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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保护的文章 / 保护的散文

2020/03/06好的文章

保护公家花圃的花

文/岳秀红

单位办公楼外有一个花圃。一年四季,花圃里都有各种花姹紫嫣红地开着。

所有的花都开不长久。

公家花圃的花,谁都可以随随便便伸手就摘就掐,单位的人如此,不是单位的人也如此。

侍弄花圃的是单位的清洁工王二。

王二看到花圃的花被摘被掐,心里有一点痛有一点气愤。王二不好开口说单位的人,就开口说不是单位的人。不是单位的人根本不理睬王二,还笑话他:又不是你家私人的花圃,你管什么闲事!王二听了哑口无言。

单位的花圃便常年有花开常年不见花。

王二一样卖力地侍弄花圃,王二认为不卖力就对不住单位给他的一千八百元工资。

闲下来王二便琢磨:如何保护公家花圃的花呢?

这一天,王二还真想出来一个法子。

王二就自己掏钱去做了一个牌子,下班后悄悄拿来插在花圃里。

从此,王二只在下班后侍弄花圃,花圃开始繁花似锦。

王二很高兴,他常常盯着花圃里的牌子笑。有时,单位的人还好心郑重警告王二:王二,不要去摘花,花圃租给私人了,让人逮住要赔钱,一百至五百元呢!

王二强忍着不笑,还郑重其事的点着头。

人民的儿子

文/李洪生

父亲带领的游击队本来就是农民老百姓,拿起农具能种地,拿起鞭子能赶车,拿起枪来能打仗。父亲文化程度不高,但在八路军抗日队伍里有各种训练班,经过受训学习,革命理论、文化水平都得到了提高,党交给的任务都能出色地完成。父亲全心全意为老百姓办事儿,也受到了老百姓的拥戴和保护。母亲说,那年头,日本鬼子封锁得很严,路口建炮楼,路上有关卡,村里有巡逻。在艰苦的条件下,父亲带领群众队伍今天在这村打死几个鬼子,明天在那个村打伤几个鬼子。

抗战时期,父亲曾在县抗日武装委员会,也曾在县委的敌工部、城联部和城工部任职,始终战斗在革命斗争的最前线,领导地方武装进行抗日斗争。

在岗头村,有一次日寇搜查。父亲躲在一位大娘家,大娘是抗日积极分子,她的儿子是青抗先骨干。敌人产生怀疑,进家搜查,没发现可疑之物。敌人指着父亲问大娘:“他是谁?”在这生死关头危难之时,大娘毫不犹豫地回答:“我儿子。”父亲说:“她是我娘,我是她儿子。”大娘机智勇敢,冒着生命危险保护了父亲。父亲是人民的儿子,每到岗头村就去看那位大娘,进门就叫“娘”,真是动人的军民鱼水情。

八路军革命是为了老百姓,打击敌人是为了保护老百姓。父亲带领地方武装,神出鬼没,消灭了不少日本鬼子,使日本鬼子胆战心惊,闻风丧胆。他们解救了很多老百姓,老百姓从心里感谢他们。县北有一家,大娘非常感激八路军救命之恩,非要让自己的孙子认父亲为干爹。父亲知道这是自己的光荣使命,而人民的好意难却,就接受了这份好意。

战争年代,父亲受过伤、闹过病。他住在老百姓家,受到老百姓的照顾和保护。革命的胜利是党领导的人民的胜利,是人民用鲜血和牺牲换来的。

新中国成立后,有一个人说当时认父亲为干爹,要来认干娘。“文革”期间有个女孩说是父亲的干女儿,要来走亲戚,母亲听后都婉言谢绝了。非常感谢根据地英雄的人民冒生命危险保护父亲,更敬仰对革命做出贡献的人民。

母亲说过,父亲在县北有干儿子和干女儿的事,但唯一来过我家的是方上村的干儿子,属虎,他只来过一次。他的父亲叫赵福山,新中国成立后在满城县法院工作。在抗日斗争时,父亲常吃住在赵福山家,曾受到他全家人的保护,赵福山的母亲对父亲像亲娘对儿子一样。

蚜虫与蚂蚁

文/赵盛基

蚜虫,俗称蜜虫。它只有针头大小,而且体软,既无利器,又无毒液,毫无防卫能力,是任“虫”宰割的对象。但是,它却拥有一支庞大的雇佣军,保护自己不受侵害。这支雇佣军就是蚂蚁。

蚜虫之所以又称为蜜虫,是因为它吸吮了植物的养分之后,每隔一两分钟,就会翘起腹部,开始分泌好似糖浆一样的蜜露。

蜜露,是蚂蚁之所爱。它们凭借灵敏的嗅觉,闻着气味赶到这里,围绕蚜虫,来往穿梭。然后,张开大颚,舔食蜜露。

有了如此美味,蚂蚁简直乐不思蜀,都不愿归巢了,一直在此伺机等候蚜虫分泌蜜露,乐此不疲。

蚂蚁很懂得长远打算,所以,它们只吃蜜露,从不伤害那些无私地给自己提供蜜露的蚜虫,而且,还对蚜虫起到了保护作用。

由于蚂蚁群体的保护,蚜虫的天敌再也不敢靠近。安全得到了保证,蚜虫可以放心大胆地吸吮植物汁液,从而不断排出蜜露,为蚂蚁源源不断地提供食量。

这真是:各取所需,合则两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