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首页
贵客网 > 文学百科 > 好的文章 > 正文

关于江边的文章 / 江边的散文

2020/03/08好的文章

江边风情

文/谢凤姣

美丽的自然风光与深厚的历史文化底蕴,对我一直是种致命的诱惑,更何况,这个地方,还是一片与国际接轨的现代化发展热土。她是一幅笔墨恬淡、意境疏朗的水墨画,又是一张色彩鲜明、动感十足的照片;她是一首悠远深长、饱含沧桑的歌,又是一支节奏明快、激情昂扬的交响曲。她,将古朴与现代、淡泊与繁华如此完美地结合起来;她,位于张家港市西郊,被称为保税区(金港镇)。

与她初识,还是十几年前的事,那时候,她还叫港区,还没有与后塍、德积及原晨阳镇的五个村合并。我去过双山与香山,爱上了那里的自然山水与传说,也因此爱上了港区。

如今的记忆中,她当时的容颜已不复清晰,因为,我在老去,而她却越来越年轻。可是,我对她的喜爱一直没有淡去。

近两年,每年都要去一次金港,参加金港镇的清明诗会。来去匆匆,只经过忙碌的街道,却无暇一睹今日的双山和香山新貌,心里隐约惦记着,就像惦记年轻时的一位故友。

一个周日,空山新雨后,我踏着明香湖畔的石阶,拾级而上。香山,时隔多年,我又来了!没有太阳,空气中微带湿意,满山的树木,因为雨的滋润而变得青翠欲滴。有山道可以驱车上山,就是走路也比爬这台阶轻松许多,可偏偏有很多游人愿意从这台阶上,一路爬得气喘吁吁,脸上却挂着舒心的笑容。同行的导游说,每天早晚都有人来爬山,这里是个天然氧吧,既能呼吸到新鲜空气,又能健身,何乐而不为?

一路走着,脑子里便禁不住浮想联翩。美丽的传说,总会在这美丽的风景中勾人遐思。

西施,是我喜爱的女子,倾国倾城之貌不可敬,可敬者乃忧国忧民之心。传说,吴王携美人入山采香,便是在这香山之中,西施亲举锄头、披荆斩棘,辟出一条采摘香茶与杜衡的小径,谓之“采香径”。香草美人,从《离骚》起,便成了忠贞贤良之士的代名词。香山,既沾染了香草的香气,也沾染了美人的灵气,所以,才有今日的钟灵毓秀之美吧?

走过聆风塔,梅花堂就在眼前了,这里,曾有苏轼小住,并为梅花堂题匾。一代词人,豪迈、磊落,虽屡经仕途坎坷,却愈发淡泊旷达。从最初嫉恶如仇、笔锋犀利,到后来词风温暖、亲切宽和。无论经历多少打压,他都能挺住脊梁。最可贵者,无论在何处为官,他都能把一腔爱心用在百姓身上,为百姓造福。

传说中,苏轼初来香山,是为向好友葛次仲借钱买地盖房子的。东坡先生当官当到这般田地,老来竟要向一介草民借钱,细想来,略有苦涩。可他偏又那么不羁,让人忍不住发出会心的微笑。葛老难得找到这么好的机会,便趁机讨了份“报酬”——向东坡要了一幅字,便是这“梅花堂”的题字。

后来,苏轼又多次来过香山,他迷上了这座山,迷上了山上的梅花。

梅花堂中另有“香山群玉”、“暗香浮动”的匾额,以及西施、苏轼与夫人、徐霞客的堂兄徐雷门、乾隆等的图画,每一幅画都是一个故事。

苏轼题“梅花堂”、乾隆驾幸香山,留下圣清池遗迹、徐霞客三游桃花涧,还有姜子牙、孔子、秦始皇、张士诚……无数古人在此留下传说。

香山的月色,照了千年,香山寺的钟声,传了千年。如今,静卧在长江之畔的这颗明珠,又将为保税区(金港镇)再添风采:香山脚下将出现约70万立方米的香山湖;距今8000年历史的东山村遗址正在规划中;香山4A级景区正在创建。

在一片古老的土地上,有一个年轻的城市。在这座城市的西边,有一个美丽的小镇。她像一位滨水而居的女子,宜嗔宜喜、宜浓宜淡、回眸一笑、风情万种。

江边食鱼

文/包利民

自幼生活在松花江北岸,少年时更是日日流连于江畔,于是江里的鱼便成了常食之物,只是身在荒郊,做法从简,却有着难以忘怀的滋味。

最常见的便是江水炖江鱼。其实许多人知道做法,只是若细究起来,书上所说到底是落于技巧的窠臼之中。江水炖江鱼,并没有什么细节讲究,只在乎天然与自然。在江边,鱼随意可得,可钓可网,甚至下水去捉。那时同许多伙伴在甸子上打草,每到黄昏时分,早在江边下好的圈网里,便已有了不少的鱼。捡来大的,略剥洗一番,切成大段。然后或盆或锅,盛上流动的江水,将鱼置于其中。据说水冷时下鱼可去腥味,只是我们不知,因为历来人们都是如此做法。加进盐,那时我们身上只带盐,还可在草甸上采些可食的野菜加入。将锅架在火上开炖,一会儿工夫,便香气四溢。

待锅内的江水沸腾,且慢慢变成乳白色,便可食用了。鱼肉味极鲜美,带着大江与草原的气息,令人难忘。而对于一些较小的鱼,我们多是用来烤着吃。烤鱼也是随境就简,并非现在大街上的烤鱼材料那么丰富、过程那么繁杂。我们只是用铁丝将鱼串起,洒上盐,便于燃烧的火堆上烤。我们也不在意火候的大小,更不去管是老是嫩,总之吃在口中,便觉余味无穷。

后来身居闹市,常自想起江畔那些食鱼的日子,便觉天遥地远。有时兴之所致,便也买来活鱼,如过去之法炮制,却终难得过去之味。想来,此水非家乡之江水,此鱼亦非野生之游鱼,加之无复少年时的心境,所以,无论是炖是烤,都与当年天差地远。

更是念念不忘的,却是在冬季的江畔,食那冰下之鱼。那时我们在冰上凿出窟窿,用抄罗伸进冰下的水中,搅动几下,便可捕上鱼来。多是大鱼,扔在冰面上兀自弹蹦不休,良久,方才僵然。将鱼带回江畔家中,放在案板之上,仍然保持着弯曲蹦跃的姿势。用短粗的木棒狠击冻僵的鱼,使之身躯挺直。此时用手一顺,鱼鳞同鱼皮便尽皆脱落。再用一把小小的刀片,将鱼肉一片片削下,手法好的,肉片其薄如纸。将鱼肉片浸于老醋之中,那肉便越发的雪白。放进去葱花、盐,还要更多的辣椒油,最好再拌上一些极辣的小干辣椒,如此,一盆生鱼片便做成了,未动筷已先陶醉。

及至长大后,才知这种我们常吃的生鱼片叫做杀生鱼,是赫哲族人的特色菜肴。只是在做法上,我们更是随意,并不强调技巧。在我的家乡,在那个江畔的小村,那些食鱼的故事年年都在重复,只是我已在千里之外。现在想来,也许那些鱼,那些做法,并非如心中那么完美,味道也可能不如记忆中那么鲜美,只是在游子的思绪中,却都是难以重来的眷恋。

那永远是我吃过的最美味的鱼,因为,它蕴含着故土的气息。

春满罗霍洲

文/方裕洲

罗霍洲与团风县城隔河对望,长江的主航道以前在罗霍洲与团风镇江岸之间,罗霍洲成了江心岛,三十年河东,四十年河西,大自然鬼斧神工,不断改变长江主航道的位置,时而在罗霍洲以东,时而在罗霍洲以西,而现在人们在长江岸边采取固沙技术,长江主航道在罗霍洲西边固定,罗霍洲与团风县城只隔一条小河,枯水季节在河中搭几块木板就可上罗霍洲。

4月初的一天,我随团风摄影家协会几位摄影爱好者,登上快艇到罗霍洲采风,快艇在河中飞了起来,在水中划出一道白线,别看江水有点浅黄,似乎有点浑浊,可飞溅的水珠却白得透亮,如白色的珍珠在飞舞,江边的水草随着快艇冲击的波浪,摇动婀娜多姿的身姿翩翩起舞,水草丛中不时飞出几只惊吓的野鸭,在快艇前飞翔,似乎在为快艇作向导,摄影家们一个个举起手中的相机,记录水鸟飞起的瞬间。这次采风主要是摄制罗霍洲大桥建设工地,快艇在罗霍洲大桥施工现场的江边停了下来,摄影家们忙对准机器轰鸣的工地,抓拍动人的场景。罗霍洲大桥全长5.1公里,投资5个多亿。

拍完了大桥建设工地场景,快艇继续绕罗霍洲行进,在一处江滩我们离艇登岸,罗霍洲一片葱绿,江边的水草茂密,芦苇、野芹菜、野草莓、蒿草还有许多叫不出名的野草似翡翠如碧玉,青翠欲滴,绿得可爱,野花点缀其中,五彩缤纷,然而让人看不够的是一望无际麦地,像绿色的地毯,从眼前铺向远方,罗霍洲土地肥沃,庄稼长得茂盛,随春风吹拂,麦浪此起彼伏,如滚滚的波涛涌动。据说有的人家承包麦田一百多亩,生产的粮食值十几万元,而且都是机械化种植收割,罗霍洲是上天赐给的天然粮仓。

天高地远无穷碧,绿染江渚伴惊涛。这里没有城市的喧嚣,没有汽车尾气的污染,是天然的氧吧,猛吸一口沁入肺腑,不知有畅快。罗霍洲南北长5.6公里,东西宽3.6公里,面积20多平方公里,像一条绿色的蚕卧在长江中,听团风新港办的工作人员介绍,罗霍洲新港要建26个泊位,每个泊位268米,一字排开的港口建设成功将有7公里多长,到那时罗霍洲将是一派繁忙的港口作业区,将为团风的经济建设提供快捷方便的服务。

在罗霍洲江边的沙滩,极细的油沙被江水洗过,显得灰黑发亮,不知什么小虫在沙上爬过,划出了极其美丽弧圈,偌大的沙滩可建成好几个沙滩排球场。置身洁净的沙滩看来往的船只航行,听涛涛江水拍打沙丘犹似置身海滩无限畅快,美丽的罗霍洲将来不仅是繁忙的港口,又是人们休闲娱乐的好去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