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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腊梅的散文

2022/12/06好文章

关于腊梅的散文(精选12篇)

腊梅园里荠花香

文/英子

说着说着就说到了吃,说到了“好吃不如饺子,坐着不如躺着”。突然间就怀念起小时候妈妈包的荠菜馅的饺子,咬一口,那荠菜的香味就从你的嘴香到你的心,由你的心浸透你的魂。离家千里,时不时地,那香味就会冒出来,勾起你已经吃嘛嘛不香的口中的馋涎。同事年长,言语中有着母亲的口气,她说,我带你去一个地方挑荠菜去,回来自己包饺子吃。

午后,冬日的太阳暖暖的,晒在身上惬意极了。我坐在同事电瓶车的后面,摇晃着双腿,哼着歌儿,任风吹乱我飘散的长发,感觉又回到了小时候。

我们要去的地方是一片腊梅园。十几分钟的路程,转瞬即到。我听说过这个地方,只是,从来没有来过。

那连成片的腊梅树大的一人多高,小的象一丛丛的灌木,高低起伏,却一眼望不到头,足足有几百亩吧。原以为腊梅花早已开放,却见它碧绿的叶子尚披在身上,随风摇曳,并没有想象中梅花遍野的景象,不免有一些失望。走得近了,才发现有些叶子掉的较多的腊梅树的枝桠上,正鼓起一粒一粒的花骨朵儿,隐忍着的淡淡的香气扑鼻而来。我忙着给这些微黄的花骨朵儿拍照,同事说,你干啥来的呀,不挑荠菜了?仿若母亲的语声,责怪着贪玩的小姑娘。

在腊梅树的空隙间穿行,寻找着荠菜的踪迹。

看,我找到了荠菜,一棵,又一棵,一片,又一片。我们蹲下身子,挑着棵棵鲜嫩的野荠菜。有的荠菜已经开花了,细长的绿杆儿笔直挺立,顶着小小的白色的花儿,这样的荠菜不能挑,得留下它开完花,结好果,洒下希望的种子;有的荠菜藏在腊梅树的落叶里,得拂去上面的落叶,才能发现它蓬勃的绿意,透着水汪汪的色泽,诱惑着你的眼睛;有的荠菜支愣着躺在草丛里,跟那些野草混在一起,需要仔细分辨,才能把它从众多的绿色中分离出来,满足你探究的眼神。

头顶,阳光明媚,四周,梅香淡淡。

不知不觉挑了两个多小时,那一片一片的绿油油的野荠菜让人不忍离去,收获了满满一篮的荠菜,没吃上饺子,先已经饱了。

腊梅花开

文/王柳璎

去年冬季,我陪着步履蹒跚的母亲来到大姨家。在大姨家门前看到有棵手腕粗的腊梅树,树干跟围墙一样高,夏天枝繁叶茂但并不引人注目,到了冬季树叶掉光发现一朵朵腊梅正盛开着,开满了各个细小的枝丫,默默地吐着芳香。它们一串串黄黄的小花朵,从分开的各个枝丫,自下向上有序地排列着,晶莹亮丽、生机盎然,使我感觉到春天已早早地来到了,心里顿生喜悦之情。

腊梅花开,灿烂了满枝丫,早已开在我们心间。我们赞美梅花不屈不挠、积极向上的精神,更赞美像梅花一样具有坚强勇敢、吃苦耐劳高尚品格的人。今天我们过上现代化的幸福生活,更要向身边具有梅花品格的人致敬!

解放初期的农村都很贫穷,八岁的母亲随外婆和舅舅一起来到大姨家,外婆、大姨坚持支持舅舅和母亲读书,后来舅舅和母亲都成了人民教师。我的奶奶和大叔、姑妈他们也省吃俭用支持我的父亲读书,我的父亲也成了一名人民教师。在四十多年前腊梅花开的冬季里,母亲在老家相隔两年先后生下我们兄妹俩,后来父母离异了,我们兄妹从小就体会到母子分离的苦。那时的冬天下着大雪,河里结着厚厚的冰。

哥哥上小学时很贪玩,玩纸牌、抽陀螺、车铁环、打乒乓球等等,但学习成绩从不落后,奖状贴满了墙,还能为大人分担家务,暑假里钓鱼给一家人改善伙食。哥哥上中学时离开了老家,去了父亲任教的晨阳中学。后来大学毕业后,哥哥记住了大学教授给他的“学无止境”留言,寒假、暑假都在晨阳中学的教室里坚持不懈地苦读,直到去西德读完博士留学回国,成了大学里的制冷专家,带领他的团队搞能源开发。几十年后的今天,哥哥在教学和科研上都取得了丰硕的成果,为国家和民族的振兴作出了杰出的贡献,胡锦涛、温家宝、习近平、刘云山等国家领导人亲切地接见过他,并合影留念。哥哥将合影的照片拿回家,挂在父亲的新居里。

如今母亲也回到了我们的大家庭,母亲与我一起去看望大姨,报答他们的恩情。是啊!没有外婆、大姨对母亲的培养,没有奶奶和大叔支持父亲读书,就没有当人民教师的母亲和父亲,就没有杰出的博士生导师的哥哥。中国许多老百姓都是这样吃苦耐劳、共同努力,一起创造着民族的希望,创造了高科技发展的现代化的今天,这就是具有梅花品格的一代又一代的中国人。

临走时母亲让我摘了几枝腊梅带回家,温馨灿烂的梅花伴我们迎接现代化的新春。

一枝腊梅伴冬

文/方华

从野外归来,带回一枝腊梅,插于案上的净瓶中,立即暗香浮动,满屋温馨。

“腊梅”别称“腊木”“香梅”“黄梅”等,腊梅正确的读写应是蜡梅,是因为它的花型若梅,色黄如玉,表面似有一层蜡质。明朝的《花疏》中就记写:“蜡梅是寒花,绝品,人以腊月开,故以腊名,非也,为色正似黄蜡耳。”

腊梅非梅,属于腊梅科落叶灌木,而梅花属于蔷薇科,是一种落叶乔木。腊梅腊月开花,色黄香浓;梅花早春开花,红粉香淡。两者在属类、花期、花色、花香上皆有区别。许多人将腊梅认作梅的一种,是为误也。宋代王十朋的《腊梅》诗就写道:“非蜡复非梅,梅将蜡染腮。游蜂见还讶,疑自蜜中来。”

古往今来,咏梅的诗词不计其数。所谓“墙角数枝梅,凌寒独自开”,早春才发的梅花在世人的眼中成了傲雪斗霜、不畏苦寒的形象代表,而真正开在风雪霜天中的腊梅反少有人吟颂,窃为之不平。

是腊梅的色彩没有梅花的艳丽吗?若如此,倒更显腊梅的品质,如同那些隐忍苦难却默默奉献的人们,令人钦佩。

记得一次去山里,正是大雪纷飞。一个人缩着脖子亦步亦趋地行走在崎岖的山路上,放眼四野,一片苍茫。风卷起的雪雾在山梁上弥漫,枯草和败枝在风雪中颤抖。身体倍感寒冷,心中陡升孤独。就在这时,一丛金黄突然跃入眼帘,在白皑的天地间特别地醒目。原来,是坡畔一树腊梅正傲雪怒放,那满枝的花骨朵儿仿佛一颗颗小小的火焰,猝然在我的胸中燃起温暖。我折下一枝插于胸前,一路在那暖暖的香气陪伴下,走完了那段雪舞冰封的山路。

生在偏野僻壤,开在天寒地冻,或许是其少为人诵的另一个原因吧?后来读到杨万里的《腊梅》诗,立即想到那次雪野之行,深为喜爱。诗曰:“天向梅梢别出奇,国香未许世人知。殷勤滴蜡缄封却,偷被霜风拆一枝。”

腊梅虽是灌木,不知何因,却极少见林栽群植,不似梅花,到处是梅林花海,早春二月绽放时,林下游人如织。或许,玉质般的腊梅就是寂寞的花儿,专为温润孤冷的日子而来,庭外院内窗前案头偶养一株,便足使枯季寒冬添香增色。

“色轻花更艳,体弱香自永。玉质金作裳,山明风弄影。”朔冬腊月,有一枝腊梅做伴,美何以堪,幸何以甚?

冬日梅香

文/丁威

冬天里,雪花自在纷扬,只一味地下着漫天的白。在暖屋里,望出去,寒意也在雪中纷披。此时,屋内要是有一壶清茶,或是一炉煊羊肉,一杯烫过的酒,两个人吃一口羊肉,酌一口酒,也把眼光透过窗户,把窗外雪花的纷纷,和凉白,捉一些到眼睛里,和上炉子的暖,酒的辣,这一寒一暖,在身体里也酿出一点别样的滋味来。

在心里还渴望着什么呢?颜色。纷披的雪花里,只一味地白,要在这白中添一点热烈的颜色才好,目光便在醉意里望出去,不至于单调,不至于索然。像是两个人,酒到微醺酣畅处,茶到苦涩回甘处,突然,什么言语都失了声,脑子里踅摸不到一句话时,却不是尴尬的,就都把心思神游出去,把眼神放量出去。墙角处,一株红梅,傲立雪中。眼神里忽然有了色彩,终于是,神思回暖般,攒了一句两句贴心的话,瓜子一样吐出来,伴着两个人口中的茶水,咀嚼着,气氛便因此又轻松了,这便是雪天红梅的好处。

我家里有一株腊梅,在许多闲散文字里,我一再说到这株腊梅。它的好,在于万花皆睡时,它醒来。我家的一座园子,四季里除了冬,便一直是热闹的。你赶着我的脚,我牵着你的手,一朵花,追着一朵花,花与花,皆追逐着,比着开放,总是在每天早上醒来,阳光明亮地照耀时,一簇一簇都开到吵人。我只好脸也不慌洗,牙也不忙刷,非要在花的各处转转,把每一朵新开的花都看到,把每一株花的新数都点到,看够了,点到了,这一天的读书、写字,才能开始。也经常是,妈妈早起,也要围着花转上好几圈,吃饭时,便跟我说开了好些,哪些更好看。

这些好,也许统统都比不上梅花的好。一场雪,哪怕没有一场雪,只一场突临的霜降,一场寒气的奔袭,一座园子就顷刻间,凋零了它的颜色,变得枯黄。我在园子里转几圈,即使脑袋上有一整天的暖阳,即使我读了一整天的好书,却还是不高兴啊,颜色都从我眼睛里被季节的霜雪吹走了。

好在,还有一株腊梅。不经意间,一味思绪般抓不住的香,恍然在你鼻子前掠过,找着寻着,才发现,腊梅开了!走到腊梅前,一粒一粒的小骨朵,含着心思一样,一个远离着一个的,粘在枝条上,一天,两天,一朵开出来,一朵落下去,再一朵开出来,再一朵落下去。满地的,落了的花瓣,我一粒一粒捡起来,收到房间的盘子里,也是能香好几天,而那满枝条的花,只开到春来,冰也消融,也还在漫天漫地的,把清浅的幽香送给你。

日头好的时候,我就在后院看书,头顶是瓦蓝的天,逆着阳光的,是一株开满黄金花骨朵的腊梅,一粒一粒缝缀在枝条上,借着暖阳,把一身的幽香,弥散开来。

腊梅好,明黄,生动,但要在我心里排一排位置,我倒更愿意把红梅排到腊梅前,好到下雪时候,一味地白里,灼人眼的来那么一抹红,真是惊艳。

今年的雪只飘飘洒洒下了那么一阵,春节呢,却已经是不远了。你看,一株红梅就那么开了,裹着雪花的白,羞涩地,从缝隙中露出一点红,我跟师友都把目光越过窗户,把那抹明媚和灿烂看了看,就又相举着酒杯,喝下一口。

我们并不言语,四周暗香浮动。

银杏与腊梅

文/陈亮

当银杏一身灿烂辉煌、金身附体的时候,腊梅还是乳臭未干的婴儿。银杏直冲云霄,人们在他的脚下驻足流连,用相机拍下这金秋的象征。而腊梅,还未长出枝桠,低矮的她们正奋力地生长、延伸,直到第一株带着梅花的枝桠,横空出世。

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银杏对腊梅说:“你能仰望我吗?”腊梅低着头,缄默不语。金秋的银杏在阳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他不知道,左左右右还生长着一株株虚位以待、伺机待发的腊梅。他们总是高昂着鲜艳的头颅,尽显高贵繁华。

但是,秋天很快过去了,银杏叶落下来稀稀落落铺满了花坛,工匠懂不起怜香惜玉,于是一把扫帚就把这叶子清扫得一干二净。就像头发掉光了,银杏依然伫立在那儿,不过,她已是半老徐娘,没有丝毫风韵犹存的范儿。干枯的枝桠就像锁骨的身躯,消瘦憔悴,骷髅一般。

这时的腊梅,却在冬天到来时,一只只腊梅花次第开放,花骨朵含苞待放,幻化出无尽的生机活力。腊梅对形销骨立的银杏语重心长地说:“现在我可以仰望你了,但是,你能鸟瞰俯视我吗?”

一时,银杏羞惭无语。腊梅总结道:“俗话说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一个人的成就往往是有参照物的。就像站在巨人或者矮子的肩膀上。但是,一个人的潜力决定了他在受到侮辱时,究竟是会发光的金子,还是扶不起墙的阿斗!”

梅香依然

文/段绪兰

每年腊月,南方小城的冬天也就冷到极致。凛冽的寒风,霜冻的雨雪,难见的阳光,让百花凋零,草木一派萧索。但却有一种花迎风雪傲然开放,释放清香,让我们在寒冬看到春的希望,那就是腊梅花。

从前,一到腊梅花开放季节,无论我们走在哪条小巷或者某个小院外,不经意间,缕缕清香就会随风悠悠飘来,闻香寻花,就会在某户的前庭后院看到一树腊梅凌寒独放的芳姿。“墙角树枝梅,凌寒独自开”。淡黄的花朵悄然地开满褐色的枝干,在寒风中,在雪团里,显得那么的神清骨秀,高洁雅致。“疏影横斜水清浅,暗香浮动月黄昏”。清幽的香气弥漫小巷,连月儿也悄悄地爬上树梢来偷窥梅花的娇容。千古诗句写出了腊梅的仙风傲骨和飘逸含香。

我对腊梅的喜爱是从小受邻家大姐姐们的熏陶而成的。儿时的慢生活节奏,既没有丰富多样的商品可选,也没有多余的金钱去买那些装饰品,但这并不阻碍爱美的姐姐们对美的追求与喜爱。一年四季她们总会将不同时令的花朵采摘回来装扮闺房。春夏秋三季倒有很多花可以选择,到了寒冬腊月,腊梅花成了唯一的插花装饰品。腊梅花一开,姐姐们就去那些有花树的人家讨要几大枝腊梅花回来,用玻璃瓶装满清水插上。淡雅的黄色花朵和清幽的香气立刻让整个陋室徒生几许温暖与清新。每天在腊梅清幽的香气中醒来,开始梳妆打扮,给姐姐们平淡生活增添几许开心与浪漫。

但花开有时,鲜花终会凋零。虽然留不住腊梅的气韵,但对腊梅酷爱的姐姐们却脑洞大开,学会自制腊梅,留住腊梅的芳魂。她们首先找来几支枝形优雅的干树枝备好,让我们把画画的黄色蜡笔备几支,放入一个大的铁盖里,然后将铁盖放在小火炉上烧热后,又将蜡笔融化成腊液,再用大小不一的试管底端粘上蜡液,然后在树枝上一层层轻轻点花。蜡液稍干,一朵朵淡黄的腊梅花或大或小就栩栩如生地绽放在褐色的树枝上,虽没有真花的幽香,却有着腊梅的芳姿。远远望去,就是一枝枝鲜活的腊梅悄然绽放在姐姐们的闺房。那时,看姐姐们自制腊梅真是一种享受,我对姐姐们制花的技术也极其崇拜,而自制的腊梅仿佛是那个时代闺房中一件必不可少的装饰品。多年以后,经济飞速发展,各种绢花也达到了以假乱真的地步,姐姐们自制腊梅花的手艺终被遗失在旧日的时光里无法再现。每年腊梅盛开之时,不经意间,我就会怀念姐姐们自制腊梅曾带给我们的快乐。

长大后,当我拥有了自己的小家,我也养成了每年冬天,必得买腊梅花回家插瓶的习惯。花有花语,也有花缘。常常专门上街去寻腊梅花,总也买不到。而每次买花都是偶遇。有时是走在大街上,被一段飘香吸引,闻香识花而去;有时遇到一路人手捧腊梅花,询问而去。遇到的卖花人,有时是一老妇用背篼装着腊梅叫卖,有时是一老农,用农用三轮拉着一车腊梅花卖。但他们都不太讲究花的摆放,只是将花堆放在物件里,卖完为止。而我前不久遇到一个特殊的卖花人,给我留下深刻的印象。

那是腊八节过后两天,天气格外的好,明媚的阳光,湛蓝的天空,一扫多日的阴霾。窗外络绎不绝的人群去牛山寺公园休闲玩耍。我也突然好想去公园看腊梅了。到了下班时间,太阳的余晖将牛山寺公园晕染得分外美丽。我骑上摩托迫不及待地想去公园,刚出单位大门,突然一阵阵悠悠梅香袭来,哪里来的腊梅?我内心一阵惊喜,立即环顾四周,突见人行道上一个大篮子里有半篮子腊梅花,旁边站着一位衣着整洁,30岁左右的男子。我立刻过去问道,“花多少钱一束?”“5元。”男子口齿不清地答道。只见大篮子非常干净,没有一丝污垢,三大把梅花依次立放在篮里,整洁美观。我拿起一把看,梅枝剪得太短,不适合插瓶,不是我想要的。“你怎么不摘长点啊,好插瓶?”“我没卖过,不知道要剪长点。”他含混的声音让我放下了花。男子看到我不想买了,就提起篮子准备往前走。当他离开时,我突然看见他双脚有点弯曲,步履蹒跚,挪动一步都很艰难。原来他是个残疾人啊,我心一下软了。“花我要了。”我立刻叫住他,把他剩下的三把腊梅全部买了。“你住哪儿啊?”“五路口廉租房。”“那你梅花是哪儿摘的?”“我老家廖家沟。”一问一答间,我已将梅花放入摩托车篮子里,他空空的篮子里剩下朵朵散落的梅花,依然飘着幽香。“谢谢你哈。”他含混的对我说道。“你慢点走哈。”看着他摇摆的背影,我突生出一种莫名的感觉。他虽然残疾,但却有着独特的审美观。这么多年,买过无数人的花,那些卖花人总是把腊梅花用一些物件随意装放,唯独他,用非常干净的大竹篮,将一束束花摆放有序,让梅花在竹蓝中依然优雅美丽,馨香飘然。远远望去,花意满篮,生趣盎然。他虽然残疾,但对腊梅同样有着浓浓的喜爱,对美也有着不一样的品味。愿他不完美的生活能像腊梅一样美好幽香。

回到家中,我找来一个玻璃花瓶和一个陶瓷花瓶,将腊梅花一枝枝精心插好,摆放在不同位置,黄色的温暖,悠然的清香,让我的小屋立刻生动鲜活许多。望着那一枝枝灿然的花朵,突然想起我的文友周女士的一篇文章《听到花落的声音》里说:她在寂静的卧室里,一个人独坐时,突然听到梅花凋落的声音。当时读到这段,我是心里小小的震撼。这是爱梅到何种程度,才能与梅相通?而心静要到如何的境界,才能感知花落的声息?我虽然爱美如痴,却也达不到她的这种境界。世间万物,皆有灵性,万物之间,皆能相通。世界奥秘,无法诠释。无论人与人,人与物,物与物,阻隔我们的应该不是时间和距离,而是一颗素简的真心吧。

夜深了,在寂静的屋子里,我静静地欣赏着瓶中千姿百态的腊梅,悠悠飘香,不知我能否听到花落的声音?

腊梅花儿开

文/贾世民

乙未年严冬,对于我们这个四世同堂的大家庭来说格外寒冷。久病的母亲,没能熬过这个严酷的季节,丢下她的8个儿女和一大群孙儿重孙,走完了她85年的人生历程,带着无限的憧憬和父亲团聚去了。

母亲走的那天下午,我们心里既悲伤又慌乱,甚至有些不知所措,好在有村里长辈的细心指导,才将母亲妥善地安放到堂屋正中“停”下。等烧过倒头纸,点起长明灯,我神智有些恍惚地走出家门,站在场院里父母亲手栽种的已长满花蕾的腊梅树下,仰望着黑沉沉的天空,长长出了一口气。直到这时,我才突然意识到,从此我就没有妈妈了……我和我的兄弟姐妹们失去了依托,再没有几十年来依门而望盼儿归,热汤热饭慈母心的妈妈了!

那一刻我心如刀绞般的难受,鼻腔一阵酸热,泪水一下涌满眼眶——手背湿了,脸颊湿了,头上身上都湿了?哦,下雨了,亡人不走尘土飞扬的黄泉路,天公在为母亲洒扫通向天堂的阶梯!天哭了,老天也不忍心从我们身边夺走一位为抚育儿孙,一生受尽苦难的母亲!黄昏时分,淅淅沥沥的雨水凝结成漫天飞舞的雪花,充斥了天上人间,远山白了,眼前的房屋白了,就连我头顶上繁茂的腊梅花蕾也被大雪裹了起来。这是巧合,还真的是天人感应?

母亲出生在一个很有些家庭背景的大家族,从小性格倔强,知礼要强。我小时候常听舅舅们讲,母亲是他们众多兄弟姐妹中最仗义、最要强、最懂事的一个。她14岁时,因大外爷在旧军队里任过要职,临时人民政权就将其定为反动分子关押起来,当时吓得家人谁都不敢去给外爷送饭,母亲把辫子一甩,大声说:“我去,总不能把我伯饿死吧!”就这样,她每天风雨无阻,给大外爷送饭一个多月,直到他自尽在临时监狱里,又是母亲请人帮忙,把外爷的尸体搬运回去安葬。母亲15岁时,家族因分家产内讧,关键时刻,她操起一把剪刀顶在自己的喉咙上,与几十号子大人搏命,保住了本应属于年幼的舅舅的那份家业。母亲18岁时嫁给了父亲,相继生育了我们8个儿女。父亲一直是山阳县陶瓷厂的工人,工资很低。为了让8个儿女都能上学读书,母亲坚持一个人在生产队挣工分,因此家里年年都是生产队里的“大缺粮户”。在那饥荒的年月,每天要填饱一家10口人的肚皮,是何等艰难的事情呀!可父母硬是凭借自己的双手,把我们一个个养大成人。如果说父亲是以他精湛的陶艺制作,传神的泥塑泥雕而赢得“泥人贾”的声名的话,那么母亲则是以仗义直言、慈善好施、宁折不弯的强势女子形象,而让村里人敬佩!母亲最见不得恃强凌弱,谁要是无故欺负人,母亲就会上前去非要跟他论个你短我长,直到欺人者赔礼道歉认错才肯罢休。随着我们姐弟一个个长大成人,离开父母后,母亲就把大部分时间用来帮助乡邻。只要谁家有事,不论是婚丧嫁娶,还是生儿育女建房,她都会“连身淌”,主动帮忙张罗,三天五天不在话下。当然,母亲的倔犟,也令我们这些做儿女的无可奈何,特别是逢年过节,为把二老接进城,常常是一家30多口人跟母亲一个人对抗,其结果是个个都得按时乖乖的回老家。而母亲已早早打扫好所有的屋子,晾晒好被褥,拿出平日里自己舍不得吃的好东西预备着。特别是掐算着我们快要回家的那几天,她天天起早来到公路边上等,直到把所有的孩子一一接回家,她才安稳的和我们坐在一起,东家长西家短的讲述乡间的新闻轶事。但每当提起村里公用设施建设,她眼神中就会流露着少有的祈求神色说,你们都是从村里走出去的,看能不能帮助解决一下村里的饮水、道路、照明等问题。这就是母亲,她从来没有向我们要求为她做一件事,而为了乡邻却不惜放弃倔强、放下尊严!

母亲晚年有三件事让我们百思不得其解。一是10年前她病重,我们接她来商州住院看病,就在她被治愈出院的第二天早上,坚决要求回老家,任谁也劝不住,母亲说,昨晚她做了个梦,梦见父亲要她赶快回去。我们拗不过她,只得当天把她送回家,谁知第二天傍晚父亲就因突发冠心病去世;二是这一次,连医生都说母亲没啥大的毛病,可她坚持要回老家,说她还想在久别的老屋里住几天,见见乡邻们。然而,母亲回去不到半个月就走了;三是母亲临终前近半个月无法进食,廋得皮包骨头,浑身疼痛的每隔三五分钟就得给她翻一次身,咽气时整个脸都变形了,可五天后盖棺告别时,我们意外地看到母亲却是一副雍容华贵、慈祥端庄、贤淑静雅的遗容!这让在场的人惊讶万分!我在惊奇之余似乎明白了,这无疑是爱的力量使然,母亲爱子女,要给她的孩子们留下一个贤淑的印象,同时她也深爱她生命的另一半——我们的父亲,她要以一个传统女性最完美的形象去与父亲相会。

送走母亲的那天中午,我回到场院,第一眼看到腊梅树上盛开了两朵腊梅花,在这数九寒天,显得是那么的娇艳!此时已是泪眼模糊的我,潸潸地望着那两朵梅花,他们已幻化成父亲与母亲相依相偎的笑脸,他们悠然驾云西去,喜迎人世轮回中又一个春天的到来……

最是梅香能致远

文/杨庆珍

失眠的夜里,我并不焦烦,也没有丝毫孤独感,因为身边有梅陪伴。灯下,几枝腊梅疏影横斜,清俊硬朗,映在素色的壁纸上,像古代书生的剪影。蜡质的蜜黄色花朵,氤氲出芬芳和诗意,它们有的已然完全绽开,巧笑嫣然,有的攥紧小拳头,素心紧裹。梅香是冷的,干净清冽,且极具渗透力,让人不由得下意识深呼吸,却更加清醒,睡意全无了。

下午上街,看到有三轮车拉着满车的腊梅花沿街叫卖,折下的梅枝有粗有细,插在竹筒里,一路前行,留下一路花香。那一刻,我真羡慕那个卖花人。买了两枝,顺路给陈姐的茶室送了一枝过去。

她欢喜地接过去,找出花瓶,清水养之,于是,茶室立时生动了许多。为了与梅香映衬,茶席上选用了去年的凤凰单枞,香高韵远,茶汤橙黄明亮。从我坐的方向看过去,刚好有一朵花倒映在茶汤里,临水照花,古意幽幽。盈盈一水间,我们相对而坐,饮着茶,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真快,腊梅一开,转眼就岁末年初了!”“是呀,一想起就让人惶恐呢!”一年时光又将尽,两手空空,你我能握住些什么?“世间何物催人老,半是鸡声半马蹄。”岁月虚掷,心中不由生出几分惆怅与失落。

我们一时无语,看着梅花发呆。茶室里没有开空调,有点冷,窗外是冬日的萧瑟,几棵树落光了叶子,寂寞地站在路边,搞不清楚它们姓甚名谁了。梅香缕缕,点点澄澈金黄,为冬日的孤寂带来生气,仿佛时光也变得有香气了。

“梅花香自苦寒来”。还是在读小学的时候,我就把这话作为名言警句摘抄在笔记本上,并频频引用于作文中。梅花的凌寒而开,似乎成为传统语境中的一种象征和隐喻,人们总会从梅花联想及人,譬如史可法。但凡粗通中国历史的人,都知道扬州城内有个梅花岭,岭下葬着的是史可法。清人全祖望的那篇《梅花岭记》生动地刻画了一代名将生命终止前凝固的瞬间,成为激发后人爱国斗志和豪情的名篇。我一直有个梦,希望能在某个梅花盛开的季节,去梅花岭凭吊那位舍生取义、甚至连对手都赐予他谥号的英烈。

梅花之美,贵在沉默、隐忍,忧而不伤。“想起一生中后悔的事,梅花就落满了山坡。”张枣在上世纪八十年代写下的这句诗,指向不明,任何人读来都会有自己的解读。而我在多年以后,再次吟诵,忽然觉得悲从中来。是的,这句诗在优美中包含着深深的悲凉,一生中有多少后悔的事,有多少错过,就像梅花飘零、落英缤纷,并且,有些错过注定是永远的——一旦别过,永无重聚的可能。

想起去年冬天,跟几个女朋友约过,要去成都三圣花乡赏腊梅,在腊梅树下布茶席,还跟榜上有名茶艺馆的何总说好了,要去他的腊梅园摘腊梅,一起窨制峨眉紫笋,可惜,计划总是不如变化,纷纷未能成行。所幸,岁月最好了,无论我们许下多少空头的约,它都能够包容,这世间所有的憧憬和辜负,亏得有它的丰盛和博大。这不,去年的花谢了,今年的花又开了,年复一年。当然,今年的花不是去年的那朵了。

说到去年,其实我们还是蛮幸运的。腊梅开过,季节走到初春,我们却意外地在大坪山里寻到了梅。那里有满山遍野的乌梅花,春寒料峭,它们就勇敢地开花了。粉白的花瓣细细碎碎,随风飘扬,飞花胜雪,洒满山径,人走在上面,如同走在梦境里一样,那个美,让一群女人眩晕。

“梅花长得美、开得香,反而每年面临被折枝的命运。若是生得样貌形态丑一些,倒未尝不是一种自保。”陈姐拿起剪刀修剪梅枝,感叹道。是啊,对于美好的东西,人们往往高举着爱的旗号进行占有。有时候,人类的“爱”,很难说是完全好的,“见姿色端正,兴起爱之心,欲迎之为妻”,这其中所说的“爱”之心,也就是佛家指的“爱欲”吧?由爱而生出的欲,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不过是人性之贪婪罢了。正因此,佛家认为,爱欲是“十二因缘”之一,是迷惘的根源。

话说回来,对于美,谁又能真正占有或征服呢?首先,美并不是恒常的,花开花谢、月缺月圆,唯一不变的是无常。再说,每一次与美的邂逅都依赖因缘,缘来而聚,缘尽而散。认识到这一点,再来赏花品茗时,就会把每一次的茶当做生命中的最后一次,从而倍加珍惜、细细品饮。茶烟袅袅中,我又闻到了腊梅的幽香,清新淡远,仿佛暗地里一股无形的力量,把人的精神和思绪拉向远方。是的,最是梅香能致远。

京城腊梅开

忽报京城腊梅开

昨天闻说腊梅已开,虽说时令尚早,能开的也就三五枝,可有人已按捺不住,欲约三五好友,要去赏梅。有人提议,就有人响应。说去颐和园的有,说去植物园的有,还有人说上网查查,哪儿好,咱们去哪儿。众说纷纭。最后定下去中山公园,大家都近,不用爬山,彼此都方便。什么时候去呢,有人说一四五,有人说六日,还有人说哪天都行。那就定下星期四吧,突然有人提出,星期四不行,已约好体检;不行就星期三,又有人说已约好验血。说来说去,莫衷一是。最后定下星期一上午10点在中山公园南门集合,不见不散。今天群里众人一直盼着他们发照片过来,想欣赏一下早来的春光。等啊等,直等到下午五时,仍不见一丝踪影。估计是梅花未开,弟兄们在一块儿撮了一顿。晚饭后,新新发来照片。不出所料,梅尚未开,然相聚甚欢,赏梅倒在其次了。正是"有缘无时不相会,欲赏梅花待来时"。小子有诗记之:

七律 京城腊梅开

忽报京城腊梅开,文人雅士喜开怀。

昔闻汪君华山走,又见夫子壶口来。

已约同门三五友,坐地观花亦快哉。

奈何寒冬梅尚早,不如诗酒话蓬莱。

汪孟二人游华山,游黄河壶口,都有照片发来,甚是壮观,令人欣羡。但他们都是单人前往。如能约几位同窗,就地赏梅,也是快事。无奈寒冬天气春天尚早,梅花还未全开,不如坐在家里,喝点小酒,聊聊天,也不失为一大乐事。话蓬莱,神聊。

老夫自要嚼梅花

文/王太生

南宋诗人杨万里好食梅花,他爱梅爱得痴嗔癫狂,平生曾说:“老夫自要嚼梅花。”

某年正月,杨大叔被外派赴任之前,圈中好友在西湖上钊寺为他摆上一桌,其时山谷里梅花绽放,一望无际,正所谓“谷深梅盛一万株,十顷雪花浮欲涨”。杨大叔对满桌佳肴似乎心不在焉,只身一人倚在一棵老梅边,摘一朵吃一朵,吃一朵再摘一朵,丰俭随意,舒坦自然,引得同僚连连咋舌。

杨大叔在诗中还提到“晚蕊收将熬粥吃,落英仍好当香烧”,说的是梅花粥。除了煮梅花粥,也做蘸料,比如,“吾人何用餐烟火,揉碎梅花和蜜霜”,甚至觉得“赣江压糖白于玉,好伴梅花聊当肉”,好糖佐好食,竟然能从梅花中吃出肉味道来。

古人爱梅成癖,我的写诗朋友于二,也嚷嚷着,过年要找一本古代的菜谱,烹饭作食。有一天打电话给我,邀晚上聚聚:“来呀,我请你吃梅花粥。”

晚上到了于二家,已经煮了一大锅糯米粥。于二说,平时经常喝酒,大鱼大肉吃得多,晕头转向,口干舌焦,就乱翻古书,忽然抬头见窗外有几丛梅花,就想到煮梅花粥。他翻宋人林洪《山家清供》里的食谱来欢愉他的舌尖,温存他的胃。比如,梅花汤饼,于二先把白梅花放进水里浸泡,再用此水和面作成馄饨皮。馄饨煮熟后,捞取放在鸡蛋清里。于二说,那些菜都是古人吃过的,食材也容易配。

于二觉得穿唐装汉服,读唐诗宋词,穿越到古代,只是形式上的,不如让味蕾体验古人生活来得痛快。

我看到于二往粥里加冰糖,把洗好了的几瓣腊梅花拈入锅中,文火慢炖,趵突相涌。煮好的腊梅粥,色泽微粉,散发阵阵幽香。

吃了于二的梅花粥,开胃散郁,口气清新。

爱就把它吃下去。梅花冰清玉洁,于二肯定是想借这天地间的寒客,来疏通他那快要被酒肉堵塞的肠胃。就连李时珍老爷爷也说:“腊梅花味甘、微苦,采花炸熟,水浸淘净,油盐调食。”

于二还用腊梅泡酒,酒味幽雅醇厚,沁人肺腑,治疗他抽烟过多的咳嗽。喝着熬得如凝脂白玉一般的腊梅鱼头汤,浓稠的汤水,漂着几朵蜜蜡般的小花。旁边是腊梅炖豆腐、腊梅炒蛋,他一边喝酒,一边吃菜,只听得腹内咕噜咕噜,翻江倒海,腊梅花正清洁疏通着他那平时饱胀的肠胃。

春之节,万物生发。若日日有书在,有思考在,有行动在,有创造在,有无尽的好奇心、感受力与想象力在,便可“苟日新,日日新”。一部《万物简史》与《未来简史》,穿越宇宙洪荒,触摸人类未来,体悟生命哲学,尽在纸上心间。

印象梅花

文/李瑞华

对于梅花的印象,最初是从画册、文字里。一幅一幅的写意梅花作品赏心悦目,苍劲古拙的虬干,杂乱而有序的梅枝,艳红的梅花,含苞的、绽放的,一束一束,吸引着我的艳羡和喜欢。而在那些大家的文字里,也是各显或细腻或婉约或粗放文字表现手法,饱蘸情感的墨汁,多对梅花洋溢溢美之词,那些对梅花的赞美颂扬已经无以复加,所以,对于梅花,我实则是没有资格再写了,更多的时候,我只是怀着一种崇敬之情来欣赏或者感悟,所以,梅花对于我来说,更多的时候是绽放在心底的敬仰。

其实,故乡本没有梅花的,我所居住的这个地方并不盛产梅花,只能间或在公园里见到过腊梅的身影,然而,尽管这样,我还是对于她有着难以释怀的情结。腊梅,普普通通,没有金桂的芳香,桃花的艳丽,白杨的伟岸。然而,她有一种刚毅的风骨。敢于在荒芜的季节里扎根,在贫瘠的土地上生长,在凄厉的环境中固守。

腊梅,绽放着一种精神,绽放着一种品质,绽放着一种希望。在我的笔下是一种永远写不完的意象,在我的心里是一首永远唱不厌的歌谣,在我的眼里是一幅永远看不够的画册。她敢于拒绝平庸和脆弱、肤浅与轻浮、空洞和苍白。没有一种冷风能阻挡她心灵的歌唱,没有一种阴雨能淋湿她精神的彰显;没有一种冰雪能够折磨她傲骨的躯体,没有一种诱惑能够改变她对冬天的执着;没有一种力量能够动摇她对春天的信赖。

腊梅,我在风雨中读你,读你火红的脉动。读懂了故乡人敢想敢干的强悍风格、艰苦创业的可贵精神、崇文尚武的良好氛围、厚德载道的美好传承。

多少回,用深情的目光,眺望你严寒中绽放的姿势;多少回,在历史轮回的支点,与你幸福的相遇。曾经在梅花中尽情呼吸,感受那与春天贴得最近的心灵,感受梅花血性的诗意。我希望做一朵高洁的梅花,一起寻找美丽的写意。

深深的爱你,梦中的腊梅,你是我远方眺望的一道风景。

雪地腊梅凌寒开

文/付鉴均

“宝剑锋从磨砺出,梅花香自苦寒来”这句话说的就是梅花。在白皑皑的雪地里也看见过傲雪凌寒的腊梅花。

在下雪的时候,你如果要是想去看看腊梅花,那简直就是不可能的。因为腊梅花是雪白的,在雪的覆盖下,根本看不到腊梅花究竟在哪儿?但是,只要是你仔细看的话,你还是能看出梅花在哪儿?

放寒假的时候,我决定回外婆家去。因为外婆家有腊梅花,我想去看看。到了外婆家,我迫不急待的想去看看腊梅花的风釆,到了后院,只见一棵挺拔的大树。树上覆盖着皑皑白雪,见树上并没有我想见的腊梅花,不禁着急起来。这时,外婆走了过来,我焦急地询问外婆腊梅花在哪里?外婆摇了摇头便走开了,我气呼呼地走到树下,从树上摸了一把“雪”,就在我摸到“雪”的那一瞬间,我知道了,那“雪”实际上就是腊梅花。我兴奋地用力一吹,把雪都吹掉了,露出了洁白如玉的腊梅花。

我还沉浸在腊梅花的魅力中,突然,我的脑海里闪过一个念头,为什么腊梅花会在寒风中生长呢?于是,我便开始搜集资料。在后来的两天里,我便一直在探索这个问题。

到外婆家的第三天,我终于探索到了这个问题的答案。因为腊梅花的骨子里有一股傲气,使它面对一切外物刺激时都不会倒下。即便是在寒冷的冬天,腊梅花也能在寒风中盛开。这就是傲雪凌霜的腊梅花。当我知道了梅花的特点后,我不禁由梅花联想起了我的学习生涯,在学习上遇到一些常见的问题,都被我轻轻松松地摆平了,当遇到难题时我只能选择退让,比起傲雪凌霜的梅花,我遇到的困难又能算什么呢?梅花不选择在其它季节开放,而就选择在冬季开放,那是因为什么呢?不就是因为梅花要在寒风凛冽的摧残下来锻炼自已吗?忍受住一时的痛苦,换来的就是美好的成功,寒风过后,梅花全都开放,那一朵朵洁白如玉的梅花,不正是在残忍的寒风过后,才开出了美丽的花朵吗?我决定:在以后的学习中,要像梅花那样,迎难而上;要像梅花那样,忍受住一时的痛苦,就会获得成功;要像梅花那样,不管前面的路是成功,还是失败,能走到底就是好样的。每个人的生长历程和腊梅花的成长历程一样,不经历风雨哪能见花朵呢?

傲雪凌霜的梅花带给人们的,不仅仅是好看的风景,更是一种迎难而上,永不放弃的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