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试卷的文章 / 试卷的散文
损友如你们
文/Qiry寂小熊
我看着你们的脸,在斑驳的阳光下闪着青春的光,动人灿烂。
--------题记
(一)
面前,是死全家乐那张懒洋洋的脸,正陶醉地听着耳机。我翻了翻白眼,“好心”提醒道:“亲,装逼遭雷劈哦,ok?”之后便低下头,继续我的诗歌创作。
突然,肩膀一疼,我愤怒的回头,面前又出现了老刘那集合了中华上下五千年苦难的脸,她似乎心情很好,笑呵呵地说:“老婆,又在写诗啊。”
我再次愤怒起来了:“我警告你,我不搞同性恋!”
她丝毫不理我的愤怒,拿起那张纸看了看,说:“不怎么样。”我向她扑过去,以防她把我的诗读出来。因为,那首诗……太矫情了……
作为补偿,我又做了首打油诗送她:
见到你啊真惊险,
就像见到老虎脸。
年年叫花花不开,
是否知道你要来。
结果,我的毒舌招致了她的殴打……
(二)
我拿着期中数学试卷忧心忡忡,久久不敢看这次考得咋样。
熟悉我的人都知道,数学,是我的天敌。我的数学成绩忽上忽下,让我揪心。
我瞄了瞄边上死全的试卷,羡慕地倒抽口气---我去,95!
我知道,他的数学成绩一直遥遥领先。
旁边的老刘却很看得开,她的成绩一直很差。
我叹了口气,听天由命吧。我鼓起勇气展开试卷,面前的卷子分数却让我震惊:
96啊96!96分!比那个学习变态还高一分!
前面死全回头时,我马上又恢复了以往的贱贱样子:“干嘛!老娘今天96分。”
他坏笑了一下:“那科学呢?”
马上他在得意中看着我的脸瞬间惨白。
切!除了数学和科学,老娘从来不担心我的成绩!(不夸张,我的文科很好哦!)
于是,我拉着死全的帽子,差点把他勒死。以至于下午我来时,他指着我,大叫:“你个缺德货!”
我“善良”地笑:“不客气。
后记:其实,每次看到你们,都会看到”损友“两个字。但是,你们给了我温暖和希望。对了,那首诗,我现在觉得一点也不矫情了:绵绵的夏日阳光
照在你们脸上
闪着青春的光
你们瞳中的
软软的
爱
轻轻翕动着
连着
绵绵夏日。
谢谢你们,损友如你们。
读懂你的爱
文/18323451299
儿时的记忆中,你总喜欢留着披肩的墨色长发,优美飘逸,一件休闲长衫袭身,站在我的书桌旁,食指温柔地指着汉字,檀口微张,便是珍珠流淌。这一方小小的天地,因为有了母爱的渲染而变得明媚。
流光容易把人抛弃,红了樱桃,绿了芭蕉。在我心中,你的形象渐变交错纵横。
小时侯,每当放学后,我总爱在学校逗留。等到想要回家时,天色已渐变黑暗,阴郁凝重,有时甚至是暴雨来袭,电闪雷鸣。但我却丝毫不觉害怕,因为你如春日暖阳般和煦的笑,总是会准时在那棵大榕树下闪现,似清晨曙光般的温暖与希望。紧紧依偎着你削瘦的身躯,凛冽的寒风似乎也变得温柔和缓。
记忆如过江之鲫般打了个回旋,现已是初中生的我学业沉重,儿时的幼稚贪玩早已离我远去,但一想起那些个温馨的日子,心中暖意流淌。
又打了一场败仗,望着惨不忍睹的分数,心绪飘飞——那个心酸的夜晚。
淅淅沥沥的小雨冲刷着大地,虽不大,却如古钟之鸣,铿锵地敲击在我的心中。此刻已是深夜,秒针滴答滴答地转动着,在这万籁俱寂的夜晚,显得格外清脆。从繁多的作业中抽身,还未伸展浑身酸痛的骨头,便携带着红叉漫天的试卷,苦不堪言地站在你卧室的门口。
轻轻地推开门,随着“嘎吱”一声响后,四周一片寂静。走到书桌旁,企鹅状的台灯洒下一片刺眼的白光。疲惫的你枕臂而眠,鬓角的缕缕的白发闪着银光,看得我一阵心酸。似
要试探,脱口而出:“天亮了,该起来做饭了!”
你猛然惊醒,脚底生风,脱门而出,竟把书桌旁的我遗漏了。看着你匆忙的背影,心中酸楚膨胀,暗暗把拿着试卷的手向后收了收,心中唯有一个念头:不想让你失望。
那次的欺瞒,成了我最后一次的试卷败笔。
思及此,心绪平静祥和,如月下池塘,波澜全无。入眼之物似乎都变得美好,充满灵性!
艳阳高照,蝉躁四起。
闷热的午后,心浮气燥的我,因烦心事竟出言顶撞了你。望着你失魂落魄地走出去,那疲倦的背影与记忆中那个意气风发的女人相重合,心中不由得一阵酸涩。
年轻时的你,青春饱满,朝气蓬勃,但随着我的诞生、成长,你逐渐放弃了你的所爱—健美、逛街、化妆等。每天体闲长衫袭身,长长的墨发用橡皮筋简单扎于脑后,未抹妆容。随着岁月的流失,白皙嫩滑的皮肤渐变粗糙干燥,皱纹如一条条沟壑般印于额头,两鬓斑白。
“扣扣。”清脆的敲门声拉回了我飘远的思绪。待我回头一看,一杯热气腾腾的奶茶置于门边,茶香四溢,氤氲如雾。小心翼翼地端起,轻抿一口,满口清甜,唇齿留香。如茉莉花般的清新气息,像是你身上的气息。想起那双剪水般的眸子,如水的温柔嵌入心底,不朽永存。
“铭记时光,铭记爱。”母亲,你的爱,似老牛舔犊般难以忘怀,似清新茶香般令我陶醉,似昨日之景般记忆犹新。漫长的光阴岁月里,我要用我跳动的心,用一辈子的时间,去读懂你,读出你的爱!
再也没有
文/曾娜
“嗒……嗒……”是汗,是泪,漱漱而下。脚步再累,可别止啊!自己认定的路,怎能悔?
考场里笔尖触摸着纸面,每个人都低着头,与眼前一道道题拼搏着。老师坐在讲台上,懒懒散散的坐姿,可时不时就有一道鹰般锐利的目光在头顶巡视着。
我咬着笔头,一手支着脑袋,盯着卷,左看看,右看看,百思不得其解。心中纳闷:这一个个字,我都认识,怎凑一块,我就看不懂了呢?都说人多力量大,这字多也是很难搞定的。
我将试卷翻来覆去,这试卷估计正怒气冲冲,双眼冒火,向我嘶吼着吧!
整张试卷就只剩下这一题了。
“别写了!”这个念头从我心底迅速放大,可立马被我狠狠踩了一脚,再泼桶凉水给灭了。
七八岁时,我常和父亲在一起下棋。一次,我眼巴巴地看着败得一塌糊涂的棋局,心里淌着长长的泪啊!
随手拈起两颗棋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放下,然后再一副孤注一掷地模样看着爸爸。
老爸冷冷地吐出三个字:“拿回去!”
“没关系的。就这一次,我保证就这一次!”我双眼可怜巴巴地望着爸爸。
“考试允许翻书?就算允许翻书,知识你又真完全掌握吗?”父亲严肃地看着我,收起眼中的那抹宠溺。
“那我不玩了!”我耍起泼来。
“自己选的路,再怎么糟糕也得自己走完。”父亲头也不回地走了,留我一个人看着眼前的棋局。
抬手看着手表,看着草稿纸密密麻麻一片的计算。
“叮……叮……”铃声响起,一片吁气声,伴着老师浑厚的嗓音,随后响起。
“收卷!”教室前一秒安安静静,后一秒鸡飞蛋打,刀光剑影。几个玩得好的伙伴,拿着小草稿在仔细地对着答案。
石海那家伙,嗓门鸿亮地吼着:“第一题A,第二题B,第三题D……”
李辉智路过我的座位,惊讶地看着我的草稿本。
“你居然把那道题算出来了,好多人放弃了,那也太难算了,你怎么算出来的?”
李辉智一个箭步到我面前,指着草稿本叽哩呱啦地说着。
我只是笑了笑,来到走廊,看着天。我选择的路,不该有放弃这个词的。对吗?父亲。我心里暗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