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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乌鸦的文章 / 乌鸦的散文

2020/03/09好的文章

比常回家看看更可贵的

文/范家生

比常回家看看更可贵的是什么?是耐心!

一只乌鸦落在窗外的树上,坐在客厅里的84岁父亲便问正在看报纸的48岁的儿子:那是什么?儿子看了看说那是乌鸦。一会父亲又问:那是什么?儿子说那是乌鸦。没多久父亲接着问:那是什么?儿子有点不耐烦地说我不是告诉过你了吗,那是乌鸦!然而,当父亲第四次问儿子窗外树上的乌鸦是什么的时候,儿子有点咆哮了,你烦不烦,我都说了好几遍了,那是乌鸦,乌鸦!说完儿子将报纸翻得哗哗响。父亲不声不响地从卧室里拿出一本日记,上面清楚地记着:某年某月某日,3岁的儿子看到窗外的乌鸦问父亲:爸爸,那是什么?那是乌鸦,宝贝。过了一会儿子又问爸爸那是什么,那是乌鸦。就这样,在这个下午,儿子一共问了23次。父亲觉得儿子可爱极了。然而,45年后的今天,同样的问题只问四次便得到了不耐烦甚至有点粗暴的回答。

孝心、孝道、孝奉,一直是中华民族的优良传统,也是每个人必备的修养与品质。因此,每到节日,总能看到怀念亲朋好友的各种文字,劝诫人们在感恩怀念与伤心追悔中应懂得如何孝待亲人,而“常回家看看”入法则是要求子女应多关心老年人的精神需求,其目的无非是多聚少离,能够静下心来听听他们的唠叨、他们的家长里短、他们的忧虑期盼、他们的经历感悟。因此,耐心比常回家看看更能体现子女的孝心孝顺。

没有耐心、爱心的回家,只是一种形式上的尽孝。即使同居一室,缺少耐心,同样是一种忤逆。能够静下心来耐心倾听老人的唠叨,那是一种从内心深处自然流露的感激、感恩之情。84岁的父亲固然没有当年3岁的儿子那么可爱,他的唠叨与啰嗦也确实让人心烦,但谁又能说父母的唠叨中不饱含着关爱、不浸透着牵挂、不蕴涵着祝福、不寄托着期望呢?静下心来,耐心地听听父母的诉说,对每个儿女来说,不应该成为什么问题,关键是要懂得,而且愿意。

常回家看看,不是在享受父母的呵护;常回家看看,不是丢下礼品或金钱一走了之。“子欲养而亲不待。”对于那些与父母常住一处、常居一室的朋友来说,对于那些偶尔与父母在一起的人来说,静下心来,耐心听听父母的唠叨,或许比常回家看看更显可贵。

在梦里飞翔

文/吴东林

记不清是哪一段相声里有这样一个谜语:一个人能做,俩人不能做;只能自己做,不能瞧着做。打一种自然现象。它的谜底是:做梦。

要说这做梦也很有意思,似乎人的大脑对于童年的记忆特别的深刻,以至于长大后,无论到了哪里,无论做什么样的工作,梦中经常出现的还是儿时的伙伴儿时的场景。

当脱离一天尘世的喧嚣,进入到一个有梦的世界,再回放那些曾经的快乐,也是一件很惬意的事情。那悠悠蓝天,朵朵白云,片片绿野,潺潺流水,总能让没有色彩的黑夜,又洞开一个美丽的童话世界。让心灵在梦的河流里沐浴,净化一下被世俗污染的躯体,也不失为一种健康生活的自我修复。

不知是一种什么样的情愫刺激了我的神经,有一段时间,在梦里经常出现的,却是那些童年生活里无处不在的鸟儿。在屋檐下,在大树上,在田野里,在蓝天白云间,那灵动的体态,五彩的羽毛,美妙的歌声,总会幻化出一个曼妙缤纷的天地。当窗外的鸟儿把我从梦中叫醒,延绵的思绪也会带我回到那无忧无虑的年代,回到那个有鸟儿歌唱的世界。

记得在我家北房的廊檐下,曾经有一个燕子窝,几只燕子整天的叽叽喳喳叫个不停。那燕子的脖颈是黄色的羽毛,腹部是那种纯白色,头部、背部及翅膀都是黑色略带一种亮亮的深绿,样子漂亮极了。她们有时在廊架上跳来跳去晒着太阳,有时飞向远方去觅食。如果窝里添了小宝宝,她们便早出晚归,为哺育小燕子忙忙碌碌。

无论是什么样的生灵,在家里待久了,便产生了一份感情,如果一天听不见燕子叫,我们倒觉得生活缺少了应有的乐趣。

那时候我家的门口就是一条小河,在河坡的堤岸上都是郁郁葱葱的柳树,每到春风吹来的时候,你就会听到那布谷鸟的叫声。“布谷布谷”的歌声似乎在催促着人们,土地苏醒了,杨柳吐绿了,冬闲过后的人们该下地耕作了。于是我们牵着牛,扛着犁,向着开始绽绿的田野走去。

鸟儿的歌声未必都是美妙的,比如乌鸦,大家都讨厌它那“啊啊”的叫声。人们说,乌鸦叫会给人带来厄运,不过这仅仅是人们的一种臆猜。在村后的树林里,往往会有乌鸦叫,有人路过听见了,会拿起一块砖头瓦片,向乌鸦掷去,乌鸦便在惊吓中留下一路凄楚的叫声,仓皇而逃。其实,乌鸦虽然又黑又丑,叫声也不怎么好听,但是,它也是自然之中的一分子,以貌取鸟,似乎对乌鸦来讲也未必那么的公平。

村西的“干巴”大爷特别爱养鸟,他有一个大大的竹制的鸟笼子,经常在墙外的枣树上挂着。他家的门前有一片空宅子,那一片空地上每年都会种上烟叶。烟叶成熟了,一部分自己享用,大部分拿到集市上卖掉,换些零用钱。

由于他的精心耕作,那片烟叶长得郁郁葱葱。每到清晨,这位老人家,总是佝偻着腰,提着他的鸟笼子,来到烟叶地。他把鸟笼子挂在墙边的老枣树上,揭开蒙着的那块蓝布,一边听着笼中鸟的歌唱,一边为庄稼锄着草。

“干巴”大爷的这两只鸟特别漂亮,黑眼圈黑脖子,脑袋和长长的尾巴都是那种天蓝色,而鸟的背部则是葱绿色。他特别珍爱他的这两只鸟,并精心地呵护着她们,有时他会在绿叶上逮一些青虫,然后放到笼子里让鸟儿饱餐一顿。

鸟笼子里的纸地板上,还会散落着老人泡好的金黄的小米,旁边还准备了一只精致的蓝花瓷的喂水的小盅。这两只鸟似乎也生活得很惬意,一会儿喝点水,一会儿啄几粒小米,然后在笼子里的横梁上跳来跳去,抒情地唱着清脆悦耳的歌声。

在农村最常见的鸟,当属麻雀了。那种朴素的羽毛,黄色中夹杂着几根黑翎。那单纯的叫声,天真中透着灵巧。如果你晃动一棵树,就会有一群麻雀扑棱棱从枝叶间飞向天空。

麻雀经常聚集的地方,往往在打谷场上。那里有打扫不净的粮食颗粒,有一垛一垛的庄稼秸秆,这里的食物遗存,足够满足她们四季的温饱。她们在打谷场上蹦跳着觅食,在草垛秸秆间鸣叫嬉戏,到了禾苗成熟的季节,她们还成群结队地飞向田野,分享人们丰收的成果。

为了尽量减少鸟雀啄食庄稼的损失,人们往往在谷子地、高粱地里,插上好多的稻草人,在假人上绑扎上花花绿绿的布条,微风一吹,布条飞舞张扬,把想去偷食庄稼的麻雀,吓得轰然而逃。

夕阳西下的时候,晚风带来了丝丝清凉。庄稼的叶子哗啦啦地响着,路边沟渠的水淙淙地流着,村边的炊烟袅袅升腾,绿色的田野铺上了一抹金黄。这时在西天红霞的映照下,经常会发现,在蓝天白云间有一群大雁,排着“人”字的阵形,在高空中掠过。这唯美的田园画卷,蕴含的是和谐,勾勒的是恬淡,描绘的是幸福。

我回到家乡的时候,已经很少看到那曾经的一群群飞鸟了,当然也几乎听不到那燕子的啁啾,那布谷鸟的歌唱,那啄木鸟敲击的节奏,甚至那不受欢迎的乌鸦的叫声了。我多么希望,那留下美好记忆的鸟儿,冲出虚幻的梦境,在蓝天下自由飞翔,在田野里纵情歌唱!

“动画片工作者”

文/李俊辉

十岁的萌丫头是家里的开心果,每次想起丫头“小时候”的故事,总让人忍俊不禁。

萌丫头刚刚两岁的时候,说话不太利索,每次和呆老爸对话,总是把人物关系搞不清楚,闹了不少笑话。

有一天,萌丫头跟着萌妈妈去姥姥家玩,回家后,呆老爸问萌丫头:“丫头,你姥姥在家吗?”

丫头奶声奶气地说:“你姥姥在家。”

“是你姥姥。”呆老爸急忙纠正。

“你姥姥。”

“你姥姥!”……

萌丫头攥着拳头,涨红了脸,一旁的萌妈妈笑弯了腰,呆老爸也笑岔了气,不敢再纠正了,要不然让邻居听见了,还以为呆老爸教孩子骂人呢。

萌丫头三岁时,终于不再说“你姥姥”之类的话了。

一个周末的早上,呆老爸睡懒觉,萌妈妈喊了几次,呆老爸还是赖在床上,萌妈妈生气啦,骂了一句:“真是头懒猪!”

早早起床的萌丫头跑到床跟前,胖乎乎的小手摸着呆老爸的头,很认真地说:“老爸,赶紧起床吧!咱不当懒猪,要当个勤猪!”呆老爸还没反应过来,一旁的萌妈妈笑喷了。

上小班的萌丫头最喜欢呆老爸晚上睡觉前给她讲故事。有一段时间,呆老爸给萌丫头讲乌鸦的系列故事,有乌鸦喝水的故事、乌鸦反哺的故事等等。一天晚上,呆老爸讲了一只乌鸦爱慕虚荣上当受骗的故事——从前,有一只乌鸦,最喜欢听别人夸它漂亮。有一天,乌鸦捡了一块肉,它高兴极了,叼起肉飞到树上,刚准备吃,树下的狐狸看见了。狐狸说:乌鸦、乌鸦,你是森林里最美丽的鸟!你的歌喉谁也比不上,大家都说你歌唱的最好,你给我唱一首歌吧!乌鸦听了非常高兴,张嘴就想唱歌,结果它刚一张嘴,肉掉下去,被狐狸给吃了。爱慕虚荣的乌鸦沮丧地飞走了。

故事讲完了,呆老爸问萌丫头:这个故事告诉我们一个什么样道理呢?萌丫头想了想,一本正经地说:“捡了肉要还给人家”!萌丫头出其不意的回答,让呆老爸先是一愣,接着哈哈大笑。萌丫头问:“我说错了吗?”“没错,丫头,捡了东西是应该还给人家。”呆老爸忍住了笑,很认真地回答萌丫头。

还是上小班的时候,有天晚上,呆老爸下班回家,萌丫头正看动画片。呆老爸说:“丫头,新闻联播开了,让爸爸看会儿新闻吧。”

萌丫头歪着小脑袋问:“你为什么总是爱看新闻呢?”

呆老爸说:“因为爸爸是新闻工作者。”

萌丫头想了想,说:“那我是动画片工作者!”说完,将遥控器紧紧抱在怀里,不再理会呆老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