春少女走到人妻人母的不惑之门;二十年,合肥也从一座脚步就可以丈量的“小城”成长为即将拥有四通八达地铁交通的“大城”。

夏夜,我徜徉在美丽的天鹅湖畔,遥望如一面旗帜的新广播电视中心,不禁想起二十年前合肥的模样。

二十年前,初到合肥上学,合肥的热闹仅限于三孝口、城隍庙和淮河路。三孝口集中了汇通、红旗等当时的大商场。我对那时候的四牌楼记忆很浅,以至再往小东门方向基本就没有什么印象了。城隍庙是那个时代最火的商区,不但合肥人逛,外地人到合肥,也是一定要去的。后来,一个合肥本地的同学告诉我们,外地人喜欢逛城隍庙,合肥人其实更愿意逛淮河路。因为淮河路的东西价格更实惠。于是,我知道了另一个淘宝天堂。当初的淮河路,是逼仄的,各种老屋、各种搭建、或棚或伞,摊子挨着摊子,铺位挤着铺位,鳞次栉比,热闹得像小时候在农村赶庙会。

那时候,合肥不大,我们周末偶尔会去还要门票的逍遥津,或者远一点的大蜀山;更多时候,喜欢在环城公园看树,看水,或者什么也不看,就是闲聊,听时光漫步的声音。学校离西园新村很近,那时候的西园新村是合肥的高档小区,有池塘,有绿地,所以我们也喜欢从学校后门拐到小区,或在湖边看人,或在草地看书。

这些时过境迁的记忆,是我爱上合肥的理由,不大,有山,有水,有生活。

毕业以后,生活进入快车道,工作,结婚,生子。我在生活的节奏中高速旋转,工作稳定了,孩子长大了,再慢下脚步,环视这座城市,我才发现它的变化。商业中心从三孝口移到了四牌楼,乐普生、商之都、鼓楼、淮河路步行街一一登场。我还记得,绿都商城在广播电台征名,它曾一度是合肥的地标建筑;我还记得,修建五里墩立交桥时广播电视的全民总动员,五里飞虹曾经是荡漾在每一个市民心中最美的字眼……

然而,我还没看清楚变化了的这座城,这座城就像生出了翅膀,很快飞起来。人们不再蜗居以四牌楼为中心的老城区,南苑新村、琥珀山庄到后来的银杏苑、太宁花园,哪一个小区不是当初看着有点偏远,转眼就“人气汹涌”了呢。以前可以悠闲步行的城,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公交车都要一转再转;车多起来,立交桥、高架桥已不再是稀罕之物。

越来越大的合肥,让我有点茫然。我问自己,合肥还是我喜欢的一座城吗?答案也貌似很茫然。大建设中的合肥,像一个急促行走的人,我一度看不清,跟不上。开始有怨言,有微词,对于合肥,我的爱,变得有些朦胧。

今年春天,有机会外出学习。学习期间,我去了其他几个省会城市,它们也都在飞速建设和发展,各种比照之后,我发现,合肥的脚步虽然很快,却有条不紊,井然有序。而且,难能可贵的是,变大了的合肥,每天都展现着它的美好,绿地在延伸,水流、湖泊也在伸展,合肥,并没有在急促的发展中忘记“装扮”,没有忘记它快速行走的目的与意义。

2008年,我买下政务区的房子,打算等退休后搬来住。因为当时的政务区,衣食住行都还不方便。可是,我现在已经搬来这里居住了一年多,步行十分钟,就有菜市场,有集吃、喝、玩、乐为一体的shoppingmall。这就是合肥速度。提前十多年,圆了我的新居梦。

学习归来,我看到又一座shoppingmall在政务区矗立起来。其实,不仅仅是政务区,这座城的东南西北都在以不同的姿态崛起。

到外面的大城小市走一圈,我发现,合肥,依然是心中的最美。

生活在合肥,很好。

漫步在步行街上

文/奋之

漫步在合肥步行街上,那是一种说不出来的享受:看到的是满街流动的色彩,听到的是满街合奏的生命交响曲,想到的是合肥古老的文化,感受到的是现代城市的文明和魅力。

闲暇时,我常常来步行街漫步,我什么也不买,什么也不卖,就是散步,来看看满大街那漂亮的流动的色彩。站到高高的台阶上,一眼望去,满大街的花花绿绿,红的红得鲜艳,绿的绿得鲜嫩,黄的黄得炫目,蓝的蓝得纯粹,白的白得耀眼……这些色彩来来去去,在满大街上缓缓地流动,像一条花的河流在流动,又像是色彩的海洋波光闪闪。走下台阶,走进那些色彩中去,这时就可以看清每一个色彩点的面貌。原来每一个流动的点上都有一张充满笑意的脸。再看看那一张张笑意的脸,只有少数经过沧桑的磨练,大多数都是青春靓丽的年轻人。无论是男是女,是单身还是成双成对,他们的脸上都挂着灿烂的笑容。那红扑扑的脸蛋,那美丽的笑容,再配上那一身时髦的服饰,哪一个不是精致的艺术品啊。看人看累了,可以看看街两边的创意广告,看广告累了,可以看看街中心的雕塑,或者,你去看那橱窗里的商品,总之,总有你看的,目光所及,都是美,都是让你心动的靓丽!

看累了,走累了,那就在街心的长椅上坐下,闭上眼睛,静下心来,听那满大街的生命交响曲。乍一听,似乎有点嘈杂,再一细听,就会辨出各类声音的美妙。那商店里流淌出的是快乐的女声,正在播报着广告。那边的舞台上,正有一男一女在激情对唱。这边的角落里,正有一对情侣在喁喁细语。这声音是那样的柔软,那样的悦耳,这是地道的合肥口音。过去人说“吴侬软语,悦耳动听”,我要说,我们合肥话也同样“悦耳动听”。那边传来的是什么声音?听出来了,那是阵阵的松涛声,松涛声里夹杂着如天籁般的诵经声,我知道,这声音来自古老的明教寺里。

在步行街漫步,不仅仅能够感受到现代文明,也能感受到合肥的古代文明。位于步行街北面的李鸿章故居,青砖墙,灰色的小瓦屋顶,这是典型的晚清建筑风格。大门前的红灯笼,一对石狮子,都在告诉我们,这是古人的居所。古代建筑夹在现代高楼大厦里面,显得是那么地精致和别有情趣。再往东去,就可以看到高台上的画角飞檐,这是明教寺。明教寺又叫古教弩台,据说曹操当年曾在此教习战士射箭。可以想像,当年的曹操在此操练人马时的踌躇满志。离明教寺不远的逍遥津,正是三国时的古战场,张辽统兵在此与孙权鏖战,打得东吴兵四散狂奔。三国文化,都一点一点地刻在教弩台和逍遥津的名字里。游教弩台,看逍遥津,你就像是神游三国战场,与古人做了无间的接触。

在步行街上漫步,可以完全地放松自己,不受任何人的支配和干扰,你只是信步走过,美的图景,自然会撞进你的眼里,美的声音,自然会冲进你的耳朵里,你就尽情地享受好了。这是个自由世界,你就是自由人。

上海的南京路,北京的王府井,我都走过,但我还是偏爱合肥的步行街,现代文明和古代文化交相辉映,在街上漫步,可以悦目,可以悦耳,可以清心,让你成为一个快乐的人,一个自由的人。我想,这算不得我的私心吧。

好吃的太谷饼

文/毛洪亮

我第一次品尝太谷饼是15年前。那时,出差太原,趁着空闲,几个同事揣着一份太原全景图,慕名赶往曹家大院。

曹家大院,又称三多堂博物馆,是一座距今已有400多年历史的晋商大院,坐落在太谷县城西南约5公里处北恍村。走进曹家大院,充满了好奇和激动,穿梭一上午,方流连忘返地走出来。在停车场等候回太原城班车时,看见一当地老妇人,头上扎着当地妇女常见的蓝头巾,蹲在停车场一角,面前摆了一只用盂县荆条编织的硕大的篮子,上面用一块洁净的白布盖住篮子口一半,里面放着一块块饼。

我好奇地凑上去,老妇人笑吟吟地说:“你尝尝。”味道还真不错。外形比合肥的大麻饼大一些,没有合肥大麻饼甜,也不粘牙;又不似合肥下塘烧饼,比合肥下塘烧饼要厚实酥松许多。这个饼子中号碗口大小,二三厘米厚,表皮呈茶黄色,上面还粘有脱皮的白芝麻,掰开后黄酥酥的。它有个“官名”:太谷饼。

太谷饼在山西算得上传统名吃,清末时就已销往京、津、包头、张家口、西安、兰州等大中城市。后人考证,太谷饼又叫甘饼,当地俗称“干饼”、“烧饼”,最早出现在明末清初太谷城东南沟子村一家由襄垣人开的“饼面铺”,后由老字号“文堂”继承了这一技艺,遂闻名,因产于太谷,故改名为太谷饼。据说,慈禧“庚子年难”,路经太谷,曾以太谷饼充饥,回京后,遂将其定为宫廷贡品。

山西干旱少雨,土地上产出粮食以小麦、高粱、玉米、谷子、山芋、马铃薯、莜麦等旱粮为主。山西人很聪明,又以节俭驰名,硬是把单调的物产做成“品牌”。有首民歌是这样描述山西小吃名吃名产的:“平遥的牛肉太谷的饼,清徐的葡萄甜格盈盈,榆次太原祁县城,有的是拉面削面香煞人,大同的皮袄白格洞洞,北路的栲栳肉热腾腾,阳泉煤炭有名声呀儿呦……”民歌中的“太谷的饼”,指的就是“太谷饼”。

品尝着太谷饼,我在想,太谷饼的传名,实际上有三个原因,一是价廉物美,老幼穷富皆宜。二是食材就地攫取,制作也不复杂,食材主要有白面、白糖、芝麻、胡麻油和鸡蛋之类,用炭炉烤制而成。三是便于存放。即便储存一个月,太谷饼的色、香、味也不会走样。

一方水土,养一方人。自古以来,“勤俭持家,珍惜每一粒粮食”一直是中华民族的传家之宝,我们的祖先聪明能干,极善于从自己生活的土地上就地取材,制作出难以计数的充饥而又可口的食物和糕点。比如合肥的四大名点:麻饼、白切、烘糕、寸金。食材大多是合肥本土产出糯米、小麦、芝麻等。我想,无论是“太谷饼”,还是合肥的“四大名点”,这些世代传承的食品,蕴含着人们对故土故乡故水的留念,寄托着儿时的憧憬,也充满着家与乡的文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