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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草坪的文章 / 草坪的散文

2020/03/09好的文章

小别的校园

文/傅恒杰

初春时节,我外出开会,离开了天天相见的校园。回来之后由于有许多压手的事情要办,没时间也没心思浏览校园。眨眼就到了暮春。一天上午大课间,与师生一起做完广播体操后,仰望白云蓝天,风和日丽,便与几位老师一起结伴在校园里“踏春”。映入眼帘的校园是如此清新靓丽,勃勃生机,令我心中涌动着要点一百个赞的欢喜。

首先是10万平方米的草坪。这些被春天召集起来的小草们就像势不可挡的小卒,毫无悬念地“拱”跑了冬天。一棵棵一簇簇,精神抖擞,飒爽英姿,又似打了大胜仗的千军万马,正在这里进行大阅兵。打底是一览无余的绿,上面点缀着浩如繁星不知名称的许多野花。阳春布德泽,万物生光辉,数不清的花花草草,渲染着春天的美好烂漫。放眼望去,整个校园是诗情画意。草坪中有6万平方米的三叶草。人们说在十万株三叶草中,可能会发现一株四叶草。四叶草又名幸运草。四叶草的四片叶子有不同的含义:第一片叶子代表荣誉,第二片叶子代表财富,第三片叶子代表爱情,第四片叶子代表健康。我们顺着三叶草坪里弯曲的小路,边走边开始了一次寻找四叶草的幸运搜索行动。巧的是还真让资深美女魏教授找到了,我们便开玩笑要她请客。三叶草长不高,死不了,不用修剪。在三叶草坪的西南方向,哒哒作响的割草机在

对其他品种的草进行剪割,伴随着一阵阵的微风,我们嗅到一种刚割过的青草香气,不由得放慢脚步,细细品味。

东南方向的校友林,是去年学校60周年校庆时种植的,一色的邢台市市树——国槐。被去过冠的小槐树现在已经冒出了一拃长的新枝,就像小朋友伸出的手,在与我们打招呼。这些树都是校友们捐种的,树杈上挂着校友名字的铭牌。有的校友把槐树冒出的新芽和自己的名字拍下来晒到微信群里,报告春天的讯息。槐树具有悠久的栽培历史,数千年来,中国人形成了崇拜槐树的文化现象。《本草纲目》说:“槐之言怀也。”国槐因寓意“怀念家国”而备受校友青睐。民间流传“门前一棵槐,财源滚滚来”的吉祥话,校友种下槐树有祈望母校兴旺发达之意。

正冲东门口种植了2000多平方米的紫色月季花。因为是今年三月刚刚种下,还没有开花,期待夏天开出一片紫色,好让紫气东来。校园里还有玉兰花、樱花等

等,当然最多的还是月季花,这是邢台市的市花。学生餐厅门口前面的数株月季花,已经开出几朵,特别鲜艳抢眼又特别工整规范,以致于有位第一次看到的朋友认为是装饰的假花。

穿过新建的休闲广场走到田径运动场,新雨过后的假草坪就像洗过一样,干净得让人直想往上面躺。这里没有遮掩,可以四处看到天,我们站在那里,看到了“远近高低各不同”的天际线。面向钢铁路新开的东门之外,是高端住宅小区盛世公馆;面向泉北大街开的正门南面,是医专第二附属医院;西邻太行路对面,是生态小区领世城邦;北面莲池大街对过,是邢台技师学院。我们这里是一个方方正正的校园。为我院作规划的规划局原局长说,站在河北机电职业技术学院校园中央往四面看,高楼林立,参差错落,白云朵朵,蓝天湛湛,互相衬托,互相陪伴,是一条非常美的环状天际线。

当然,这里比不上清华的荷塘月色,也比不上北大的未名湖

畔。但是,金窝银窝不如自己家的草窝,为什么只小别几天的校园,能够让我如此地刮目相看?或许是因为有我的爱在里面。爱能使平凡的事物在自己眼里变得不平凡。我感觉自己就是学校这片水里的一条鱼,悠然坦然自然安然。我认为学校是人类社会各种组织中最美好的设计。我没有理由不发自内心的爱她。如果说银行是资金资本的集合,那么校园就是知识智慧的集合。我们离不了柴米油盐酱醋茶,我们更向往琴棋书画诗酒花。我们的生活条件总比“人到中年两不堪,活非容易死非甘”的白茹云好一些吧?她在中国诗词大会上展现的诗意人生,让我们更加相信诗与远方。学校不能沦为庸俗社会的跟班,而应该成为美好生活的引领。我们流连在阳光明媚的天地之间,笑看花草树木,静观白云蓝天。外归因地抱怨社会不公,只会让自己生口臭;内归因地从自己开始改变,才能迎接美好艳阳天。我们的学生不管是单招生、对口生,还是分数比较低的统招生,都是我们心中的宝贝孩子。上帝对他关了一扇门,必定会为他打开另外一扇窗。我们愿意用我们的生命唤醒点燃学生的生命,引导学生树立正确理想,养成良好习惯,冲向生产管理服务一线做贡献。我们与我们的学生努力修养自己,孕育自带光芒的阳光心态,在校园里闪闪发光,走出校园走向社会也是满满的正能量。

孩时天堂

每次回到炎陵,我都要到大草坪里走一走、看一看。

大草坪里已面目全非,有点印记的就是洣泉书院了。望着这栋历经风雨的民俗建筑,我有种穿越时空的感觉,思绪一下就回到了孩时。

上世纪60年代的大草坪,绿草成茵。它没有台湾青的娇嫩,也没有进口草皮的富贵,然而生命力却非常顽强,它耐得住炎热,经得起严寒,尤其是散发出的青草芳香,让人回味一辈子。

大草坪,是酃县的政治文化中心,所有的隆重集会和大型活动都在这里举办。之所以这里是我孩时的天堂,是因为,每次放学或礼拜天,我和胖子、乱弹琴、谭德生、刘秋发、肖四毛等小伙伴都要来到此地尽情地玩耍。滚铁环、打纸枪战、抗脚战、翻筋斗、抓特务,一个个玩得满头大汗,兴趣十足。

大草坪里的灯光球场每当有赛事,全城就像过年一样热闹。不等天黑,人们就带着板凳,守候在这里,准备一睹为快。灯光一亮,哨声吹响,欢呼声响成一片。

现在的大草坪里,虽然一些印记消失了,但新建的一座红军标语陈列馆里,更能把人们的思绪带进腥风血雨的大革命时期。为了新中国的建立,酃县儿女抛头颅,洒热血,才有了今天的幸福。因此,酃县不仅处处都有我儿时的记忆,更重要的是这座英雄的山城,为我的成长提供了源源不断的精神动力!

一块草坪的出现与消失

文/朱建霞

楼前的花园,初建时侯,院子里空荡荡的,一座土山上,除了几棵雪松没有其他树木了,园子大部分是空着的。工人在空地上翻土,从里面向外捡碎石子。平整的土地在水泥铸成的城市里显得如此稀有,以至于几个原来种过地的老人围拢着空地,闲谈着过去的农事,总也舍不得离开。看表情,恨不得在这里种一垄小麦或者大豆,哪怕只是几棵玉米或者辣椒也好。

草籽很快撒在土地里,不过我错过了观看草籽落在土里的情景。我买菜回家时,只看到两个工人在轻轻撒一层土,就像我小时候看见爷爷在田里扬粪的动作;铁锨高高举起,扇面上的东西就呈弧线均匀地飞了出去,动作有力,姿势优美。两个人忙碌了一天,黄昏才离开,盖上了草帘,走时还不忘用长长的水龙头洒水,因为水龙头太大,水流太急,浇水的工人只有用五指分开水流,让它们不是淌,而是洒在草帘上,土地里。

每隔几天就有人来洒水,草帘也很快除去了。时间不长,就有弱弱的、缝衣针一般的细芽芽钻出来,不细看还看不出来。但是很快,我从敞开的窗口往下看时,就会发现嫩绿色的草坪连成一片,如凭空降下来的绿色云朵落在花园里。晒太阳的老人们在这片绿色的云身边怡然自得,好像面对着的是自家屋后的一片庄稼,自己就沐着庄稼草木的清香似的。

一片泥土就这样被遮蔽起来,土的颗粒被小草的根粘合团结在一起,再也不是个体的土粒了,那片空地也就被我以草坪的名字替代了。草坪上的草长得很快,起初还有一块爱护小草的牌子,也有人看护着,不让宠物狗和小孩进入,免得踏坏了小草。可是,毕竟花园太小了,顽皮的孩子们先是鸟儿一般在嫩绿的山上追逐嬉戏,更有足球蓝球,奔跑的小狗从小草的身上滚落下来,这时候,我的心情是矛盾的,一边怜惜小草弱小的生命,一边不可抵抗地被活泼的生灵感染着。这种矛盾迷惘着我许久,一直到山上草坪的草不忍入眼。

倒是花园空地上的草坪寿命长久些。那些草活了三年多,我喜欢在阳光里去看望它们,风吹过,绿意随意在心里婆娑;我也喜欢在深夜的月下,花园人稀少的时候,趁着女儿睡熟了,悄悄牵了老公的大手,倘佯在草坪边上,在这桃花源似的空间让疲惫的心片刻清闲放松。

修剪草地的机器嗡嗡响,在阳光中蜜蜂一样亲吻着草坪。大人们为了方便在草里面踏出几条小路,孩子们先是在里面打滚,牵着风筝奔跑,又把草坪当作做足球场,羽毛球场。绿色的草坪变成我手边地球仪上的版图,草坪终于在世上的纷纷扰扰中半死不活。我的内心也就悲凉着,白天再也不肯从窗子望下去,只在深夜爬格子累了的时候,去月光下看看它们。看看那些弱小的生命,在露水中伸展着残缺的叶片,坦然面对着我,我的心就会纠结着疼。先生安慰我:植物和动物都一样有着各自的生存方式,它们的使命完成了,对得起自己,对得起别人,就行了。

如今,楼下的那片草地已经不存在了。为了保护土山和加强花园的绿化,山上栽了许多树。方寸的空间里,树种多得让我这个农村长大的孩子咂舌。树木一年比一年粗壮,绿荫也占据了花园大部分空间,有时候我也到树林里徘徊,花园里安静阴凉,倒是适合思索、怀旧。有了记忆里草坪上的热闹做参照,我总是觉得这片树林太严肃,清冷了些,缺少草坪的热闹和阳光。最近在一本书里看到过一句话:草坪是为了聚合人群的,而树林是为了寻找独处的。看来果然如此。

也许时间放大、夸张了那片草坪在心中的印象。让我跟着春天一起醒来的那片草地,就像心底对远方的那份向往,带给我的愉悦,快乐和满足。春风吹来,就在阳光下展开摇曳多姿的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