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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算是的文章 / 算是的散文

2020/03/07好的文章

酒,赌,人生

文/子非鱼wt

一帮同事还在浴血奋战,砌四方城,吆五喝六,大呼小叫,拼个你死我活,输赢不大,但都乐在其中,工作之余,小赌一下,也算一种小乐趣。有个兄弟出差二十天,刚回,叫了几个人,陪着接风洗尘,小聚一下,算是抚慰远征回来的将士。吃完饭后,他们几个人相约麻坛血战,我去凑了会热闹,买码还赢了四十,然后兴高采烈,扬长而去。

回到房间,扑克牌还在桌上四处散落,硝烟犹在。这副牌立下了汗马功劳,几个人在等人回的时间,斗牛,边斗边等,小赢数百,正好够付饭钱。在捉襟见肘的今时今日,不失为一件幸事。突然想到一句诗,“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用在如今的业务人员身上,似乎也颇为妥贴。众多同事加兄弟,东奔西走,南征北战,为了销售业绩,喝酒也算是一种战斗了。

酒算是一种润滑剂,能融洽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增进彼此的了解。酒又像一种酶,能催熟原本陌生的关系,酒至半酣,推心置腹,互通有无,喝得面红耳赤之时,亦可能是订单成交之日。当然,酒喝过量,酒精上头,胡言乱语,亦是常见。酩酊大醉之后,酒后之言往往不靠谱,不可信。

酒是一把双刃剑,适量则可,但度则难以把握。中国酒文化,博大精深,源远流长,我是望而却步,心有余悸。没办法,天生不好酒,无福消受。酒入喉,味刺鼻,火辣辣一条线,由喉至胃,备感焦灼,自觉苦不堪言。但见过太多人好酒,美酒当前,嗅之则喜,一小口泯下,双目微闭,“啊”地一声,脸呈陶醉状,唇间“咂咂”有声,享受有加。甚至,曾闻有人称“可十日无饭,不可一日无酒”,更有壮烈名言,人劝少饮,注意健康,保重性命,其曰,“如不能饮,要命何用?”,一语既出,言惊四座。

酒无罪,正如刀无罪,刀可杀人,亦可救人,有罪与否,在乎持刀何人,所为何故。诗仙李白,好酒,酒后文思泉涌,留下千古诗句,“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一代枭雄曹操,“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慨当以慷,忧思难忘。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喝酒,亦能识人。酒品如人品,一斑可窥全豹。喝酒爽快者,一般为人比较爽快。

有一成都朋友,年过五旬,其之名言,喝酒要喝七分,喝完,谈兴大开,博古论今,旁征博引,指点江山,激扬文字,不亦快哉。喝至七分,走路晃晃悠悠,如脚踩棉花,似醒非醉,最是惬意。此“棉花论”,为好酒之人高论。酒再多,则伤身;酒略少,则未尽兴,此间之度,妙矣!

酒也好,赌也罢,小赌怡情,大赌伤身。我不善饮,亦不善赌。中国人讲个中庸之道,过犹不及,万事均在一个度,如何把握分寸,如何平衡,全看个人修为。

回看上面的文章,自己都觉得很扯淡,东拉西扯,言之无物。不过无所谓,咱不是作家,不需要用太专业的东西来衡量。以前写作文,老师说,散文,重点在形散神不散。我写的,似乎形神俱散。

不过,这都不重要,人生一辈子,广东话说,最紧要系开心。我写的开心,就够了。至于别人看得开不开心,那不在首要考虑范围之列。

四十不惑,这点我算是不惑了。做人嘛,做自己应该做的,拿自己应该拿的,尽心尽力去做,但不管输赢,先享受过程再说。人要功利,但又不能太过功利,你说对吗?

赌也好,酒也罢,只是消遣而已。我们都不是爱因斯坦,也不是华罗庚,更不是周恩来,无需卧薪尝胆,也不需要像保尔·柯察金为共产主义的事业奋斗终身。大家都只是平头老百姓,踏踏实实,开开心心过好每一天就好了。

由赌谈至酒,由酒谈到做人,跨度好像是真有点大了,从李白扯到华罗庚,东拉西扯,生搬硬套,张飞打李逵,乱写一通,看官莫笑。

我是子非鱼,子非鱼,又焉知鱼之乐?

哈哈哈……

扶贫的事

文/刘泽安

扶贫是大事,是政治任务。

精准扶贫是一个热词,不断地出现在各大报刊。这是习大大和党中央提出的,也是社会各界的职责和义务。不能让我们的兄弟姐妹还在贫困线下挣扎,吃不饱、穿不暧、学上不起,给美丽乡村建设蒙上一层薄薄的遮羞布。

我自己也跟大家一样,扶贫既是份内事,也是一份责任。

我的结对子是两户人家,协助我的是两个同事。

一户人家是三囗人,当家的在外打工,一个娃儿在读一所普通中学,是个高中生,已经不是义务教育阶段的学生,中年妇女长期在农村,话说不清楚,也根本搞不清楚扶贫是什么一回事,智力上典型有问题。三间房的土房子到处都有裂缝,风一吹过来,嗖嗖的从三间房的空隙间穿行,属于贫困户,是让村庄其他人说不上话的。

另外一户人家三辈六个人,劳力一个,在重庆工地上当司机拉渣,收入不错,主劳动力娶了外地的一个女娃,基本上不懂当地的农活儿,主要的精力是带两个娃儿,一个哥哥没有结过婚,又有甲亢病,病秧秧的,做不了什么事,妈妈的身体也不怎么样?与村庄的其他老年人相比算是差的,一个人找钱供养这样一大家子,算是贫困户也不假。

去认识这两户人家,是我的第一次访贫,总得带一份礼物,不然的话态度不真诚。一桶油、一袋米是常识,身上揣一点现金,那就是我们的常规动作,态度是蛮好的,第一次是去认识看一看,干什么不重要,只要不引起反感就行。

在村主任的带领下,很快就找到了相邻两户人家。第一次见面,他们的反映十分正常,眼神中有一份期待,但也有些疑惑,能怪他们吗?以前不是这样吗?扶过来扶过去,还是差不多,他们不敢有太多太大的期望,我也不敢说自己这次扶贫与以往有差别吗?

要扶,总得有扶贫的直接和间接的办法,我已懂得扶贫先扶智的道理,可先解决眼前的困难是最直接的最有效的。

给读书的娃儿认缴一定比例的学费,高中生是要缴纳学费的,每年补助1000元,缴纳一点算是减轻一些负担。

让生病的人去看医生,我和同事带他去一家专科医院,替他缴费拿药,送他回家,甲亢的病不算难治,我做了一点事,下一步再看怎么办?

一晃几个月,工作太忙,扶贫的五年规划还没有制定出来。

安排协助的同事先制定规划,按五年的计划来思考扶贫工作,一步一步地来。

扶贫的计划有变化,只能按照变化去做。

五年改为二年,所有扶贫的措施都不行了,重新调整计划。

先考虑旧房的改造,实际上时间都有点紧张。D级危房的改造有补贴,每一个人口也有补助,但算起来也差,具体差多少他也没有认真算。他把旧房推了,因为检查等待不了。如果扶贫,连基本的住房都没有解决得好,扶贫任务也难以完成。我只有支持他,让他自己筹资想办法,等待机会,找一家企业赞助,但也不一定能行?这既是一种安慰式的办法,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困难之中还有一丝希望。

另外一户没有产业,只有靠算帐,尚有教育扶贫的措施。读书的两个小孩子政府都有补贴,算是有几千元,土地的租金也不少,六个人的脱贫基本线是没有问题的。

算起来两户人家也基本脱贫,人均收入也超三千元。

我没有多少兴奋,那只是完成了一个任务。今后的路还很长很长,他们在致富的路上尚需努力,我的扶持之路还是没有尽头。

甘州夏夜

文/雷雨

虽然是盛夏酷暑,但在张掖,却是凉风习习,特别令人惬意。还不时有微雨飘洒,在各种燕雀的飞舞中,在长长的夕阳余晖的照射中,就会变幻出各种色彩来,迷离堂皇,煞是好看。匆匆晚饭后,大家三三两两来到张掖图书馆南侧的一座建筑内看地方风情的舞台剧演出,自然是美轮美奂,费了不少心思,似乎是一部关于古甘州的一部历史连环画。从鸿蒙初开,先民艰辛开拓,到披荆斩棘,渐露文明曙光。不断变换的人物,大致是大将军霍去病,似乎还有苏武牧羊,隋炀帝这位在历史上备受争议但也颇多作为的皇帝,居然在张掖停留了一周左右,而且还参加了一个什么万国博览会,契合着当下的一带一路战略,自然要浓墨重彩地表现。这位在位时间并不长久的皇帝,最终是丧命在如今的江苏江都的。他的墓地,据说就在扬州雷塘。舞台上的妙龄女郎翩翩而艳丽,宛若天仙,莫非是演义杨贵妃与唐明皇的长生殿旧事?还有马可·波罗,据说也在张掖留下过足迹。驼铃声声,大漠风光,祁连白雪,走廊绿洲,梵音嘹亮,寺庙林立,所有的展现,虽然过于写实,但形诸于舞蹈,也的确不容易呢。

看罢演出,意犹未尽的散场。不愧是大西北啊,即使到了晚上九点多,甘州古城仍旧是朗朗乾坤,一派明媚。时光尚早,大家三五成群,便在这样的河西走廊的小城各自散漫开来。太原刘醉心于杂字收集,对信札收藏也颇有心得,他悄悄耳语我:张掖曾经有过尊经阁,还有玩书楼,可否去寻访一番?自然是一拍即合。我们一路闲走,西天寺,南华书院,大佛寺,一一走过。但尊经阁遍寻不得,经人指点,大概是在城区东南一带,一路探问,街宽人稀,灯火渐少,说是早已经灰飞烟灭了。而尊经阁却与一河南鄢陵人陈棐有关。此人是明代嘉靖年间的甘肃巡抚都御史,他感慨于当时甘州的经史子集过度匮乏,就动用自己的薪金,购书印书,并且建了这座尊经阁。值得一提的是,陈棐对这些图书,颇为珍惜,加盖图章,亲立卷宗,建立馆藏图书账目,并把书目刻于尊经阁的石碑之上,既便于读者查找,又免去“散失窃匿之患”,甘州的这份石刻馆藏书目,大致算是世界图书馆史上较为独特的书目一种吧。玩书楼据说曾在甘泉书院之内,我们在南华书院,也只是看到据说与左宗棠有关的说法而已,有几个当地的书法家在书院之内各据几间房舍,大致算是工作室吧,埋首写字,潜心贯注,并不大理会我们的不速而至。书院内有一轧井,轻松摇动,清凉的地下水就汩汩滔滔,奔涌而至。甘泉书院的玩书楼,说是也与一位名叫陈史的人有关,此人是康熙年间的举人,曾在河南长葛、尉氏做过县令,也是觉得家乡藏书不丰,文化荒凉,就购书多种,捐献给这座玩书楼,也算是服务报答乡梓的一种实际行动。陈棐也好,陈史也罢,虽然都在官场行走,但仍旧不忘文化,系念以图书服务地方,也算是明清之际较为难得的善举之一。不过,玩书楼这个名字,还是挺有点标新立异不同凡响的意味呢。

夏夜漫漫,月华满地。在空旷舒朗的甘州街头闲走,你一言我一语,说到当年范长江等都来过张掖,舞台表演当然来不及提及他们了,但班固出生于张掖,一部《汉书》实在是彪炳千秋,怎么在舞台上连一个背影也没有出现呢?大记者范长江是80年前的年初抵达张掖的,他在张掖停留采访了八天,这些文字就是后来的新闻名篇《中国的西北角》。视野宏阔的范长江不乏诗情地写到:“骑马出了张掖西门,把眼平视出去,只有疏密不齐的林木,枯缩待春的枣园,祁连山和焉支山挟持着平坦肥沃的弱水盆地,被冻了的河流渠道,以及大小远近的村落,点缀成为画意恬淡的乡郊。”范长江也许无缘看到盛夏时节的张掖,无从体会古的清凉。这位名记者在1970年投井自杀于莽莽中原偏僻一隅,辞世之时,也不过刚过花甲之年。

古甘州张掖的夏夜很文化,很漫长,很清凉,似乎在寂寞中也不乏有几分苦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