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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都去的文章 / 都去的散文

2020/03/06好的文章

时间都去哪儿了

文/袁国燕

倏忽间,一年又到了头。不经意间,就过了太多的年。

就这样,在时光的河流里随波逐流,一年一年向前奔。直至物是人非。

春节假期,我坐在电脑前,照例想对崭新的2014写点什么,却久久没有敲出一个字。一条时光的洪流,在心里暗流涌动,一汪清浅的忧伤,开始潜滋暗长。密封的旧时光,先是蠢蠢欲动,然后就一寸一寸挤了出来,悠悠不绝,从四面八方袅袅的包裹了我。醉了记忆,熏了心。

我知道,在人们都忙着奔向2014春节、奔向马到成功的时候,我却躲在时光背后,放任着细密而粘稠的伤感,是多么的不合时宜。然而,我还是无法控制此时此刻,对时间的敬畏。在人类浩瀚的历史上,一百个春节都过去了,一千个春节都过去了,很多春节和很多人,都成了历史和追忆,很多的青春和很多的灿烂,像花儿一样开放,又在一个个春节里,一瓣一瓣凋敝。

有时候看着路边的树木,会突发奇想,树木枯了可以再绿,可以四季轮回,人的青春为什么不能轮回呢?有一首歌很恰当地唱出了这种忧伤:“时间都去哪儿了?还没有好好感受青春就老了;时间都去哪儿了?还没有好好看你眼睛就花了。柴米油盐半辈子,转眼就只剩下满脸皱纹了”……

是的,时光一去不回,只留下一年又一年的漩涡,任我们挣扎或者逐流。

刚刚过去的2013之冬,电视剧《一代枭雄》以扣人心弦的情节和大腕阵容,纷扬成一片雪景,我却最欣赏它的台词。印象最深地,是一段有关时间的对话。当何辅堂获释出狱时,追问典狱长和春桃爱情故事的结局,得知姑娘最终等待无望而另嫁他人时,何辅堂十分肯定地说:

“你让人家等了那么久,这是你的错。”

“不是我,是时间。时间可以改变一切,时间也可以毁灭一切。”

典狱长背对着何辅堂,语气平静,声音深沉的回答。

那一刻,我注视着屏幕上典狱长笔直的背影,几欲泪下。这个铁骨铮铮的男子汉,曾经的爱涛汹涌,曾经的痛彻肺腑,是怎样在漫长的时光里,让它碎成了现在的平静,凝成一种洞明和宽容?

强大的情感漩涡,就这样,在时间水流里慢慢的下落,直至心湖平静。是抽刀断水的无奈,也是时光雕刻的蜕变。

时间改变了我们,而我们无法改变时间。这便是人生。

过去,我们用“岁月长河”来比喻时间,在眼下这个日新月异的时代,长河流水太奢侈、太诗意了。我们应该让它湍急一些,叫“时间的漩涡”。每个人,都陷在时间的漩涡里,撑两只长篙。一只手划着红尘往事,一只手划着憧憬和梦想,向着一个叫年的站牌徐徐靠近。

很快,年便近了,更近了。商家忙着捞金,企业忙着服务,明星忙着春晚,百姓忙着回家。背着满心满肺的喜悦,扛着大包小包的收获,熙熙攘攘、南来北往大迁徙。年年岁岁,岁岁年年。不变的是主题,变的是时间,是人。年年岁岁花相似,年年岁岁人不同。平日里,我们万古不变的更迭,我们日新月异的变化,一直潜伏着,到春节才集体“井喷”,一股脑儿的抖出来,在花花绿绿的心绪、起起伏伏的心情里,有那么一刻,会恍然慨叹:时间都去哪儿了!

在时间的漩涡里,我们有了速度,却少了温度;有了快车,却少了快乐。

我相信每个人,都愿意逆流而上,或者成为漩涡里甩出来的一朵浪花,在速度之外,慢着生活,慢着变老。这就是所谓的逆时光、逆生长吧。然而,没有人能够逆转时间,成功的人生,就是人和时间的赛跑。朱自清曾自问:我的日子滴在时间的流里,没有声音,也没有影子。我何曾留着像游丝样的痕迹呢?毛泽东说:天地转,光阴迫,一万年太久,只争朝夕……

他们,没有改变生命的长度,但却改变了生命的宽度。用一生的时间,凝成了人类精神的金字塔。而我们,还在时间的漩涡里,进行着各自的生命之旅。一年又一年,编织梦想,堆积故事,和时间一起去追梦。这,不正是时间赋予我们的意义吗?

醒在春天的源头,哪怕随波逐流,也是一种幸福。

时间都去哪儿了

文/魏春清

2014年央视马年春晚,一曲《时间都去哪儿了》唱红了无数人的双眼,顿时引发了神州大地关于“时间”的思考。是呀,我们的时间都去哪儿了?作为一名普通的临床医务工作者,每天只要换上白大褂,就会不由自主地绷紧每根神经,全力以赴地投入工作,回想起自己的一天,一幕幕鲜活的身影浮现在脑海。

那是普通的一天,早上一进科室就感觉到忙碌。我对自己说,我要上战场战斗了。果不其然,上夜班的医生急匆匆地从产房出来交班,她昨晚忙了一夜没睡,收了4个孕妇,出了趟120,其中一个已经在凌晨顺产,还有一个做了剖宫产。

交班后,我开始处理走廊上的新病人。一个是37岁的经产妇,孕39周,腹痛6小时住进来,入院后B超提示羊水过少,胎心不好,处理起来很棘手。另一个是孕40周的初产妇,胎膜早破入院。做完产检,主任果断决定安排孕39周的孕妇上午九点三十行剖腹产。

处理好新病人,我们便马不停蹄地开始查房。这几天病房里住满了,走廊上也住了好几个病人。查完房,我以最快的速度处理医嘱,办理四个出院病人,还有换药的、切口拆线的、开化验单的……当时我真希望自己有三头六臂,节省出更多时间。

九点三十,我们准时上手术台,十一点多才下手术台。经过护士站,主班护士一边告诉我又来了两个新病人,一边催我开术后医嘱。正在这时,病房的责任护士赶来说10床病人出了很多血,当我们赶到时发现孕妇面色苍白,病床上都是血,彩超提示未见胎盘早剥及前置胎盘,主任吩咐行术前准备,抢救孕妇和胎儿。

下午三点,120送来一位病人,患者面色苍白,呼之能应,立即测血压70/40mmgH,心率120次,“不好,可能是宫外孕出血,失血性休克”。给予急救处理后,同时我立即叫来家属询问病史,患者家属含含糊糊说不清,但彩超提示患者腹腔积液,立即安排护士术前准备,行急诊手术,等我们送病人去手术室时,患者家属却说没带那么多钱,怎么办?病人情况十分危急,分分秒秒不能耽搁,主任说:“先行手术,费用问题和医院说,待手术做完再补交”,一边和护士们把病人送到手术室……经过紧张的手术,病人的出血止住了,生命体征也恢复了平稳。

下手术台已经是六点多了,窗外的一切都被夜的黑幕笼罩着,而我还有一大堆活要干:写大病历,首次病程记录,主任查房记录,术前讨论,术后病程记录,术后医嘱等等。我想,今晚又不知道要写到几点才能回家……

这就是我,一个普通妇产科医生的一天,一年365天中平凡的一天。作为医务人员,我们付出了很多,但无怨无悔。每当看到患者的康复、新生命的灿烂笑容,我就感到无比欣慰,那是对人生厚重的奖赏。

时间都去哪了

文/张雪阳

当这首歌响起的时候,一切的嘈杂,窗外的烟花,窗内频繁的碰杯声,仿佛都静了。感觉眼里有泪要涌出来,赶忙低头,把泪蓄在眼眶里,不想让父母看见。

还记得小时候看见母亲发里的白丝会急切地帮她拔掉,现在只能别过头去。白发一年年增多,时间的流逝,岂是一个孩子天真的愿望所能逆转的?

还记得小时候总要为些小事被父母训斥。现在个子与他们一般高,就算争吵起来,嗓门也提得比他们高了。

父母是怎样的角色呢?他们虔诚地从上天那里接过来一个新的生命。他们教他走,看他踉踉跄跄地在泥土地上印上小脚印。他们教他说,听到一个个歪扭着带着稚气的音从他口中发出,就又恍然看见自己咿呀学语时那相同的稚气的神情。就像是又活一次的人生,是真正的血脉相承。他们把所有的精力都倾注进去了,为了看到这个孩子有更光明的未来,也是因为内心最简单却最固执的一份心念的牵动。看着孩子长高,注意到他每天又都学了新的知识回来,他们内心总闪过一丝微妙的幸福。待孩子长大,能独立行事了,他们再回首,柴米油盐半辈子,他们围着孩子的衣食住行转。

时间都去哪了?寒来暑往,一年复一年,他们牵着孩子的手走着,回望来时的路,最开始的那个自己已经模糊,最灿烂的年龄已经远逝。

人生的路不会停,幸福的相伴亦有期限。但现在,时间的概念变得越来越微妙。人们对一分一秒严格安排规划,喊着时间就是金钱。另一方面,对于家人团聚的时间却严重缩水。人们以为来日方长,却殊不知对父母来讲,能与孩子相伴的日子是何其珍贵,又是何其受不起“忙碌”的借口,禁不起漫长的等待。

越看清时间的流逝,内心越是澄明,就越该明白什么是最重要的。不能让生活占满了时间表,却偏偏忘了幸福。几十年人生,见过千万个人,经历千万件事,总该有那么一两件,我们要珍惜地收在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