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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之名的文章 / 之名的散文

2020/03/07好的文章

因火之名 念兹永生

文/闻小新

看过微电影《因火之名》后,深深地被其中的故事情节所吸引。今晚,索性以此为题,几千年来,清明节历来都是祭祖、踏青、寻春的好时节。只是在这仲春时节,免不了“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的伤感,今年的清明节,照例离不开小雨,似乎已亘古难变。

此刻,宅在家里刚刚熬完中药,屋子里依然弥漫着一股强劲的中药味;窗外,震耳欲聋的礼炮声此起彼伏,或许是在祭奠逝去的人儿吧。

下午时分,在微信朋友圈里看见一篇关于《墓志铭》的文笔很赞,一直心有戚戚,于是落坐于电脑桌前,良久,依旧是无从下手。然而此前几天的所见、所思、所想一直萦绕在心头,真可谓是剪不断、理还乱,是离愁,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当清明节遇上周末,一切便顺理成章,三天小长假,当别人万水千山走遍、趁机远走高飞之时,我却逆着社会主流人群的方向,向遥远的山谷间进发,也向心中那最后的一方净土奔去。一切,不只是为了一个古老的仪式;更重要的是,为了那一个疑问:“知我是谁?知我从何处而来?”

小长假首日,一大早就起床,匆忙收拾后便匆匆往老家赶,走进熟悉的车站,曾经破落的旧貌在“两城同创”这股春风下褪去了肮脏、紊乱的底色,地上铺好了亮澄澄的瓷砖,身处闹哄哄的场景,已不再重复往日的烦躁,或许心态更加成熟了吧!

错过了三趟客车,终于赶在中午时分回到熟悉的故乡,奶奶因腿疾坐在沙发上昏昏欲睡,见我回来,立刻精神焕发,嘘寒问暖好不兴奋。言语数句,回到久违的家中,开得那扇记忆深刻的房门,因久无人居住,房间里、墙壁上隐隐散发出一股刺鼻的霉味;院子里,青草勃发;往日洁净的家园,不免生出一道破败和不堪回首的离愁。

随后,拿好在集镇上买回来的祭祀物品,漫步在熟悉的小道,不知到过多少次的坟墓,掩映在青山翠绿中,再次走近它时,复杂的情愫依旧,在被祭祀的人中,除了见过自己的爷爷外,其他人我并未谋面,甚至,连他们的名字都不太清楚。至于他们的故事,知道的更是寥寥无几。

祭祀之际,我不停地向跟随而来的堂弟介绍墓主的身份以及作为小辈应该对他们各自的尊称,堂弟唯唯称诺,只是,我却不敢保证在下一次他还能想起这些人来。扫墓回家,奶奶在堂妹的帮助下做饭,依然延续了村里的老传统,洗净一块腊肉,再配上时令蔬菜——竹笋,小火慢炖,嫩而爽口,脆而含香,老小四人无不大快朵颐。

饭后,奶奶央请我锯掉了两棵长在田埂边的樱桃树,原因是她在田里种下了绿豆,避免与种植的绿豆争阳、抢肥,而在堂弟的眼中,都已经结了果的樱桃最好是能够保留下来,幸好此处有三棵,我只锯掉了两棵,由此给他留下了一树开花结果的念想。

只是,离家之时,82岁高龄的奶奶问我,“这次离家后,是不是没事儿就不回来啦?”回乡半年多来,念得一副贫嘴的我,此刻竟无言以对。我知道,膝下五子一女的她,除了经常见到在家读书的堂弟和堂妹,或许在她身边,连一个说话的人都没有。而这,或是因城市化进程加快,或是因教育、工作、生活导致的必然结果。

记得2011年冬月二十七,爷爷在那天离去,远在西安的我因故未能归家见他最后一面,已然满腹遗憾,面对风烛残年的耄耋老人的询问,又像是从心里在哀求,向来重义轻别离的我顿时生出一股悲从中来的感觉。

我明白,不论我们能飞多高、飞得多远,是时候回归到家庭中去,“常回家看看”不仅仅是一句歌词,它更多代表的是一种“和孝”文化的传承,于我,至少得让奶奶心里有个盼头。念及当今许多人,在名、利面前,早已丢失了最初的本真,最终落得家破人亡,如何不悔?

铭记先祖,缅怀他们曾经的故事,是我们应有的精神高度。哪怕,一切都如过往云烟,往事化作一抹风尘。但于我们这些晚辈而言,却是永葆做人应有的风骨和情操。

因火之名,念兹永生。这,无关职业贵贱,更无关风花雪月。

假爱之名

文/童卉欣

邻居这家子的事是一团理不清的乱麻:寡母、独子、外来媳、先上车后补票的孙子……可谓建立之初,便集合了一切“高危因子”,围城内战事不断、关系剑拔弩张,就毫不奇怪了。

后来,媳妇干脆带着两岁的孩子跑掉了,失了一切音讯,丈夫和婆婆找遍了能找的地方,没有结果。

对于女方的跑掉,我多少能够理解。拨开一地鸡毛的家庭琐事,抽丝剥茧,至少有两条重要线索:一是男人三年没工作,女方断断续续打着零工;二是争执中,男人有过动手,女人身上的瘀伤为证。

贫贱夫妻百事哀,男人几年不能往家拿一分钱,这之外还有家庭暴力,大约没有几个女人可以“明理贤惠”下去。

儿子的家散了,他的母亲给邻居诉苦,拿出一叠子陈旧的残疾证、退伍证——是她死去老公的。

“他爸爸得病,人没了,我们家也垮了,欠了很多债,慢慢还清,后来没得一点经济基础,所以我儿子没读大学,我也没能力帮他,他跟着我可怜,一直没过什么好日子。”

“我儿子不是不愿做事,做了几个月,后来被板车撞了脚,那么长一条伤口,就在家养病了。”

“他在家养病,总得吃饭啊,我那媳妇下班回来,就睡觉,我儿子拉她起来做饭,她不肯,两个人拉拉扯扯,在门框上撞了一下,女人的皮肤嫩,就颜色青紫了。两口子,哪有不磕磕绊绊的,就这样,我媳妇到处告状,说我儿子打她,到处坏他的名声,你说这话怎么说的。”

“可怜我的孙子啊,这些天没见到,现在不知怎么样了,我儿子天天急得睡不着”……

听她絮叨,我有些疑问,没抛出:板车撞了,能多重?病休可以,怎能一休就是三年?没得做饭的能力,却还有拉老婆做饭的能力?

寡母维护儿子的态度很清晰。这维护,在“对不起儿子”、“跟着我没过几天好日子”的愧疚心理之下,更加翻倍。

说到底,是爱之深,补之切。自己弥补,觉得不够,还希望另外一个年轻女人能心甘情愿地“补”,人家却不肯了——我是他老婆,又不是他妈。

作为女人,应该看不下去一个年富力强的男人三年无所事事在家闲呆,也看不下去一个男人对女人动手,哪怕这个男人,是自己的儿子。婆婆不但看得下去,还觉得事事有道理,她的放纵和干涉,应该是让儿子的婚姻雪上加霜。

令人唏嘘无奈的在于,一切竟出于母爱。

可见世间多少“害”,假爱之名以行。

以绿之名,问候你们

文/赖杨刚

夏天来了,村庄的每个清晨,都是那么空灵。空灵得可以装下千万朵白云,那么纯洁的人情味。从城市回到农村,伫立在亲人们的面前,我,随手拍拍沾在衣服上的疲惫,就落下一场毛毛雨。

毛毛雨,其实不是雨。那是我啊,憋在心里,已经憋了很久、很久的问候:小鸟,你们早啊!蝴蝶,你们早啊!竹林,早啊!池塘,早啊!楼房,早啊!窗口上,闪出的一张张脸,你们,早啊!

假如,你们听不懂我的城市话,应该懂得我对绿色的牵挂吧,再不懂的话,我就用清风的手势问候,以雨水的俏皮,打个响指,慢慢解释:我不是来旅游的,是专门把梦想从远方带回故乡,交给乡愁的每一粒种子。

在久违的这片土地上,趁时光正好。我要约上你们,一起万紫千红,一齐噼噼叭叭,芬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