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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烟花的文章

2022/12/08好文章

关于烟花的文章(精选12篇)

烟花易冷 人事已分

最近喜欢上看《我是歌手》,其中我最欣赏的一位歌者就是林志炫,从他第一首《没离开过》我就深深地被他醇厚、绵长、高亢又不失柔美的天籁之音所折服。《烟花易冷》这首歌以前没怎么关注,但由他口中唱出,歌声一下深入心底,动人心魄,令人不禁潸然泪下。我特意找了这首歌背后的故事,一段缠满悱恻的爱情故事伴随着他的完美音线慢慢展开……

宋文帝时期,一守城将军奉命驻守洛阳城,其间邂逅当地一名女子,一见如故,很快便私订终身。此时北魏来犯,将军奉命出征,临别时拉住女子的手:“等我打胜了后,一定回来迎娶你……” 俩人依依昔别,女子守在城门口,看着将军坐在马鞍之上,头也不回地离去…… 将军此征便是数月,其间南朝宋节节败退,宋文帝一气之下连斩二将,北魏全线出击,强渡黄河,宋文帝不听朝臣进言,发动强攻,无奈之下,洛阳失守。宋文帝撤回北魏,而重伤的将军则流落于伽蓝寺中。 待将军伤复之后,本想回朝,无奈此时北宋大势已去,回去只有死路一条,死,将军从未怕过,但想着曾经的誓言,加上对宋文帝乱杀良将之举已至心寒,无奈之下,委身于伽蓝寺为僧,希望有朝一日平昔战火,再回到她的身边。

他们昔别的城门,有一位女子经常坐在一块石板上等着心爱的人回来。每每遇到前方归来的人,女子便问有没有见过将军,但始终没有将军得胜归来的消息。 女子从未放弃过,仍然日复一日地等着。这个故事,一传十,十传百,终于传到了在伽蓝寺出家的将军耳里。 但将军不能回去,此时北魏已迁城洛阳,这是一个不争的事实,南北朝战争还在继续,他必须活下去,等到战争结束那一天…… 不知道多了多少年,战争终于结束了。 将军第一次走出伽蓝寺的那倾斜、像要倒塌一样的山门,回到了那个日思夜想的地方。 一身平民打扮的他,来到残破的城门早已斑驳不堪的城门前,他走到他们分别的地方,在那树早已枯掉的大树旁边,摸着那块她天天等待他归来坐的石板…… 城郊传来优雅的牧笛声……,路过的人告诉将军,这里曾有一个女人一直等着她心爱的人归来…… 重新踏足熟悉的土地,他心里的感受,却是那么复杂,仿佛一切又回到了羡煞旁人的当年…… 他在这座残破的孤城里寻着她的终影、但始终找不到,天上的雨纷纷落下…… 他一直相信她一直在等她…… 孤城的老者告诉她,她一直是一个人……到死那天都是…… 僧人又回到蒲团之上,静静地坐着,敲打着木鱼…… 天上的雨仍然在纷纷落下,落在禅房外那块石板之上……

未见君已十秋春,战火连绵归期问。 烟花易冷情意真,不忘誓言心愿等, 故里已是草木生,孤城至今剩何人? 牧童伴笛多过问,枯等永恒白发生。 听,牧童笛声,闻,孤村野城。 感,烟花易冷,叹,人事易分。 等,泪不归人,待,轮回缘生。 永,盼为君筝,恒,故白发生……

烟花易冷

文/LL晓2

今天是Y被大学录取的日子,家人很高兴,买来了许多烟花庆祝。看到一家玩得开心,Y只是失落地躲在阳台静静观看。因为有人曾经说过,他会陪她看一场烟花,烟花在眼前,可是他不在身边。

烟花真的好美,像他们的回忆一样。往事随着烟花一幕幕回放……一点点吞噬她的心。这时,R发来了一条短信,“Y,恭喜”。只有这简单的一句恭喜!“你曾说过会陪我看一场烟花的,还算数吗?”Y想,他向来不是一个狠心的人,他一定会答应她的。“这个,就不用了吧,以前说过的话你不用放心上的”原来,他只是对她狠心而已。是啊,都分手了,还奢求这么多干嘛?只不过是自己一厢情愿!

Y与R是在学校的一次文艺晚会上认识的,从来不信一见钟情的Y居然对R一见倾心了。刚开始R并不喜欢她,也许相处时间长了,他开始习惯了她的存在。他常常对她忽冷忽热,让她不知所措。他的心思,她永远都猜不透。她对他付出得越来越多,甚至她想,也许这辈子都只会陪在他身边。可是,这个傻丫头忘了,爱情不是一厢情愿的,只要有一方要退出了,这场爱情就GET OVER了。

在高考后的第一个夜晚,他们就在他们爱情开始的那棵玉兰树下结束了。曾经充满甜蜜的地方,现在却变成了Y的地狱。她永远都记得他那双内疚的双眼,原来他不曾有一丝喜欢过她,他只是不想伤害她才勉强自己跟她在一起,结果,换来了两个人的痛苦。他没错,只是用错了方法去保护别人不受伤害。她也没错,她只是爱错了人。也许是上天跟他们开了个无情的玩笑。

烟花还在绽放,而她还是一个人。你叫我忘了你,可你知道吗,男人的心很大,可以装很多人,而女人的心很小,只能容下一人。爱情就像烟花,绽放过后便什么也不留下。烟花易冷,爱情亦易冷。

情不知所起,故一往情深!

烟花落,落倾城

文/深蓝文字控

烟花三月,春意盈盈,飞舞的杨花里,确是孤寂的身影,榕嫣独自站在水边脑子里满是最牵挂的那个人。只是,这也许是自己最后一次站在这里回忆那些往事,迎亲的队伍已经到达,过了明日,自己即将远嫁,也许今生再没有机会回到扬州,也许再也见不到那个人……

绚丽的烟花照亮整个扬州城的夜空,就如同多年前分别的那个夜晚,只是这一别竟也有十年这么久远,少年再没有回来,而榕嫣最终也没有等到。这个夜晚,夜空中滑落的不只有烟火,还有榕嫣的泪水……

在扬州榕家虽说不上是大户人家,但也是书香世家,尤其是榕家的女子,更是刺绣的好手,只是家道中落,也落得被人上门逼婚还债的境地。榕嫣自然不愿意,只是,不忍心看着卧病在床的父亲再被人逼迫,也不忍心看着母亲夜夜流泪。

大婚当日,娶亲的队伍里并没有新郎,据说新郎一直在国外求学,这门婚事并没有告诉他,只是由父母一手操办的,而榕嫣只知道是一户姓洛的人家,其余的一无所知,简单的和父母行礼辞行之后就被拉上轿子,到是因为怕榕嫣住不习惯特意安排小妹同行这一点让榕嫣心里多少有些宽慰。

来到洛家榕嫣并没有被允许多做休息,就被带到大堂训话,整个家族的人上上下下把榕嫣打量的几番,在京城洛家的人打个喷嚏都能震得京城抖一抖,在他们看来,榕嫣不过是个乡下的野丫头,不明白老爷子为什么会让堂堂洛家的长公子屈身于这样的女子,只是家族规矩不允许他们多说什么,洛家的老爷子是新郎官的爷爷,整个洛家没有人敢对他的话说个不字,而在榕嫣看来,他不过是位和蔼可亲的老人。

“起来吧,不要一直跪着,这北方不比你的家乡,现在还冷着呢。”老爷子看着榕嫣对下人挥了挥手,下人恭敬是把榕嫣扶起来。

“看着这么一大家子人把你吓着了吧,不用害怕,以后都是一家人,等少辉回来,就让你们正式拜堂成亲,不过,洛家有个规矩,嫁入洛家的女子,都要忘记娘家的姓氏,我看了看族谱,从今天起,你就叫做婉蓉,是我们洛家的媳妇了,这家里的规矩多,没关系慢慢学,有什么不明白的,你婆婆自然会教你,我听说你小妹也跟着过来了,那就让她多住些日子,好好在京城玩玩,行了,我要说的就这么多,人老了,身体不做主了,我要歇着了,你们都回吧。”说罢转身走进内屋。

回到自己的别院,榕嫣看着晚霞不由的又想起那些往事,那时自己还是个八、九岁的小丫头,难免会被一些新奇的东西吸引,也就是那个时候,认识了少辉,是的,也叫做少辉,是巧合么?那一年少辉是到亲戚家玩的,而少辉的亲戚正是榕嫣的老师,所以少辉总是到班上玩,瘦弱的榕嫣总是成为班上男孩子欺负的对象,好几次都被少辉碰上,然后狠狠教训那些男孩子,为了安慰哭泣的榕嫣,少辉总是能从身上变出各种好吃的糖果,渐渐的,两个人变成无话不说的好朋友,而班上的男孩子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再没有欺负榕嫣,少辉是个绘画的奇才,总是拉着榕嫣给他当模特,因为家里反对少辉学画,所以他总是找借口来扬州亲戚家在学校里偷学绘画,“榕儿,等我长大了,一定把你接到我生活的地方看看,带着你到处玩。”少辉总是喜欢拍着榕嫣的头笑笑的说,只是,少辉没有再回来……

“姐姐,又在想辉哥哥了吧。”小冰轻轻拉了拉榕嫣的衣服示意她进屋。

“小丫头,不许胡说。”榕嫣看见周围复杂的目光闪进屋里。

“还说不是,如果我不及时拉你回来,你又要哭了。”小冰蜷缩在榕嫣身上嬉笑着。

“好了好了,你啊就是人小鬼大。”这小妹妹少辉在的时候她才两岁,也不知道怎么了,竟会对那时的记忆那么深刻。

“姐姐放心,我想辉哥哥一定会回来的,等过几天我去打听一下洛家少爷的为人,说不定他能放了你。”

“好了,早点睡吧。”榕嫣帮小冰盖好被子,榕家女儿虽多,就数小冰机灵可爱,这一趟可真是辛苦这孩子了。

第二天天还没亮,榕嫣就被敲门声吵醒,打开房门就看见婆婆一脸怒气的站在门外。

“婆婆,这么早。”榕嫣急忙请安。

“早?你也不看看都什么时辰了,我就说小地方的丫头配不上我们少辉,老爷子偏不信,你看看,一点规矩都没有,也不知道早早起来给公婆敬茶!”

“榕嫣初来乍到,还有很多规矩不懂,有做的不对的地方还请婆婆多多指教,榕嫣一定改过。”看见洛夫人一脸怒容,榕嫣急忙跪地,害怕婆婆迁怒小冰。

“怎么还叫自己榕嫣?昨天的话都忘了吗?我看得让你见识一下家法,和我到正堂来!”

正堂之上,洛家的长辈们各个都是满脸的怒容,榕嫣知道这里每一个人都自视甚高,容不得别人对自己一点点轻视。

“管家,对公婆不敬,不按祖训行事应该接受什么处罚?”洛夫人的声调明显提高几分,榕嫣知道,这是再向自己展示洛家的威严。

“回禀夫人,应当鞭笞五十,罚跪十个时辰。”老管家不给不亢的应答着。

“好,晴儿,拿家法来!”洛夫人吩咐贴身丫头。

榕嫣跪在院子里,任由皮鞭抽打在自己的身上,一道道的血迹透过衣服艳丽而刺眼,只是榕嫣知道自己只能忍耐,为了榕家。

“婉蓉,你可知错?”不知过了多久,洛夫人的声音从屋子里响起。

“婉蓉知错。”

“知错就好,我也知道你有很多不懂的规矩,不是我心狠,那么多亲戚都看着,我们少辉毕竟是长孙,总不能失了身份,起来吧,晴儿你去给少奶奶上点药,再让厨房煮些姜汤给少奶奶送去。”

“多谢婆婆。”晴儿扶着榕嫣起来,而此时的榕嫣已经没有站立的力气,身体已经冻僵,衣服上的血迹也已经结冰……

回到房里,小冰刚好不在,晴儿用温水帮榕嫣把伤口清洗干净,熟练的上药。

“少奶奶,您别怪夫人,她也有难处。”晴儿一边上药一边说着。

“我知道,也怪我自己,没考虑周全。”

“这洛家的规矩多如星斗,一不小心就会触犯,少奶奶您刚来,肯定要吃些苦头,要是少爷能早点回来就好了,少爷在他们没人敢说闲话。”

“晴儿,你家少爷是个什么样的人?”

“少爷在京城可有名呢,人才生得好,又聪明,对我们这些下人也好,少奶奶生的这么漂亮少爷一定会喜欢的。”

“这谁知道呢。”

“好了少奶奶,您喝了姜汤早些休息吧,我也该回去了,不然夫人要怪罪了。”

“去吧。”

这样打打罚罚的日子过了将近两个月,榕嫣的身上总是旧伤未愈又添新伤,小冰看着心疼,却又帮不上忙,总是背着榕嫣暗自流泪。看着一个人躲在花园哭泣的小冰,榕家的下人们都觉得这孩子惹人怜爱,时间长了也就熟识起来,有什么事也会提前偷偷告诉小冰。

“姐姐,小冰有好消息告诉你哦!”小冰兴高采烈的从屋外跑回来,一脸明媚的笑容。打断了正在绣活的榕嫣。

“什么事啊,看把你高兴的。”榕嫣拉过小冰擦去她额头的汗水,很久没有看见小冰笑的这么开心了,榕嫣也被她的笑容感染。

“少爷要回来了,明天就到了!”

“是么?”回来了,又能怎样。

“姐姐怎么一点都不高兴呢?”

“小冰,大人的事你不懂的。”

“才不是,姐姐是在想辉哥哥。”

“嘘,小冰不许乱说话!”

“知道了,可是姐姐,大家都说洛少爷是个好人,等他回来我就去求他放了姐姐!”

“好小冰,姐姐的事你就不要操心了。”

第二天一大早,晴儿就带人过来帮榕嫣梳洗打扮,换上嫁衣,说是等洛少爷一到就立即成亲,整个洛家也是焕然一新处处洋溢着喜气。

榕嫣独自等在房里,时间一分一秒的流失,终于一阵喧闹声传来,榕嫣盖着盖头什么也看不见,只能任由被红缎子拉着走,等一连串的礼节过后,榕嫣被带到洛少爷居住的院子,新房早已布置好了,只是,榕嫣一直等着洛少爷来掀开盖头却等不到,天色渐渐黑了,外面也由喧闹变得安静,屋子里静的吓人。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一阵脚步声传来,其实榕嫣还是有一点期待见到洛家少爷的,毕竟有着相同的名字,所以难免有点紧张,只是来人未走到榕嫣跟前就停下了,“你,休息吧,今晚我睡书房。”很好听的声音,带着磁性。

第二天一大早,榕嫣照例去请安,却不见洛少爷身影,而洛家的人似乎早已习以为常,并没有太多问及。

事实上,洛少辉并不只有那一晚睡在书房,而是每天都睡在书房,有时候榕嫣能听到书房传来他和女子的嬉笑声,只是榕嫣已经习惯,不太去关心这些事,因为在这样的家族里,榕嫣只想自保。

转眼进入初夏,京城里的景致倒也让不曾见过的榕嫣兴奋起来,带着小冰随意玩着竟忘记了时间,回到洛家已近黄昏,刚一踏进院门就对上洛夫人的一脸怒气。

“你还知道回来?”洛夫人手上已经拿着家法。

“对不起,婆婆,我们对京城还不太熟悉。”

“不熟悉?谁让你们走着出去的?让人知道我们堂堂洛家的人出门竟然不备车马轿子还不被人笑死?管家,给我好好教训教训这个给洛家丢人的***。”说罢转身进屋。

榕嫣已经记不清这是自己第几次挨打、挨饿,婆婆说的话榕嫣明白,为了不让父母伤心难过,她只能忍耐。一对身影由远及近,“少爷,庄小姐!”下人们恭敬的打招呼,男子亲昵的搂着女子的肩膀,说笑着走过榕嫣的身边,这一次,鞭子打在身上,生疼。榕嫣没有抬头,即使自己想看清洛少爷的样子,地上渐渐斑驳,不知道是血还是泪……

京城的夏季,似乎并没江南那么炎热,这几日洛家老爷子过寿,全府上下都张灯结彩,好不热闹,族人们也少有时间关注榕嫣,这样反而落得清静,小冰知道姐姐正忙着给老爷子准备贺礼,不好打扰,便一个人在园子里玩耍,却看见不远处一个男子斜倚在亭子里小睡,出于孩子的好奇,小冰想慢慢走近看看清楚,却被一阵说笑声吓得躲在花丛中,几个打扮妖娆的女子靠近男子身边,亲吻着他的额头、眉眼。男子慢慢睁开眼睛,将女子反压到身下,一阵狂乱的亲吻,“少爷!”小俊的声音不合时宜的响起,洛少辉扫兴的起身整理好衣服,示意女子们先离开,小俊是洛少辉的书童,深知他的脾气,如果不是有要紧事,是肯定不会打断他的。小冰看见小俊和洛少辉耳语的几句,洛少辉会意的点点头,神色凝重。

夜晚的洛家,灯火通明犹如白昼,整个家族的人齐聚一堂,给洛家的老太爷祝寿,同时也想看看穷酸新媳妇能拿出什么像样的贺礼,等长辈们一一乘上贺礼,榕嫣带着小冰来到老太爷面前,“老太爷,公公,婆婆,洛家的各位长辈们,婉蓉家境微薄,现在又身处异乡,兴许拿不出什么像样的礼物,让长辈们见笑了,但是婉蓉感激各位的照顾,今天是老太爷的大寿,婉蓉特意绣制了松涛贺寿图,祝老太爷洪福齐天,万寿无疆!”说罢和小冰一起展开绣品,大堂之内顿时金光闪耀,一幅堪称杰作的松涛贺寿图展现在众人眼前,整个绣品恢弘大气又不失精美,松树苍劲有力栩栩如生,连绵不绝的波涛似是要奔涌而出,看得洛家人顿时无言,“好一幅松涛贺寿图,婉蓉的刺绣技艺如此了得,看来我没选错人啊。”老太爷收起绣品,笑着说道,将榕嫣拉到自己身边坐下。

大朵大朵的烟花在夜空中绽放,洛少辉突然慌慌张张的跑进来,让大家都退到后院,就在这时,一声巨响将前院炸开一个深坑,慌乱中榕嫣下意识的将洛少辉护在身后,爆炸产生的巨大冲力让榕嫣昏死过去……

好在洛少辉事先得知消息已经处理掉一批爆炸物,所以这一次的损失并不严重,而榕嫣也没有受伤,没过多久就清醒过来。而整个事件的始作俑者已经被洛少辉扭送到警察局处理,至于在洛家放置爆炸物的理由,无非是商业竞争。

难得悠哉的午后时光,洛少辉一个人在花园里和家仆们闲聊起来,也许在洛家,他是唯一一个不高傲的人。

“少爷,您不会到现在还睡在书房吧?”晴儿无奈的问着。

“嗯。”

“其实,少奶奶挺好的,对我们下人也很和气,又会做活。”

“我也没说她不好,只是我不接受这样的婚姻。”

“哎呀,说白了,少爷还是想着榕儿小姐吧,我可是看见书房里到处都是她的画像啊!”小俊打趣道。

“臭小子,你什么时候偷进我是书房了!”洛少辉敲了小俊的头。

“说起来,少奶奶的名字里不是也带个”蓉“字吗?”

“她那个名字是老爷子起的吧,谁知道她本人叫什么。”

“你们一个两个三个四个是不是都吃饱了没事干,跑到这里偷懒。这个月的薪水不要是吧!”远处传来管家的叫骂声,众人立即散开,各自忙活去了,留下洛少辉一个人陷入沉思,榕儿,你在哪,为何我寻你不见呢?

“少奶奶,夫人叫您过去。”晴儿的声音打断了正在绣活的榕嫣,榕嫣立即放下手里的活计跟着晴儿来到洛夫人的房内。

“婆婆。”榕嫣行礼。

“噢,婉蓉啊,你来京城也有些时日了,对家中的父母总是挂念的,这京城里的寺院是很灵验的,你去给你父母祈福吧,带上小冰。”

“婉蓉谢过婆婆。”

“好了,快去吧。”自从上次榕嫣替洛少辉挡了那次爆炸,洛夫人对榕嫣看着顺眼很多,有些明白老爷子执意让她进门的原因。

这一次榕嫣出门由夫人事先安排了轿子,虽然很是不习惯,但是上次的责罚榕嫣是记得的,所以只能顺从。洛夫人说的寺院在离京城不远的山里,榕嫣和小冰一路上看着京城的繁华多少还是有些兴奋的。

“少爷好。”轿夫的声音打断了榕嫣的兴致,循声望去,洛少辉正揽着上次那位庄小姐走近。

“呦,我当是谁呢,这不是洛家少奶奶吗,也学会坐轿子了?看来我娘把你调教的不错啊。”洛少辉的声音里净是讽刺。

“少辉,别让她坏了咱们的兴致,走吧。”庄小姐轻蔑的看了一眼榕嫣,娇声说道。

“好,咱们去求一道平安符吧。”说完洛少辉揽着庄小姐离开。

“对了,少辉,我爸爸妈妈回来了,他们想见见你。”顺便谈谈我们的婚事,后半句庄小姐没有说出口,因为虽然无论在国外留学还是回国少辉都和她在一起,但是却从没提及要和她结婚,庄韵萌说不上是绝顶聪明,但好歹也是大户人家的小姐,分寸自然有的,这次也只是想探探洛少辉的心思,虽然知道洛家已经给洛少辉安排好亲事,但是她知道以洛少辉的脾气性格是断然不会接受的,所以她才可以继续频繁的出入洛家,跟在洛少辉左右。

榕嫣只是无奈的叹了口气,对于洛少辉,榕嫣的内心总是很复杂,似乎他并不像是晴儿她们说的那么好,但是也说不上哪里不好,只希望有机会可以请求他放了自己,洛少辉对这门婚事的反感榕嫣还是能看出来的。在寺里为父母家人求了平安榕嫣就早早回洛家了,毕竟洛家的规矩还是不能触犯的。

刚进家门就遇到怒气冲冲跑出洛家的庄小姐,看见榕嫣,庄韵萌更是气氛,狠狠的把榕嫣推开,快步跑进车里。榕嫣被她突如其来的一推失去重心,向后跌倒,头撞在了门口的石雕上顿时鲜血直流,吓得小冰哭喊起来,闻声赶来的洛少辉看见倒在地上的榕嫣,头上还在不住的流血,“少爷,求求你,救救我姐姐。”小冰看见跑来的洛少辉跪在地上不住哀求。洛少辉抱起榕嫣像自己的房间跑去,吩咐管家去找医生来,在房里洛少辉给榕嫣进行了简单包扎,血暂时止住了。因为担心榕嫣小冰站在门外抽泣着,她不敢进去,害怕打扰到正在照顾榕嫣的洛少辉,“小冰,你进来吧。”小俊看着小冰的样子不忍心让她在外面一直哭,拉着她进了屋。

“姐姐怎么样了?”小冰哽咽着问。

“暂时好不知道呢,医生还没来,虽然少爷给她止了血,但是头上的伤会比较麻烦。”

“你们救救我姐姐。”小冰哀求着。

“你放心好了,我们怎么会不救她呢,大家都是一家人的吗。”

“都怪那个庄小姐。”

“到底怎么回事啊,给我讲讲吧。”

“我和姐姐刚进门,就看见庄小姐跑出来,她推了姐姐,然后姐姐就摔倒了……”

“这个庄小姐,平时总是标榜自己是什么大家闺秀,我看她这小姐脾气倒是挺大家的。”小俊平时就看庄韵萌不顺眼,听小冰这么一说,更是讨厌的很。

“小俊,背后说人坏话不好。”不知道什么时候走过来洛少辉敲了敲小俊的头说道。

“少爷,这是事实啊,我觉得她真的没有少奶奶好。”小俊吐着舌头说。

“你啊,大人的事你少操心。”少辉看看了躺在床上的榕嫣,若有所思的说。

“我才懒得管呢,我只是不喜欢庄小姐。”

“小冰啊,你和你姐姐扬州人?”少辉看着终于止住哭的小冰说道。

“是啊,扬州虽然小但是可漂亮呢。”

“哦,那你知不知道扬州有一所很有名私塾学校,是唯一一所接受女学生的学校?”

“知道啊,我姐姐就是那所学校的学生。”

“哦?是吗,那你知不知道……”

“少爷,医生来了。”管家在门外通报着,打断了洛少辉的话。

医生看了榕嫣的伤口,检查了一下,就把洛少辉叫到屋外。

“洛少爷,实不相瞒,少奶奶这个伤不轻啊。”

“那会有生命危险吗?”

“哦,那到不会,只是……”

“只是什么?”

“她的伤在后脑,有可能有其他影响,而且要昏迷一段日子,什么时候能醒还得看少奶奶的个人意志了。”

“醒了之后呢?是否就没事了?”

“这个现在好不好说,我先开一些药,先按时按量给她服用,过后我需要再来看她的回复状态开药。”

“好,那就劳烦您了。”

自从榕嫣昏迷后,洛少辉倒是开始经常回来看看她了,家里的人都觉得洛少辉开始转变了,其实,洛少辉只是有些许自责,毕竟出事那天是自己和庄韵萌话不投机,却连累了无辜的人,不管这个人是谁,在洛少辉看来,自己都是有责任的。现在他只是单纯的希望这个被平白无故卷进自己生活的女子能够平安,甚至于洛少辉开始对自己偶尔的出语伤人感到懊悔,之于榕嫣,洛少辉自己也曾经问过很多次自己,讨厌她吗?其实也说不上讨厌,只是有些反感那些屈就于传统的女人,不敢和命运抗争,任由父母安排自己的终身大事。

“少爷,少爷,少奶奶醒了!”小俊兴奋的声音打断了正在绘画的洛少辉,他跟着小俊急急的奔向榕嫣的房间。

是的,榕嫣醒了,小冰兴奋的围着姐姐笑个不停,但是很快她的笑容就僵在脸上,因为无论小冰做什么,榕嫣只是目光直直的看着前方,没有任何反映。

“姐姐,你怎么了?”小冰急的快要哭出来的。

“你是谁?这是什么地方,为什么我看不见?”许久榕嫣有些惊恐的问道。

“姐姐,我是小冰啊,你不认得我了?”小冰上前握着榕嫣的手大颗大颗的眼泪滴下来。

“小冰?不要说笑了,小冰今年才两岁。”

“小冰,你姐姐怎么样了?”匆忙跑进屋里的洛少辉却对上哭的像个泪人似得小冰,一丝不安附上心头。

“少爷,姐姐,姐姐她,看不见了,而且……”小冰已经泣不成声。

“而且什么啊,你要急死我们啊?”小俊看着小冰止不住哭干着急。

“姐姐,不记得了,好多事,不记得了,她只记得我两岁。怎么办,要怎么办才好?”

洛少辉走到榕嫣面前,看着有些呆滞的榕嫣,一时间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少爷,夫人他们来了。”小俊通报着。

“少辉啊,婉蓉醒了你怎么也不告诉娘一声啊。”洛夫人一边说着一边走进屋里,

“娘,您等等再见她。”洛少辉将洛夫人拦在屋外。

“我说,少辉,为娘就是想看看婉蓉恢复的情况回去通报老太爷一声,你们这怎么遮遮掩掩的,是不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洛夫人对洛少辉的举动感到莫名其妙,她知道这些天洛少辉根本没把榕嫣看在眼里,怎么这会又好像两人之间发生过什么一样。

“娘,我想她还需要些时间。”

“小俊,你过来,到底怎么回事,你们这一屋子人怎么神神秘秘的。”洛夫人知道洛少辉有意隐瞒什么,定是问不出的,只好拿小俊开刀。

“这,夫人,少爷,少奶奶……”小俊知道洛少辉想隐瞒,但是他有不敢违抗洛夫人,支支吾吾半天也不知该怎么开口,求助的看着洛少辉。

“什么这这那那的,快说。”洛夫人催促到。

“哎呀娘,婉蓉她失忆了,而且现在眼睛也看不见了,我就是怕您和老太爷着急。”洛少辉也知道洛夫人想知道事要隐瞒也难。

“什么,这么严重,快快叫管家去找医生来啊,我这怎么和老太爷说啊。”

“娘,您先别慌张,这事先别告诉老太爷,就说还没恢复,咱们先听听医生怎么说。”现在的状况有点混乱,毕竟榕嫣现在这样自己也有责任,洛少辉此时只是希望不要因为自己让榕嫣遭受到更大伤害。

洛夫人看着儿子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虽然洛夫人不是很喜欢榕嫣,但是老太爷的意思没人敢违抗,就连一向任意胡来的洛少辉都不敢,但是她也深知以洛少辉的脾气定是不会接受榕嫣,她也知道这些日子洛少辉一直住在书房,而且与众多女子来往密切,她自然不希望儿子整日游手好闲的荒度,只是洛少辉认定的事她也管不了,作为女人心里多少还是对榕嫣有些怜悯,尤其是她救过洛少辉之后,更是觉得榕嫣有些可怜,谁知道又遇到这样的事,本来她对庄韵萌和洛少辉的事还是有些赞成的,毕竟洛家一直和他们就有生意往来,可现在出了这样的事,洛夫人在心里要开始重新考量庄韵萌这个人了,这些日子看着洛少辉忙前忙后的照顾榕嫣,她自然以为洛少辉对榕嫣也开始有感情了,所以儿子既然这么说了,就照着他的意思办。

洛少辉看着洛夫人暗自思量,自然知道母亲定是在考虑他和榕嫣的事,只是母亲怕是误会了,他也懒得辩解,由着母亲去吧,眼下最当紧的就是榕嫣的伤。

“夫人,医生到了。”管家的声音从院外传来。

大夫给榕嫣做了细致的检查,不解的摇了摇头,将洛少辉叫出屋外。

“洛少爷,少奶奶的伤已经痊愈了,头上的肿块也已经散开。”

“可是她现在的状况怎么可能是痊愈。”

“这个,恐怕是摔倒的时候头部受到撞击产生的后遗症,可能是暂时性的,应该可以恢复。”

“多长时间?”

“这个就不好说了,因人而异,少则数日多则数年,也有可能会终身。”

“你这和没说有什么分别,现在怎么才能让她好起来。”

“眼睛的部分我可以施针帮助她恢复,但是记忆就……”

“总有办法吧。”

“也许可以通过重现一些场景刺激她的记忆,只是不要逼她,慢慢诱导,也许可以想起来。”

“那就有劳医生了。”

“少爷,快,快来,少奶奶她要跑出去,拦不住啊。”小俊的声音从屋里传来。

洛少辉急忙跑进屋里,看见榕嫣跌跌撞撞的向前跑把小俊和小冰甩在一边。

“婉蓉,你这是干什么?”洛少辉一把拥住榕嫣,生怕她摔倒。

“婉蓉?婉蓉是谁?”榕嫣茫然的问着。、

“姐姐,叫榕嫣,叫她榕嫣。”小冰爬起来一瘸一拐的走过来。、

“小冰,你说你姐姐叫什么?”

“榕嫣啊,我们是扬州榕家人。”小冰一脸疑惑的看着木在原地洛少辉。

“榕儿,你是榕儿?”洛少辉失神的看着眼前的人,这样一看虽然模样有些变化,但是真的与他的榕儿有相似的地方,为什么之前没有发现,为什么之前就没有仔细的看一看她呢,洛少辉的心里五味翻滚,陷入深深的自责。

“少爷,你叫姐姐什么?”小冰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是辉哥哥的叫法,别人都叫姐姐嫣儿只有辉哥哥叫姐姐榕儿。

“你是小冰,我怎么早没想到,只是觉得也许是巧合。”

“少辉,是你吗?我看不见了怎么办,昨天和画画时还好好的,你不是今天要回去了吗,怎么会来我家里?”榕嫣伸手轻抚着洛少辉的脸颊。

“榕儿,是我,我不走了,我陪着你,一直陪着你。”

“胡说,你还是要走的,你要回去了,你的爹娘要来接你的。”

“榕儿乖,我等你把眼睛治好再走好不好?”洛少辉抑制住泪水,轻声的哄着榕嫣。

“好是好,可是,你爹娘生气了怎么办?”

“不会的,他们才不会那么小气的。榕儿,回床上躺好,医生要来给你治眼睛了。”洛少辉把榕嫣扶到床边让她躺好。

“少辉,我爹和娘呢?”

“他们出去办事了,叫我来照顾你。”

“哦,他们会很快回来哦。”榕嫣乖乖的躺好,由着医生给她施针。

自从那天之后,洛少辉更是日夜不停的照顾着榕嫣,由于她的记忆停留在九岁,所以他只能向哄孩子一样哄着她,希望她可以好起来。

“洛少辉,你给我出来。”庄韵萌的声音从屋外传来。洛少辉看了已经熟睡的榕嫣起身走出屋外,对上门外趾高气扬的庄韵萌。

“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庄大小姐,找在下有事?”本来洛少辉就想等榕嫣好些的时候去找庄韵萌的,现在她自己来了,倒是省去不少麻烦。

“洛少辉,你什么意思?竟然一直不去给我道歉,觉得我是你的人了就不在乎了是不是?”

“别,可别这么说,毁了我洛少辉的名声是小,要是毁了你庄大小姐的清誉那可是大啊。”

“我不管,就是不许你把我一个人丢下,说你最近是不是又有新欢了?”此时是庄韵萌已经哭成泪人,只是在洛少辉眼里,她的眼泪不过是表演罢了。

“没有啊。”

“没有,我要进去看看,你是不是在屋里藏了人。”说罢就要冲进屋里。

“庄韵萌,你闹够了没有。”怕她在对榕嫣造成伤害,洛少辉急忙阻拦。

“洛少辉,你竟然用这种态度和我说话?”

“庄大小姐,这里是洛家,我的家,不是庄家,请你收起你的大小姐脾气。”

“洛家怎么了,迟早不也是我的家吗?”

“你的家?开什么玩笑,莫说以前就不可能,现在就更不可能了。”

“洛少辉,你,你敢再说一遍?”

“庄韵萌,你听好,也记好,我洛少辉,不可能娶你进门,以前不会,以后就更别想。”想到庄韵萌给榕嫣带来的伤害,洛少辉就气不打一处来。

庄韵萌被洛少辉的这句话彻底击垮,自己处心积虑构造了这么多年,原来一点都没有改变洛少辉,他还是那么不在乎自己,她不甘心,没人可以辜负她,洛少辉也不行,想到这,庄韵萌从一休里抽出一把匕首刺向洛少辉,她得不到的东西,别人也别想。

“少爷……”丫头惊呼声从屋外传来,榕嫣循声向屋外走着,刚才她明明听见少辉在和什么人争吵,怎么这会没声音了。

“榕嫣,你快回去。”洛少辉的声音微弱的传来。

“少辉,你怎么了?”榕嫣听出他声音里的不对,伸手摸索着,神啊,求求你,让我看见,少辉怎么了,他在哪啊?榕嫣一遍一遍的祈求着,由于着急不断的被绊倒,一丝光亮划破了眼前的黑暗,她看见洛少辉倒在地上,满地是血,一阵剧烈的头痛,疼的榕嫣几乎晕厥,迷糊间她记起了什么,爬起来快步跑向洛少辉。

“少辉,你怎么样了,别吓我啊。”榕嫣看着胸口不断冒血的洛少辉泣不成声。、

“榕儿你?”洛少辉惊异的看着榕嫣。

“我想起来了,什么都想起来了。”榕嫣抓着洛少辉的手一边一边的重复着。

很快呆坐在地上的庄韵萌就被赶到的家丁架走,随后医生对洛少辉进行急救,榕嫣在屋子里坐立不安,上天,别让少辉有事,求求您,我们好不容易相聚,榕嫣一遍一遍的祈祷。许久,小俊一脸悲伤的从内屋走出来。

“小俊,少辉他怎么样了?”榕嫣急急的问。

“少奶奶,少爷他,恐怕不行了。”小俊带着哭腔。

“什么?”榕嫣闻言晕厥过去。

等榕嫣再次醒来,映入眼帘的不是别人,正是洛少辉,一脸的笑意。

“少辉,你,你不是?”榕嫣惊异的坐起来。

“拜托,你别那么大动作,我受伤是真的,现在身上缠的全是纱布,动都动不了,只能躺着。”

“对不起,可是,小俊说你。”

“嗯,我是伤的很严重,只是,没有致命伤啊,那个庄韵萌没有刺的太深。”

“太好了,少辉。”榕嫣现在真的很想抱一下少辉,可是看着他的伤只好罢休。

“好了,休息吧,你刚刚恢复要多休息。”少辉的声音听起来那么虚弱,榕嫣知道他一定故作坚强,怕自己担心。

“可是,可是……”一层红晕浮上榕嫣的脸颊,洛少辉看了在内心暗笑。

“可是什么?我们是夫妻,哪有那么多可是。”他当然知道榕嫣想什么,只是自己现在动不了,好不甘心啊。

……

又是一年杨花飞舞时,绚烂的烟花在夜空中绽放,洛少辉拥着榕嫣在窗前看着这转瞬即逝的美丽,一滴泪水滴在他的手上,他知道,这泪里包涵太多,他的榕儿,现在真实的就在他眼前,十年,受太多的煎熬与苦楚,这一刻已经不那么重要了。

我是深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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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腊月闹正月

文/赵凌波

儿时故乡开鲁的腊月真像腊月。腊七、腊八,冻掉下巴,虽然没听说真有人冻掉了下巴,但是冷得出奇的天气是人人都领教过的。人们穿着家做的棉袄,纽扣是对襟上打着一排算盘疙瘩,男的戴着狗皮帽子,富裕些的戴羊剪绒的,女的脖子上围个毛线围巾,一双趟子绒棉鞋,脖子上吊着一副棉手闷子,来来往往的人们抄着手贴着避风的墙根行色匆匆。能穿上翻毛皮鞋或者大头鞋的,算是顶好的人家。有身份的人穿制服,老百姓叫“洋服”。“洋服”需要到成衣铺去量体裁衣,穿在身上确实比家做的棉袄显得精神。还有人在小棉袄外面穿一件大棉袄,当时有个时髦的名叫“棉猴”,那可不是一般人能穿得上的。

喝了腊八粥,腌了腊八蒜就该杀年猪了。农村人杀年猪,城里人也要杀年猪,不杀年猪好像不是过日子人家。一时间,杀猪匠成了香饽饽,这家请那家叫,到哪家都是坐上宾,而且工钱是不能少的。杀猪匠一般力气都很大,杀散养的猪时,他们用套子套,对付圈养的要跳进猪圈,趁其不备麻利地提起猪后腿,顺势一拧,将猪扑倒在地,用膝盖死死地压住猪脖子,然后拽出准备好的麻绳,打个猪蹄扣,把猪的四蹄结结实实地拴住,然后和帮忙的一起七手八脚地将嚎叫着的猪抬上桌,熟练地操刀、放血、“挺猪”。只见他先在猪的后腿处剌一个小口,将小拇指粗的铁棍伸进去“挺猪”,试图在猪皮与猪肉之间挺出更多的空隙来,估摸差不多了,拔出“挺子”沿着小口鼓起腮帮子向里吹气,不一会儿那猪就被吹得圆鼓鼓的,四肢僵直,再放进开水锅里褪毛,前后要折腾一个多小时,一头年猪才算收拾完毕。除了灌血肠,那时候还流行打猪胰子当香皂,将摘下来的猪胰腺,配上一定比例的碱面,再用秫秸棒捣成糊状,拍打成香皂的形状晾干,就成了平时洗手洗脸用的“胰子”了,既省钱又好用,这大概也是一些上了年纪的人将香皂叫成“胰子”的原因吧。除了杀年猪,还要蒸几锅豆包,撒几锅粘糕,放在室外的缸里冻起来,留着正月里熘着吃,以显示主人家的富足。

临近年,沿街大大小小的单位也要忙活一阵子,从北沼采来黄的红的褐色的蒿子,然后在门前搭几根木杆,再将彩色的蒿子搭配好,用彩带缠在杆子上,一座漂亮的彩虹门就搭好了。再裁好红纸,写上对联贴到大门两侧,挂上大红灯笼,过年的气氛就出来了。这时候农民也该进城了,当时物资匮乏,家家都要进城办年货。一时间大街小巷、商店、市场人欢马叫,好不热闹。特别是一些赶着大车进城的,把大车往大车店或亲戚家门口一支,几匹马卸下来拴在槽头一喂,一车人说笑着背着口袋到街里采购年货去了。年画、对联、挂钱和鞭炮,还有炖肉的粉条都要来上几捆……冻秋梨更是必不可少的,黑不溜秋、冻成冰蛋蛋的冻秋梨在商店的屋地上堆积如山,里面间或还有树叶和杂草,这些都无法阻挡人们购买的欲望。买到家,随便找个地方一冻,吃的时候放凉水里一缓,剥去冰壳,咬上一口清凉爽口,那叫一个沁人心脾!也有人进了城不急着办年货,而是先下顿馆子,酒足饭饱之后再去东门的澡堂子泡澡。跑堂的用长长的杆子把来客的衣服挑挂到房顶的铁丝上,再引来客到里间,两个大水泥池子热气腾腾,里面挤满了人,虽然水面上飘着一层浑浊的泥垢,人们依旧兴致勃勃,一烫二泡三搓,他们要把箍在身上一年的油泥和疲劳全部洗掉。泡澡被他们视为过新年最重要的仪式之一。

过了腊月闹正月。正月的庆祝活动最多,一拨又一拨的秧歌或踩着高跷,或划着旱船,或叼个大烟袋装成媒婆,或扮成个猪八戒背媳妇,或弄成个孙悟空拿着个金箍棒纵横挥舞……形形色色不一而足,从南街扭到北街,从东街扭到西街。看的人越多,那伴奏的喇叭吹得越欢,锣鼓敲得越响,秧歌扭得越起劲。喜庆的场面感染了看热闹的人们,有人情不自禁地加入到扭秧歌的队伍。最精彩的是耍狮子和舞龙灯,那是县里食品公司几位小伙子的绝活。只见那狮子一会儿跃上高台,后爪支撑腾空而起,一会儿又纵身跳到平地,就地翻滚生龙活虎。几十米长的龙灯舞得虎虎生威,人群里叫好声不断。十几个灯手腾挪跳跃各显神通,时而龙头高昂,如去九天衔月;时而龙身跳跃,如入五洋戏鳖;时而龙尾摆动,如揽江河奔流,交叉往复看得人们拍手叫绝……

还有更精彩的,那就是正月十五人民广场的烟花。那些年,雪特别大,人们事先把广场的雪清扫干净,然后在中间架上一棵高大的树木,树枝上绑上许多烟花,待燃放的人点着烟花,刹那间树枝上“噼里啪啦”响起,光芒四射,顺着树枝朝四面八方飞射出去,把夜空照耀得如同白昼,这叫“铁树开花”;还有一种玩法叫“葡萄架”,将烟花固定到几十米长的葡萄架上,烟花燃起,流光异彩,远远望去像一串串发光的葡萄垂挂其间,青翠欲滴,如临仙境。另有一些不知名的花,千姿百态,姹紫嫣红,看得人们眼花缭乱,乐不知返。燃放了烟花,小孩子们还没尽兴,又提着自制的灯笼,点着小蜡烛,你追我撵地满街跑,偶尔点燃一个鞭炮扔出去,“啪”的一声在空中炸响,如一颗流星划过夜空。也有胆大的孩子学着大人的样子放起了“二踢脚”,“乒”“乓”,先是就地炸响,然后是腾空而起,引来小伙伴们的一片欢呼。偶尔也会遇到正月十五下雪的情况 ,老人们念叨着:“老祖宗的话真准啊,八月十五云遮月,正月十五雪打灯!”

俗话说“耍正月,闹二月,离离拉拉到三月”。话虽这么说,实际上闹完了正月,到了二月二龙抬头的日子,架上劈柴 ,烀了猪头,年就算过完了,人们该送粪下地准备春耕了。

想念,零点,遗忘

文/紫语蓝轩

烟花,静静的等待,等待着,在那里。被发现,被拾起,轻轻的读着,她的名字。想象着,或无声如花般的绽放,或动地如雷般的绽放。喜欢,就好,选择,拿走。放置在那里,等待春花开放的时候,一起去凑个热闹。

烟花,默默的守候,守候着,在那里。被点燃,被燃烧,呼呼的念着,她的样子。盛开了,或欣喜若花开的声音,或惊吓若暴雨的降临。开心,就好,欣赏,谢幕。遗弃在那里,等候春暖找寻的时候,一切如温暖过去。

想念,在烟花绽放的时候,映红了谁多情的笑脸?

遗忘,在烟花落幕的时候,淡去了谁多姿的容颜?

这一刻,零点之前,静静的想念。记住,烟花绽放的瑰丽,烟花绽放的娇艳。在,脑海里,存放,定格。

这一刻,零点之后,淡淡的遗忘。忘却,烟花谢幕的褪色,烟花谢幕的皱纹。在,记忆里,挥手,告别。

送走了这一季的忧伤,留下最美好的瞬间。

从此,不再,回来。

带来了下一季的气息,憧憬最温暖的时刻。

从此,不再,流走。

想念,烟花华丽的盛开,在零点之前。

遗忘,烟花优雅的落幕,在零点之后。

烟花 爱

文/孤峰绝顶

似乎曾经写过烟花,记不清了。再提,不是因为喜欢它的绚烂,而是,烟花总让我联想到寂寞,就像爱情。

确实,烟花的夺目,热闹虽只在短暂的瞬间,但足以令人目眩,心动,喜悦。但,过后呢?当五彩斑斓星星点点地消逝在夜空里,你会回味,遗憾,惋惜,乃至失落。

类似的还有昙花一现,只不过它是安静地怒放,安静地凋谢。平生只有一次机会看到了昙花从生到死的过程。有些感动,还有些失落。同样的存在到消亡,但给人的感触却不尽相同,好像前者的一生更壮烈些,寂寞也就更深些。

轰轰烈烈的爱就像一场烟花的盛宴_____看起来很美,结局却未必完满(那些智者是不是据此得出结论:爱得平淡才能持久?)。有人可能不明白:喧嚣到寂静其实是一种必然,一种循环,喜欢或不喜欢,你都要学着去接受。更何况,爱得热烈与爱得长久并不矛盾,只是形式上不再激烈了,看起来就有些……不真实了。

不是每个人都有这个幸运经历烟花般的爱情, 而爱得决绝的人,结果大多只能是在寂寞里细数年轮。但能有如此的机缘让爱之花肆无忌惮地绽放过,余生即使将在寂寞中度过,也会是微笑着的。这也许是种安慰,或是另类的完美吧。

比烟花寂寞的人是我

“早点睡,梦里有我。”就这样你挂掉了电话。

跟你通电话的感觉很微妙,想听你低沉的声音,然而在内心深处却带着害怕的情绪,最怕是在挂掉之前,心里面纵有千般不愿,万般不舍,终于还是得挂掉。我的心情你是否能体会呢?每一回都是让你先挂掉的,我总是在电话这端静静地聆听“嘟--嘟”的声音,在心灵的某个角落慢慢地潮湿了,似乎轻轻一碰就能有泪涌出,我从来不敢去深究,担心自己会动摇。你知道的,我是个很怕寂寞的女生,偏偏寂寞之时刻于我又是特别的多,常常像个孤魂般在街上闲逛。在朋友面前,我总掩饰,掩饰笑容下的我是多么多么的寂寞。

“她比烟花寂寞”,很喜欢这一句,烟花在夜空中热闹无比地绽放,只灿烂一回,极短暂的时间,而后就消失得无影无踪,在无边的黑暗中没有留下一丝丝的痕迹。人生是否也如此呢?我来到这个世界,也就是为了在世间走一趟吗?匆匆地来,匆匆地去,能在尘世里留下痕迹的又有几个?又有谁能记得我的名字?

我努力地使自己快乐,为了让你快乐。对于其他女生来说,快乐是件简单的事,可是对于我,忧郁要比快乐来得多。我的快乐也像烟花,极其短暂,风一吹,就不见了。如影随行的是空虚,是寂寞。我无力于摆脱这种可怕的情绪,只能任由它在情感的缺口里泛滥,把属于我的快乐淹没。

我吝啬于对自己坦白,习惯了欺骗自己。当你要挂掉电话的时候也吝啬于对你说:留下来陪我,好吗?我心里明白,如果那样说了,你一定会继续陪我聊下去的,正如那天晚上一样,半夜爬起来打电话给你,因为我很努力地睡却无法入睡,在那一刻感觉到寂寞又向我涌来,我畏惧,有预感地,它会把我的一切都带走。从电话那端传来你模糊的声音时,我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定,我的心慢慢地平静了,你不甚清醒地陪我说话,在凌晨二时十七分。

可是人不能自私,我也一样。我不能不为你着想,你有你的工作,我大不了逃逃课来补补睡眠,可是你却不能。不过你从来没有表现出来你的疲惫,你知道会影响到我的情绪;我是个敏感的女子,很容易感染到别人的情绪,敏感而又骄傲,骄傲而又脆弱。一个异样的眼神,一句无心的玩笑,都足以让我受伤,所以当我们之间有争吵时,我都会用尖锐的言辞来打击你,伤害你的同时也伤害了自己。请你明白我不是故意的,只是不知从何时开始,我就习惯于用这样的方式来保护自己。

记得有朋友跟我说过:爱看小说的人往往她的心灵都很寂寞。我承认,我寂寞。只在这里承认,只对你一个人说。没有人能比我更清楚它,几乎是形影不离的,跟着我从这个城市飘到那个城市,不管白天还是黑夜,哪怕是在睡梦中我都能看见它,感受到它的缠绕。为此,我疯狂地看书,看无数的小说,读无数的散文。在那些不眠的夜晚,就一个人躺在床上,亮一盏小灯,握一本书,慢慢地消磨时间,静静等待淡蓝的窗帘染上黎明的曙光。

是你吗?冥冥中把我引向网络的人。于是,在那个九月的夏夜,你走进了心缘,遇见了寂寞的我。当时,你的开朗和我的忧郁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然后你用你的热情感染了我,也许就是那个晚上,一切都注定了。

后来我成为了你的女朋友。

从网上认识转为网下发展。

还记得我们通的第一个电话吗?凌晨时分,一根电话线把北京和中山紧紧连在一起。你我在电话里神经兮兮地对话,有好几次被我的尖叫声打断,因为那只可恶的蟑螂飞到我的身上,我一害怕就把电话都摔了两遍。回想起来可真够狼狈的了。

心里还是有一点愧疚的,因为你我刚开始,我就陷入了绝望的情绪之中。无边无际的恐惧感,无边无际的抑郁,一个人默默地痛苦,默默地承受。那段时期是我经历过的最黑暗、最无助的日子,就连哭泣的力气都失去了,让人伤感的是却没有人发现我的异常,包括我的亲人和朋友。只有你,一听我的声音就感觉到我的消沉,你对我的关心使我好想哭。后来你干脆不值班了,回家打电话给我,很努力地逗我开心,我虽然无力去笑,但是非常感动。

就这样,你的电话,你的声音陪我渡过了那段可怕的日子。曾经一度,我担心我的这一面会让你退缩,因为那使我在你心目中完美的形象打开了一个缺口,然而你没有,反而在我背后默默地支持着,鼓励我去克服恐惧的情绪。如今所有的过去都过去了,陪我笑的人也许已记得不大清楚,而陪我一起哭的人却永远也忘不了,我知道你就是我生命中的另一个半圆。

由于时空的阻隔,我们只能在网络和电话里道出彼此的心境。有太多的话要说,常常抱着话筒聊到深夜。纵然如此,我仍然是个寂寞的女子,仍然会在一个人在街上没有目的地乱逛;仍然会一个人趴在地板上玩一千小块的拼图;仍然会一个人跑到图书馆去看展览……我不断地重复一个人的游戏,似乎有点悠然自得,虽然心底除了寂寞还是寂寞。

有一首歌《寂寞让我如此美丽》,我寂寞,此刻天空中灿灿烂烂燃烧的烟花见证着,我不知道自己是否因为寂寞而美丽,可是却因为寂寞而更加珍惜眼前的一切。

也许有一天你我终于能真正地在一起的时候,寂寞就远走了……

烟花已冷

文/远去的戈多

我知道,烟花的魅惑只是瞬间。

其实,我更想知道的是,天长地久的承诺,可以守多久;爱得死去活来的心,可以多久才变?

耳边是林志炫那首让人泪流满面的《烟花易冷》,听一遍,就是对那颗心的凌迟——可即使是这颗痴心已经千疮百孔,却依然相信,那个人最终会出现……

可出现了又会如何?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西风悲画扇?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

——也许变的,却是那个幸福的人?却为何有许多人,终抛却那极易抓住的幸福,只愿苦苦追寻?

烟花已冷,不必再等……

岁月如烟

他微笑着,在岁月的流失中毁掉自己。

还能不动声色饮茶,踏碎这一场,盛世烟花。

红尘嚣 浮华一世转瞬空。

我不是我 你转身一走苏州里的不是我 。

几段唏嘘几世悲欢 可笑我命由我不由天。

经流年 梦回曲水边 看烟花绽出月圆。

人生在世,恍若白驹过膝,忽然而已。

然,我长活一世,却能记住你说的每一话。

雾散,梦醒,我终于看见真实,那是千帆过尽的沉寂。

纸张有些破旧,有些模糊。可每一笔勾勒,每一抹痕迹,

似乎都记载着跨越千年万载的思念。

生生的两端,我们彼此站成了岸 。

如若错过,便不再只是遗憾

文/陪伴到未来

你说过你会保护我,给我全世界的幸福

你说过你会永远爱着我。可你心里偏偏有个她,于是我只能放手

当我们再次转身的那一刻,你还会不会像以前那样紧紧抓住我的手,然后告诉我,别离开!

文/浅、忧伤

part1.

每次听到这首《保护色》,前奏是那么伤,歌词是那么无奈。或许我们本不该牵手,只是在牵手后才发现,原来我们都误以为是彼此幸福的终点站。我不怪谁,只是在遇见我之前你遇见了她。她走了,却偏偏在你心里最深的地方刻了一道最深的伤,于是你得不到救赎。在牵你手的那一刻,心是不确定的。因为我害怕自己只是一个可怜的代替品,代替她安抚你那颗受了重伤的心。可你说不会,我永远不会是代替品。

你是爱我的,因为至少我们也创造了属于我们的美好。你可以在凌晨开车陪我去放烟花,你可以在我伤心到哭的时候叫我别哭,女人的眼泪还是很值钱的。这一切真的也只有你能做得到,你甚至可以说:“笨女人,现在开始在工作了,记得无论怎么样每个月都要拿钱给家里人,即便他们不要,也记得要存起来。”你知道吗?我喜欢你叫我笨女人,至少那一刻有种想要做你笨女人的冲动。

记得那天下起了小雨,很小很细,我说我们去放烟花吧。当烟花点燃的那一刻,我只记得这是我看过的最美的烟花,再加上那点细雨,好不浪漫。可偏偏我们站在烟花的两头,借着烟火消失前的光亮,依稀看见你的眼睛直直地看着天上的烟花。这时的你不是应该站在我身边,把我的头轻轻地靠在你的肩,而后说以后我都会陪你看烟花之类的情话吗?只是现在的我感觉她像是出现在你的身边,而后是你们在一起看着烟花,我只是一个路人。

我的心里有个你,而在你的心里却没有一个我。于是,我放弃了。记得分手时是在出租车上,只感觉你紧紧地抓着我的手,叫我别下车,而那时却不知道是一股什么样的力量指使着我。推开你的手,下车后狠狠甩了下车门,或许连司机心里都在想:还是女人心狠。可你呢?你的无心,便可让我掉进万劫不复的深渊。你可以肆无忌惮的说着你和她的事;你可以很确定地告诉我,你这辈子忘不了她。可我呢,我在你心里又算得了什么,我没有其他女人的宽容;没有其他女人的善解人意,有的只是一个傻傻爱着你的我。可你却伤了我一次、又一次……

part2.

你的心情充满着对她的思念,我的心情充满着对你的不舍。多么希望你能在乎我,哪怕只有那么一点点。爱上你让我学会了一种叫思念的滋味,总会在下着细雨的夜里独自撑着伞,而后看着远处的烟花想着你。我并没有在期待你回来,因为我知道你从不属于我。分开后的日子,庆幸我并没有想像中的那么想你,或许是我还不够爱你。删掉关于你的一切,因为我怕我会忍不住想问你的近况。就这样,相信时间会冲淡我们之间的一切。

在遇见你之前,遇见的那个他,生日那天说过要陪我一起过,可却失约了。只记得那时是我哭得最伤心的时候,顺手摘下他送的耳环,你说是不是要扔了它,没等我反应过来你已经抢过耳环扔了出去。那时的我哭得更大声,而你却说:我知道你不舍得,耳环还在我手中。更感动的是你说可以随时提供肩膀借我,无论你以后结婚与否。

在我伤心的时候陪在我身边的是你。你可以在我生日那天,静静地坐在我身边听我说那些有的没的,直到12点过后。你说12点过后你的生日就过了,现在是新的一天,所以一切重新来过。你问我,为什么人都要谈恋爱,当时的回答到现在想起来却也觉得有道理。你只是说你了解我,却不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你说你懂我简单的生活,可你却不知道其实我也很想轰轰烈烈地谈一场恋爱,我也想拥有爱情。

一切就这样过去了。或许不再联系是处理我们之间最好的方法,可为什么你偏偏又在这时候出现。打乱了我原本简单的生活……

part3.

当你说着和我已经有8个月没有联系时;当你说着不知道用什么样的方式重新和我联系时;当你说着其实能再和我说话需要很大的勇气时,我也只是笑笑。只是以普通朋友的立场去看待我们之间的关系。对白依然是“最近过得怎么样?”“你过得幸福吗?”,真的不知道怎么去回答这些问题,或许在你不在身边的这些日子,我其实并不是很快乐的。

你依然还是会问我有没有再喝酒,有没有再哭过。这些在你看来很正常的问候,而在我心里却起了波澜。其实这些只有你才会问。你说一直以来没有放弃关心我的念头,不管是爱情还是友情。你说如果有一天你回来了,而刚好又是下雨天,你会为我撑伞,陪着我一直走到晴天,不管那时是爱情或是友情。你还说如果我们变成了爱情,你愿意为我放弃你现在所拥有的一切。其实只要有这句话,即使错过了,也不再会有遗憾了。

再次和你交谈时,隐约感觉到你变了。你说我依然是那个绝强的女子,在别人面前依然是桀骜不驯的个性。暗地流泪,没人看见。所以一直要坚强下去,即使是假装的。或许在你这,我学到的不仅仅只有爱情。你还是和我提起了她,你说她要嫁人了,依旧是那样地自然。只是此时的心里并没有想像中的那么痛了,或许我们之间本就不该有爱情。现在感觉像是回到了从前,我们还没有牵手之前。

“突然觉得时间,恢复到我们认识那时候,很简单,又很开心。”你用这句话化解了我们之间的尴尬。或许这样也好,很简单很单纯。我们还是一样,可以在凌晨的时候出去放烟花、看星星。

错过了的爱情如若能再是朋友,已经是上天给予的最大的恩赐了。所以我们不用再去奢望以后会发生什么。也许老天下一秒又转变了天气,我们便又走回各自的路。谁说的分手后就不能是朋友;谁说的分手后就一定成为陌生人,或许当我们再成熟一点的时候,会发现,原来这一切并不是最痛的。

子非鱼

【昨日,已不再】

当高阳晒过热汗,当海浪袭起浪潮,当微风吹起发梢,再眷恋的时光都已成为故事的时候,这些当成为了一种心情立在心里,隐约间看见了那层心情的膜那么薄,一碰就破。

就在清风微凉的角落,就在夜色笼罩的疏影,就在人约黄昏后的微醺里,再诉说起那种点滴,再在心里放映昨日,酩酊还见眼模糊。当一切成为昨日定格在时间的不远处,跳跃在记忆的画卷里,不禁颤抖身体控制一种哭泣的源泉。

始终明白,一切即将远去,在渴望离去的瞬间,于时终于明白离去也可促成美丽,在一切还没恶化之前,离去成了最好的结局。于是这个夏天,浮躁的季节,浮躁的人,从开始的恋恋不舍到而今的急切离去的热望。也许是再等到几年后仍顾来时路,涕泪涟涟,扪心自问:我好像很伤心吗?

时间是个可怕的东西,在其中浸透良久之后,才发现自己已经是湿气淋淋,在很多语言都苍白的无力的时候,开始选择沉默以对。对所有的隐痛选择匿藏,在暗夜里开放,数落那些不该回头的过往,嘲讽那些不断浮现的昨日。断肠了吗?泪流了吗?只有在这个时候,狂啸的心情也被抑制成安静的流淌。

于昨日,痛饮一杯,还来续说微凉之处,只因热汗沁出。于昨日,热饮一杯,再来说已经忘却那些,只因不想再去在乎。豪爽的痛饮这一杯,抬眼望这陌生却又熟悉的天空,那些往事终究关不住,一股热涌起来,原来竟已经凝噎的不住颤抖。

昨日,你很伤心吗?谁都不能肯定的说昨日很伤心,因为你不是他自己;就算你是他自己,你又如何确定自己的感情?一切矛盾都在滋生,一切说法都在圆谎,当有那么一个人说你很委屈的时候,那么你可以对他说:子非鱼。当沉浸在曾经的角落,当耽溺于难过的氛围,当眼泪又一圈一圈泛滥,那么对自己说:子非鱼。

【烟花,那么凉】

在很多个绚烂的节日里,昂首就可见那璀璨的天空,一次次起落,一次次灿烂,当时月光都失色了,当时所有的荒凉都失色了。寂寞就那么被放大在漆黑的空中,薄凉就那么被裸露在外界,似乎一切都寂静了,整个世界变成了一个哑剧,一个演着凉为主题的心情故事。

就站在那个角落下,闭上眼说:月似当时,人似当时否?烟花就这样破坏了一切的遐想,看着落寞一开一落,忘记了感叹月色,忘记了周遭的声音,只记得当时烟花那么耀眼,炫得令人眼眶模糊。

当月光被所有烟花掩盖,当世界笼罩在烟雾里,当空气弥漫着寂寞的味道,当自己闻到辛酸的味道,当自己感觉到眼泪的温度,烟花就那么营造着气氛,让人陷入深深的幻境,不可自拔的感受它的凉。

我就站在那里,离烟花那么近的距离,看着笑开凄落,看着斑斓凄清,感受那么凉的心情。我想触碰它的时候肯定是热的,不单单因为它带着火焰,更是因为它带着眼泪的温度,几近疯狂的温度。我承认我迷失在烟花的心情里,而它也任我描述,任我感受。

烟花,那么凉。这仅仅是一句感官的话,这仅仅是一句心情的话语,把一切都拟人来表达自己那种热切而又不想为人知的心情,把一切都用自己的心情来形容,所以:子非鱼。凭什么说:烟花,那么凉?只是一己之私而已,只是把自己的感情强加给它,让它没有辩白的机会,让它带上自己的面具,自欺欺人的以为它那么凉。

烟花,那么凉。尽管这句话多么唯美,尽管这句话多么触动,但是:子非鱼。

【夜色,那么魅】

当呼吸声重重,当所有的白光收起,一天终于安静了,人安静地躺着看着夜色的黑;一天终于浮躁了,所有的心绪一起挤着过来。忘记了以什么样的姿势躺着,忘记了以什么样的心情面对夜色,忘记了怎样去理顺那些扎堆的心绪。只记得,夜色在我的心里那么魅,如漩涡一般将我卷入,任我如何挣扎,终究躲不了这一遭,终究沉沦在缅怀那些以及这些,然后不知不觉中已经湿了两鬓。

夜已成寐,人还数梦,却难入梦。伸手去触碰那不远的暗色,恍惚间那是暗涌,流着魅的液体,慢慢地将整个空间淹没。我就躺在那里,就躺在那魅的漩涡里,任过去现在未来穿梭在自己的眼前,任各种心情压过自己的脑海,不再挣扎,任自己慢慢沉入暗涌。

在这个时候时空不受限制,在这个时候自导自演了这一生,在这个时候天马行空的想象,让所有封存的回忆在这一刻重见天日,也许就如经常念叨的那般:拿得起放不下。于是便给回忆腐蚀我的机会,于是便给了眼泪一个借口。

一个人看天一片天,每个人看到的都不一样。一个人感受一个夜,每个人感受到的也都不一样。这世间就是给了我们这样一个机会:让我们各说纷纭,让我们施予一切事物表观用我们的心情。而我们以寄情于景为方法洋洋洒洒抒发着心底的那抹不易被人发现的阴影,上瘾了一般,却始终抒不完诸多愁。

即使这么真实的魅惑的夜色,即使这么真实的感受到,终究是:子非鱼。

【距离,那么远】

一句话可以产生一个距离,一个伤痛可以产生一个距离;一个距离可以隔开曾经那么美好的曾经,一个距离可以使得熟悉变为陌路。

看着渐渐增加的距离,那么鲜明的曾经和现在的对比,那么心寒的言语,我忘却了原来已经梦着哭醒,我忘却了那个曾经走的速度我已经赶不上了。回不到从前,再也回不到从前,这道沟壑那么深,即使你跨得过来,我也跨不过去。钉子拔出了,伤痕依然在,当感情变成害怕的时候,我沉浸在害怕里不能言语。当感情出现裂口,一切关乎于此的语言,我都不能当白开水一样的去理解它。当感情出现距离,一根筋的我无法当什么也没发生过,回不到从前,再也回不到从前。

人心隔肚皮,人与人之间的信任很容易取得,却也很容易失去。时间算得了什么,再长时间的感情也有破裂的机会,为什么那么容易就可以割舍,为什么那么容易的就毁了信任?感情算得了什么,为什么可以一声不吭的离去,为什么可以因为小小的磕磕绊绊就离间了?承诺算得了什么,为什么你人走了话语还在脑海里,为什么你人走了那些曾经却怎么也抽不走?

君子之交淡如水,或许这便是古人与我们的告诫,一切都会淡的的,隔着那么远的两颗心,补得回去却抹平不了。就这么坐看云起时,了望淡蓝天,所有纷纷扰扰也不过是庸人自扰罢了。

人心猜不得,真心更加猜不得。话语揣摩不得,真亦假来假亦真,一段浮生到头来竹篮打水一场空。心的距离,那么远,那么远……

人与人之间,或许也便是:子非鱼。

踏碎红尘烟花

文/唐政

荏苒岁月覆盖的过往,白驹过隙,匆匆的铸成一抹哀伤。回头想想已经离开学校快一年了,从那以后自己害怕毕业的季节,我们离开了,流着泪挥手告别从前的一切,那被岁月覆盖的花开,一切白驹过隙成为空白。褪尽风华,我依然在彼岸守护着……那些繁华哀伤终成过往,深深地依恋在心底越来越重。

走出校园看着这个悲剧的世界,貌似不该在这个世界里长得太全了,“心”好像是最不该有的东西。我们有着太多的伤心太多的想念,放下这个词说好容易做好难。

那是个纯净的土地,只有东篱黄昏后的唯美,走了这么久我更加痛彻心扉的知道自己到底想要什么,然而现实却不给我一个留下来的理由。那个夏天我选择的回来,回来寻找梦里的理想,然而这么久依然等待。记得曾经离家在外的日子,自己就是全世界,爸爸去北京去看自己,挎着爸爸惬意的逛着北京城疯狂的说着自己的故事,夜晚依旧促膝长谈。那是很喜欢那种偶尔回家被隆重接待的感觉,至今父母已不再惦念一个女孩子只身在外,从前的岁月里那些亲们,很想你们,只是我回不去了……

我们都不想长大,因为长大以后世界就没有童话,没有洋娃娃……以至于最后没有了自己……我们仿佛在世界挣扎着,伪装着,痛苦着……我们需要城府,需要伪笑容,需要长好多心,更需要装聋作哑的生活……好希望自己是个冷血动物冷漠看待一切也就没有这么痛苦了……

记得我在北图看过一本书《人生要耐得住寂寞》,可是在不久的后来又出了一本书《人生要不甘寂寞》,混沌于世也矛盾于世,我们平凡不过是为了最美的荡气回肠。我们的单纯不过是为了垂柳紫陌洛城东。

人生可以不需要大富大贵,轰轰烈烈,他短暂的不过是今天和明天。有时候好想明天已经老去,和相爱的坐在海边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没有喧闹,没有争执,没有虚伪,相扶相依不过一世的时间。何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阳光就不那么刺眼。

遥望去,谁将烟焚散,散了纵横的牵绊;听弦断,断那三千痴缠。长歌当哭,为那些无法兑现的诺言,为生命中最深的依恋,终散作云烟他微笑着。繁华岁月中我们丢了自己,那将是一世的苍凉。梦里的人间,百花齐放,人来人往,繁华似锦,我们依旧不动声色饮茶,热闹着红尘,踏碎这一场,盛世烟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