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首页
贵客网 > 文学百科 > 好的文章 > 正文

关于大娘的文章 / 大娘的散文

2020/03/06好的文章

又闻年少红薯香

文/往事如烟

初冬的早晨,在薄雾的飘渺中,顶着冬日的晨曦,漫步于袅袅的炊烟。

几星期都没有回老家看望母亲,今日回家看母亲,与母亲说了一会儿话,我又到大伯家去串门。

大伯与大娘正在吃饭,虽然是新社会了,大娘与大伯穿戴、吃喝仍然保持着朴素的品质。虽然他们都已八十多岁,已是耄耋之年,身体还是硬朗康健,种菜种粮还能自给。

大伯与大娘正在吃早饭,看到我去,他们很高兴,也很热情,就掀开地锅盖给我拿煮好的红薯。红薯看起来很小,像一个小老鼠,不过这都是大伯自己种植并收获的。红薯没有经过农药处理,肯定是绿色食品。我刚吃过饭,最初并没有吃红薯的欲望,当大娘递给我的瞬间,随机而来的就是从锅内飘出来的香气,这是红薯香。于是,接过一个吃起来,好甜!噢!久违的红薯香:悠长、浓厚、古朴、飘逸;噢!这是家的味道:温馨、感动;噢!这是童年的味道:欢快、纯真;噢!这是割舍不断飘渺炊烟的情结。噢!这又是什么味道呢?我追忆着……

这种红薯香的味道是那么的遥远,可又是那么的亲切。

童年的时候,昏暗的油灯下、低矮的小屋里,我们姊妹四个围坐在母亲身边,母亲坐在灶火前不停地向锅底内加着柴火。柴火在锅底内燃烧的很旺,柴火燃烧着母亲的期盼,柴火燃烧着我们的期待,因为锅里煮的是香口可甜的红薯,锅内的周围贴着焦黄可口的玉米饼子。当母亲掀开高粱秆子编制的蒸馍撇(就是锅盖),随而飘进鼻孔的是红薯的悠香、玉米饼子的厚香。这时,母亲会用手沾凉水去掀玉米饼子,她的动作很迅速,烧到手的时候,她总会用嘴连吹手几下,说能防痛。其实在今天看来,那都是妄想,根本没用。她又捞起红薯,我们姊妹几个这时会争先恐后拿起红薯就吃。噢!好香甜。在那个吃大锅饭的年代,能吃上这些东西还算可以,那是母亲生活的目标。红薯香伴我成长。在今后的日子里,记得后来是姐也学着母亲的样子,操持家务。年少的生活无忧而惬意。

天还没亮,在母亲的吆喝中,还记得与哥哥起的很早去别的村的地里拾红薯(也叫溜红薯)。当时是集体生产队,别的村的地里出完红薯,地里可能还遗留有没出完的红薯。我和哥哥与本村的同伴,跑很远的地方去溜红薯。在溜红薯时,一个捻条就能刨到一个红薯,很有乐趣,也很兴奋。每天可以溜六七斤红薯,中午饿了吃红薯,连水带食物全齐活。没有烦恼,没有忧愁。

此刻,隆冬季节,又到红薯飘香时,家的味道?泥土的味道?童年的味道?母亲的味道……

又闻红薯香,鼻塞心沉情断愁肠。

剪几缕风景,描几段文字

文/小小的叶

又见雪飘

雪来时,正在回家的路上。

眼见着车窗外纷扬的雪花如绵绵柳絮般地落在了树上、落在了路边、落在了田野里还有屋檐上时,天地就这样渐渐地变成了一片白色,一片茫然。

公路上的地温高,落下的雪瞬间就化去,可路边的树上却能落住了雪,依着树的雪随了树枝的样子变化着形状,就像东北的树挂一样,真是好看。拍了照片发到微信上,羡慕一下那些看不到雪的朋友们,一时间各种的惊讶,各种的感叹传来。

越向家走,雪就下的越大。等到家时,母亲院子里早已铺满了一层厚雪,白白的晃着眼。

拿了扫把就要扫雪,母亲说,先别扫,让雪润闰地,天太干了。于是扔了扫把用脚在雪地上踩上几行“拖拉机印”,这才高兴地进屋。

屋中的炉子上坐着壶,壶嘴中正冒水汽,窗上的玻璃因水气的缘故蒙上了一层薄薄的水雾,再回头,母亲笑眯眯地站在屋中问,吃烩菜好吗?

白菜、豆腐、粉条……烩上一锅菜,热热地与母亲吃着说笑着,这曾是多少个冬日里与母亲相见的情景,可如今因为离家远了,好久不曾与母亲吃过一顿饭。

一顿饭下来,不觉夜色正浓,雪也正下的急。

雪花在灯光下闪闪地发着光亮,一片片像曼舞的精灵,悠悠地从天而降,痴痴呆呆地看着这样纯粹地雪飘,和了这夜色让心安静地生出了颤抖。

摇曳的芦苇

其实这只是一小片的芦苇,生在沟底的浅滩处。一阵风过芦苇随着风的方向轻轻地向南倾斜了身姿,以一种扑倒的姿势晃了又晃却轻轻地又随了风的方向折了回来。

曾经在夏日的合阳见过大片的芦苇荡。那时划一条船从芦苇中穿行,层层的芦苇漫在船的两边,船头站一青衣女子吟唱着――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那委婉的歌声在芦苇荡中传出很远。

再查典故,原来诗经中这首《关雎》竟是在合阳这片芦苇中而作,难怪这芦苇荡给人以神往。

年少时在冬日里随父亲去沟底采回芦苇,再把那成把的芦苇放在院中晒干,摔去上面的毛絮后,父亲就会用那支干来编扫床的笤帚。这父亲喜欢做这样的活计,他坐在院中腰里系一绳,再把绳的那头系在脚下的木棍上,手上拿几把干芦苇一上一下,一边添加芦苇一边紧绳,十几分钟的功夫就能编出一把漂亮实用的笤帚来。然后把那些笤帚挂在院中的屋檐下晒上几日,父亲就打电话叫回家拿笤帚了。

父亲已去世多年,家里还珍藏着父亲编的笤帚,一直没舍得用过。

夕阳下干枯的芦苇染着淡淡的金黄,像一幅剪影,静静地立在沟底的风中。

大娘的手工活

村口的树下,头戴着白帽的大娘神情专注地做着她的手工――做一双绣花鞋。

大娘微眯着眼,手指飞快地在鞋面上穿梭,嘴角挂着微微的笑。一会功夫,大娘在红色的鞋面上用七彩线绣出一朵艳丽的牡丹。

坐在树下看大娘做活,简直是一种享受。大娘就像一位大师一样,用针做画笔,用鞋面做画布,描摹着自己的图画。

现在能做这样手工的人越加少了许多。大娘说,她还是小时随母亲学的,到她这也快失传了。她的儿女们都在外面工作,没有人喜欢学这个,也没有人喜欢穿这个,她也只是做做解个闷罢了。

小时候带我的保姆也是如大娘一样,有着一双灵巧的手,在那物质匮乏的年代,她用她的双手给我缝补衣服、做各种各样的鞋子,记得最清的是给我做过一双红平绒面绣着一对小黑猫的鞋子,我穿到学校去,引来了同学们的围观,美的我天天就喜欢穿那双鞋,直到小的再也穿不上,还被母亲珍藏在鞋柜中。

大娘看着我喜欢的样子问我,你学不?于是装模做样地拿起针线绣上几针,歪歪斜斜的样子引来大娘窃笑。临走,大娘送我一双绣花鞋垫,让我心花怒放。

相随的阿花

阿花是一条狗。

是刚一进村时就跟上我的,我怕它咬人,就时时对它警觉,不停地回头注视它。

它也不急不缓地跟着,我停它停,我你走它走,跟着我围着村子绕了一圈也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阿花长得就是一笨狗样,也许是因它的毛中带有黑、白、黄等颜色,听村里的孩子叫它阿花。

阿花的眼睛长的好看,圆圆的,望向我似乎还透着温柔的光。于是我接近它给它吃的,可它冷冷地相对,连吃的东西闻都不闻。就在我欣赏大娘的手工活时,阿花乖乖地守在我身边,欢快地摇着尾巴,俨然像我家的狗一样。

这让我想起了阿黄,我与弟弟养过的一只狗。那时我上中学,弟弟上小学。有一天父亲带回来一只小狗,毛茸茸的好可爱,我们就给它修了窝,偷偷地用奶粉喂它……慢慢地它长大了,长得威风凛凛的,我们走那都带着它。弟弟玩狗,父亲是不多说的,可父亲不让我玩,他说,女孩要有女孩子的样,不能天天拉着狗乱跑。父亲不在家时,我照样拉着狗玩,教它打滚,教它直立,我们玩得好开心,好像童年的故事中最快乐的还是有阿黄的陪伴。一天早上,阿黄因吃了被毒死的老鼠奄奄一息了,我和弟弟抬着它去找兽医哭着让救它,可还是不行。回家的路上,阿黄拖着虚弱的身体流着泪望向我们渐渐地歪过了脑袋……从此,我与弟弟伤心地再也没有养过狗。

离开村子时,阿花随我到村口,它并没有再向前送我,就像我的阿黄一样,每次上学,它也只是送我到路口就站在那望着我远去。

落日的余晖

山里的落日是最美的。

红红的太阳这时最圆最大,依着山势洒下了夺目的光亮。山野披上了金黄,树木泛着金黄连才老屋那面墙都光光亮

亮的。

山里的落日照着村口地里那一排柿子树,红红的柿子像灯笼一样挂在树上,在落日的余晖中红得透亮。

树下是几只悠闲的黄牛正慵懒地咀嚼着农家新收的玉米杆,它的嘴边时不时泛着白色的泡末,黄牛一脸的安静,像慈祥的老者正默默地回味着过去的时光。

夕阳透过窗户照到了老屋灶台前,像一束光茫打到了正在灶前编着竹框的婶子身上,光亮把她微红的脸照得更红,连那脸颊上流下的汗珠也清晰可见,她手中的藤条一上一下一前一后像跳舞的孩子一样欢快。这是婶子的心血,只盼着明日的集市上能卖上个好价钱。

夕阳在山里一点地漫过就渐渐向山后隐去,这时炊烟袅袅沿着夕阳的方向升起,小村的夜也缓缓地来了。

七十块钱

文/李立泰

星期六惠玲回家看婆母,见老太太一脸愁容,唉声叹气。

原来婆母昨天在小区空地撸扫帚菜掉了钱。

老太太们撸扫帚菜,全是撸最嫩的尖儿,蒸蒸吃,美极了。

“妈——”儿媳一声喊,把老太太从心幕的电影中拉出来。“哎——惠玲来啦。”老太太的脸色频道没转换好,给儿媳开开门,惠玲一眼就把老太太的心电图扫描了。

“妈,您咋不高兴啊?”“高兴!高兴!你来家妈还不高兴吗?”

老太太不自然地放松,装出笑容迎儿媳。

“妈,您告诉我为啥不愉快?”“昨天撸扫帚菜,掉了七十块钱。我找了一上午,还叫你二婶子、四大娘帮我找,也没找到。沿着昨天我撸扫帚菜的地方都找了,没了。”

“妈,才七十,别难过,我给你。”惠玲给老太太七十。老太太推辞不要,儿媳非给不行,就放到桌子上了。虽然儿媳给了钱,老太太还是高兴不起来。

惠玲借故说出去一趟。她去了四大娘家。

惠玲问四大娘:“俺妈丢的七十块钱都是几十的钱啊?”四大娘说:“惠玲啊,你妈那七十,五张十块的一张二十的。”惠玲又问:“四大娘,俺妈的那些钱是新票啊,还是用过的?”“她说了,是用过的。”“是平展的还是卷着的?”“你妈说卷着哩。”惠玲谢过四大娘就回来了。

第二天惠玲又来婆母家。老太太问:“惠玲,今天你没去你妈家啊?”

惠玲说:“妈,我没去。俺妈说:你妈丢了钱不高兴,去陪你妈吧。”老太太说:“俺这亲家母真好。”老太太先进屋去了。

惠玲喊:“妈!妈!”老太太又出屋,问:“咋啦惠玲?”

“妈您看,那树枝子里不是钱吗?”可不是,老太太一看还真是钱。

她亲自捡起,破开一看,是七十块钱。

“找到了,找到了!”惠玲高兴地抱住妈。老太太高兴得眼热。

娘俩包饺子庆祝钱失而复得。老太太送儿媳走,遇上四大娘。惠玲说:“四大娘,俺妈的钱找着了。”她们都高兴地笑了。

晚上,老太太夜不能寐,为孝顺的儿媳满意。欣慰的是难为惠玲了。

“憨闺女,你不知道妈的七十块钱里还一张五角的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