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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经济的文章 / 经济的散文

2020/03/07好的文章

经济苕

文/梅春芳

小时候,家里种了很多很多苕,吃不完就用来打苕粉,做成苕粉丝或作蒸肉糕的材料,再不就用来喂猪。如今住在城里,吃的多数是大棚里种的菜,想吃点纯天然纯绿色食品很难的,唯一吃得到的是回娘家。老爸身体健康,种了四季的菜。

上次老爸老妈到我这里小住几天,看到院子里有个大花坛,里面长满了杂草,而且长得非常地茂盛。老爸就建议并帮我开荒挖出了这花坛,作为我的小菜园。第一年种了辣椒和小白菜。我们一家都吃得清淡,辣椒都送给邻里吃了,白菜可真好吃,淡甜淡甜的,每回吃都有一股老家的味道。

今年改种红苕,一来方便,红苕不用肥,隔几天洒点水就行,不必种得那样精致;二来,苕尖、苕茎可以炒着吃;三呢,估计还可以回忆一下小时候吃的苕饭、苕面、蒸苕。

没想到这愿望还真的达到了,苕尖吃了一个夏天。下班回到家,掐一把苕尖,洗净,拍两个大蒜、切半个红辣椒。烧开油,大蒜、辣椒一炸,丢进苕尖,翻动几下,一盘色、香、味俱全的小菜就上桌了。

到了挖苕的季节,我开始挖苕了,原以为苕尖掐多了,又长在树荫里估计没有多少苕的,不曾想,大大出乎我的意料。今天挖苕,一挖一个光溜溜的,或一挖一个大大的,那真是让人兴奋。一块地一会儿就挖完了,虽然也出了不少的汗,但一点也没感到累,反倒觉得非常的自豪!

这或许就是收获的快乐吧。

我家的经济适用房

文/刘敏伶

2011年农历八月廿八,我乔迁新居——那是爱心堆砌的小屋。那一刻,我不想惊扰任何人,我怕惊醒了好人的美梦,因为她们的关心早送进了我的家!钥匙入孔,我已是泪雨滂沱

……

2010年7月的一天,总台人员急匆匆叫我接电话:“喂,你好,你是刘敏伶吗?经济适用房第二期选房登记开始了。”经通话才知,由于我几度换了手机号,房产局工作人员几经周折,翻阅了一期资料才找到我填写的工作单位——黄冈中商百货。爱人几次失业和车祸,女儿中考失利,家里早已是一团糟。我根本无心情,更无经济实力购房。

为了答谢那位小姐的敬业精神,我决定当面感谢她,去了以后,她建议我再填一份表,就是这一份热情邀请,成就了我住新房的美梦。

八月的一天,我接到电话通知:摇中了77号。百分之几的概率,我居然中了!我兴奋了一下,依我的现状我还是买不起房。我很无奈,准备放弃!

“大姐,你怎么换了号也不告诉我一声?我昨天路过房产局看到你榜上有名,而且号码靠前,可以选一套房型好点的。我已经给你准备了一万。选房时要交两万定金。我现在就给你送去”我爱人的堂弟欣喜地联系我。

谁不想拥有自己的家?亲人的支持让我蠢蠢欲动,打通了娘家的电话。七旬老父全力支持:“孩子啊,国家政策好,这是个机会,人总是要有个窝的,要交定金,我们凑!”

父亲四处奔走相告,哥、姐们纷纷解囊相助。八月中秋,姐夫从银行贷了3万打在我的账户上……

2011年元月,我如期交了首付并顺利办妥了十年房贷,去物业拿钥匙时,被告知自拿钥匙之日起便收物业管理费。

新年伊始,我每天愁眉苦脸。同事看到了问我:“你不是新买了房吗?干吗还不如以前开心呢?”我告诉她说:“这里要交房租,那里要交房贷,还要交物业管理费。我现在是四面楚歌呀!”老同事殷敏拿来了一万,胡召君拿来了四千。就这样,同事们,亲友们东帮帮,西凑凑。我的新房于3月8日正式装修。

历时三月有余,我的小屋终于装饰一新,看着家徒四壁的新房,我已是很满足了,总算有个窝了。周大福的王佳,送来了厨房三大件,鞋柜的程妹妹又借款,开通了天然气。情深似海的姐妹,一句感谢此时也显得苍白无力啊!

我曾抱怨命运多舛。而今我承载了太多太多的关爱——国家没有遗弃我,朋友们没有抛弃我。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水不在深,有龙则灵;房不在大,有爱亦温馨。

电瓶车中看经济

文/陆勇强

一条马路,这边是修车铺,那边是电瓶车卖场。我的车子轮胎气压不足,修车师傅正在修理一辆奥迪。我百无聊赖地站在电瓶车卖场门口等,看卖场里停了数百辆电瓶车,于是发了一声感叹。

一个中年妇女看看我,说:“这么多电瓶车又有什么用!”她一下子打开了话匣子。

她说今年过完年将近三个月过去了,店里只卖出了30辆电瓶车,而往年是300辆。我很惊讶为何会有这样大的差距。原来,城里的电瓶车消费主力军是外来工,往年开春,外来工大量拥入城市,电瓶车是他们最好的代步工具,整个上半年,电瓶车生意非常好。而今年一开春,门庭冷落,店里鲜有人来。

问题出在哪里?我所在的这座城市以造纸为主要产业,因为地处饮用水上游,去年有一大批造纸企业关停,许多失业的外来工春节回乡后不再回来。再说一些偏远山区的经济也发展起来了,他们也不必背井离乡打工。

中年妇女说今年正月初八放完开门炮,她就觉得不对劲了。往年正月初八店里放开门炮,烟花尚在燃放,就会有收破烂的在旁边等了,有几年还会因为争抢烟花纸筒打起来。但是今年开门炮放完,整条马路上的烟花纸筒没有人来捡,这让扫这条马路的环卫工人懊恼不已。

原因还是纸厂关停导致废纸大跌价,加上外来工减少,才会出现烟花纸筒无人捡的局面。

中年妇女见我听得很认真,更加滔滔不绝。

城里人总觉得外来工拥入不是什么好事情,但对我们开电瓶车店的人来说,就是财神爷。

中年妇女说,她租这个卖场年租费是20万,进货资金押了100万,照这样的情势,她是挨不下去了。不如脱手,拿这100万元放贷,至少1分利,一年赚个10万,比开店好多了。

我在各种场合听老板们说现在办实业难,企业经营难,但他们的千难万难我没有切身感受。可听了这位中年妇女一番话,真是小切口带出大命题,一辆电瓶车里真的有“经济学问”,活生生地透视出一座城市面临的经济问题和以后靠什么来发展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