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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干净的文章 / 干净的散文

2020/03/08好的文章

聆听雨意,微笑前行

文/蒙蒙雨季

窗外,稀稀落落地下起了雨,滴答滴答的雨声清脆,欢愉地在耳畔想起。我内心一阵欣喜,一直喜欢雨,干净,清爽。喜欢下雨,喜欢听雨,喜欢在雨中漫步。

轻轻推开紧掩的窗户,我伸出手接住雨珠,滴答滴答的雨珠落在我掌心,溅在我脸上。一股清爽,干净瞬间穿透心间。

下雨了,滴答滴答的雨像是断了线的珍珠不断的落下,雨啊雨?你的降临是为谁?

终是禁不住这滴答滴答雨声的诱惑,顺手拿出门边的一把伞,脚步轻快的走向雨中……

路边的的小花笑得那么妩媚,许是对雨期盼已久,许是对雨情有独钟,许是雨有情,花有意,不甘寂寞的风儿也迫不及待的来凑热闹,那朵朵小花更娇柔了,在风雨中风情万种的摇曳着。

不知是谁家喂养的鹅,正调皮的在小溪里畅游,雪一样的羽毛被雨珠洗礼得更加漂亮,骄傲的抬起头。抖动着翅膀,在雨水中翩翩起舞。一首“鹅鹅鹅,曲颈向天歌,白毛浮绿水,红掌拨青波”的韵味在雨中演绎得淋漓尽致。

多情的雨珠滴答滴答的落在池塘里,打破了宁静,水面上荡起层层涟漪。想来,鱼儿对雨珠该是最痴情吧。一群群鱼儿在池塘里你追我赶,尽情嬉戏。你看,那条最钟情的红色鱼儿使劲全身力气猛然的跃出水面,柔情万千的迎接落下的雨珠。

雨来了,公路上的灰尘也灰溜溜的走了,瞬间变得变得干干净净,清清爽爽。骄傲的等待着人们的脚印印在自己干净的身上。

田野里干渴已久的庄稼,路边无精打采的小草都在为这场雨的降临而欢呼雀跃。被雨滋润的田野散发出泥土芬芳的气息。伟大诗人杜甫说,

“好雨知时节,当春乃发生……”想来,雨也懂得田野的心事,懂得天地万物需要滋润,更是懂得农民伯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辛苦。于是,雨挣脱乌云的束缚,不顾一切的冲出云层,洋洋洒洒的落在了人间。

雨,一直下个不停,滴答滴答的雨声清脆的拍打着伞,把伞上的灰尘冲洗得干干净净。伞上滑下的雨珠沾在地上不断的溅起水花,水花调皮的打湿了我的鞋子。像是在把鞋子上的灰尘轻轻拭去一样。干净,清爽,清香的味道弥漫了整个心间。

就这样撑一把伞,独自漫步雨中,聆听雨意,微笑的看着整个清洁无比的大自然,这被雨滋润过乡间田野如此干净,如此清新,到处都是一片生机勃勃的景象。

不止一次这样在雨中漫步,也不是一次这样在雨中感受大自然的清新,一次比一次还情深,一次比一次还惬意。曾经的忧伤,难过,路上遇到的荆刺,好像都被滴答滴答的雨声冲洗得干干净净,清清爽爽。哦,活着真好,在这样干净,清爽的大自然活着真幸福。

雨,越来越小了,稀稀落落的雨珠轻轻的拍打着伞,我收起伞,任凭细小的雨滴答滴答的落在我身上,也落在我心上,落在干净,清香,惬意的心上。

雨,滴答,滴答,滴答,花儿小草把你想念。

雨,滴答,滴答,滴答,乡间田野对你微笑。

雨,滴答,滴答,滴答,大自然把你深深牵挂。

人生路上,茫茫人海,终究会有难过,失意,忧伤,灰尘在心底弥留,携一份雨意,干净,清爽,明朗,惬意在人生路上微笑前行。

张师

文/陈嘉瑞

张师是学校家属区聘来的清洁工。

张师的标准形象,是手挥一把扫帚,一下一下地扫路面。张师和扫帚的关系,是一而二、二而一的关系,扫帚是张师四肢之外的另一肢。什么时候看到张师,手中总离不开他的扫帚,扫帚似乎是长在了张师手中。

张师的扫帚很特别。一捆扎得很紧的南山竹,长度相当于他的身高。这是一种很适合做扫帚的毛竹。三尺高的竹身后,是丛生的细竹枝。竹枝很硬,竹节很短,使用的时间长了,枝尖已磨成了带角度的斜面。接触地面的部分,形成了扇形,在长久使用的情况下,集体地弯成了合适的角度。这样的一个角度,很吻合张师的身高。张师挥动这把扫帚,弯曲的部分,最大面积的接触到地面,保证了扫帚过后,所有的落叶及垃圾碎屑,都能最大限度地被扫帚扫走。扫帚中间,肢节凸起的这扎硬竹,被一匝挨一匝的铁丝紧紧捆住。帚把处,又匝了一圈平捆的铁丝。整个扫帚,结实、紧凑,像一件精致而又实用的工艺品,使用起来得心应手。这一把扫帚拿在张师手中,显出一种天造地设般的和谐与完美。

张师的形象实在称不上高大,一米五多一点的身高,还稍显佝偻。从年岁上讲,不到70,总也是过了65的年龄。人很瘦,但很精神。

什么时候看到张师,总是挥帚扫地的形象。张师平时很少说话。很少说话的张师却酷爱秦腔。张师身上斜挎一条带子,带子的下端穿起一只收音机。什么时候看到他,韵味十足的秦腔就从他身边的小匣子里飘过来。张师的劳动是快乐的,他是在秦腔的陪伴下,从事着在别人看来既繁重而又平凡的工作。扫地的张师很满足,他一脸安详,一下一下地扫着地面,认认真真,没有一丝马虎和敷衍。他劳作着,也陶醉着。他从不东张西望,也从不中途歇息。他的眼光总是盯着脚下的地面,盯着那些落下的树叶和杂物垃圾,丝丝缕缕地,把它们打扫干净。张师扫过的地面,干净如新,看不到一片纸屑,找不出一个烟头。张师手中的扫帚,似乎是吸尘器的探头,一条马路扫过,身后就是一条洁净的柏油路面。有一些树叶,甚或是垃圾,会落进路边的冬青绿篱里。此时的张师会蹲下身来,仔细用手刨出落叶、垃圾及杂草,再把它们清扫出去。

校区的马路两旁,种植有多年的梧桐与刺柏。梧桐终年落叶,刺柏四季落刺。无论什么季节,都需要用扫帚,把隔夜的落叶悉数扫去。一日不扫,马路立时就显得脏乱不堪。特别是遇到刮风或下雨的天气,第二天一早,落叶和柏刺四处堆积,校园似乎成了久不居人的荒园。记不清张师是哪年来的,只记得自从张师的身影出现以后,校园的卫生是彻底干净了,并且是天天干净、月月干净、终年干净。一年四季,扫地的张师总是一成不变的模样,无非是冬天多了一件棉,夏天少了一件单。无论怎么变,那一只收音机总是不离身。那一只小小的喇叭里,四季飘出来的总是正宗的秦腔,或是旦角,或是花脸,或是激昂,或是缠绵。一段一段的秦腔,滋润着张师手中的扫把,送走了一个个万紫千红的春天,迎来了一个个黄叶飘飞的秋季。

很遗憾,我一直不知道张师老家在哪里,家中几人,甚至不知道他的大名。好几次想和张师拉话,递给他一支烟。我是看见他抽烟的,那是劳作完了,蹲在地上,用烟锅抽旱烟,那一副眯着眼睛的陶醉模样。但当我走进他时,要掏出包里烟的时候,看见他专心劳作的神情,无暇停歇的样子,临时又放弃了。他总是在忙碌中,他的身体总是在动着,无论何时看见他,总是不息劳动的身影。如此好几回,我是最终没有给成张师一支烟,也没有和他拉过一次话,甚至没有给过他一句问候。

我一直想找机会,和这个可亲的老人聊一聊。我想当面表示对他的敬意。

暑期天热,我受邀外出采风一周。回来以后,见校园落叶满径、脏乱不堪,令人十分诧异。我极目搜寻,终于没能看到张师的身影。向邻居打听,回答说学校改革,要辞退外聘人员,让在职职工上岗。张师在被辞之列。

听到这样的消息,我愣了半晌。接着就是深深的自责。自责过后,莫名其妙的,我的眼中有些发潮。

干净就是营养

文/唐俑

有一段时间我天天吃食堂,吃得还算不错,可我却越吃越瘦,越吃越像个饿死鬼。而且我发现,凡是长期吃食堂的人,基本上都像饿死鬼。一位朋友给我指点迷津,他说之所以这样,是因为食堂里做的东西不干净,脏东西一抵消,再有营养的食物也成了垃圾,你长期吃垃圾,怎么能不像个饿死鬼?他的结论是:要想吃得有营养,就得自己做饭。

起初我还有点不相信,心想自己做饭吃也叫吃食堂,只不过这食堂比起那食堂来,规模小点罢了,无论大食堂小食堂,都是食堂,为什么小食堂的东西不脏,大食堂的东西就脏?朋友说大食堂的东西就不是人吃的,信不信由你。接下来他给我透露了一个秘密:他从前在一个单位的食堂做工,给师傅打下手,干的是做馒头的第一道工序,也就是和面,和着和着,清鼻涕来了,用手一揩,然后继续和,那些鼻涕,就都成了馒头的“添加剂”,有时候甚至来不及揩掉,鼻涕就掉到面里去了。朋友最后说,如果你不信,就自己到食堂观察去。

我自然不信,偷偷跑到食堂去观察,结果我不仅看到了朋友所讲的那种镜头,还看到炒回锅肉的师傅更绝:只见他不小心将几片肉铲到了地下,他弯腰捡起来,很自然地又丢进了锅里,洗都没洗一下,而肉片掉地的地方,是一汪又臭又黑的污水。

原来我吃进去的不仅有清鼻涕,还有污水!

从此我把朋友这句话记得比什么都牢:干净就是营养。

我马上去买来炊具,下决心自己学着做饭。

我不懂营养学,即使懂,也没有那么多时间去“合理搭配”。但是奇怪了,自力更生了一段时间之后,我脸上的菜色开始撤退,肉色又重新占领了这片阵地。总而言之,我再也不是饿死鬼的形象,而且让人惊喜的是,我的体重又恢复到了120斤,那正是我的标准体重。我相信了朋友的话不是戏言,也不是妄言。

干净就是营养。那以后我常常像嚼橄榄一样咀嚼这句话,越嚼越觉得有意思。我认为这句话不仅仅适合于吃饭,还是“放之四海而皆准”的真理。比如欲望——凡是人都有欲望,这是不争的事实——升官发财的欲望,飞黄腾达的欲望等等。我不反对有正当的欲望,正当的欲望还是推动你前进的动力,但凡事都不能过分,欲望也是这样,否则就成了不洁食物,吃下去非但没有营养,还会损害你的健康。

不正当的欲望就像不洁食物,吃得愈多,愈没有营养。

要想提高你生命的营养,先清除你心灵的垃圾吧。因为只有心灵干净了,你的人生才会得到很好的滋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