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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村上的文章 / 村上的散文

2020/03/08好的文章

故乡见闻

文/任军波

在终南山北麓、渭河南岸,有一片绿色园林,伫立渭河桥头,潺潺河水从脚底奔流,举目观望蓝天、白云、河水交相辉映,景色美如画。

园林深处,就是我梦萦多年的故乡——周至青化乡。

故乡在我儿时的记忆中,是个常年饱受渭河泛滥之害的贫穷村庄。那时随处可见成片荒凉的芦苇荡,低矮潮湿的茅草屋,衣衫褴褛的众乡亲,还有那些面黄肌瘦一同玩耍的伙伴。

时间一晃,我离家从戎守边疆已24个年头了。虽然多年来很少回家,但心里一直有一种梦回故里的感觉。多次暗想经过几十年风风雨雨后的家乡,到底有什么变化呢?

汽车驶入的路段依然十分熟悉,只是当年那狭窄、坑坑洼洼的黄土沙路,一去不复返了。今天展现在眼前的,是一条宽阔的水泥马路,园林深处的那个村庄越来越近。路边的绿树花丛在眼前不断闪过,阵阵凉风扑面而来,涌入心田,沁人心脾。

进入村庄,联排双层的楼房,村民家门前的景观花树,穿梭而过的小轿车,穿着时尚、面带微笑的乡亲们,一幅生机盎然、欣欣向荣的繁荣景象展现于眼前。

村中3000多平方米的文化广场上,篮球架、网球架、乒乓球案子和单双杠等健身器材整齐有序地排列着,乡亲们三三两两地在那儿活动身体。四周绿树成荫,花草争相竞放,引来蝴蝶蜜蜂群舞,令人十分陶醉。

新建二层楼是村委会办公楼,会议室、党建室、图书室、电教室等布局整齐,设施完备,各项制度健全,村务统计资料完善;一楼电教室,乡亲们通过电视教学手段,全神贯注地收看苗木花卉栽培技术;村里新开放的法律咨询、业务洽谈、村务办理等业务工作室均实行了“一条龙”服务。眼前的情形,与儿时所见有天壤之别。在村委会王主任的陪同下,来到一户乡亲家中。看着不锈钢做成的栏杆和大门,房中摆放的宽屏液晶电视、电冰箱、饮水机和高档沙发等电器、家具,墙上挂着多幅字画,真不敢相信这就是昔日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民之家。

得知我回到了村上,初中时的一位同学兴冲冲地从杨凌赶了回来。见面后真不敢相认,以前那个面黄肌瘦、头发稀少、穿着补丁摞补丁衣服的昔日伙伴,如今已是体形富态、穿着时尚、开着小车的公司老板。他告诉我,这几年,村干部通过引导大家种植苗木花卉,率先成为了全县的致富村。他注册开了一家苗木花卉公司,承包了上百亩地的苗木花卉栽植,生意搞得还算红火,一年下来纯收入就达百万元。

村干部告诉我,村上的万亩苗木花卉已成为该地区经济发展的主导产业。截至目前,已注册园艺公司11家,成立了50多家绿化工程公司,实行了苗木花卉产销“一条龙”服务,并远销全国16个省、市,村上的年收入上千万元,人均纯收入上万元,率先在该地区成为了富裕村。

这几年,村上又投入300多万元,集资110多万元,全部用在了村里的基础设施建设上,达到道路硬化亮化,设施配套完善,村容村貌整洁的新农村建设示范村标准。2007年被市上确定为新农村建设重点村,同年底又被陕西省表彰为“省级文明村”,从2009年连续三年被陕西省推荐为全国表彰的“全国级文明村”。

村上喜欢什么样的女性

文/林少华

闲来翻看村上春树同读者之间的伊妹儿通讯,发现日本读者的提问真是五花八门。有的问有外遇和一夜风流的区别,有的问持续当女孩儿的条件,有的问村上是不是“恋爱至上主义者”以至性欲性不强。而村上对这些提问并不虚晃一枪落荒而逃,大多以其特有的幽默认真回答。

例如一位女职员问村上喜欢哪一类型女性,村上说他欣赏“好像没有浆磨过的、款式简洁又档次不俗的白色棉质衬衫那样的人”。这个村上式回答倒也不令人费解,但我总想进一步探个究竟。后来翻译这本名叫《村上朝日堂是如何铸造的》随笔集时终于如愿以偿。他在书中明确表示:“我觉得自己不至于为长相端庄的所谓美人型女子怎么动心。相对说来,还是喜欢多少有点破绽的有个性的脸庞——有一种气势美。”并进一步交代说:“漫长的人生当中也并非没有电光火石般的戏剧性邂逅,准确说来有过两次。”至于这两次具体有何作为,我就不想点破了,还是请读者自己在这本书里慢慢查看为好。

不过总的说来,村上的日常生活也是相当单调的,如他自己所说:“小说家的一天是极其平凡而单调的玩意儿。一边吭哧吭哧写稿一边用棉球签掏耳朵的时间里一天就一忽儿过去了。”不同的是,一般人掏完就完了,而村上不一样,能从中掏出哲学来。他最推崇毛姆的这样一句话:“即使剃刀里也有哲学。”凡事皆有哲学——这是村上一个极为宝贵的人生姿态。这使他在庸常的生活当中脑袋上始终架起高度敏感的天线,随时捕捉纵使微乎其微的信息并从中析缕出哲理性。

与此同时,村上还颇有温情和爱心,这使他的随笔蕴含一种悲悯性。村上养的一只名叫缪斯的猫有个奇怪的习惯,产崽必让村上握住爪子。“每次阵痛来临要生的时候就‘喵喵’叫着懒洋洋歪在我怀里,以仿佛对我诉说什么的神情看我的脸。无奈,我就说道‘好、好’握住猫爪。猫也当即用肉球紧紧回握一下”。产崽时,“我从后面托着它握住两爪。猫时不时回头以脉脉含情的眼神盯住我,像是在说‘求你哪也别去求你了’……从最初阵痛到产下最后一只大约要两个半小时。那时间里我就得一直握住猫爪四目相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