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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采访的文章 / 采访的散文

2020/03/09好的文章

小幸运

文/蒋雪姣

“原来你是我最想留住的幸运,原来我们……与你相遇,好幸运。”我想,你应该是我最想留住的幸运吧!

与你相识时,并没有小说中的那种狗血的剧情出现,仅仅是转学恰巧与你成为同学,并且从你口中了解到,你是我外公的学生。开始与你并无太多来往直到后来初三分班,与你成为闺蜜。全身上下都是缺点,总让你操心。不久前,文学社有个采访任务,我便通知你一同去。我在路上担心会被拒绝。你说:“不用担心,权当是一种尝试。”我稍微放松了一下。结果意料之中,学长并没有同意我们的采访,并且态度十分强硬。当被拒绝时,我便开始生闷气,认为这趟白费功夫。你在一旁看着我,恨铁不成钢地说:“每次做事才开始便想着退缩,凡事如果这么容易成功,那还要挫折做什么。像刚刚那件事,学长不肯接受采访是意料中的事,但如果放弃了,那失败就是必然的。做任何事都要坚持凡事停在半路都比走到目标要辛苦。”我被你说得哑口无言,之后通过学长的班主任了解到一些原因,而由于涉及个人隐私,指导老师便取消了采访。如果那天不是你骂醒了我,我可能永远都不懂什么叫坚持,什么是对一件事的执着。

青春期的我们太敏感,很好相处,却容易想太多,而想太多便会错过。我总惹你生气,要知道,你的表情比较少。由于我每次都行动迟缓,导致快上课的时候最着急的也是我,甚至还会对你发脾气,即便你心中不快却还是和我一起跑。

你曾经一度喜欢一句话,并且经常说给我听:“你若盛开,清风自来。”我最初并不理解这句话。后来仔细想想,你大概是想告诉说:“对自己有信心,永远不要活在别人口中,做最好的自己。”事实上,我们都是不自信的人,只是你很少显露你的软弱罢了。我不是称职的闺蜜。或许我没有真正的懂你,我不懂你为什么要假装坚强,为什么明明心很软却要装得那么冷漠,所有的所有,我都不懂。但你却很了解我,你知道我很迷糊,知道我很懦弱,知道我有点二,你也知道我总学不会遇到困难时要保持一颗坚定的心,甚至知道怎么把我从自卑的边缘拉回来。但你似乎忘了,你只大我八个月,你也很健忘,也会有软弱的时候,也会有不开心的事,只是你选择了遗忘。

有人说:“友谊需要两个人共同付出、维持,如果仅仅是一方付出,那么结果可想而知。”我俩便是这样,我们的友谊中,付出最多的是你,获得最多的却是我,但我们的感情依旧很好。我很庆幸,能够在最美好的年华遇见你,幸好我们还年轻。我想说,我的青春,庆幸有你,我也想告诉你:“你若安好,便是晴天,你若盛开,清风自来。”

你是我的青春,伴我度过美好年华,同样,是我最想留住的幸运,因为你温暖了我的全部青春。

如果我的人生是一本写好了的书,那么你出现的那一章,题目叫做“小幸运”。

做好一件事就好

文/杨澜

人与人虽然没有优劣之分,但却有很大不同。一次参加一个论坛,有位教授说了一个观点:一个人不需要每件事都做得好。其实只要一件事做得好,你就有下一次机会。我觉得很有道理。像我遇到很多做记者的同行,他们说:杨澜你多幸运,能采访那么多国家元首和政府首脑,我们都没有这个机会。而我其实是从采访一个区长开始的。所以要是区长没采访好,就不要去采访市长;市长没采访好,就不要采访部长;等部长采访好了,再想副总理、总理、总统。

对于医学,我不是很懂,但我也了解到,也有这种比较优势存在。有的医学生,在学校理论学的很好,但手比较笨,所以在临床上就不适合做外科医生。有的理论学的不是很精专,但手很灵巧,就可以成为外科的“一把刀”。这就是每个人有不同的比较优势。

一般来讲,一个人刚刚大学毕业,走上工作岗位的时候,容易产生这种思想:我一定要做一项很有意义的工作,或者我很有兴趣的工作。其实根本不用着急。可以先做一些看上去“大材小用”,或者完全事务性的工作。但如果你能在这件工作上做得比别人好一点点,不需要很多,你就有下一次机会去做更大的事。但如果你什么都不做,停在那儿抱怨:我在其它方面还比他们强呢。那根本没用,这个世界没有人想听这样的话。大家只关注你做事的结果。

几年前,当时的俄罗斯总理卡西亚诺夫来中国访问,只停留两天,就接受了一个采访,就是我的采访。应该说,作为民间的传媒机构,能得到这样的机会很难。所以我很好奇,问他为什么会接受我的采访?他的随行人员告诉我:很有意思,是因为在这之前,我采访过他的副总理。副总理告诉他:如果你去中国,应该接受这个女记者的采访,她提的问题很有水平。我听了之后很高兴。这种口口相传,千万不要小看。你做的每件事都会对你今后的成长产生影响。

圆一回记者梦

文/张鹰

还是在孩提时代,便想着长大后当一名记者,胸前挂着照相机,出入各种场合,采访各界人士,真让人羡慕,别提多神气了。

2003年,我从西安一单位宣传部内退,恰逢人民日报社《市场报》在陕西筹建记者站,经朋友介绍我前往应聘。填写个人《履历表》后面试、笔试。一周后,便接到应聘通知。三个月后,手捧着《临聘记者证》,激动得彻夜难眠,难道我真的梦想成真了吗。

人们称记者是“无冕之王”,是形容其特殊的身份所享受的礼遇。2004年6月,恰逢咸阳某公司15周年庆典,记者站接到《邀请函》后,站长派我前往参加庆典活动。那家公司领导看过我的《临聘记者证》后,安排我坐在主席台上着名作家陈忠实的身旁,我真有一种受宠若惊之感,赶忙请人帮着按下相机快门,留下这难忘的一刻。

记者在一线采访,既有风光时,也有风险处。一次,站长派我和另一位记者赴澄城县暗访一个违章生产的黑煤窑。车行到当地却无法上山,只得步行10多公里崎岖的山路才抵达煤窑。在采访取证时,窑主煽动部分不明真相的工人手握棍棒驱赶我们。在山沟里手机无讯号无法报警,我俩身上被打得青一块紫一块,照相机也被抢走。尽管事后黑窑主受到了处理,归还了照相机,站长也再三安抚我俩,但那种恐惧与创伤,却令我永生不忘。

与民同行,与事实同行,与良知同行,是神圣职业赋予记者的使命。正是这种正义感,让记者受到群众的信赖和尊重。在记者站工作期间,我耳闻目睹了舆论监督的威力。

那是2003年的一天早上,时任人民日报陕西记者站站长的孟西安刚走进办公室,便被眼前的情景吓了一跳,只见一位农村妇女跪在门前,肩上背着一个塑料袋,不停地抹眼泪。老孟赶紧把她搀扶到会客室,入座后,村妇哭诉了事情的经过:原来她是长安斗门镇人,16岁的儿子张徐波被骗至山西一家黑砖窑打工,由于劳动强度大且伙食差,孩子的健康每况愈下,随后便生了病。窑主见其没有利用的价值,便派人将重病的张徐波趁着夜色抛至荒郊野外。时值隆冬,三天后孩子被路人救起送往医院,虽保住了性命,但赤裸的脚因长时间受冻,肌肉发黑坏死,双脚最终被截肢。农妇背着的塑料袋内就装着孩子两只断脚。听完农妇的哭诉,老孟拍案而起:“真是无法无天,我豁出这个站长不当了,也要把这件事情管到底!”送走村妇后,老孟亲自到斗门调查、采访,连夜奋笔疾书了一份《内参》,发至人民日报社。没过多久,时任国务院总理的温家宝便在《内参》上批示:请公安部抓紧核实、查办。紧接着,黑砖窑主、黑包工头等5人相继落网。此案在当地公开审理,张徐波获赔20万元。事后,斗门镇群众敲锣打鼓赠送记者站锦旗一面,上书:“伸张正义,惩恶扬善。”每当我看到这面锦旗,心中不禁感慨万千。

新闻不仅是用手写出来的,更是用腿跑出来的。认真仔细的调查,富有感情的文字,只有到采访一线流汗,流泪,甚至流血才能获得。老站长的教诲,至今仍萦绕在我的耳畔,这是他记者生涯的真实写照。而这一切,都给我这位“临聘记者”留下了深刻的印记。

在那段做“临聘记者”的日子里,不仅圆了我的 “记者梦”,也让我感受了一名党的新闻工作者的责任与艰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