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首页
贵客网 > 文学百科 > 好的文章 > 正文

关于故园的文章 / 故园的散文

2020/03/08好的文章

章丘,念念不忘的故园

文/孙方雨

随着经济的发展,章丘越来越受到世人的关注。无论是衣食住行还是人文关怀方面,都有着质的飞跃。不久前和一章丘文友谈起章丘的发展,他说,章丘绝对是人类精神居住的家园。他的谈话不无自豪。其实,作为故乡人,用第三只眼看章丘的发展应该是比较合情合理公平公正的。

我离开故乡十几年了,从未像现在一样表现出极大关注和乐趣。每次回去我都会悄悄留意它的变化,记得刚分配到小钢联的时候,应该是九十年代中期,给我留下深刻印象的还是章丘的马路。那时的马路坑坑洼洼,仅从西麻湾上游铁道路口到杨湖路段就被大车碾的支离破碎,风一刮,尘土飞扬,特别是雨雪天气,更是让人苦不堪言,此时,不是人骑车,而是车骑人。那时我年轻气盛,骑自行车像飞一样,在那种坑坑洼洼的场面中练就了一身好车技。但是好运不常,马总有失蹄的时候,在一次上夜班的途中就被一个小坑虚晃了一枪,把我磕得鼻青眼肿,自行车前轮也成了椭圆形。吃一堑,长一智,自此行路总是小心翼翼,特别是人到中年更怕受伤。现在,你再行驶在章丘宽阔平整的马路上时,就像读一首好诗,你总能读出它平平仄仄的韵律。有人说看一个城市的发展,就要看它的马路,章丘的马路横平竖直,纵横交错,规划有序。我行走过很多地方,见过很多城市的马路,也见证过一个城市的荣耀,你很难想象一个县级市的马路也会如此完美。

每到黄昏,我总是和相恋已久的女友执手走在那条布满麻点的公路上,穿过铁道洞口,来到西麻湾河畔看那里的风景,说是风景,其实是大煞风景的。马路下边有个小树林,小树林成了大家聚会的场所。有遛狗的,打太极的,还有光膀子喝酒吃烧烤的,整个小树林里乌烟瘴气,垃圾扔得满地是。那时泉水清澈甘甜,淙淙流下,可是入湾就变得污浊面目全非,河面上到处漂浮着垃圾袋,死狗烂猫之类的东西。通过政府近几年的综合治理,再经过这里的时候,你会有一种异样的感觉:绿树环绕、鸟鸣滴翠、鱼翔浅底,西麻湾碧波荡漾,逐渐成为开放式的公园——眼明泉公园,常年不断的眼明泉和遥相呼应的东麻湾的百脉泉成了这座城市泉水的代言人。有时为了买一份齐鲁晚报,下班之后就会骑着自行车围着明水城转,那时还没有向西发展的模式,几分钟就走完了从西麻湾到达桃花山公园的汇泉路段。而现在随着城市的拓展,向西,一路向西,已经与省会城市济南接壤。沿路排列的大型企业如鼓风机厂海尔电机已经成为这个城市经济的支柱。

其实,一个城市的发展有没有底蕴除了看它的硬件设施还要看它的软实力——文化建设,而蛛网密织的大学城就代表着一种学术文化的介入。文化建设离不开文人的参与,清照文化节、荷花节在主打李清照文化的同时,大大小小的征文杯赛也在默默提升着这座城市的文化素养。我的一个要好的文友曾说过这样一句话,他说,生在章丘是一种幸福。是啊!这的确是一种幸福,这种幸福来自于不言而喻的精神喜悦和默默祝福。

我生在这座城市,长在这座城市,这里有我的父母、亲朋好友和念念不忘的故园。什么叫故乡,父母在的地方就是故乡,当我再回到这里的时候,我希望我的故乡一眼就能认出我。

难了故园情

文/朱群生

早就听说老家要拆迁,3年前宁西铁路一建成,村上就有人影影绰绰地说这地方拆迁,庄子快保不了。但今年五一长假回去,一进门父亲劈头就是一句“真要拆了”,我不明就里还是那句话:“拆了才为算。”在这之后不到一天的时间里,还真感受到拆迁之下难舍的故园之情。

早饭吃完没一会,已年过八旬的二伯来借平板车,这厢才招呼完,那厢从老人家口里吐出几个字就是“要走咯”,“真要滚蛋咯”。老人花白的胡子像一层层霜打的巴根草长满下巴,浑浊的眼光里透着几许苍凉和悲悯,从牙已不关风的嘴里流淌出的只言片语,让人顿感有日暮西山、背井离乡的伤感和悲凉!

傍晚时分,堂哥推着三轮车从门前路过,车斗里尽是些废铜烂铁,有破自行车,有碎钢筋头,看来还不轻,瞧他那吃力的样子,闺女在后面试图用自己的小手为爸爸贡献一份力量。果然一个小时不到他就从街上回来,卖了100多元钱。堂哥说:“不抓紧卖不行呀,隔壁的村子下午就开始量房子了,6月20日前铁路宿舍听说就要动工,塘坝都要被填平。唉,真是不想走啊,你知道的,我从小就喜欢钓鱼虾抓黄鳝,以后这样的机会就少了……”

整个下午,父亲都没有更多的话要说,他在菜园里伺弄着他的黄瓜,黄瓜经历了早春的一次霜打,但还是顽强地活了过来,尽管瓜藤只有尺把长,但拇指长的嫩瓜上顶着一朵朵黄花,只要一场透雨,个把礼拜早黄瓜就能上市,也是一份好价钱。整垄的豆荚已开始攀上架子,水白菜从土里探出小脑袋,火柴竿似的嫩竿上顶着个“丫”字。几十棵柿子树已经挂果,而且比往年多得多,秋后压弯了枝头的红柿子似乎就在眼前,惹得灰喜鹊“喳喳喳”在枝头盘旋嬉戏。

“真舍不得这块菜园地……”父亲说得最多的就是这句话。的确,父亲最喜欢伺弄的就是菜园地。用他的话说,田里的庄稼是定期存款,到季节才能收获,但菜园里地是活期储蓄,只要茬口安排好,腊月的大蒜,早二月的茼蒿,盛夏的小白菜,秋上的迟黄豆,哪样都是上市菜,一趟几十元钱根本就不在话下……

“老婆子,明天就到集镇上去租房,往后中午没菜也要把小锅烧个‘刺啦’响,谁让我们从乡下撤退了……”老父亲一番诙谐的话,把我们重新拉回到轻松的气氛中。是呀!就是拆了,日子每天都要过,太阳都是崭新的,腰杆挺直了没有过不去的坎。

故园梅情

文/张驰

故乡有座梅园,梅开时节,我总喜欢去园中寻那一缕幽香。梅园依偎着浩淼的东湖水,彰显无限温婉。黑瓦白墙的庭廊点缀在梅丛之中,古朴似水墨淡彩的写意,几径浅溪,几点散落的梅瓣,远处有琴人正轻叩泛音三弄着梅的空灵。这是一个阳春白雪的园子。听着琴,感受着琴人与梅的对话,梅在七弦里飞舞,脱俗到极至。漫步梅园,梅的馥郁沁人心脾,我喜欢那缕冷香,幽淡内敛,雪霁初晴时,总有映雪的惊艳。迂回园中的廊柱上布遍骚客文人的墨迹,行草隶篆写尽梅的风韵,记得年少时常喜欢折几枝瘦梅置于案头,青花梅瓶盛着梅的清冷婉约,原来梅也有小家碧玉的韵致。梅终是清淡的梅,剔却了红尘俗事,有人不喜欢她的孤傲,我却独爱她小隐的旷世,她是静谧淡泊的女子,行在山水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