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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浅浅的的文章 / 浅浅的的散文

2020/03/09好的文章

守护,比懂得更重要

文/东家锋少

其实,懂不懂已经没那么重要了,一个人怎么会知道另一个人的感受呢?你说她坏,她说你坏,好人眼中有坏人,坏人眼中也有坏人,亦有好人,眼中人,难絮。

你不懂,她不懂,都不懂,我又怎会怪你们,你不知,她不知,都不知,对于我的偏执,是否认为是一种无理取闹。我安静的走着,让时钟一圈又一圈的在转动,疯癫的笑着,让太阳渲染整个微笑,灿烂,如花,像小孩子一样,看到我走路的人说我好腼腆,安静,看到我放肆的笑容的人会说我很疯,很张狂,眼中人那么多,你说,她说,全都在说,噢,我想我应该沉默,那都不是我,在太阳下的影子啊,你怎么能有那么多身份呢,浅笑,向前走。

静坐在桌前,任思绪混乱写不出一词半句,想说的话太多,多到我想沉默,涂涂画画,敲敲打打,笔在指尖流转如同玩具一般,旋转,又旋转,此刻的我谁都不了解,谁都不懂得,是的,我自己都不懂得你们又怎会懂得呢,时光荏苒,已不记得是第几个秋,喜欢这样肆意的按照自己的想法去渡过这一春又一夏,深呼吸低眉浅笑,只是浅浅的,喜欢浅浅的,悄然渡过这一季深秋,去迎来凛冽的初冬。

浅浅的笑,浅浅的说,浅浅的偏执。

看蓝天,白云,流水,树木,或是世间无常,在我没有能力去改变之前,也只能浅浅的想,浅浅的念,浅浅的行走,安然的面对,浅笑着释怀,努力的争取。

渐渐的,我不喜欢联系任何人,不喜欢先去何任何人打电话,我不知道说些什么,或许该做些什么,但是傍晚接到醉酒后的你所打来的电话时心里却是暖暖的,糯糯的语气撒娇似的喊着“我想你了”,是的,我也想你们,当看到你们发信息说“你不回来,我不想哭,我等你回来”时也心痛着无奈着,我不懂你,你也不懂我,却也能相依相偎把一颗颗心所串联在一起,暖暖的,一颗心的距离,那么近又那么远。

有时,守护比懂得更重要。

看着夕阳下落,一天即将逝去,时光的沙又怎能抓得住,任我遗忘在时光的长河,抓住那斑斑点点的缩影,温暖依旧安然于心。

其实,守护,比懂得更重要。

浅浅的犁痕

文/安泽絮

婆婆在田间耕种了一辈子,黄牛拉着铁犁耕出过多少沟沟壑壑。但纵多少沟壑纵横,只待阳光温暖地拥抱,春风轻柔地抚触,雨露又丝丝扣入她的心田,那沟壑又浅淡了。

我只见过婆婆一面,还是在很小的时候。

那时候爷爷已经过世了,婆婆也早已经不再耕地,婆婆每日的事情就是拿出一个小册子,每日记录些东西,婆婆也曾在阳光明媚的日子里带我去田间地头看那些浅浅的犁痕,婆婆说那是那一辈子才有的记忆,她与爷爷就是在一起做知青的日子里相识的,那田间的犁痕是她永远忘不了的酸楚与甘甜。

母亲说我的文笔如婆婆一般,宁静而自然,没有太过愁苦哀怨,亦没有太多张扬恣肆。而只有我知道那是因为,我虽未与婆婆有过多少交集,但心意却如婆婆一般,在不同的时空交织相容,在这万般无奈、欲望横流的世间,默默犁种着我们的田地。

婆婆人生里的最后几年,一直都在写着他们的故事,那一代人在苦难贫困间摸爬滚打,在家国动荡中惺惺相惜,那些渴望归依、渴望停驻的灵魂终有了归宿。

婆婆一直在写书,那书名直到婆婆去世的时候才定下来。在婆婆迷离之际,家人侍候左右,婆婆早已不能讲话,昏迷不清,最后兴许是回光返照,婆婆低低得说了一声“就按你说的,书就叫'浅浅的犁痕'……”,这番话说完,婆婆就撒手人寰了。

家人哭的一塌糊涂,庆幸的是,婆婆终于和爷爷团聚了。而弥留之际,婆婆定是看到了爷爷来接她,告诉她那书名——浅浅的犁痕,然后牵起她的手,一起再回顾了这一生,回望罢,一生曲折又能如何,再深的犁痕也变得浅浅淡淡,回今生以淡淡的微笑,爱恨情仇、曲折坎坷都已模糊,最后这路还有你陪我到尽头,淡然、悠然。

是否记得,那些下乡做知青的日子,你我眉目秋波黯淡了田间的泥垢,那低到尘埃里的仰慕与恭敬,在田间地头,许多知青耕种劳作,一日日身边的人换了又换,可是只是那触目的一瞬,你就早已认定了我,我也早已认定了你。那时候多少的苦难与曲折,多亏有你伴我左右。

田间早已不用牛犁耕作了,那浅浅的犁痕所代表的一代人的爱恨也消散了,先进带来了便利与富足,却也带去了那日日、朝朝、暮暮的思念与企盼,变快的不仅是种粮的速度,还有相爱、守候与分别的甜腻与酸苦。

犁痕浅了,浅了,爱恨却淡了。

窗檐外的紫藤萝

文/陈皓磊

撩开帘,推开窗,我不由得停住了手中跃跃欲试地笔尖。

窗檐外的紫藤萝依旧是那么盛。那不见其发端,也不见其终端,只是深深浅浅的紫仿佛在流动,泛着紫色大条幅上的点点银光从枝角间泻下,如雨,如帘,却更恰似瀑布。

宁静淡雅的花,沧桑古朴的树,究竟在这里屹立了几十年,还是上百年。一阵风拂过,树上的紫藤萝花“沙沙”地作响,才得以让这棵凝重的古藤萝多了些许的气色。忽然记起几年前家门外也曾有过一大株紫藤萝,它依傍在一株枯槐上,爬得很高,但花朵从来都稀落,东一穗西一串,伶仃地挂在树梢,好像在试探什么。可后来索性连那稀零的花串也没有了。院坝上别的紫藤花架也都拆掉了,唯有这株依在枯槐的,却毅然盛开在春天里。

听说树后的这片老房子就要拆除了,改建成为城市的一角,而这棵树也或许要被移栽到别处,更或许我再也看不到了。那时我曾遗憾地想:这里再也看不见藤萝花了。

可过了这么多年,藤萝又开花了,而且开得这样盛,这样密,紫色的瀑布不断地流着,映入眼帘,流进我的心底,涛动着我内心深处的死潭。

我自问,它好像一直在等待着,等着有人去看望他。那儿好似种下了我儿时记忆的种子,藤萝却承载了我纯真的过去,或许还有无知的将来。

夏日的每每夜里,我们全家人都会在院坝上的藤萝下乘凉,祖父却总是陶醉在那银光下的藤萝。渐渐的,祖父的银丝多了,我也懂得了许多。

祖父为人憨厚,虽不懂得什么大道理,但却成就一手好书法,提起那大字号的毛笔,在那白的一张纸上意下的并不是诗词,而是深深浅浅的墨色,没有勾线笔勾勒出所谓的边,那笔断而气不断,就像眼前的紫藤萝。

虽家庭有所变故,但我还是想在这株被人所给予了命运的古藤萝上寻找我们家以前的故事。

祖父的画裱好后挂在老房子的大厅正中。而我缓住心情,望望屋外的古藤萝,又看看框中的画,似乎有种涩涩的、浅浅的紫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