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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这条的文章 / 这条的散文

2020/03/08好的文章

那一路的情,那一路的景

文/快乐天使的梦

离家不远处,有我最喜欢的一个地方。在这里留下我多年的足迹,在这里基本每天都有我徘徊的脚印。它不是宽阔明亮的自由广场,也不是奢侈豪华的游乐场。它没有繁华怡景,没有灯火辉煌,它就是我最熟悉的一条小道,它就是我脚下时常驻足的一块心仪之地。

一年四季,春暖夏暑,秋熟冬寒,仿佛就在此地让我一个人深深地感觉到人间冷暖。无论酷署严寒,都风雨无阻。因为它,我知道春风的吹拂。因为它,我闻到了夏花的清香。因为它,我嗅到了秋熟的浓香。因为它,我驱走了身带的严寒。这条小路是我漫步的闲暇之地,这条小路是我驱走了孤独的小径,这条小路引起了我对童年的记忆,这条小路也是我观景赏怡,畅想美好时光的起源之地。在这条小路的最高巅峰,有一条窄窄的白色小道,用羊肠小道形容它,最恰当不过了。然而,可是这条小路上一年四季唯有我的足迹,没有一只羊在此经过。小路的两边有两排棘手的葛针条,人们把它叫做“酸枣树”。

春天,这些葛针条微碎的绿叶中间,一簇簇微小的小黄花在绿叶当中争奇斗艳,飘散出淡淡的清香,偶尔有蝴蝶蜜蜂飞翔,小蜜蜂“嗡嗡嗡”奏响它们身带的乐章,胜是热闹。夏天,晶莹剔透的酸枣和碧绿发亮的小叶子拥在一起,清一色的油绿,它们互相挤着小脑袋,你不弯下腰仔细观察,根本分不清那簇是酸枣粒,那簇是酸枣叶。秋天,碧绿的酸枣叶之间,拥挤着红色的玛瑙宝石般的即将成熟的酸枣粒,你摘几颗放到手里,有血红色的,有半青半红的,在阳光的反射下闪闪发光。你捡一颗七成熟的含着嘴里,轻轻一咬,酸中带甜,微酸让你顷刻间口水从喉咙中溢上满嘴,然而微甜又让你垂涎欲滴,这种即酸甜又解馋的味道让你不由得吃一颗,还想吃两颗,三颗,四颗……你把它饱餐一腹时没什么感觉。但是当你回家吃饭时,才发现你的牙齿酸痒,连豆腐也嚼不动了。冬天,葛针刺全部裸露,酸枣叶子早已被凛冽的寒风吹走。只留下叶杆还顽强的在这些枝条上牢牢的长着。在这些叶杆上拥挤着三颗五颗红色的酸枣。在微风的吹拂下,左右摇摆,看似摇摇欲坠,但是无论怎么摇曳,它们依然牢牢长在叶杆上,随风荡漾。这个时候,你把它摘下,擦擦上面的浮尘,黑红透亮,似红玛瑙,似红宝石。然而,你把它含着口里,酸甜爽口,但是这时果肉和果核仿佛是骨肉分离,果肉干脆没有嚼劲。可是,你把它摘下,拿回家在开水锅里稍微煮沸一会,然后吃起来更加美味可口。

春夏秋冬,在这条小路上手挽着草丛才可以攀爬。站在最高处,放眼环视整个县城的景色,是我最开心的事情。站在此处,偶尔独自高歌一曲,偶尔低头沉思,仿佛在这里没有约束,只是属于我自己的一片乐园。这条小路驱走了我的烦恼,也给我带来了快乐。站在这条小路最高处,能够饱览整个县城的全部景色,有一种“全城唯我独享”的感觉,更有一种天下“唯我独高”的境界。

散落一地的相思

文/落红飞尽

回忆起那个青涩的年纪,总会触动心里最敏感的相思。

那天,我独自一人走在这条僻静的小路上,你从我身旁闪过,满脸的灿烂,满目的光辉,我霎时被吸引了,仿佛所有觉得一切都不复存在,偌大的世界就只剩下你我,你阳光般闪闪的笑脸,你春风一样暖暖的眼神定格在我的心中,永远都挥之不去。就在我痴迷的一瞬间,你的身影消失在了远方,我的目光也似乎追随你到了这条路的尽头。

从此,我会偷偷地想你,偷偷地喜欢你,偷偷地沿着你走过的足迹去寻觅,少女的心是那么纯净而柔软,透露着难言的羞涩,隐藏着甜蜜的忧伤。

这是个可以满怀相思的季节,好想一直沉浸在这种甜蜜中,想着一个人,心里满满的,会傻傻的发呆,莫名的欣喜,想得入迷时,就一个人临风窗下,托腮痴想,任长发随风曼舞,任时钟滴答转动,我为相思狂的日子让人欲罢不能。

秋风起了,黄叶飞了,还是在这条熟悉的载满相思的路上,你挽着另一个如水纯净的女孩再一次从我身边闪过,你依然有着阳光般闪闪的笑脸,春风一样暖暖的眼神,但面对你和她,偌大的世界我都不知该往哪儿去躲。我不敢抬头,不敢用自己满眼枯萎的相思曲见证你们的幸福,你们的身影消失在了远方,我的相思也追随你散落到了路的尽头。

相思散尽,心里变得空空的,没有了让自己任性的理由,颗颗坠地的相思熠熠生辉,如宝石般珍贵,我把它们留在了这条路上,记忆中,它们只属于你。

从此,我不再踏足这里!

凤栖之地

文/胡金霞

有诗人曾赞曰“河最好看的地方是转弯的地方”,我想莫不是因为此处汇聚了河的灵魂,所以才有此一说?

是这条蜿蜒流淌的河把我迷倒了。

孟夏的傍晚,我在丰乐河畔停车驻足,沐浴着晚霞的余晖,静静地欣赏这条秀美的河。沿河青圃簇簇,绿树依依,那柳条也趁着风力,俯下腰肢,轻抚着河水,仿佛是在波面上勾画对它的依恋。夕阳斜照的河面,清亮透彻,温婉淑静。傍河排开的民居,粉墙黛瓦,古色古香,和这条长河融为一体,就像是一幅铺展开来的水墨画。和风夹杂着河水的味道,从树叶的缝隙间,冉冉地轻拂过来,清清的、柔柔的,把心吹撒了一路。

据同行的老师介绍,丰乐河水是从大别山涧涌出的,蜿蜒百里穿过六安、舒城、肥西、庐江四地边境,注入巢湖。美丽的水乡古镇丰乐,就宁静地横卧在河水即将与杭埠河交汇的一个弯道的北岸。有诗人曾赞曰“河最好看的地方是转弯的地方”,我想莫不是因为此处汇聚了河的灵魂,所以才有此一说?

相传很久以前有一只神鸟凤凰飞经这里,被河的美丽所折服,遂停留于此。乡亲们认为凤凰是吉祥之鸟,便将此河称为“凤落河”。从此,这一带果然土地丰腴,风调雨顺,鱼肥禽多,百姓欢乐。“凤落河”的名字就这样传承了千百年,以致逐渐被谐音“丰乐”所替代,镇亦随河而得名。

既为古镇,自然少不了古迹为证。历史斑驳的印记依然停留在人们的脑海里,行走于残存的青石板铺就的街市上,仿佛听到遥远时空的喧嚣声,昔日商贾云集的影子似乎依稀可见。那精致的牌楼、坚固的碉楼,那镶在墙上的拴马鼻、深深庭院里的槅扇屏窗,无不镌刻着岁月年轮的迹印,向我们诉说着如诗如画般的陈年往事……

古镇英才辈出。着名爱国将领张治中1890年秋出生于此并度过童少年时光。16岁时,他到合肥赶考,恰清廷废科举而折返,做篾匠的父亲遂把他送到吕为才开的“吕德胜号”杂货店做站柜台的学徒工。练习称量和算账之余,他从包装的废报纸中阅读新闻接受新事物。他家祖居巢县张家畈,后移居洪家疃,世代务农。但他在自传中,却有意将“吕德胜号”作为他人生漂泊的起点。“农民之孙工人之子”张治中18岁追随安徽兵备处总办丰乐镇人唐蓂庭投身新军,1932年他在南京军校教育长任上荣归,离镇三里即下轿步行。是啊,他的接生婆尚健在,给他取乳名“金犬子”的老先生还健在,喝丰乐河水长大的张治中焉有不恭敬之理?他给乡亲们的见面礼是每人一块大洋,共发掉3000元。他留住唐蓂庭的“稽古堂”半月,每日访老问贤,盘桓话旧。谈及这些,后人对他的怀念和景仰,溢于言表。

位于镇东董家圩的董氏宗祠,是淮军将领董大义、董履高家族祠堂。董氏叔侄出身贫寒,咸丰年间入淮军,而淮军的后30余年充当了大清国防军的角色。中法战争初期,董履高率部驻守谅山前线,与法军血战。他身负重伤,后回故里疗养,1908年在老宅与世长辞。他的爱国精神被其孙,着名侨领、社会活动家、全国政协原副主席董寅初(谱名董必旭)延续传承,发扬光大。

在漕运发达的年代,丰乐河是重要的水道,“水码头”曾使丰乐镇通江达海,闻名遐迩。亲历者告诉我,40年前,河上还是张着帆的船队和背着绳的纤夫穿行上下,如水般生生不息,而今更充满生机。

寻觅着沧海桑田的痕迹,感受着斗转星移的变迁。其实历史留给我们的不只是传说、古遗址和老建筑,还有她那厚重的文化氛围。联想到孔老夫子“子在川上曰: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品味眼前这凤栖之地,灵蕴之河,我也平添了几分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