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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湿地的文章 / 湿地的散文

2020/03/07好的文章

仲夏花絮

文/灵秀

1、人到中年

人到中年,骨子里依然渴望偶尔的浪漫情怀,依旧怀有青春年少的梦想和狂热,还是那么依恋着祖国的大好河山湖光美景。

蓦然回首,青春早已经消失在生命活力四射的岁月尽头,变成一枚珍藏在书页间的书签或叶片,

浪漫,没想到在和我相差无几的年龄时,她还是那么激情和浪漫。

是啊!人,就是要活出精神和精彩。

看她说起昨天看了一场电影、去了新区时那个神采飞扬的劲,仿佛去了太空一样。

她说今生一定要去一次普吉岛、巴厘岛时那眉飞色舞的神情,完全像个少女。

佩服她如此年轻的心态和很棒的身体。

不管有多少梦想,得有个健康的身体去实现。

好好锻炼身体,是远行最起码的保障。

2、探访荷花

昨天,遁着湿地的栈道去寻那一处荷塘。

刚到湿地,栈桥边围满了人,在火热的阳光下。问停车场的管理员,是何活动?他说在放生。原本以为放生,只是将有生命的弱小动物放入利于它生存的水中而已,还生命以生存的本能。没想到今日看到一场真正的放生,却是如此的隆重。他们撘建一个台子,摆了供品,道士着特殊的装束,念念有词。人们时而跪拜,时而双手合十默念。也不乏围观着。缺憾,我没有走近,细看一场放生。一直不太喜欢凑热闹,也不太喜欢这种与佛教或是道教有关的法事活动,更是因为似懂非懂。我远观这场持久而厚重的仪式,渐行渐远,没有看清放生了何物?遇水而栖,想必是鱼、鸭之类。

这片湿地原有很多的野鸭、鹤、鹳和不知名的鸟类。今年,这些动物越来越少,不知何故?水底生长着密集的水草,更多芦苇、蒲苇。越来越密的芦苇也越来越廋弱低矮,到现在还没有芦花抽出,去年的枯苇混杂其中。在湿地的一处开凿了两小块荷塘,急切地想去看看。因为气候关系,荷花能在北方妖娆,的确令人惊艳。但我确实不记得第一次看到它开花的时节,所以,怕错过了最娇艳的花期,匆匆而往。

太阳火辣辣地照耀,栈道两边芦苇拥挤,或高或低的苇丛绿意青翠。偶尔有飞鸟滑过,也有蜻蜓落在苇叶上。一些小昆虫侵犯我的肌肤,叮咬,吸血。一把伞遮蔽头顶的阳光,快步走过七拐八弯的栈道。终于抵达那片荷塘,却只有稀疏的荷叶平铺在水面。从春到入夏以来,天一直不是很热,总是阴晴不定,也许防碍了荷花如期开放,也许根本就不到花期。知道远处还有几个莲花池,去年夏天去了几次方才看到柔弱的莲花清丽地显露笑脸。想必此时的莲花与这荷塘一样,只是一些圆圆的叶片如花一样在平静的水面张开。每一个周末,穿越一次湿地,寻荷寻莲,只为看一眼清新的水中花容。

美丽无处不在,只要愿意千里探访。在心底留下一些花影,轻摇。

3、渴望祥和

夜雨,惊醒了睡梦,一直淅淅沥沥。梦境,是一场残烈的地震,我在寻找我的亲人。怕入这梦,却又闭上眼睛似乎就又在梦中。梦里我找到了祖母,她却已经不醒人世。我牵起父亲说快点离开,脚步是那样沉重。只剩下梦里相见,即使残烈也还是不由自主地再入梦乡。

雨夜的清晨,那真叫爽。润泽、清凉、静柔,洁净,每一片树叶都是那么安静,都仿若浴后的少女披上翠绿的轻纱慢步街头。擦肩一树一树的绿,趟过湿痕残留的路,天空的云层层叠叠快速游移,燕子欢快地盘旋飞翔。西边露出一方湛蓝,想必太阳很快就会穿越云雾,照向这清亮的早晨。

一直以来,可以祥静地走过一条又一条街道。不知何时起,各地纷乱的恐怖,令我走在路上时总在提防诡异的目光,也许,并没有什么诡谲或危险,只是我的心灵多了一些恐惧和防备。

那天,不同的地方一男一女相差半个钟点被杀。在不知真相时,大家都警觉起来。儿媳打电话给我,让我坐车回家。心想,难道恐怖已临近这座小城。后来,很快抓捕了杀人凶手,是一男子杀害了前妻和她的现任丈夫。事情寻到了根源,人们多少有点轻松。可是,淡淡的不安依然占据着心房。

和平,安宁,祥瑞。老百姓没有过多的要求,就希望平平安安,健健康康,一家人快快乐乐。假如,有一天连走在路上都感觉害怕,再是风轻云淡,再是阳光明媚,再是风景如画,就如一层阴云弥撒在太阳之上,努力地让大地灿烂,总不是那么纯粹、清澈和明亮。

太阳越过了云层,忽而露出笑脸忽而躲进云雾,阳光就这么忽隐忽现,柔韧温和地洒落大地。

再厚的云终是抵挡不了阳光的穿透力,四散开来。

经过一个无雪的冬季,这个夏天雨水肆意,厚积薄发,万物开始生机勃勃熠熠生辉。

保护地球,维护和平,善待生命。美好的家园是我们快乐幸福的基石。大家一起努力,用爱守护我们的家园。

风中的芦苇

文/安海

芦苇是水畔的野草。无论是面积浩大的临海湿地、内陆湖泽,还是高原沙洲、堤坝渠旁,都可以看到芦苇的身影。在海拔较低的水畔,挺拔的芦苇往往可以长到几米高,它们亭亭而立,或疏或密,沿河而走,绵绵不绝。而在海拔较高的地区,芦苇也同样坚韧地生长着,它们或许没有多高,但却依然挺胸昂首,显示着生命的顽强。

曾说出过那句着名的“人是能够思想的芦苇”的法国思想家帕斯卡尔认为,芦苇是自然界最脆弱的东西。的确如此,你看那芦苇,虽然长着高高的身挑,但却非常柔弱,似乎任何外在的力量都可以轻易将其折断。然而,它们的生命力却又是极为顽强的,只要有一些较为湿润的土地,它们便会扎下根来,坚强地生长。而且他们的根状茎更是有着超强的生命力,埋在地下很长时间,一旦遇到适宜的外在条件,仍可以生成新枝茁壮成长。这一点与广布于田野大地上的野草何其相似!

曾经到过沧州的大洼湿地,在那片十万亩的湿地中,芦苇是当之无愧的主人。乘游船近距离地行进在芦苇夹持的河道间,身边水汽弥漫,绿意盎然,白鹭、黑颈鹤等鸟儿时时盘旋在蓝色的天空中,那种景致真的很美很宜人。登上高高的观鸟亭,可以看到大洼万亩芦海的壮观景致。那些柔弱的芦苇,一枝枝相依相拥着,站在一起,在大地上连缀成片,由近及远铺排远去,直到天际。夏日的阳光下,那种广阔的景观特别令人震撼。据说,秋天的大洼湿地景致更加绝美,可惜我没有亲见。不过,家乡的壶流河边也生长着不少的芦苇,聊可以满足我欣赏的欲望。

每年的秋天,我总会到壶流河边去看芦苇。从我居住的小区往北,穿过一片片的庄稼地,便来到了壶流河边。壶流河,郦道元《水经注》中称祁夷水,是一条比较古老的河,也是蔚州人的母亲河。如今的壶流河已经很瘦很瘦了,但还保持着流水的姿态,而且河岸边还生长着许多的芦苇和蒲草。

初秋的时候来到河边,芦苇已经生出芦花了,依然保持着绿色,远远望去,飘逸、悠远,一副意气风发的模样。高而扁平的蒲草已结出了长长的红褐色蒲棒,根根直立着,像顽皮的孩童,在芦花中雀跃。

深秋的时候,受朋友之邀,又来到新建成的玉壶湿地公园。玉壶湿地公园的好是自不必说的,总的来说是两个字:精致。是的,这种精致既来自于建设者处处的匠心营造,也来自于公园建设前后的强烈对比。而我最心仪的还是那些芦苇。芦苇就是壶流河的老住户,只不过在建设者的手里又发生了许多令人欣喜的变化。河边自然还散生着不少的芦苇,而在古城墙下又人工移植了一大片“芦海”,并且营造出了一个芦苇荡。这“芦海”虽然远不及大洼湿地面积之大,但一棵棵风干的芦苇亲亲密密地站成一大片,过午的阳光下,微风拂过,芦秆晃动,芦花飞扬,飘摇出一片暖人的色彩。“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站在这芦海前,我一度恍兮惚兮,恍若自己就是那个芦苇岸边寻找伊人的痴情郎。

深秋的太阳脚步很快,五点的时候太阳就已在西天上燃起了朵朵形态各异的火烧云,公园里的芦苇们也笼罩在一片落日的余晖中。金色的阳光在芦花上跳跃嬉戏,赋予柔弱的芦苇以金属的质地,也赋予这些秋风中的芦苇一种难得的暖意。我站在芦海边,注视着那飘扬的芦花,偶尔抬起相机,为落日照耀下的芦花留影。古人讲,境由心生,在我以往的思维中,芦苇荡边大都是凄清的,因而感谢玉壶湿地公园,在这个深秋之日,让我领略了芦苇的一种暖和另一种风格的美。

深情水知道

文/吴克敬

去周至县沙河湿地公园里,会油然而生一种感觉,那感觉来自水的恩惠与深情。

在周至人的记忆里,沙河是一条季节河,雨季时可能有那么一渠小溪,潺潺而流,而一到旱季,便只是条干沟了。后来,县城里的生活建筑垃圾,倾倒在河沟里,这条季节性河流,便衍变成了一条垃圾沟,遇着一场大风,散发的臭气,使沿沟百姓以至几公里外的周至县城,都笼罩在一片酸腐的臭气里。那浓浓的臭气,困扰着周至县人,他们下决心,要对沙河来一次彻底的整治了。一幅巨大的整治效果图,就矗立在初步建成的沙河湿地公园边上,醒目地告诉人们工程全面建成后的美好景象。已经初改模样的沙河,垂柳扶风,波光潋滟,用其妖娆的身姿诉说着美好的未来。

这只是西安水文章的一角,无独有偶,与周至县隔着一座西安城的灞桥生态湿地公园,早几年前就已有了惊人的呈现。灞桥生态湿地公园开园日,陈忠实的邀请,使我有幸以嘉宾的身份,见识了其壮美。那日是2011年6月6日,天气晴朗,白云悠悠,暖风融融,放眼望去,3000余亩的湿地水面,波光潋滟,香莲、芦荟、河柳……以及许许多多叫不出名字的植物,郁郁葱葱,其间,还有白鹭,还有喜鹊,还有这样那样的鸟儿,都以主人的身份,栖息嬉戏在草丛和树梢上,让我一时也幻想起来,能够生出一对翅膀来,像鸟儿一样,尽情地享受湿地的美和湿地的情。

湿地的美是自然的。但我知道,湿地的美,也融入了灞桥人的深情。他们深情地呵护着这片湿地,也深情地营造着这片湿地。因为灞桥人的深情,让古老的西安,除了兵马俑,除了大、小雁塔等享誉神州的人文景观之外,多了一处极为罕见的自然景观。有几位操弄文字的朋友,一位是因长篇小说《张居正》而获得茅盾文学奖的湖北籍作家熊召政,一位是因诗歌创作而获得鲁迅文学奖的云南籍诗人张平阳,此外还有几位作家诗人,到西安来采风,我向他们推荐了灞桥生态湿地公园。起初,他们还有点不信,狐疑地问我,岭北能有那样的地方?我听得懂友人的疑惑,咱们秦岭以北的地方,常识告诉大家,干旱缺水,从来就是我们的主色调。我没有怪罪我的友人,只对他们轻描淡写地说了:去看看吧,看了就知道了。

有一种自信鼓励着我,我做着友人的向导,和他们一起来到灞桥生态湿地公园,锦鲤悠游,鹤鹭翻飞,百花吐芳,在柳荫风斜的公园里小走了几步,作家朋友们就睁大了眼睛,尽情饱览湿地风光。

旖旎花海十里香,如镜流水十里光。

关中道上独一处,何说折柳惹心伤。

不是诗人的我,也不知哪儿来的一丝冲动,竟然情不自禁地吟诵出一首七绝出来,文友熊召政、张平阳们,学着我的陕西腔调,抑扬顿挫地重复吟诵着。

灞桥的美,历史地牵系在一棵棵的柳树之上,所谓“灞桥风雪”,牢牢地占据着关中八景的一个席位。还有“年年柳色,霸陵伤别”的故事,一幕一幕,丰富着柳树之于灞水的内容。含烟一栋柳,拂地摇风久。佳人不忍折,恼然回纤手。谁愿意站在灞桥的桥头上,折柳送别呢?可别离,在灞桥边的柳荫下,一直地发生着,绝然不是我一管秃笔可以尽数的。

现在好了,一切的别离和眼泪,还有凄凉与幽怨,都成了故址上的历史,而“柳园飞雪”却新颖着,更新着,那是垂柳、龙爪柳、馒头柳,还有银芽柳、旱柳、金丝垂柳、水曲柳、绦柳、杠柳、雪柳……数不胜数的各色柳树,在约7.7亩的园子里,郁郁葱葱,以其壮阔的生命活力,再现着“灞柳风雪”的胜景,让人体会着古人折柳道别的那一抹温暖。

深情水知道,那么我们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