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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纯粹的文章 / 纯粹的散文

2020/03/09好的文章

而立

文/阿蒙成

落叶知秋,更知冬。寒冬不远,独望星空,过往随寒意吸入,却是心寒不已。

这些年,谋过事,也被事谋过,最终发现成事不在天,还在人;骗过人,也被人骗过,最终发现事情会以讹传讹,受伤的是自己;处过友,也被友处过,最终发现无敌便无友。

岁月中的蝇营狗苟,如同漫无边际的夜空,企图吞噬你。还好偶有星光闪烁,浩茫中指点一二,黑夜未遂兴许因为这微光,还有那皎白的月光洒向大地,那般纯粹再纯粹,沉寂再沉寂,千层思绪被激起。

以往浑噩,度日若无,成家许久,才悟珍惜;

那时差念,计算良多,回头凝望,悔悟真假;

还看今朝,勿以恶小,摒戒前恶,大悟而立。

如同那片秋叶,曾几何时,它也曾翘立枝头,争强好胜,誓要出头而立于顶端,可终究挡不住日晒雨淋,宿命轮回,在某不经意的瞬间,一声自然的召唤,它从枝头垂落,它是否也在空中冥想过往,无比留恋凝望曾奋斗过的枝干呢?究其一生,它耀眼的光华却在与大地与土壤融为一体的岁月中,它又何必患得患失,抑郁不已呢?

惊呼:而立之年,出世待之,入世为之,尽己所能,惜人惜时,紧握当下,华彩犹可追!

纯粹的,便永恒

文/赵青航

2012年6月的初夏,在一次我们几个大三同学的聚会上,一位来自浙大法学院的朋友兴奋地说,前几天香港中文大学法学院有代表团来访,其中有位黄辉教授,是研究证券法、金融法和公司法的学者,在海外非常有名,恰是他前段时间收集域外论文资料时经常“邂逅”的学者。我们开心地分享了这位朋友的经历。

司法考试过后,终于摆脱了学科的硬任务,可以任性地读点名家的学术着作。有一本绿皮的专着非常吸引我,读着读着,我发觉,这是充分运用比较法研究方法撰写的着作,对英美法系的公司法制度剖析得非常清晰且彻底。我深感这本书的价值,即是书的副标题“国际经验及对中国的启示”。有意思的是,直到快读完时,我才意识到,作者正是朋友之前提到的黄辉教授。从此,我便记住了他。

好奇地发现,黄辉教授在世界银行、哈佛法学院、哥伦比亚法学院、剑桥法学院等世界顶级学术殿堂和国内的清华法学院、上海交大法学院等知名法学院校都做过演讲。

本科毕业前夕,我被香港中文大学录取。开学前,我拿到课表,一眼就看到第二学期有黄辉教授讲授的两门课程,便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它们。当时只有一个想法,能聆听黄教授的课,是非常幸运的,甚至连第一学期的第一堂课还没上,我就有期待第二学期尽快到来的急切感。

黄教授的讲课如期而至,还未谋面,我竟“自豪”地感到自己与在座的其他同学是不同的,因为我自信地认为,自己读了黄教授的很多论着,是比较了解他的。

但后来发现,这些“了解”,是皮毛与肤浅的。

这是教授的第一堂课。他走进教室,我看到的他,中等个头,皮肤偏黑,平头,显得很精神,给人一种十分踏实的感觉。虽然香港中文大学法学院的授课语言是英文,作为一个中国老师,他在授课时没有狂飙一些陌生的英文词汇,并使用较慢的语速。也许这是他对内地学生的体谅吧。甚至在遇有一些专业的英文生僻词汇时,他都会将对应的中文告诉我们。因此在黄教授的课上,不用担心跟不上他授课的进度。

我清晰地记得,上课时,黄教授不会站在讲台后只顾自己滔滔不绝地讲,而是时而会抛出几个问题让我们思考。当教室里鸦雀无声时,教授脸上有种缺乏互动的无奈,但他依然笑着,眼里似有期盼的神情,嘴里蹦出的几句“come on!”逗得我们捧腹大笑。在这样的气氛下,我们也敢于用不娴熟的英文回答问题了,因为教授或是常开玩笑地说“just guess!”以调节气氛,或者替我们分析概率,比如这道题,猜对或猜错,都有50%的概率,因此值得一搏,而且作为学生,没有什么可输的!

由此,我享受了黄教授的幽默,更感悟了他为师之道的纯粹。

黄教授身上没有“脾气与学问一样大”的架子。逐渐地,我常会在课间与黄教授进行交流。课后在阅读黄教授的论文时,遇有疑惑,我都会毫不犹豫地写邮件给他,他均会非常耐心地回复,时常还附上他的鼓励。

令我惊喜的是,黄教授竟主动提出让我当他一段时间研究助理的想法。而我也因此“检讨”过自己因为之前学科背景和学术兴趣的缘故,对金融、证券等知识存在严重的欠缺,甚至成了知识结构中的短板。但黄教授非常肯定地说,只要有决心,且自己想学,就都能学得成!教授的亲和、耐心,给我越来越大的勇气,我甚至给他提了自己对其若干着作和论文中的一些小建议。现在想来,不免觉得有些不妥,但教授确实有这般接受“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学子的包容力,令我感动。

教授也与我分享了他的经历,当年他在清华大学读完法学学士(同时也是工学学士)和法学硕士后, 2002年到澳大利亚新南威尔士大学攻读博士、留校工作,从临时讲师到定期讲师,再到正式讲师,升任高级讲师和副教授、指导博士生并获得终身职位,只有八年时间,黄教授成为了澳大利亚“八大名校”法学院正式员工中的第一位中国人!同时,他于2010年受聘香港中文大学副教授,并任澳大利亚新南威尔士大学的双聘副教授。去年,我得知不到40岁的他,已晋升为香港中文大学教授(法学院有50多位老师,但教授仅有8位),真是不易啊!

很荣幸的是,黄教授记得多年前我曾寄给他的自己在大三时出版的专着《民办非企业单位法律制度研究》(浙江人民出版社2011年版)。现在回过头去看,专着中多有论证不充分、甚至幼稚之处,但黄教授对我的书中几处实证研究成果给予了充分的肯定!并以此鼓励、欢迎我继续读博!于我而言,这是莫大的鼓励。

如今的我,正乐此不疲地进行着“往返于理论与实践”中的实践。

脑海中记载的收获与曾有的美好,均是人生弥足珍贵的财富,我与黄教授交往的这几个片断,即属其中。每每想起,便觉得学术是纯粹的,做人也如此。亦惟有此,方能永恒。

“大哉乾乎,刚健中正,纯粹精也。”

纯粹

文/任月蒙

老师布置了一篇作文,题目是我有一个梦想,于是我就很没有梦想地写到我的梦想是可以少一些作业让我能够有时间去海边迎着海风用手电筒照星星。傻傻的天真。

我想当一个很纯粹的人,一个不以外物的得失或喜或悲的人,一个能够理性地思考自己冷静地洞悉自己的人,一个在做某件事之前能够思察结果或者可行性的人,一个在难过生气之前能够冷静地思考到底值不值得难过生气的人,一个心无旁骛专心致志的人,一个淡然释然纯然的人。

我想要很纯粹地爱这个世界,爱春天的雨夏天的荷秋天的风冬天的雪,爱这个世界上的一草一木,一石一花,爱头顶的天,脚下的地,耳边的清风,发间的流云,手旁的薄雾,和天际那遥遥的晨曦曙光。

想要很纯粹地笑,很纯粹地哭,很纯粹地欣喜,很纯粹地悲伤。

没有一点点的杂质。

纯粹地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