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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表姐的文章 / 表姐的散文

2020/03/08好的文章

秋乏

文/夜风微凉Zz

换季了,感觉人也容易感到疲乏,应该也跟最近锻炼时间加长有些关系,虽然累,但身上的酸痛还是能有所缓解,不到二十三点,上下眼皮就开始打架,疲乏反而能让人睡踏实。

昨天三个姑姑还有表姐表妹来家里玩,小妹也从奶奶家回来了,感觉她胖了一些,原来是表姐老给她买好吃的,好羡慕,为什么不请我呢,开玩笑了。三个姑姑陪老爸玩牌,我和表姐表妹聊天,下午跟大家在歪歪唱了一下午歌,本想让表姐表妹也跟我一起唱,不过她们有点不好意思。连着唱了好几首,确实不如以前,觉得还是有一些累,还是得唱一首歇一会再唱比较好。

老爸还是那么倔强,老妈劝他注意身体别累着,可他似乎没听进去过,姑姑们也说自己不要命,谁也没有任何办法,似乎还是没有作用,甚至因为老妈的一些关心争吵了起来,和老妈聊了很多,还是随他去吧,关心是好事,有时候说太多也不会有好的效果,希望老爸能真正在意自己和家人吧。

不知道为什么,我非常讨厌迎合和奉承的人,在我看来那非常的虚伪,我无法和这样的人成为朋友。

毕竟时光不待人

文/易睿

回忆那么短;但是遗忘那么长。——题记

回忆起曾祖母时总能让我心中有一丝暖泉流过,可又想到她已撒手人寰时,这又不得不使我无限伤感,所以,我喜欢将这些回忆拾起跃然纸上,以便不时拿起看看,会有一丝安慰。

在我的记忆中,无论多大,曾祖母的眼中我仍然是个孩子,她生前总把“我是看着你长大的”挂在嘴边,每每笑时,那和蔼的笑容会像蜜儿一样甜在我的心头。

记得是在很小时。那会儿父母常年在外奔波,所以将我留在乡下让祖父母和曾祖母看带,因为祖父母务农,故而将我交代给了年近古稀的曾祖母了,而且同时还有大伯的女儿,比我大一岁的表姐。

乡下的故态总是这般,老人留着带小孩,有力气的年轻人则去赚钱,可最终还是劳累了老人又终究苦了孩子。的确那时生活过得极为寒酸,当我上了小学时才知道有“生日”这个东西,才开始过生日。

刚上小学那会儿,一天放学后和同村的同学高高兴兴的蹦了回来。记忆中的那会儿曾祖母每天都回弄好饭菜像个驼背的首长站在厨房口给我接风洗尘,我则像个刚历经战争的解放的士兵归来那样激动,因为肚子早有抗议,可偏偏还要等到奖章,那就是我表姐。

“我吃完了。”我揩了揩嘴边的几粒米粒然后又重新塞进嘴里说到。“吃饱了没?”曾祖母会习惯的问一句。“嗯,饱了。”我回答道。这是表姐一下扑过来拿起我的碗左瞧瞧、右瞧瞧、上瞧瞧、下瞧瞧,就连碗底和饭桌上都要扫描一片,想找我的“蛛丝饭迹”,但我总不会让她得逞,每次都会扒得干干净净。这是表姐会嘟红着圆脸往嘴巴里咽饭,一言不发,我便憨笑着,曾祖母也会心的微笑,此时回想起迟迟难忘。

“我去玩了,”显然知道曾祖母每次都会同意,但我还是要征求她一下,因为这样会有她给我的嘱咐。“等下,小子。”这时曾祖母却叫住,并示意我跟她出去一下,我本以为我又犯了什么错,所以乖乖的跟了出去。曾祖母蹲了下来,严肃的扶着我的肩膀,我开始有点哆嗦了。“到底有什么事?”我心中疑问着。扑哧一笑曾祖母将她那锁眉翘了上去,迸发出笑声来,脸上的皱纹像海浪边击打这眼角和额头周围,“小家伙,你好好的站着,发什么抖?”看到曾祖母笑了我便放松了些。如今走后的她那和蔼可亲的笑脸再也没有机会看到。“发生什么事了,曾祖母?”我问道。此时曾祖母从围裙的荷包中掏出了两个圆溜溜的蛋,塞在了我的口袋。我惊喜的摸了摸,“别拿出来,小心被你表姐看到。”我睁大着眼睛望着她,“为什么呐?”“小家伙,今天是你生日!”“什么是生日?表姐怎么没有?”“傻小子,生日就是你出生的日子呢,你姐姐和你不是同一天出生的。”我顿了顿,然后立刻跑进了曾祖母的房里,取下她床头的日历,看了看然后又跑了出来。“曾祖母,是今天这个日子呀?”我指着最上面快脱下来的一页历纸说。“小家伙真聪明!”笑着摸了摸我的脑袋。

我便有跑去找到表姐,此时激动的内心让我忘了曾祖母的嘱咐。

“今天是我生日,嘿嘿嘿。”

“切,我去年就过了,还吃了两个又大又白的鸡蛋。”

“我也有。”我激动得从口袋里将两个熟鸡蛋掏出来晃在表姐面前。

表姐望了望又将头偏了过去。

“拿,给你一个。”“我才不要。”

“接着吧,记得明年你要还哟!”

我将一个蛋塞了过去,便跑了出来,曾祖母此时正看着我,点了点头,好像满意的笑了。

此时那般灿烂的微笑又在我的脑海浮现,因为这早已深深地映在了我的心里。

我便有情不自禁的回想到她临走前的那段时光了,在去年的一天,我陪着身体一天比一天差的曾祖母散步于林间,我们之间谈到了许多,似乎是忘年之交没有了那层年龄的隔膜,可毕竟是八月份,太阳刚刚爬上来便感到有一丝闷热了,随后我将他扶到了池塘边的一棵树下坐了下来。

“曾祖母,”我将手搭在她的手上。“运动会我总共参加了三个项目,”我望着她,“学校只让每人参加三项。”我继续说着,她点了点头。“您知道最终的比赛结果吗?您猜猜看。”我问着她,可她却迟迟望着树上正一蹦一跳的小绿鸟,似乎听着小绿鸟发出的嘤嘤声入了迷,的确那种特别细有特别娇的鸣声能让任何人着迷。“您有在听吗?”我又问了久久盯着充满活力的小绿鸟正在发呆的曾祖母。

“孩子,你还记得吗?小时候你特喜欢在后山的小山垒冲上冲下,每次我这心都一直提着,生怕你摔着了,可当你和别家的孩子比赛谁先上谁先下时,每次都是你第一,我心里乐滋滋的;那时你还喜欢爬树掏鸟蛋,我也生怕你摔下来,但你却也能平平稳稳的将蛋紧握着下来,闹着让我煮给你吃,你一定是拿了三个第一,是不是,坏孩子?”许久祖母才回答我,并意味深长的回忆起儿时顽皮的我,此刻使我也想起那般画面。“曾祖母,弄别子啊想那么多了,您一定会健健康康。”“回答我,我猜的对吗?”此时曾祖母消瘦的双眼红润了,望着我,我点了点头。“我就知道,你从小就比别家孩子好强。”这时曾祖母心情渐渐平缓,露出了一丝笑意。

可不曾知道她却匆匆离去,毕竟时光不待人,那是我陪伴她最后的日子。

这走来的十六个年头,我是在她的细心关怀和悉心照顾下成长的,爱她胜过爱父母——可惜她已去。

如今写作文时,我绝大部分是写曾祖母,每每回忆起她,哪些生动的、难忘的场景总会非常清晰的重现在我的脑海,但是刚开始我却难以用文字把它完整的描绘出来,写出的字句总是非常呆板,但渐渐的,我习惯了,并且决定一直将它写下去,虽然我深知以后创作的艰难,可那些美好的回忆会促使我坚持下去,或许是因为那份情感太深重了吧。

在梦中——紧握您的手。

云架山之梦

文/王欣卉

似乎有一个梦。

无论行走多远,我总会回到最初。儿时记忆里,最喜欢去的就是外婆家,外婆家在一个叫云架山的小村庄,离凤山镇约一个小时车程,到路边下了车,还得走上一个多小时的山路。记忆里的羊肠小道,撒满了我和妈妈的欢声笑语,还有那远山如黛,炊烟袅袅的村庄,在夜幕下安静的沉睡。

一年冬天,在云架山过的小年,小年有习俗就是打糍粑喝晃子汤,那也是平生第一次见到了什么叫打糍粑。快到夜饭点儿了,我趴在厨房的火椅上望着灶台,大铁锅烧得直冒白烟。眼看着晚饭快熟了,表姐一笑,怂恿我:“快去加柴火!”舅妈瞥她一眼,怪啧:“你啊就晓得吩咐她,她哪儿会那些活儿,你长了手自己去!”我哪里肯听呀,烧火我是最爱了,只管麻利往灶门心里塞柴!松毛好点火,没一会儿就烧得噼啪响。外婆从堂屋一进来,就看到我在烧大火,大声叫到:“哎呀要糊了快莫加柴,你这小伢儿就爱瞎添乱!”我吐了个舌头又拿起铁钳使劲儿扒拉柴火,捣得灶门哐当响,外婆转个头赶紧放下碗,把我拉开,“我的天,你轻点咧!得罪了灶王爷来年没饭吃的!”表姐终于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我才知道自己又着了表姐的道儿了。

约莫过了几分钟,只听得表哥在门外大喊:“妈!米熟了冒?”一会儿呼啦啦进来了五六个壮汉,一人手里一根长木棒,表哥一马当先,挽起胳膊蓄势待发,我好奇的问,这是要去干嘛?表姐笑着说:“你个城里伢,这都不晓得,等会儿要打糍粑,你吃不吃呀?”我一蹦三尺高,“肯定是要吃的!”这时候姨妈掀起锅盖,一股糯米香扑面而来,热气蒸腾,溢满了整个厨房。“好啰!赶紧趁热!”舅妈搬起蒸屉往案上的纱布上一扣,白花花的糯米铺了一片,表哥连着纱布抱起糯米就开走,我这小屁孩跟着一群大人后头想看个究竟,一老人以为我嘴馋,捻起一团糯米往我嘴里塞,尽管烫人,我也没把它吐出来!走了没多远,就到了村口晒谷场附近,只见到一个大石臼边还围了一群人,表哥袖子一撸,糯米往里一倒,大喊一声:“打!”

这一声打,就像一个口号,响彻天际,齐刷刷七八条木棍往石臼里舂,只见那糯米原本粒粒如珠,不一会儿就成了一大块米粑。大冬天里,穿着单衣的年轻汉子们,脸上大汗淋漓,头顶冒着白气,“哟——呵!哟——呵!”木棍在舂米的臼里扎实的打着,牵起软糯的糍粑条,厚重而充满黏性打米声、男人们麻利的吆喝声、女人们拉起家长里短的笑声在晒谷场里回荡。待舅妈从臼子里把热糍粑拿起来,放到竹匾里按成一个圆饼,它就像一大块晶莹剔透的羊脂玉,还散发着温热,这时候,年轻的男人们才长舒一口气,准备离开。中间有人笑着说:“李家婶子,今年你家的糯米真是好啊!又香又白,明天就来你家吃糍粑喝汤!”“还明天做啥!怕是不晓得我屋里今儿伏了猪(杀猪),都来都来!”舅妈爽朗一笑,招着手吆喝人吃饭,我站在那里又拍又跳,心里想的都是一桌好吃的。

回屋时,厨房的火凼边已经围满了一圈人,吊锅也摆好了。火凼里跳动的火苗映在每个人的笑脸上,温暖如春。舅妈在大锅里拿出蒸好的腊肉,往火凼上的吊锅里一扣,外婆端了一碗蘸糖的糍粑来,笑着说:“卉儿爱吃甜的,快来趁热吃了!”我端起碗吭哧吭哧的吃着,那软糯香甜的味道,这辈子都忘不掉!表姐小鼻子一皱,轻哼:“小馋猫!”外婆却不以为然,宠溺的把我搂在怀里。

小年的第二天,云架山下起了小雪,薄薄的一层雪沫铺洒在连绵的山间、田地里,安静温柔的村庄,像是裹了一层天鹅绒被,落在松枝上的雪花,似银白的梨花挂满枝头,北风吹来,雪团在枝头晃两晃,簌簌的飞向大地的怀抱。

时间弹指一挥间,我已到而立之年,那段时光带给我童年独有的记忆,像是一个奇幻的旅程,深埋我心。那片山,那些人,那些事犹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