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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数学的文章 / 数学的散文

2020/03/08好的文章

损友如你们

文/Qiry寂小熊

我看着你们的脸,在斑驳的阳光下闪着青春的光,动人灿烂。

--------题记

(一)

面前,是死全家乐那张懒洋洋的脸,正陶醉地听着耳机。我翻了翻白眼,“好心”提醒道:“亲,装逼遭雷劈哦,ok?”之后便低下头,继续我的诗歌创作。

突然,肩膀一疼,我愤怒的回头,面前又出现了老刘那集合了中华上下五千年苦难的脸,她似乎心情很好,笑呵呵地说:“老婆,又在写诗啊。”

我再次愤怒起来了:“我警告你,我不搞同性恋!”

她丝毫不理我的愤怒,拿起那张纸看了看,说:“不怎么样。”我向她扑过去,以防她把我的诗读出来。因为,那首诗……太矫情了……

作为补偿,我又做了首打油诗送她:

见到你啊真惊险,

就像见到老虎脸。

年年叫花花不开,

是否知道你要来。

结果,我的毒舌招致了她的殴打……

(二)

我拿着期中数学试卷忧心忡忡,久久不敢看这次考得咋样。

熟悉我的人都知道,数学,是我的天敌。我的数学成绩忽上忽下,让我揪心。

我瞄了瞄边上死全的试卷,羡慕地倒抽口气---我去,95!

我知道,他的数学成绩一直遥遥领先。

旁边的老刘却很看得开,她的成绩一直很差。

我叹了口气,听天由命吧。我鼓起勇气展开试卷,面前的卷子分数却让我震惊:

96啊96!96分!比那个学习变态还高一分!

前面死全回头时,我马上又恢复了以往的贱贱样子:“干嘛!老娘今天96分。”

他坏笑了一下:“那科学呢?”

马上他在得意中看着我的脸瞬间惨白。

切!除了数学和科学,老娘从来不担心我的成绩!(不夸张,我的文科很好哦!)

于是,我拉着死全的帽子,差点把他勒死。以至于下午我来时,他指着我,大叫:“你个缺德货!”

我“善良”地笑:“不客气。

后记:其实,每次看到你们,都会看到”损友“两个字。但是,你们给了我温暖和希望。对了,那首诗,我现在觉得一点也不矫情了:绵绵的夏日阳光

照在你们脸上

闪着青春的光

你们瞳中的

软软的

轻轻翕动着

连着

绵绵夏日。

谢谢你们,损友如你们。

黄裙子,绿帕子

文/丁立梅

十五年前的学生搞同学聚会,邀请了当年的老师去,我也是被邀请的老师之一。

十五年,花开过十五季,又落过十五季。迎来送往的,我几乎忘掉了他们所有人,然而在他们的记忆里,却有着我鲜活的一页。

他们说,老师,你那时好年轻呀,顶喜欢穿长裙。我们记得你有一条鹅黄的裙子,真正是靓极了。

他们说,老师,我们那时最盼上你的课,最喜欢看到你。你不像别的老师那么正统威严,你的黄裙子特别,你走路特别,你讲课特别,你爱笑,又可爱又漂亮。

他们说,老师,当年,你还教过我们唱歌呢。满眼的灰色之中,你是唯一的亮色,简直是光芒四射啊。

他们后来再形容我,用得最多的词居然都是,光芒四射。

我听得汗流浃背,是绝对意外的那种吃惊和慌恐。可他们一脸真诚,一个个拥到我身边,争相跟我说着当年事,完全不像开玩笑的。

回家,我迫不及待翻找出十五年前的照片。照片上,就一普通的女孩子,圆脸,短发,还稍稍有点胖。可是,她脸上的笑容,却似青荷上的露珠,又似星月朗照,那么的透明和纯净。

一个人有没有魅力,原不在于容貌,更多的,是缘于她内心所散发出的好意。倘若她内心装着善与真,那么,呈现在她脸上的色彩,必然叫人如沐暖阳如吹煦风,真实、亲切,活力迸发。这样的她,是迷人的。

我记忆里也有这样的一个人。小学六年级。学期中途,她突然来代我们的课,教数学。我们那时是顶头疼数学的。原先教我们数学的老师是个中年男人,面上整天不见一丝笑容。即便外边刮再大的风,他也是水波不现,严谨得像件老古董。

她来,却让我们都爱上了上数学课。她十八九岁,个子中等,皮肤黑里透红,长发在脑后用一条绿色的帕子,松松地挽了。像极田埂边的一朵小野花,天地阔大,她就那么很随意地开着。她走路是连蹦带跳着的,跟只欢快的鸟儿似的。第一次登上讲台,她脸红,半天说不出话来,只轻咬住嘴唇,望着我们笑。那样子,活脱脱像个邻家大姐姐,全无半点老师的威严感。我们一下子喜欢上她,新奇有,更多的,却是觉得亲近和亲切。

记不得她的课上得怎样了,只记得,每到要上数学课,我们早早就在桌上摆好数学书,头伸得老长,朝着窗外看,盼着她早点来。我们爱上她脸上的笑容,爱上她的一蹦一跳,爱上她脑后的绿帕子。她多像一个春天啊,在我们年少的心里,茸茸地种出一片绿来。她偶尔也惩罚不听话的孩子,却从不喝骂,只伸出食指和中指,在那孩子头上轻轻一弹,轻咬住嘴唇,看着那孩子笑道,你好调皮呀。那被她手指弹中的孩子,脸上就红上一红,也跟着不好意思地笑。于是,我们便都笑起来。我们作业若完成得好,她会奖励我们,做游戏,或是唱歌,——这些,又都是我们顶喜欢的。在她的课堂上,便常常掌声不断,欢笑声四起,真是好快乐的。

然学期未曾结束,却又换回原来严谨的男老师,她得走了。她走时,我们中好多孩子都哭了。她也伏在课桌上哭,哭得双眼通红。但到底,还是走了。我们都跟去大门口相送,恋恋不舍。我们看着她和她脑后的绿帕子,一点一点走远,直至完全消失不见。天地真静呐,我们感到了悲伤。那悲伤,好些天,都不曾散去。

文/龚润芝

教数学的王老师在黑板前边讲解边画图,我们在下面昏昏欲睡。

突然,王老师大声问,这是谁丢的?

我们一惊,赶紧坐正了身子,目光集中到王老师身上,只见他举着一小截粉笔头。

这是谁丢的?王老师又问了一遍。

我们清醒了,都朝王成望过去,但都不做声。王成是班上的调皮大王。王成见我们都看他,摆出一副“是我干的,你们敢把我怎样”的架势。

没人承认?王老师扫视了全班学生一遍,但我可以算出来,你们信不信?

能算出来?我们精神一振。

王老师先画了一条抛物线,接着写出一个方程式,又拿尺子比划测量了一番,然后代入数字算出了一个得数。

我们都目不转睛地盯着王老师,但还是没看懂那数字是如何算出来的。

算出得数后,王老师又拿尺子比划测量,比划到数学课代表面前停下,说,是你。数学课代表红了脸,低下头,默认了。

啊!我们既惊讶又佩服。

王老师没有批评课代表,倒是有些得意地对我们说,你们不是说学这些东西没用吗?以后可不要在下面搞小动作啰,干什么我都能算出来的。

再上数学课我们就听得认真了,数学成绩慢慢地提高,也越学越有劲了。

中考后,我们才知道,那次神算,是王老师和课代表唱的双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