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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办公的文章 / 办公的散文

2020/03/09好的文章

勿忘初心

文/柠檬草

我喜欢站在办公楼里,看着晴空下的大院。

在不远处莽山的映衬下,她就像是一幅水墨画,在这个繁华热闹至极的都市里寻到这么一片土地,静静地满足,怡然自得。体育馆前有一个大大的池子,平时不甚显眼,只觉得四周企鹅状的垃圾桶在大院整体格调里稍显唐突。等到夏至蝉鸣,却一眼便被满池的莲叶所惊艳。绿色是一种神奇的颜色,在感受到内心宁静的同时,也会被它们传达出的盎然生机所触动。

院里警勤连又来了一批新兵,从震耳欲聋的训练声中,听出这一批小伙子的满腔热情,只是不知道能维持多久。或许等到这一股热血逐渐平静,他们也要退伍离开,我们便又听到更年轻的小伙子带来新的震耳欲聋。每次听到这种象征着血性的声音,我总是无法无动于衷,会停下手头的事情,认真去听几句他们喊出来的口号,似乎有提神醒脑之效。仔细想想,可能是因为这些声音提醒了我,不要忘记了自己的梦想。

时光,静悄然

文/文学部落

空白,如时光。柔弱的光,在办公桌上铺张,有种说不出的慵懒。

抬头,伸张双臂,难得的空闲来袭,心静如云。桌前的小半株吊兰,吐露着柔嫩的点绿,哈欠连声,也困倦。

躺会吧,时光。再忙碌,也该有个尽头。

放下手中的繁琐,微闭双目,让心也跟着愉悦。这阳光,太柔情,不掺杂半点硬朗,在双眼上顽皮的舞动,倒也欢快。摊开双手,试着去触碰那一缕阳光,它跳跃在我手心,暖暖地感受着它欢畅的悦动。弥漫在空气中,是一种淡淡的芬芳,阳光,原来也有属于它自己的味道。我,闭目倚躺,任凭暖阳的洗礼,双眼尽显通红,耳际微微清鸣,然是尘世的喧嚣么?我与那抹小绿,摆出同等姿态,享受这份恩赐的阳光,联翩浮想诗一般的梦境。

侧目,那株小绿,是否,你也纵情幸福?

执子之手,夜静谧,湖畔幽,你我深情对目,期许一眼万年,爱恋至恒。幽幽青草,远胜万水千山,只因有你,依偎在心。城市的喧嚣,千里远隔,我们牵手相拥,我们追梦畅想,我们在泡沫的七彩黑夜,我们心心相契,对眼相望,你我至诚至心,胜却无数人间。我的耳边回旋着,你说过最动听的话语:有你真好,我想要你的陪伴,一辈子。

与子偕老,在血色的黄昏。晚风吹拂,微风徐徐,穿过我们浪漫的白发末梢,吹过脸上层层皱纹的凹涧,轻抚你我用力搀扶的双手,吹在你我紧紧相连的心上,发现了那印着刻骨铭心属于我俩的爱情。你的耳边回荡着,我这辈子说过最煽情的话语:亲爱的,我对你的爱,一辈子。

既然牵手,就要一辈子。既然陪伴,就要一生世。

侧目,那株小绿,是否你也伤感悲情?

他说:"白天,我们周游世界,我们以梦为马,我们纵横捭阖,我们大口吃肉,大口喝酒,放肆欢笑。我们把笑颜印刻在蓝天白云,在荡漾年华,鹰击青春。晚上,我在梦里听到心碎的声音,难过的再也睡不着。"他说:"那一夜,我与她宿醉,浑身酒气,相互搀扶。我们一起走过五个街头,我听她倾诉哀苦,我借他臂膀依附。在寒冷的黑夜,我们犹如街边的野狗狼狈。然而漫漫长夜,我终不敢吻她一遍,次日清晨,我们,行同陌路。"她说:"时常,听着歌就会落泪,那么矫情的歌词,那么幼稚的音调,然衣角,不知不觉就会湿透。本以为自己可以忘却,可以振作,可以坚强,可以潇洒,孰不知片片杂念,就再次把思绪牵扯。"她说:"一个人走得快,是因为无声无息;两个人走得远,是因为欢声笑语。一个人久了会孤独,两个人长了会依附。爱在一起,就在一起,笑了、痛了,浅尝百味爱情,顿悟百感人生。妄生执念,只会将自己引入深渊。"爱的姿态万千,爱着也很痛。

舒缓闭目,然笑靥暖暖,抬首问天,闭目问己,然伤或痛,然欢与笑,皆尽哗然。浮生亦如梦,世态乃万千,或激进或彷徨,然孰不知天地一粟,芸芸众生耳。人本妙真如性,然因妄想、分别、执念而忘却。大般涅盘经二十七卷曰:一切众生悉有佛性,如来常住无有变异。因执念而焦虑,缘焦虑而彷徨,彷徨中迷失自我,然不晓天际云霞暖暖依旧,放眼一跃,平静祥和。

心,泛着层层涟漪……

唯独,这时光,静悄然。

换房

文/王社珍

我和老钱、小万跟领导换房了,我们三人从阴面那间小办公室搬进了阳面领导原来的大办公室。

搬进来的第一天,天气晴好阳光明媚,老钱一遍遍地说,耀眼,耀眼。我也有点不适应,上班十几年,换过一次办公楼,但我一直在阴面三、四人共用的一间里办公,一下子坐进宽敞明亮的大办公室里,阳光在办公桌上跳跃,工作闲暇时,一抬头就能看到宽大玻璃窗外白云悠闲地与蓝天嬉戏,感觉这些不该是我拥有的。

让人窃喜的是,这大办公室由三间组成,外面两间为办公区,里面一套间是休息室,休息室内有一张两米见方的大床,洗漱如厕一应俱全。老钱看着大床说,以后我们中午也有地方休息了,咱三个大爷们,站着七尺高,但躺下一人也就占二尺宽的地,这大床足够咱们休息了。小万大笑说,还有啊,不出办公室就可以如厕了,呵呵。

我们高兴还没两天,第三天一上班,后勤处的人拿着一把锁,啪一下把套间的门锁上了,老钱脸上还没褪尽的笑容僵成了蜡塑。小万说,锁了就锁了呗,多少年中午都没休息的地儿,又不是这一两天,有阳光就够了,知足吧。

我们机关办公楼不大,也就五层,还是拐弯楼,每层朝阳的也就九间房,一楼是对外窗口大厅,五楼是顶楼冬冷夏热,雨季还偶尔漏点小雨,二至四层朝阳的也就二十七间,机关有九位领导,一人三间,正好把阳面的风水占尽。刚搬进大楼时,同事戏说,如果有十个领导,后勤主任就得“挠头”。

多少年机关大楼的办公房就是这样的格局,也没人说“超标”,忽然领导的办公用房面积超标了,可阳面没有设置“单门独户”的小房间,情急之下只好让领导们往阴面的小房间里搬。

领导换房可不是小动静,原来大办公室里办公家具充分体现一个“大”字,气派的大老板桌,几乎占了一间房的面积,高大舒适的老板椅,高级皮质大沙发……这些东西小房间里都放不下,于是后勤部门又匆匆购置了适合小房间的全套办公家具。领导原来的“大”号桌椅等办公家具均被高高挂起。

阴面最难熬的是供暖前的半个月,清冷清冷的,所以每年一入冬,在阴面办公的同事们就早早地穿上了棉服。今年的气温好像跟领导作对似的,刚一入冬,天气一下就冷了,同事都担心领导们挨冻。

同事们的担心都是多余的,气温下降的第二天,每个领导办公室里配备了一台崭新的电暖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