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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牧童的文章 / 牧童的散文

2020/03/07好的文章

乡村春景

文/苏锦秀

早起的小鸟们扯响天籁般的歌喉,掠过冰冻的湖面,飞过酣睡的原野,舞进清晨的农舍,一路婉转,欢天喜地,把清脆欢快的歌声,撒到我紧闭的窗前,将我从严冬唤醒,怀揣迎春的喜悦,雀跃着走向乡村的春天。哦,是春天,已是春天!憋了整整一冬的小草,终于拱破了渐软的泥土,扭出娇嫩的身躯,探出小小的脑袋,贪婪地呼吸,尽情地疯长。泥土里飘散出醉人的芬芳,老农们浑浊的双眼被春风擦得清亮清亮,带上小花狗,拎起水烟袋,走向属于他们的战场——那是他们拼搏厮守了一辈子的心爱的土地!听着庄稼在春天里拔节的声响,似乎是士兵在列队欢唱,老农们惬意地吞吐着烟雾,谋篇布局,胸有成竹——如何五谷丰登,如何颗粒满仓!

忽听得不远处的小山坡上,传来牛铃叮当,让我忆起《全唐诗》里的《牧童》:“牛得自由骑,春风细雨飞。青山青草里,一笛一蓑衣。”放眼望去,但见小村傍青山,溪水绕村旁;牧童倚牛背,春风舞朝阳……一幅秀丽的乡村画卷,一片绝美的田园风光!宁静的画面还配有美妙的背景音乐,那是牧童的短笛在伴奏,真是“草满池塘水满陂,山衔落日浸寒漪。牧童归去横牛背,短笛无腔信口吹。”

都说炊烟是村庄的根。袅袅的炊烟在春风里翩翩起舞时,是慈祥的母亲忙碌在灶房。春节回家团聚的儿女,一如年复一年迁徙的候鸟,即将远赴五湖奔向四海,又要告别故土离开家乡。慈母的眼底藏着刚刚团聚的万般不舍,眉梢隐着离别之后的日思夜想,精心做出丰盛的菜肴,煎、卤、炸、煮、炖,样样都是家乡的味道。时光把思念发酵,春风把离愁惊扰,慈母恨不能把所有的美味,所有的牵念,所有的叮咛,所有的慈爱,都密密满满,满满密密地装进游子的行囊!

一年之计在于春,微寒的春风里,父亲们乐呵呵地点燃迎春的鞭炮,欢呼的炮声在小村里此起彼落,绵绵不绝,久久回荡,炮声在猎猎的春风里炸响……炸响一年的风调雨顺,炸响一年的丰收在望!炸响一年的深情祝福啊,炸响一年的美好梦想!炸响一年的欢乐喜庆,炸响一年的幸福安康!

远去的牧童梦

文/杨林

牛,厚道、老实、肯出力气,自古以来就是人类忠实的朋友。几千年来,它一直在人类的日常生活及农业生产活动中发挥着至关重要的作用。我敢说,而今年届半百的人(老年人更不必说了),只要从小生长在农村,或者,曾经在农村生活过那么一段不长不短的时光(比如在农村寄养、比如“知青”上山下乡等),那么我相信,牛之于我们的影像绝对是心心念念、挥之难去的。

我曾经是一个“资深”的牧童,自小成长在川北大山的密林里边。我不但孩提时代就以放牛为“主业”,即便参加工作多年了,有时回老家小住几日,也要帮着妈妈放牛或去坡上割些牛草回来犒劳辛苦了一天的老牛……如此,乡邻们常笑我“重操旧业”。时光荏苒,多少年过去了,许多的童年印记已然忘却和模糊,但唯有那段快乐的“牧童时光”至今印象深刻。特别是暮春时节,老屋前面的小溪两岸早已水草丰茂、野花遍地,把牛牵出去让它喝足了水,然后将牛绳盘绕在那对弯弯的犄角上,便放心地让它在蝶儿纷飞的大自然享受青草的美味。你只管捧一本小说躺在软软乎乎的草坪上,沐浴和煦的阳光,看蓝天白云,让心儿飞翔;或者,打开书页,咀嚼文字,醉入油墨馨香。此等享受,即或几十年后的今天,仍然铭刻在记忆深处,时时浸润着流年、叩击着心门。

印象里,我家那头牛异常通晓人性。尽管那时我年纪尚小,身体单薄,手无缚鸡之力,但牛却十分听从我的“指挥”,从不唬我,也不乱吃庄稼。有时,我躺在草甸上读着书里的故事便沉沉睡去,牛吃足了草,竟然会走到我面前,用它的蹄掌或是那毛茸茸的牛头轻轻碰触我的身体,让我从睡梦中醒来。那时,我常常盯着牛儿那两只油油亮亮的大眼,它竟然也会扬起头呆呆地看我。我注意到,有时它老半天不眨巴眼睛的时候,它的眼眸竟能清晰地印现小溪、麦田、山峦以及流云,仿佛就是群山峻岭间陡然生出的一汪碧潭,澄澈幽深。

人生如梦。一晃40多年悄然逝去,童年所经历的一切早已物是人非,牛的生存和未来也面临着艰难的取舍与阵痛。如今,随着农业产业化步伐的加快和“公司+农户”模式的全面推行,整个川东北地区传统的农耕现状也发生着悄然变化。小型农用机具成为新农村建设的主要力量。现在的农村,一家或者三五家联合购买一头“铁牛”,几千块钱就解决了耕种问题,而且效率远超牛耕。再则,打米磨面也全都实现作坊化、机械化了。石磨、碾子,这些我们曾经熟悉不过的物什,也早已丢在荒草丛中成为摄影爱好者眼中的一景。

显然,牛,淡出犁沟和碾磨无疑只是时间问题。像我这样曾经的“牧童”纠结着、惶恐着、忧虑着。可以预见,在不久的将来,始于我国春秋战国时期的牛耕技术,也一样会像地下挖出的坛坛罐罐那样,浓缩在农耕博物馆里,成为一个时代的文化符号。

我常常有这样的思考:在动物界中,谁最忠实?谁最勤奋?我想,最忠实的应该是马,而最勤奋的恐怕莫过于牛了。宋朝有个叫梅尧臣的诗人写过这样的诗:“破领耕不休,何暇顾羸犊。夜归喘明月,朝出穿深谷”,一语道出了牛的艰辛;一代文学宗师鲁迅也曾以“横眉冷对千夫指,俯首甘为孺子牛”作为自己的人生信条,终生砺其心志。

去年4月,我曾在电视上目睹过这样一个场景:一位斗牛士在一场斗牛赛中突感身体不适而晕倒在地,这时,被他刚刚刺杀了数剑的公牛顶着鲜血浸透的剑柄向他走来,观众吓得唏嘘不已,但只见这牛儿缓步走到斗牛士身边,默默注视着他,然后低下头来小心地吮舔他手上不慎划破的伤口……见此情景,我顿时潸然。

写完这些字,心情有些失落,搁笔抬头的瞬间,书桌上方的墙上一副题为《牧归》的水墨又一次进入我的视野:一片白茫茫的苇絮之间,一头牛儿正有滋有味地啃食着地上的青草,牛背上的牧童吹着短笛,悠闲自得,俨然天人合一的绝美图景。

牧童遥指“高兴白”

文/杜明骏

今年中秋节与国庆节赶在了一块儿,自然而然就让假期又多了一天,表面上好像是给出行提供了更大方便,但实际上却又有可能起到限制出行的作用,因为中秋节恰是10月4日,这就等于是用一个更应该在家里团聚的节日,把一个可以走出去的长假拦腰斩断了。如果平时让我选择,我可能会选择留在家里,因为我的家庭观念还是比较重的,但有了首届保定旅发大会,我又会毫不犹豫的选择出游,目的地就是人们所常说的“高兴白”。

说起首届保定旅发大会的举办地——高碑店、定兴、白沟,我与它们都颇有渊源,当年我大学毕业前实习的地方就是高碑店,参加工作后因公或因私都不止一次去过这三个地方。既然这么熟悉缘何还要将其当做今年长假出游的目的地呢?说白了,我就是想看看那里的沧桑巨变。去年首届河北省旅发大会一下子让我的家乡涞源从穷困山区小县变成了人见人爱的人间天堂,首届保定旅发大会也肯定会让“高兴白”这三个地方更上一层楼,我何不去大饱眼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