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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三峡的文章 / 三峡的散文

2020/03/06好的文章

三峡游记

10月3日一大早我们一家人乘车去宜昌游玩。过了五个小时,终于到了宜昌,我兴奋得像一只小兔子蹦蹦跳跳。

在导游的带领下,我们开始上船,上船的人很多,弄得我喘不过气来。我们坐的游轮叫“云锦”号,名字很美。到了船上,心慢慢的安静了下来。忽然只听“呜”的一声长鸣,吓得我一大跳,船渐渐开了,我们三天三峡之行开始了。

“云锦”轮沿江而上,在大小三峡,我们在船上观看两岸风景,看见一座座山,两岸的峡壁,如刀切斧劈般陡峭;滚滚的长江有时波涛汹涌,有时平静如镜。悬崖上“长”有悬棺,崖壁上有时能看见猴子在玩耍。天时不时下着小雨,峰顶上云雾缭绕,“青蛙观天”、“犀牛望月”、“八戒拜观音”等景观若隐若现,我们如同身在仙境中,我不禁感叹大自然的力量之强大,造就如此美丽神奇风景。

船过奉节,遥望瞿塘峡口,看见长江北岸高耸的山头上,有一幢幢飞檐楼阁,掩映在郁郁葱葱的绿树丛中,这就是三峡的着名游览胜地白帝城。步入白帝城,参观了明良殿、武侯祠、观景亭、望江楼等建筑,还看了刘备、诸葛亮、关羽、张飞等人的涂金塑像,对照10元人民币背面风景遥看了雨中的瞿塘峡夔门风光。

船到了九畹溪,我们下船了,远远望去那浮桥就像一条长长的水蛇静静地卧在水面上。我们走在浮桥上面摇摇晃晃的,就像喝醉了酒一样,有的人吓得大叫,大山深处还有回音呢!随后我们又去观看了关于我国伟大诗人屈原的精彩的文艺节目。

看完了节目,我们就坐上了“云锦”轮游轮回到了宜昌,然后依依不舍地离开了宜昌,回到了温暖的家中。

又访中堡岛

文/赵宽宏

到宜昌,三峡大坝是必须得去看一下的。大坝的坝址就在中堡岛。

这个几代人梦想中的世界第一大坝,这个几多的人经过几十年的激烈争论并且还在延续着争论的大坝,这个最终建成并且发挥着一定效益的大坝,这个让我魂牵梦绕的大坝,是不能不去看一下的。尽管十七八年前我曾去过那个叫中堡岛的地方,可那时是个什么样子啊,工程才刚刚开工,大坝还在纸上,“截断巫山云雨,高峡出平湖”还没有成为现实。如今又到宜昌,哪能故地不重游!

在宜昌跟了一日游的团,乘汽车去,坐轮船回。

汽车在一条由军人把守的高等级公路上行驶,路在崇山峻岭中溯江而上,导游说这条路是建大坝时的施工公路。我想该是我上次走过的那条路吧,旧貌换了新颜。那时以为,市区距大坝坝址中堡岛就四十来公里,路途并不算远,可汽车在蛇形的盘山公路上绕了两个来小时才进入坝区,而距中堡岛至少还有十来公里。此时我才明白,四十来公里指的是水路,而公路却往山里绕了很远,直到西陵峡的庙南宽谷处,公路才从山里钻出来沿江而行。那时候这一路上,大小车辆来往穿梭,好几个有名的施工单位在沿途安营扎寨,一下子让人感受到了大坝建设的热度。如今这路是全封闭的,而且双向隔离,各行其道,坐在大巴里甚至听不到车轮的刷刷声,一如坐在飞机上。个把小时,就进入坝区了,比十七八年前快了一个多小时。

三峡大坝全称为长江三峡水利枢纽工程。是当今世界上最大的水利枢纽工程。景区有什么近坝园区、截流纪念园、三峡展览馆、坛子岭园区等等,不过最让我心绪不能平的地方是坛子岭。

游人如织。摩肩接踵。大概只有这样的词才可以形容我在坛子岭时的景况了。坛子岭上看,那大坝一如巨人之臂,横在左右两岸之间,极目远望,果真是“高峡出平湖”!这跟我上次来时完全是两个样。

上次来时,我是为寻中堡岛而来。

在我们中华民族的历史上,治理长江由来已久。古有大禹在峡区治水的传说,近代当首推孙中山先生了。他在《建国方略》中说,要“以闸堰其水,使舟得以溯流以行,而又可资其水力”。孙先生对三峡的梦想,在他身后引发了数十年来关于建还是不建的大争论,直至上世纪九十年代初才画了个句号。建,还是不建。早建,还是晚建。第七次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必须作出抉择,似乎连桌上的表决器都在热烈地思考着,冷静地争论着。赞成,反对,弃权。不过所表达的,都是一颗对历史负责,对民族负责,对子孙负责的滚烫的中国心!

在工程决定上马的两年后,我寻中堡岛而来。那天车子停下时,车主告诉我说:“中堡岛到了。”我来到江边,那一排排的工棚,层层叠叠。远处的开山炮声滚滚而来,脚下的土地在开山炮声中微微震颤。我向人打听:“这就是中堡岛吗?那个江中心的中堡岛?”这时江边上一条小木船的船主过来说,愿意送我去中堡岛。可是当我来到中堡岛时,一位戴桔黄色安全帽的工人对我说,中堡岛没了,中堡岛已经被挖下去四十多米了。当时我不知道是该兴奋还是惋惜,总之心情非常复杂……

今天,我又来到中堡岛,哦,如今应该叫三峡水利枢纽工程的大坝,这心情却像这阳光一样靓丽,因为我亲眼目睹了中华民族的百年梦想已经成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