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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一条路的文章 / 一条路的散文

2020/03/06好的文章

文/1974翔鹰

一个村庄与一个村庄间的路,总是弯弯曲曲,绕来绕去的。小时候因为感觉绕的路太多,太不划算,把许多不该花在路上的时间而花在了路上。那时常想“这些大人们怎么这么笨呢?如果把村子与村子之间吊成一条直线,直接修一条路那不就好了,那样既节省了多修路的资源人力,也节省下了绕路的时间”。

随着年龄一点一点地增长,我们顺着时光的轨迹,慢慢地往前行走着,我们时常左思右想,小心翼翼地走着每一条路,眼睛始终望着自己的目的地,我们总是要走过许多其它的路,才能慢慢地靠近自己的主路。而且路上有陷阱、泥洼、荆棘丛、山岗、沼泽,我们常常会迷途,常常在原地绕着圈子走不出来,有些人要用几年走完一条路,有些人要十几年,有些人甚至更久,几十年或是一辈子也未必能抵达自己的那条路。

如今经历了历练,才知道,原来不是大人们笨,而是他们原就知道,一条路到达另一条路的终点,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总要绕来绕去,磕磕绊绊地才能到达。所以他们才将所有的路都修成了曲折的,就像他们的人生一样。他们让我们从小就学会体味人生,懂得路从来都不是一条捷径,我们必须通过磨砺,通过自己的努力去抵达,这是一种潜移默化的传承。

行走

文/贺康齐

一条路,我一个人行走,在这孤独的旅程之中,我便学会了坚强;一条路,你一个人行走,在你的一个个不经意之间,你便越走越远;一条路,我们并肩而走,在彼此的相伴之中,我们便收获满心幸福。

伴着晨曦的光晕,新的一天又悄然降临,一个人漫不经心地踩在柏油路上,我放眼望去,却发现脚下的这条路望不到尽头,但或许就是因为那个尽头是满眼的朦胧,才让我想借助风儿的力量瞬间飞向那个未知的远方,尽管那个尽头扑朔迷离,很是诡秘。每一个脚步一经迈出,能停留在记忆中的便所剩无几,并非是我们年少的轻狂让我们对一切都是抱着毫不在乎的态度,而是青春的一路上我们不愿过多地停留,更不愿为自己已迈出的脚步去懊悔。踩着朝阳洒向大地的金辉,每一步都似乎得到了阳春的恩泽,才让我们得以赋予那每一个步子青春的自信,没有路旁芳草的婀娜多姿,我们却有着自我的风采;没有沿路白桦的笔挺傲然,我们却有着自我的准则;没有沿途风儿的完美舞步,我们却有着明确的追求。这一路,并没有荆棘,但这漫长的旅途却也让我们心生畏惧,心理上的重荷让青春的这一路上仍显坎坷,但我们别无他法,即使风风雨雨,也要走到彩虹出现的那个尽头。

我幻想着曾彼此相伴的朝朝暮暮,却只能在记忆里将你把握,时光的戏谑让我们告别了彼此,寻不到有你的过往,你也定是一个人远走了吧,但我确信的一点,你我间的距离愈来愈远。可能你以为你的远走并没有伤害我的心,但你无可否认你根本就感觉不到我的心跳了,所以没有任何负罪感地前行,沿路的花花草草让你好生喜欢,你便不惜躬身消磨掉半个下午与那毫无生命的草木对视,仿佛地把玩,仿佛是倾尽心思的疼爱,那么可笑。当你看见斜阳将你的身影拉得老长,你才意识到自己耗去了多少可贵的光阴,于是,你便将那瘦弱的草木投掷在路旁,开始了自己新的征程,没有留恋,没有心痛,更不会有负罪感,你每走一步,草木便感受不到你手心的温暖,你每走一步,我对你所在的地方便多了一丝迷惘,或许我已不期待你的归来,我便转身,与你相背而行。

在一个繁星洒满天的夜晚,晕黄的路灯在银冷的月光的点缀下,自己所在的这条街道便成为那么凄婉的意境,而我的心却并不感到孤苦无依。是你的陪伴,让我每走一步,都充满了安全感;是你的陪伴,让我每走一步,都能得到心灵的慰藉;是你的陪伴,让我每走一步,心儿都能被甜美的幻想填充。安静的街,却一点儿也不死寂,是因为有你清雅的嗓音驱逐了这夜的凄冷,走到街心,你我携手放飞一只许愿灯,那灯儿载着你我彼此最真诚的祝福,徐徐上升,尽管它的光亮很微弱,但这恰似我对你刚萌动的情思点点,未来,是个多么遥不可及的话题,你我不能像这许愿灯一样飘向那个遥远的未来,但你我却可共相守,望着那点光亮消失在天边。不必挽手前行,我却犹可感觉到你手心的温暖,我们就这样彼此靠近地相伴而行,一直走到街的尽头,没有尽头的,是我们间那不可割舍的情愫。

一条路,我喜欢一个人行走,品尝孤独亦成享受;一条路,我喜欢望着路人往来,人生的过客让我感慨万千;一条路,我更喜欢有你与我相伴而行,每一步都是幸福的起步。

一条路的念想

文/杨维礼

回过神来,我已身在合瓦路边我的家中,感觉是在经历一个从容、和缓而值得憧憬的漫长过程,而我在这个过程中也在获取着心灵的安宁……

合肥向北的合瓦路,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一直是我惦记在心的一条路。

合瓦路始建于上世纪五六十年代,由南至北贯穿整个北城区域,因通往长丰县瓦埠湖而命名为合瓦路,曾是合肥通往皖北的唯一一条通道。

为何念想着合瓦路?过去赴合肥,我从家乡长丰出发,必然走过合瓦路才能来到合肥。

十几年前,只有7米宽的合瓦路路面坑坑洼洼,可谓是“晴天满眼灰,雨天一腿泥”。2004年11月始动工改造合瓦路。几经变革,今天的合瓦路主要指的是北起砀山路,南连濉溪路的那一段,而元一大道和阜阳路交叉口以北至长丰县岗集镇的那一段也还叫合瓦路。可是,中间的部分现已更名为蒙城北路了,呈现了绿化、道路交织,住房、商铺林立之景,完全是一个崭新的北部“新城”了。

合瓦路通往瓦埠湖。瓦埠湖位于淮河南岸,蓄水可达13亿立方米,面积达160多平方公里,偌大一片水域竟是四处水汇集而成的自然湖,无污染,自然生态良好,水鸟野鸭成群……一直以来,我坚持认为瓦埠湖是长丰人的母亲湖。

瓦埠湖有“三秀”,为银鱼、瓦虾、毛刀鱼。其中,银鱼体长3~6厘米,体形扁长,因色白如玉、半透明似银而得名,古称脍残、银花。唐朝诗人杜甫的“白小群分命,天然二寸鱼”即是对银鱼而言。其实,瓦埠湖银鱼是浮游湖水上层的小型鱼类,无鳞短吻大眼睛,早春三四月间产卵,排完卵后即死去,当地渔民称为“草籽鱼”,认为是去秋草籽落在湖中到春天即生长发芽转为银鱼。

让我最为动心的还是一个美丽的传说:春秋战国时期,越国谋臣范蠡辅佐越王苦身劳力二十年,深谋远筹,终于灭掉吴国。功成后,范蠡决心退隐,抛弃家业、权势,驾一叶扁舟出三江而入五湖。其时,他还带着美女西施,最终隐居于太湖中的一小岛……后来,西施老死于太湖之中,“不知水葬归何处,落月弯弯欲效颦”,于是民间传曰,西施的玉体化作一种洁白的小鱼,即今太湖中的银鱼。

瓦埠湖边有一个叫瓦埠镇的地方。有文字记载的历史就有2600多年。据《寿县志》记载:“镇西为东淝河故道,后积为瓦埠湖(又称望春湖)”,“瓦埠在汉时曾为成德县治,晋废,元朝称瓦埠站。明清时称:春秋末孔子弟子宓子贱由鲁使吴,病卒葬于此,墓冢尚存,后人建宓子祠,称瓦埠街为‘君子镇’。”县志又载:宓子即宓子贱,春秋末鲁国人,名不齐,孔子学生,曾为单父宰。死于楚地,其墓在瓦埠镇东南铁佛岗。光绪《寿州志》记“墓在州南六十里铁佛岗”。墓南原有明万历二十八年(公元1600年)奉直大夫知寿州事舒琛所立之“先贤单父宓子贱”碑,墓东北里许之路边原有万历三十七年(公元1609年)奉直大夫知寿州事彭汝贤题之“先贤单父侯宓子贱神道碑”。今碑不存,墓犹在,墓周140米,封土高3米,时有过客凭吊。清人王肇奎谒宓子贱墓时曾写道:“仆夫寻前路,下马古城阴。远水围平野,斜阳薄断岑。鸟惊人语散,草入墓门深。再拜怀先哲,鸣琴空好音。”

今年夏天,我心思之至,走进瓦埠镇。瓦埠镇古老的四条街道,青石铺路,街心正中的条石上,有深及寸许的车辙清晰可辨,街道两边的民居也本着前店后铺的建筑格局,青砖小瓦,推窗亮阁,庭院深达三进、四进甚至五进,而每一进天井里的建筑也各显风采,给我一种穿越时空的感觉,仿佛置身于千年古时……

回过神来,我已身在合瓦路边我的家中,感觉是在经历一个从容、和缓而值得憧憬的漫长过程,而我在这个过程中也在获取着心灵的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