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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橄榄的文章 / 橄榄的散文

2020/03/07好的文章

橄榄梦

文/莫景春

橄榄绿的梦一直在心底晃荡着。

也许是家里两个堂哥都参过军,自己便从小对军人充满着无限的敬仰,梦想着有一天能穿上迷人的绿装,威武神奇。

每每快到春节时候,堂哥家里总是熙熙攘攘来了很多慰问的人,大包小包地拎着礼品,满脸笑容地嘘寒问暖。一双又一双的大手紧紧地握住大伯的手,乐得大伯咧开了嘴,笑得合不拢嘴。大伯家的门前挂着一块大大红红的牌匾,赫然地写着“光荣之家”,让破旧瓦房顿时生辉不少。连我们还在小学读书的学生都放上半天假上山砍柴,送到军属家慰问。参军呀,不仅自己满脸光彩,也使家里无不光荣,真让人羡慕呀!

“橄榄梦”最终没能做成,却走上了神圣的讲台,但那绿色的梦一直在心里索绕着,但少了小时候那种荣耀的幼稚。上课时,历史那屈辱的一幕幕常常出现在眼前:八国联军入侵北京,耀武扬威;日本鬼子南京大屠杀,惨绝人性。国防!国防!防不了,国土遭践踏!人民受凌辱!国防的教育普及,国防力量的加强都是那么迫切的事情呀!想到这些总是不由自主地摩拳擦掌。

台下是双双充满着渴求知识的明亮眼睛,学生们正当十七八男儿,朝气蓬勃,生龙活虎。从他们身上,我看到了祖国的美好未来,总是热血沸腾向他们讲讲祖国那屈辱的历史,说得他们怒目圆睁,义愤填膺。看着他们爱国之情被激发起来,我不失时机滔滔不绝地向他们分析了当前国际形势,分析了我国国防的情况。这分析中融入了自己很多对军人的敬仰热爱和对国防的理解,我是想把自己的“橄榄梦”传递给下一代。

果不其然,我的学生被我那饱含情感的演说打动了,不住地点点头,急切咨询参军的事情。我很高兴,作为高中班主任,面对着这些已经能独立思考的孩子们,绝不赞成他们就这么简简单单地参过一回军。我想更多的是在提高他们素质和知识水平。我突然想到这些年来,国家为了充实国防力量,提高军人素质,委托了很多高校招收国防生。我马上找来相关的资料,复印好张贴在班级黑板报上,并且利用“班会课”作了“主题班会”,让学生自己就国防知识进行辩论讨论。高一高二的时候,很多学生便对国防知识有很深刻而全面的理解,他们刻苦学习,积极锻炼过硬的身体素质,准备考军校和其他院校的“国防生”。到高三时,便鼓励一些优秀的学生报考军校和国防生,让优秀的人才补充到国防力量当中去。

高考成绩出来了,大家都欢天喜地,因为在我们这么一所自治区级重点高中里,考上个大学,那是很理所当然的事情;但填报志愿时却有些同学犹豫不决,他们听说军校的训练就跟部队训练那样艰苦,累得有些人干脆逃学,回来再补习,再考上别的大学。家长也不很支持:孩子成绩好,考个好的学校好的专业,找个稳定舒适的工作,何必去吃那个苦?面对着一张张志愿表,我心里那“橄榄梦”一直在涌动着。我把自己对军校的理解和军人对人品质的磨练影响都娓娓道来:其实,以后不管做什么工作,坚强的毅力和顽强的精神都必不可少的,世界上有很多国家都规定年满十八周岁的公民都有当兵的义务呢,更何况你们这些优秀的高中生!由于高一高二已经打好的国防基础知识,没费多大的劲,他们纷纷填上各类各级军校和国防生。

又是一年教师节,短信从四面八方纷纷飞来:有位考上清华大学的毛南族学生也去参了几年军,有女同学也考上了国防科技大学,还有些男同学考上本地院校的国防生,他们正紧张地训练,时刻准备为国防事业奉献自己的青春。

我的橄榄梦就这样一直延续着……

酸枣

文/卢兆盛

草莓,酸甜酸甜的;

杨梅,酸甜酸甜的;

山梨,酸甜酸甜的;

橄榄,酸甜酸甜的;

……

酸甜酸甜的果子太多太多了,可它们的名字却难与“酸”挂上钩;唯独酸枣,偏与“酸”有缘。

记忆中,第一次吃草莓、杨梅、山梨、橄榄……我是上了当的。只有酸枣,顾名思义,知道它酸,吃来竟不那么酸了,甚而愈嚼愈甜,愈嚼愈有味。我偏爱酸枣,酸枣土,貌不惊人。它酸,人们便慷慨而随便地把“酸”赐给它了。而草莓杨梅山梨橄榄们,因为它们鲜艳,因为它们美丽,它们的芳名便少了“酸”字;即便“望梅止渴”的梅子,“酸”也还是和它沾不上边呢。

酸和甜往往溶合在一起。给大地上所有带酸味的果子都冠以“酸”名,不可能,也没必要,上上当也未必都是坏事。

但,我倒希望自己是一颗酸枣。

凭君“宾郎”报春来

文/黄雄

世界上生长着两种橄榄,同名异物,容易混淆。产于希腊、西班牙等地中海沿岸国家的那种榨制食用橄榄油的橄榄,我不去谈它了,本文说的是原产于我国的橄榄。

每逢新春佳节,如果你在潮汕地区做客,一进入主人家拜年,总可看到客气的主人手捧一个红桶盘(或有盖的玻璃容器),里面盛着青黄色的橄榄,连声招呼客人“请槟榔”。这就怪了,槟榔与橄榄是两种不同的水果,怎能混为一谈?原来,嚼槟榔是古代岭南地区的一种民俗,近现代以来,已渐渐式微了。但因为槟榔这个词与“宾郎”谐音,有着典雅滋儒气质的潮州人,就巧将橄榄代替槟榔作为款客的佳果了。正如刘恂《岭表录异》所载:“橄榄树枝皆高耸。其子深秋方熟,南人重之,生咀嚼之,味虽苦涩,而芬香胜于含鸡舌香也。”橄榄为珍贵的水果,鲜食滋味清脆,甘香适口,入口虽微觉苦涩,但经细嚼后苦尽甘来,所以,人们常用“嚼橄榄”来形容余味深长的事情。古人把橄榄称作“谏果”、“忠果”,当然是顺理成章、恰到好处的了。

橄榄属乔木,双子叶植物,原产于中国南方,已有2000多年的栽培历史,在汉代时就有栽培了。福建、台湾、广东、广西、云南等地区均有栽培,尤以两广地区为多,一般野生于海拔1300米以下的沟谷和山坡杂木林中,或栽培于庭园、村旁。潮州有句俗语,叫做“桃三李四橄榄十二”,说的是橄榄得经过十二年的生长,方能成熟结果。橄榄有很多别名,如黄榄,青果,山榄,白榄,红榄,青子等。橄榄树高可达30多米,胸径可达150厘米,大有“玉树临风”的君子风度。

橄榄为花序腋生,果子卵圆形至椭圆形、纺锤形,成熟时黄绿色,外果皮厚,核硬,两端尖,核面粗化。果子在农历10-12月成熟。橄榄的采收要适时,过熟采收复,果实容易脱落;过早采收,则水分易蒸发,果皮皱缩,不耐贮藏。如为加工及盐渍用的,多在不完全成熟时采收,即“霜降”前后;如供鲜吃的,可于“立冬”前后完全成熟时采收。正如宋代诗人梅尧臣的诗句所写的:“南国青青果,涉冬知始摘“;而接地气、有生活气息的潮谚则是这么说的:“霜降,橄榄装在瓮”。

宋代大文豪苏东坡写橄榄,曾留下“纷纷青子落红盐,正味森森苦且咸”的句子。我想,潮州人把生鲜的橄榄加上食盐和南姜一起捣碎所制成的“橄榄散”,用于早餐佐食,别有风味,似乎也暗暗呼应着苏学士的诗句意境。

橄榄除鲜食外,还可加工生成各种蜜饯食品,如甘草橄榄、五香橄榄、盐渍橄榄、糖渍橄榄、“宋橄榄”等。这些加工橄榄色彩迷人,有红、绿、黄、褐之分;风味有甜、咸、香、酸之别,令人垂涎欲滴。

在寒冬腊月、气候干燥的季节里,人们口含食新鲜橄榄,常有生津益喉之功。除此之外,橄榄在民间还多作药用。如橄榄萝卜茶可治咽喉肿痛、烦渴、急扁桃体炎、支气管炎。橄榄姜葱紫苏汤可解表散热、健胃和中,适用于风寒感冒、脘腹胀满、哎吐气逆等症。而橄榄煲冰糖,可解毒利咽、清肺和胃,用于燥热咳嗽、饮食积滞、酒毒积热、鱼骨噎喉等症。

橄榄是不是仅仅充作食用之料呢?非也。橄榄是很好的防风树种及行道树。其木材可造船,作枕木。制家具、农具及建筑用材等。刘恂的《岭表录异》中记载:“橄榄树,其枝节间有脂膏如桃胶,南人采取和皮、叶煎汁,熬如黑饧,谓之榄糖,用泥船隙,牢如胶漆,着水益干也。”这么说来,早在古代,岭南的劳动人民就晓得将橄榄树干和枝节间的脂膏充当“桃胶”,用于造船事宜。

至于用干橄榄核作燃料,以薄砂锅煮滚水冲泡工夫茶,据说是传统潮州工夫茶艺中的绝妙“仙步”,则更是潮人对橄榄“物尽其用”的一种极致,笔者尚未参与到此种茶艺,无从对其细作描述,只能留待他人补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