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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我做的文章 / 我做的散文

2020/03/06好的文章

是心在流泪

文/隐火

无论我做什么事情,你总是不满。至少一个还好就能够让我开心半天。

我从来都不介意你对我的不在乎,我最在乎的是你对我总是保持者一种敌人的姿态,是我的亲人吗?

我不知道,不是骗人的,你总是让我有一种疏远的感觉,也许是我太过于需要温暖了,以至于无论什么时候你对我做的种种事情,我都不介意,我不是一个像外表一样。看起来很坚强,很乐观的女生,我也想要与同龄人一样的家庭,一样的关爱,我不想要这种所谓的挂在嘴边,却老是做着让我伤心,痛楚事情的"亲人"

我很爱家。爱家里的所有成员,但是,很可惜的是你们好像并不是那么的爱我,我很失望。

老是用自己心里的量尺去测量别人是怎么样子的,却总是看不到镜子里面的自己。

我认为我好像已经没有必要再去讨好你了吧,既然讨好也只是得来更加的不屑。为何我还要自取其辱呢?

我要变得很强,让别人需要额,而我不再依靠任何一个人,即使是"最爱的人"

请原谅我,我是一名有着伤口,却无法永远愈合的疯子

为什么我做的事都没有意义

文/绿艺

上大学时,有一次我们去一位老教授家做客,那时正年轻,豪情无限高谈阔论,仿佛世间之事无所不能。老教授一直微笑着倾听,不参与我们的种种话题。

待大家热情一过,老教授提出要做个测试,我们顿时都来了兴致。老教授问:“如果你去山上砍树,正好面前有两棵树,一棵粗,另一棵较细,你会砍哪一棵?”问题一出,大家都说:“当然砍那棵粗的了!”老教授一笑,说:“那棵粗的不过是一棵普通的杨树,而那棵细的却是红松,现在你们会砍哪一棵”我们一想,红松比较珍贵,就说:“当然砍红松了,杨树也不值钱!”

老教授带着不变的微笑看着我们,问:“那如果杨树是笔直的,而红松却七歪八扭,你们会砍哪一棵。”我们觉得有些疑惑,就说:“如果这样的话,还是砍杨树,红松弯弯曲曲的,什么都做不了!”老教授目光闪烁着,我们猜想他又要加条件了,果然,他说:“杨树虽然笔直,可由于年头太久,中间大多空了,这时,你们会砍哪一棵?”

虽然搞不懂老教授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我们还是从他所给的条件出发,说:“那还是砍红松,杨树都中空了,更没有用!”老教授紧接着问:“可是红松虽然不是中空的,但它扭曲得太厉害,砍起来非常困难,你们会砍哪一棵?”我们索性也不去考虑他到底想得出什么结论,就说:“那就砍杨树,同样没啥大用,当然挑容易砍的砍了!”老教授不容喘息地又问:“可是杨树之上有个鸟巢,几只幼鸟正躲在巢中,你会砍哪一棵?”

终于,有人问:“教授,您问来问去的,导致我们一会儿砍杨树,一会儿砍红松,选择总是随着您的条件增多而变化,您到底想告诉我们什么、测试些什么呢?”老教授收起笑容,说:“你们怎么就没人问问自己,到底为什么砍树呢?虽然我的条件不断变化,可是最终结果取决于你们最初的动机。如果想要取柴,你就砍杨树,想做工艺品,就砍红松。你们当然不会无缘无故提着斧头上山砍树了!”听了这番话,我们心中似都有所感悟,可一时又抓不住什么。老教授看着我们说:“刚才听你们纵论天下之事,似乎无所不在话下。可是,当你们踏上社会之后,当许多事摆在眼前,你们便只顾着去做那些事,往往于各种变数中淡忘了初衷,所以也就常常会做些没有意义的事。一个人,只有在心中先有了目标,先有了目的,做事的时候才不会被各种条件和现象所迷惑,才不会偏离正轨。这就是我的测试,也是我想要告诉你们的!”

母亲给我做早餐

文/魏兴云

傍晚时分,我的突然到来,引起院子里看家黄狗的咆哮,正在准备进窝的公鸡母鸡也停下脚步远远地看着我。

父亲和母亲正在吃晚饭,桌子上一盘豆芽、一碟盐豆子和咸菜,这让在县城里已经酒足饭饱、满面红光的我有些惭愧。母亲看到我也有些吃惊,平常我回家都是在周末或者节假日,很有规律,一般很少突然回家,而且还没有提前打电话。这次回来的确有点“突击检查”的味道,如果我提前打了电话,七十四岁的父亲一定会骑着自行车,到五公里之外的镇上提前买上牛肉、鸡肉之类的荤菜,蔬菜门前的菜园子就有,通常这些菜又被我们风卷残云般消灭,女儿说他们把咱当成了客人啊。

听到我的埋怨,父亲说农村人一辈子粗茶淡饭惯了,萝卜白菜保平安,何况人情来往负担这么重,哪家结婚生孩子不得花钱。母亲也在旁边说地里就那么一点收入,也不想给你们添负担。说着他们就岔开了话题,父亲的说我头发怎么白了一大片,腰围又粗了不少,母亲则替我辩解,说你看庄上的年轻人哪个不是这样,总比瘦得猴一样的好,在母亲眼里,方面大耳就是福相。

气温有些高,我坐在沙发上陪老人说着话,头上的风扇慢慢地旋转着,不知不觉已经十一点多了,我又睡到当年自己的婚床上,乡村的夜里蚊子不少,在蚊帐外嗡嗡乱飞,仍然阻止不了我的美梦。很奇怪,在市里,我偶尔还会失眠,回到老家父母身边倒头就能睡着,看来还是回家放松了心情。

天还蒙蒙亮,听到母亲在院子里的脚步声,公鸡扯着脖子打鸣,我看看手机,才五点多一点,翻身又睡,等到阳光绕过窗户照上我的眼,温度很高,但这算是睡到自然醒,很轻松的感觉。我一看七点多了,匆忙爬起来,接了一盆冰凉的井水,洗漱完毕时,饭菜已经上了桌。一盘韭菜炒鸡蛋,一盘炒豆角,主食是手擀面。可以想象,母亲为了我的早餐,忙活了将近两个小时,热了一头的汗。她看着我吃,自己在旁边不动筷子。母亲知道我喜欢吃手擀面,在我十七岁参军离开家乡时,甚至结婚时和妻子吃的面都是她亲手擀的。在面里,母亲放了刚从菜园里掐来的新鲜苋菜,滴了几滴香油,放了两只土鸡下的蛋,所以清香无比,我通常要吃上两大碗,味蕾还不觉得满足。

我忽然想起一篇《你还能陪老人吃多少次早餐》的文章,说的是作者在离家千里之外的地方工作,一年只回家一次,每次只有十天的时光,还要刨去访亲会友的时间,在老人的有生之年,自己陪老人的时间连一个月都不到。想到这里,我的眼睛湿润了,比起这位朋友,我的老家离工作的地方不足百里,我能经常回来看看,听听老人的唠叨,说说家长里短,吃一碗母亲亲手做的手擀面,我比他的幸福要多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