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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堪称的文章 / 堪称的散文

2020/03/07好的文章

一只银发簪

文/一季缤纷

一直认为,一个堪称美丽的女人就一定要有一头飘逸的长发,只有这样才更能彰显女人的韵味。为了这一头长发,我买过很多精美的发饰。但在众多的头饰当中,我唯独对一支简单而别致的小小发簪情有独钟。之所以喜欢,并不是因为它价格昂贵,而是因为它是我幸福的见证。

2003年,我与老公在北京做一份勉强维持生计的小生意。那年春天,一场突然而至的非典疫情袭击了整个北京城,到处都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人们生活在极度惶恐里,每个人仿佛都站在死亡的边缘。

当时我们租住在城郊的一个小村里。因为疫情严峻,村口有专人把守,每天进出的人都要消毒。因为无法做生意,本来就不宽裕的生活更是拮据,我们甚至连每天的生活费都得精打细算,因为谁也不知这场灾难还要持续多久。

一天早上,老公说要出去一下,我以为他是在家闷坏了,为了安全起见,我执意不让他出去,可最终没拧过他。一小时后老公就回来了,进门就从口袋里掏出一支银质的发簪说:"今天是你生日,条件不允许,只能给你买一支发簪做礼物了。"看着老公很是惭愧的样子,我不禁泪湿双眼。在那段极度惶恐的日子里,每天都提心吊胆的过活,我早已忘记了自己的生日,细心的老公却记得。原来他冒险出去,只是为给我买一个小小的生日礼物!而这个小小礼物对于当时的我们来说,真的是一个奢侈品!顿时,我被老公的一腔温情所感动!

从此,那个发簪便成了我的最爱。春秋季是长发披肩的好季节,可每到夏季,炎热的天气便成了这份美丽的劲敌,于是我便会把长发高高挽起,再用发簪固定成一个随意而优美的发型。一支小小发簪便挽起了我一个夏天的美丽和清爽。到了冬天,厚厚的棉服更不适合长发披肩,要不整个人看起来都不利落,于是我又会取出发簪,再一次将长发高高盘起,这一盘,便盘出了我一个冬天的精致和优雅!

这么多年过去了,不知有多少头饰被我更替、丢弃,唯有那支小小发簪,一直被我小心的珍藏着,尽管它在琳琅满目的头饰中显得那么普通和微不足道,但对我却有着特殊的意义,因为它不但美丽了我的人生,更见证了我的幸福!每次发簪握在手里,犹如握住了老公满满的爱!

村里的树

文/张金刚

无意间拆“树”字:“木”与“村”相依才“对”,方为“树”。或许偏解,但自觉颇具意味。树与村,似乎固有种难以割舍的机缘。树在村中,树有根;村中有树,村有魂。村里的树,在岁月中轮回嬗变、荣枯兴衰,演绎着不老的乡间风情。

村里的树,生在村中,自由生发,不假修饰,更接近自然的本真。一粒种籽,一方薄土,浸沐风雨,便成一树;或独树自立,或树树相拥,不择地、不娇气,布满山野;似是昼夜庇护村庄的忠诚卫士,更是扮靓村庄四时的可爱精灵。

春树,生机盎然,英气勃发,积蕴一年的希望;夏树,葳蕤簇拥,一派葱郁,激荡生命的澎湃;秋树,果实垂挂,炫彩多情,点燃丰收的火热;冬树,冷峻无言,傲骨坚挺,储蓄春生的潜能。树随时令而变,赋予了村庄多姿多彩的魅力,也影响成村里人坚韧纯真的品行。

向来,树便是鸟的天堂。无论是鹰鹞,亦是家雀,休憩也罢,嬉戏也罢,都爱栖在树梢枝头。专注的鸟,不管枝叶如何摇摆,自驻而不动,玩把深沉;灵动的鸟,随树枝晃动自在飞舞、嬉斗,叽喳欢鸣。恋树之鸟,更是飞忙来回、叼枝衔泥,将巢筑在桠杈之上,让生命在树间鸟巢繁衍生息;冬来叶落,那高挑的鸟巢,亦是灰暗村庄的如诗一景。树引鸟,鸟依树,树与鸟自然融合,堪称完美,让村庄充满生气、灵气。

村里的孩子,将树奉为乐园。攀树掏来巢中鸟,弹弓打飞枝头鸟,那乐趣自不必说。单说,因树而生的“玩具”,便让孩子欲罢不能。树刚萌芽,折来杨柳枝条,拧成笛哨,咂在口中“吱吱”吹响,成长的快乐在林间悠然飘扬;新叶绽绿,折枝编顶圈儿帽,与小伙伴在林间打场游击,叶片抖擞,抖擞出无穷活力;杨絮飘飞,捡来藏进女生文具盒,丢入同学衣领中,用“毛毛虫”搞出的恶作剧屡试不爽;绿叶黄叶,夹中书中做成标本,数年后把玩,亦可忆起童年的时光。

勤劳智慧的农人,总爱将树视为“宝藏”,靠树讨生活。艰苦年代,嫩嫩的杨叶,浸泡数日,拌做面食;香椿榆钱很是抢手,炸香椿、榆钱饭顿时让单调味的餐桌香气四溢;就连榆树皮,也刮下碾碎,和着红薯面制成劲道美味的饸饹。如今,偶尔做上一顿,算是忆苦思甜。树叶飘落,一筐筐耧在灶前;树生枯枝,一根根捡回柴棚,作为一冬或一年的柴禾;树成灰,烧熟饭,滋养农人,满含情义。十年树木,成长栋梁,伐木盖房、制成家具;树,华丽转身,撑起农家生活,也成就了自己。

那些能生果、生财的树,堪称至宝,一如农人的“摇钱树”。梨树、桃树、枣树、苹果树、核桃树、花椒树……因地域不同而种类各异,但皆倍受宠爱、呵护有加。房前屋后、田间地头、沟谷梁岔,嫁接栽培得满村都是,花落生果,果熟卖钱,自足的幸福洋溢农家小院、整个村庄。年长的老人,亦将其作为“养老树”,靠卖果贴补余生;将其作为“爱子树”,精心管护、培植新苗,让后辈吃上果子。如此,这树,便融注了难以言表的情愫。

村里大都有几株古树。粗树干、深树洞、枯树皮、嫩树叶,老树新芽,饱经风霜,固守村里,看过数百年的人世沧桑,喜乐悲苦;条条肌理、道道叶脉,满是故事,被奉为长者、智者,深受尊崇。古树繁荫之下,新树在招摇、滋长,续写全新传奇。走过村庄,街头老树下,新树丛丛;几位老人或围坐下棋,或摇扇纳凉,或睡意蒙眬;几位青年、孩童,陪伴左右,生龙活虎,这堪称村庄最美好最富意韵的画面:树人相伴,共度日月。

每次回村,我都会驻足村口,遥望村里的树,望见熟识的树,便是回到了故乡;每次离村,我亦要驻足村口,回望村里的树,让树装入我的心怀,成为永远的念想。

生在村中

文/张金刚

生在村中,自由生发,不假修饰,是自然的本真。村里的树,一粒种籽,一方薄土,浸沐风雨,便成一树。或独树自立,或树树相拥,不择地、不娇气,布满山野。似是昼夜庇护村庄的忠诚卫士,更是扮靓村庄四时的可爱精灵。

春树,生机盎然,英气勃发,积蕴一年的希望;夏树,葳蕤簇拥,一派葱郁,激荡生命的澎湃;秋树,果实垂挂,炫彩多情,点燃丰收的火热;冬树,冷峻无言,傲骨坚挺,储蓄春生的潜能。树随时令而变,赋予了村庄多姿多彩的魅力,也影响成村里人坚韧纯真的品行。

向来,树便是鸟的天堂。无论是鹰鹞,或是家雀,休憩也罢,嬉戏也罢,都爱栖在树梢枝头。专注的鸟,不管枝叶如何摇摆,自驻而不动,玩把深沉;灵动的鸟,随树枝晃动自在飞舞、嬉斗,叽喳欢鸣。恋树之鸟,更是飞忙来回、叼枝衔泥,将巢筑在桠杈之上,让生命在树间鸟巢繁衍生息;冬来叶落,那高挑的鸟巢,亦是灰暗村庄的如诗一景。树引鸟,鸟依树,树与鸟自然融合,堪称完美,让村庄充满生气、灵气。

村里的孩子,将树奉为乐园。攀树掏来巢中鸟,弹弓打飞枝头鸟,那乐趣自不必说。单说,因树而生的“玩具”,便让孩子欲罢不能。树刚萌芽,折来杨柳枝条,拧成笛哨,咂在口中“吱吱”吹响,成长的快乐在林间悠然飘扬;新叶绽绿,折枝编顶圈儿帽,与小伙伴在林间打场游击,叶片抖擞,抖擞出无穷活力;杨絮飘飞,拣来藏进女生文具盒,丢入同学衣领中,用“毛毛虫”搞出的恶作剧屡试不爽;绿叶黄叶,夹中书中做成标本,数年后把玩,亦可忆起童年的时光。

勤劳智慧的农人,总爱将树视为“宝藏”,靠树讨生活。艰苦年代,嫩嫩的杨叶,浸泡数日,拌做面食;香椿榆钱很是抢手,炸香椿、榆钱饭顿时让单调味的餐桌香气四溢;就连榆树皮,也刮下碾碎,和着红薯面制成劲道美味的饸饹。如今,偶尔做上一顿,算是忆苦思甜。树叶飘落,一筐筐耧在灶前;树生枯枝,一根根捡回柴棚,作为一冬或一年的柴禾;树成灰,烧熟饭,滋养农人,满含情义。十年树木,成长栋梁,伐木盖房、制成家具;树,华丽转身,撑起农家生活,也成就了自己。

村里大都有几株古树。粗树干、深树洞、枯树皮、嫩树叶,老树新芽,饱经风霜,固守村里,看过数百年的人世沧桑,喜乐悲苦;条条肌理、道道叶脉,满是故事,被奉为长者、智者,深受尊崇。古树繁荫之下,新树在招摇、滋长,续写全新传奇。走过村庄,街头老树下,新树丛丛;几位老人或围坐下棋,或摇扇纳凉,或睡意矇眬;几位青年、孩童,陪伴左右,生龙活虎,这堪称村庄最美好最富意韵的画面:树人相伴,共度日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