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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足球的文章 / 足球的散文

2020/03/06好的文章

足球之美

文/[巴西]贝利 布莱恩·

我这一生中,有幸在世界上近乎所有最好的球场里踢过球——里约的马拉卡纳球场、巴塞罗那的诺坎普球场,甚至还有纽约的洋基体育场。但我最早踢球的地方,还是神圣的“鲁宾斯·阿鲁达球场”——它其实根本不是一个球场,而是巴鲁老家门前的一条土路。邻居家的孩子们就是我最早的对手。我们把旧鞋当作球门,街边的房子就是球场界线(大多数时候是这样),若是一个大脚把路灯或窗玻璃踢碎了,我们就疯狂逃散;而我常常是受到指责的那个人,因为小镇上的人都知道,我是这群孩子里最迷恋足球的人。

我认为足球比其他任何运动项目都更能将人凝聚在一起,这一点在我们的街头足球中得到了印证。其他运动,如棒球、板球或美式橄榄球,都需要昂贵的器具或精心组织的球队;而对巴鲁这些贫穷、无组织的孩子来说,以上条件是遥不可及的。而足球,只需要一个球就行了。不论是1对1踢,还是11对11踢,获得的乐趣是一样的。在我们这个小区里,我几乎随时都能找到6或10个孩子一起踢球。我们的母亲就在近旁,她们能看护着我们避免出什么事。但在上世纪40年代,在这样的巴西小镇上,她们的担心根本没有必要——街上没有汽车,几乎没有暴力犯罪事件,并且,街坊四邻彼此都认识。所以,不论在什么时候,“鲁宾斯·阿鲁达球场”几乎总有球赛,除非裁判——我的母亲,把我们驱散。

足球的另一个好处就是,基本上任何人都能加入进来,不论是矮小还是高大,强壮还是瘦弱,只要会跑会踢,就能上场。所以,我们的街头球赛集结了五花八门的球员,每次比赛都像是联合国开大会:叙利亚人、葡萄牙人、意大利人、日本人,当然还有很多跟我一样的巴西黑人。

从这一点来看,巴鲁就是巴西的缩影,后者吸纳了来自世界各地的数百万移民。巴西就是一个大熔炉,其人口组成多种多样,几乎跟美国一样。外人大多不知道,圣保罗的日裔人口仅次于日本。巴鲁距离圣保罗有200多英里,其面积是圣保罗的百万分之一,但我们这里的移民同样很多,他们的祖辈最初都是在巴鲁小镇之外的咖啡种植园工作的人。我的邻居中,既有姓Kamazuki的,又有姓Haddad的,还有姓Marconi的。足球让我们把彼此的差异置之脑后,有时候踢完球,我会去伙伴们家里,吃日式炒面、羊肉面饼或巴西豆米饭。在这个小小的地球村里,我种下了对其他文化着迷的种子,在其后的岁月里,我幸运地沉湎其中。

我的童年其实并不都是快乐的时光,因为家里的经济状况不佳,我在7岁时就开始打零工了。

我在学校里的表现跟在球场上比起来就差得远了。我对足球的热情把我变成了一个冥顽不灵、桀骜不驯的学生。为了让我遵守纪律,老师们对我用尽了方法——让我跪在一堆干豆子上,或是将纸揉成一团塞到我嘴里不让我上课时说话,有一位老师甚至让我面壁站着,双臂伸展,就像里约的耶稣基督雕塑一样。

不论是好是坏,我都将大多数精力放在了球场上面。在这里我们无须考虑贫穷,无须考虑父母,也不必因以往的悲惨而耿耿于怀。在球场上,没有穷富之分,在这里,踢球就是一切。日复一日,我们在球场上交谈、呼吸、生活。我们当中很少有人知道,足球即将成为巴西有史以来最大盛事的主题。

射门·机会

文/陆子昂

八月的西安,空气中的热浪滚滚来袭,好像要把人推进火炉里似的,烈日吞噬了世间的一切,大地口干舌燥地期待着雨水。我和同学们相约在烈日下的绿茵场上,展开了一场激烈的足球比赛。

一开始,我自以为今天的状态不错,肯定会取得满意的成绩,却没想到,队友们竟然不给我传球,让我这个主力中锋待在对方的禁区内无所事事。烈日依旧在天空中不愿离开,我孤独地站立在绿茵场上,面对对方守门员似乎具有嘲讽意味的笑脸,心里一时说不上是啥滋味。身边的小草仿佛正在枯萎,足球好像还是那么的遥远,脚下这双曾经叱咤风云的球鞋也显得暗淡无光。我一脸的无奈。

终于,队友将球传给了我。我心想:多好的机会呀!于是,我飞身一跃迎了上去,球在空中划过的那条优美弧线定格在了我的头上。胸部停球、转身、突破,这是一次绝佳的单刀赴会,我心潮澎湃地将球射向球门,可惜,足球被对方守门员神勇地没收了……

我只能呆呆地看着足球,望门兴叹!

后来,我被换下了场,坐在寂寞的候补席上,再也无心看比赛,我一直在思忖着:我为什么就没有把握住这次绝佳的机会呢?

回到家中,失落的我将自己的经历与想法说给父亲听。他脸上泛起了一丝笑容,语重心长地对我说:“儿子,你要记住:机会是需要自己争取的,它永远属于有准备的人”。

我思索着父亲的话,是啊!当时在球场上我为什么只是指望队友把球传过来,而没有主动出击,凭借自己的努力去创造机会呢?当队友将球传给我的时候,我又为什么没能把握好那次机会呢?答案很简单:因为我没有充分地准备。

在学习上,在生活中,有时实现梦想的机会也会与你擦肩而过,就像我接的那个传球。而当机会像那个足球一样砸中一个人的时候,那个人只要准备充足,或许就能一脚踢开成功的大门了。

机会是需要自己争取的,它永远属于有准备的人。

生活的极致是艺术

文/丁明烨

文学是一门艺术。我们看起来枯涩单调的文字,在诗人的笔下就变成一串串光彩灵动的珠玑,带给人许多生命的哲思。我们听起来繁琐冗长的故事,在小说家的笔下,就变得蜿蜒跌宕、回肠荡气,激起人们情感的涟漪。经常听到人们抱怨,中国这个占世界人口五分之一的东方文化大国,建国后怎么就没有出现一个公认的文学大家?私下认为,这与我们国家一贯奉行的文艺路线不无关系。文学是一种高尚的艺术,她包涵了文化、政治、社会、历史等等许多方面,可在“文艺要为人民大众服务,为政治服务”的方针口号下,把文学变成了政治的附庸,专制的工具,变成了伺候他人的奴婢,已经失去了她应有的独立人格,又怎么能靠她闪现思想的光辉,带给人们美的享受呢?她在人们心目中的位置是可想而知的。

足球是一门艺术。最喜欢巴西等南美地区的“桑巴”足球,运动员把足球当作艺术来表演,带给人们无比震撼的视觉享受。当年,看到我们的“铿锵玫瑰”杀气腾腾的面孔时,我就预感到她们不可能在世界赛场上走的太远。因为,她们还太看重成败,在乎得失,还没有真正理解足球的艺术内涵,还没有达到世界顶级水平的层次。第一次带领中国男足打进世界杯的洋教练米卢,并没有带给中国队多么新奇的战术打法,只是注重队员的心态调整,反复强调“快乐足球”的理念。站在战略的角度,米卢就是一个能够把足球当作艺术的人,也是一位真正理解足球的教练。

生活也是一门艺术。很多人往往抱怨自己出身卑微,命运不济,而不懂得怎样理解生活,把握命运。在对命运的理解上,我赞成这样的观点:一个人的“命”是注定的,即你的出生地点、你的父母、你的智商、你的身材面貌是不可选择的,但“运”却靠自己后天的努力和争取。就像在打牌时,发到每个人手中的牌是难以改变的,但不同的出牌方法往往决定牌局的成败。会打牌的高手,能够充分发挥自己各种牌的优势,将一把并不好的牌打出特别出色的结果;也有的人不会审时度势,硬是将一把上等的好牌下得七零八落,这就是所谓的“臭手”。打牌是一种艺术,生活更是如此。一个深谙生活艺术的人,能够达观地品味人生的一切变故,能够智慧地对待生命中的一切荣辱毁誉,爱恨情仇,泥泞风雨。会把人生道路上的一块块绊脚石变成向上登攀的阶梯,会把生活道路上的险阻化作挑战的动力,会把人生的酸甜苦辣做成丰富的生命盛宴,会把漫天的云翳幻化作烂漫的彩霞朵朵。

艺术地对待生活中的一切,就会把生命推向极致的高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