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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上来的文章 / 上来的散文

2020/03/08好的文章

抬起头生活

文/黑鱼泡子

有点疼,吃了药,药效上来,晕晕乎乎,后竟感觉舒服了许多,思绪也清晰起来,心气也高傲起来。回忆像开放的闸门奔泻开来。看来那些喜欢吸毒人不是没有诱惑呀。兴奋是一个人催生继续前行的动力呀。

十几平米的书房,黑黑的,层层的压在我的心里。近一年的日日夜夜,对着孤灯,对着安静的夜幕,那个与我融合在一起厚厚书架让我常常陷入孤独自恋的境地。常常自语痴狂,现实困境缠绕,那解不开结使自己灰心丧气,忽然在今夜,我发觉,这是自己在毁灭自己,没有抱怨,斩杀自己的不是别人,也不是老天,恰恰是自己。没有一个透彻的原因,我必须重新找回自己,即使已不再年轻。责任在召唤我的良知,我必须强大起来,勇敢的承担责任。起来起来,即使年华不再,你依然是你。

颓靡了将近一年,猛然间在死角里幡然醒悟,固然知道鱼与熊掌不可兼得,但必须去争取,消极等待是没有出路的。俗话说置之死地而后生,事在人为,要勇于去办、要积极去办、这样才有机会,才有希望变被动为主动,才有机会突破一个个困局。书虽说必须得读,但书不能当饭吃,也换不来钞票。只有认清现实,只有生活的柴米油盐才是最真实的。沽名钓誉,虚幻的虚荣需要代价。沉浸在幻想中非常可怕,也活得太累。与其改变不了现实,那就选择奋斗,选择挣扎、选择奔波,只有阳光的面对生活中的每一个细节,才会有机会获得生存资本。

振作起来,抓住一切机会,去掠夺、去钻营,勇敢的投入生活。

没有理由懈怠,没有理由自暴自弃,因为机会还有,天不会塌下来,只要梦还在,希望就在。坐等靠是没有出路的。找出时间到老朋友那坐坐,放弃攀比、放弃尊卑的心态,广泛听听年轻时那无忌的话语。要广撒网,要多走动,闭门造车要不得,不要把自己封闭起来,那样你的路越来越窄。

每天给自己一个上进的理由,精神饱满的活着,精神气与个人财气相辅相成,俗话说一分精神一分财,从外观上用精气神站起来。抬起头生活,别让自己瞧不起自己。

世界上本没有魔鬼,有,也只存在你心中,站起来,大声喊,赶走他,潇洒走一回。困难不在多,而在于缺乏你面对的勇气,冲破他、击垮他。认清自己,消极遁世不是一个想做点事想有所为大丈夫之举。

自认为有才,总觉得社会对你不公,总觉得社会太黑暗,总觉得生不逢时。太狭隘了!天地汤汤,大地辽阔,不要钻牛角尖,做力所能及的事。

善意的拒绝

文/朱凌

楼下的那个女人,又上来借东西了,只是这次母亲却不像平常那样爽快地借给她,而是婉言拒绝。她下楼之后,我问母亲:“不就是几块生姜吗,为什么不借?”母亲轻声说:“不是我不想借,而是想让她知道,居家过日子不能像她这样能混则混,总有些东西,是该她自己准备的。”

印象中,这个人就是这样,今天上来借点酱油,明天再借几头蒜,后天她可以到你家借走你的拖把,甚至于就连抽纸,有时她都上来借。每当她上来的时候,母亲总是会慷慨解囊,母亲曾说过:“这楼上楼下的就像一家人一样,分那么清楚做什么。”

只是时间久了,母亲发觉,她居然是故意的,她是能混则混,她的那点心思完全不在自己的家里,而是在牌桌上。可怜她那个在外面工作的老公,晚上回到家的时候,很少能够吃得上一口热饭热菜。

自从生姜没有借到,有些天,她不再上来借东西了。母亲倒也无所谓,见面的时候,依旧会主动和她打招呼。可她似乎对母亲有了一点意见,总是冷言冷语地回答着。见到这种情形,我对母亲说:“以后啊,少理她这种人。”可母亲却说:“我不借她,不是怕她占便宜,更主要的是让她明白,我这样做是为了她好。”

或许是碍于情面,在母亲多次和她打招呼之后,她终于和母亲聊了起来。那天,母亲对她说:“一个女人,最重要的就是家庭,如果连自己的家庭都照顾不好,那么做人就太失败了。”母亲的话,对她似乎有了一些作用。在那之后,母亲总能见她去市场买些日用品,并且主动向母亲请教厨艺。

母亲对我说:“其实有时拒绝别人,也是为了对方好,如果我不拒绝她,她还像以前一样,能混则混,从不曾想着如何去打理她的那个家。你看看现在的她,完全变了一个样。”母亲的话的确有道理,拒绝的背后,其实还另有深意在其中。

再后来,偶尔她也会上来借东西,当然,都是一些应急的东西。过些天,她总是能将所缺的东西补齐。而她和母亲的关系也越来越好,她曾对我说:“如果不是你妈,我还不知道自己的缺点,说不定,时间久了,我的婚姻都会出现问题。”

如今的她,变得很能干,而她那个早出晚归的老公,回到家后,总是有热饭热菜等着。当然,她也会时常上来找母亲,只不过,不再是借东西,而是学厨艺。看来拒绝别人也是一门学问,也是能够起到帮助人的作用。

老家的那口井

文/晓君一生何求

我思念故乡的一切,尤其是故乡的人,还有那口老井。吃着井水长大的我,总是忘不了老家井水的甘甜清冽。

我的老家住在村西北角。村西头有一条小河从村南缓缓流来,与屋后的那条稍微宽点的小河汇集在一起后,再潺潺流向村北。所以,老家院中的那口井,在我记忆之中,天气不论如何干旱,井水从来没有干涸过。一年四季,井中的水没有多大变化,水面离井口五尺左右。尽管井口上支一辘轳,用来提水,但梅雨时节,井水十分充沛,放下水桶就可以把水提上来。

夏日的清晨,井的四周薄荷飘香,蔬菜翠绿,邻居们都来挑水。你来我往,一担担清澈的井水,挑进家家户户的水缸。中午或傍晚时分,许多妇女端着洗衣盆凑到水井旁,边洗衣服边啦家常。遇到村里的男人从井台边路过,总要说几句笑话,开开玩笑。高兴之余,女的常常端一盆井水,往男的头上泼去,引来阵阵开怀的笑声。日当中午,粘知了、摸麻雀的孩童玩渴了,从老水井里提一桶水上来,脖子一伸咕嘟咕嘟喝起来。有时怕拉肚子,一边啃着鲜蒜头,一边喝着井水,真是绝美之极。现在想起来,什么样的矿泉水,也比不过老家的井水清澈纯净,浸透心肺,甘甜解渴。

三伏天,劳作了一天的父亲,收工回来浑身是汗,到老井里打上几桶水来,冲上一个冷水澡,感到清新凉爽。夜静时刻,耀眼的月亮和眨着眼睛的星星,映照在老井旁的一石砌水池内,伴随着风的节奏翩翩起舞。井旁边的蛙声、蟋蟀声此起彼伏,宛如乡村的夜曲,弥漫在如水沁凉的小院。

那时老家的井,像是现代冰箱里的恒温,父亲经常把生产队里分配的瓜果,用提篮吊在井的半腰保存多日。酷暑的夏夜,一家人在院子里乘凉一段时间后,把瓜果提上来慢慢享用,清凉甘脆,怡人心田。冬季来临,气温渐渐下降,早上老井呼呼的冒着热气,儿时的我时常跟着父亲去打水洗脸,大有舒服暖和、头脑清新之感。

老井用的时间长了,加上天气干旱,井下的泉子被渐渐堵塞,水位就会下降。于是,夏天的中午,父亲便邀请几个有挖井技术的壮年劳力,趁着烈日当头,喝上几口白酒,下井挖泥。井上摇辘轳提泥的与井下挖泥的叔叔哥哥们,喊着号子,遥相呼应,配合的十分默契。母亲烧上一锅绿豆茶水,跑前跑后不时地供应着帮忙的乡里。儿时的我就在一旁,光膀赤脚玩耍着从井下挖出来的矸石,欢心的很。挖好的井泉水奔涌,劳累的人们满脸笑容,各自卷上一只香烟,继续高兴地忙活着下午的农活,自然和谐的场景,透露出浓浓的乡土气息和邻里情结。

父亲每年都在院子里种上些黄瓜、茄子和西红柿等各种蔬菜,井水培育的整个菜园硕果累累。青青的萝卜、紫色的茄子,红红的辣椒,又红又黄的西红柿,充满着无限生机。放学回来,走进小院,就会闻到一股清香的味道。每到收获季节,母亲时常把那些顶花带刺的黄瓜和香气诱人的西红柿分给左邻右舍,共同品尝着那纯朴、自然、友好的欢乐,感知着生活的冬寒春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