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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小动物的文章

2022/12/11好文章

写小动物的文章(精选4篇)

孤独的人

一个孤独的人会把自己伪装成一个很开心快活的人,因为他为了掩饰自己内心的孤独,也只有这样才能得到一些心灵的慰藉,让寂寞的心感到一丝温暖,从表面上很难看出来他是空虚寂寞的,唯有挖空心思进入其心房里面仔细的端详才可以看清楚,原来他并不是像表面上那样快活的。

孤独的人常常会胡思乱想,常常把自己放在不着边际的幻想当中,也许这是他减少孤独感的办法吧,也或许孤独之人本来就是这样。人类是一种很奇怪的动物,这种动物有太多的思想感情了,有亲情、有友情、有爱情……,而这些情感在一个人的一生都是很重要的,没有爱情的人生是不完美的,而孤独的人多数是缺乏爱情的。

孤独的人啊,你们需要一种外在的力量来温暖融化你那颗冰冷的心,这颗心不能一直被冰封下去,他太需要遇到一颗火热温暖的心了,两颗心碰在一起将会起到很好的效果,从此那颗冰冷的心会从此温暖,孤独之人从此就与孤独说再见了。

孤独的人其实有一颗不甘孤独的心,只是被隐藏的太深了,他们一路都在找寻那个能够带他们走出孤独阴影的人,只是不太容易找到罢了,那样一个人如果找到了,也许会成为他一生最爱的人……

弱肉强食的世界

蚊子实在是可恶,所以每每看到它们在我面前“群魔乱舞”,我就会竭尽力气挥动双掌拍死之而后快,让它们在我的掌上“五马分尸”,血肉模糊。在屋子里见到它们的同类,诸如一些叫不上名字的爬虫、小蝇之类,本来并没有侵犯我,我大多时候也会重重地一脚踩上去,再把它们的肉泥辗成细小的颗粒,踢到一边去,以防它们日后在房间里作恶。

佛家有云:“扫地不伤蝼蚁命,爱惜飞蛾纱罩灯。”有时候也会想,我这样草菅“虫”命,是不是有点恶?但是又自认为它们属于异类,对人类来说是害虫,杀死它们、保护自己是天经地义的事情。物竞天泽,适者生存,人类从远古进化到现在,成为头脑最发达的高级动物,主宰着这个世界,而按照动物世界的规律--“弱肉强食”,高级动物必对低级动物具有“生杀予夺”的权力,这样才能满足其生存下去的物质需要。也就是说,我们每天为了填饱肚皮,必然要杀死若干植物、低级动物。自然界中除了以上这些为我们提供日常食物的生物之外,还有许多对人类生活有害的物种,譬如老鼠、蚊蝇等等,对于它们人类更会使出各种“残忍”的方法除之,常用的有脚踩、手拍、下毒、下夹、用气熏,甚至于扒皮食之。诸如此类,从低级动物角度来看,它们弱小的身体无异于被残暴的人类所蹂躏,它们那小得可怜的大脑不知道懂不懂得也把人类称为“法西斯”?而这些做法人类早已成为惯性,习以为常了。

不止于此,为了在人类世界中生存,人的同类之间更会残酷地杀戮,当彼此还把对方当成同类时,称之为搏杀或拼杀;当一方完全掌控另一方命运,对另一方具有生杀予夺的权力,已不把另一方当成同类看待时,通常称之为屠杀、宰杀,就象我们对待低级动物的做法一样。为什么屠杀多发生于战争中,是因为战争本身更接近于动物本能,为争夺土地而战,为争夺能源而战……相当于动物世界中的地盘之争、食物之争……战争是动物本能之战,战争中战胜的一方在瞬间就拥有处置战败方生命的权力,自我感觉凌驾于别人之上,权力欲膨胀、失控,动物本能的驱使,使其把对方当作低级异类,当作猪羊、当作蝼蚁,既然属异类,又与自己对立,为了发泄愤恨之情,当然是杀之而后快。这样的心理在战争中恐怕也习以为常了吧?

在最近看到的一部猫鼬世界的纪录片中,猫鼬为了扩大自己的族群,不失时机地抢夺其它同类的家园,血腥地厮杀,然后享用战果。由些看来,人类的种族主义、侵略主义也来源于动物本能,二战时的希特勒为了复兴他的日耳曼种族,日本人为了强大他们的大和种族,以及当代印尼土着人为了夺回日益失去的社会地位等等,都以暴力和屠杀来大肆进行他们的动物本能之战。

今天看到贩卖弱智、智障人到砖窑当包身工的新闻报道,我想那又是人贩子把弱智人群当成了异类,既然贩卖此异类可以赚回不菲的钱财,满足自己生存的需要,就象卖掉在路边捡到的鸡鸭一样又何乐而不为呢?谁让他们让自己捡到呢?谁让他们智力不如自己呢?为了自己能活下去,活得更好,也只有拿他们换回自己的美餐了。人贩子大概是这样么想又这么做的吧?

在社会上到处充斥着地区、职业歧视和等级观念,也是因为一类人把另一类人看成了异类,与上述谈到的现象只不过是程度上的不同而已。举例说来,有企业老板把员工当成了异类,从而可以随意调动、扣薪水、开除;建筑商把民工当成了异类,这种异类社会地位最低,自然属于最低级的异类,少给点钱就算是仁慈了,不给钱亦是正常;还有老师把学生当成了异类,基层头目把老百姓当成了异类……

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里,人类社会也到处充满动物世界的气息,人类的本质又与低级动物有何不同呢?

也许,我们应该给孩子上的第一课,就是进行动物世界的教育,而不是所谓的人类文明教育。因为任何人类文明都是在动物世界残酷斗争的汹涌波涛下潜行的,人类文明是弱肉强食的结晶。究竟何谓人类?何谓文明?还是让人们叩问自己吧!

与动物对视

文/王太生

与动物对视,你在疲倦、芜杂、烦闷、无聊之后,看动物,看到它们的憨态,懵懂、无邪、天真,俗念顿消。

有一次,友人陈老大在山中采风,看一群猴子嬉戏、追逐、攀爬、恋爱,背孩子。他在看猴子,有只猴子也在看他,并且仰天长啸。陈老大忽然觉得,那只脸色绯红,略显倦态的红脸猴,极像喝过酒的自己。“一只中年猴,在种群的地位争夺,成功或失败之后,向天而歌,性情表达得淋漓尽致,人却没有这样的勇气。”陈老大感慨,已经有多年没有与动物对视了。那只猴子,是他上辈子留在山中的兄弟。

我有好久没有打量过那些生灵。一只猫,立在瓦脊上,在黑暗中向你瞪着黄色的眼睛,这只猫是在看你,然后,一转身,在瓦上嗖嗖走远了。猫或狗,曾经是我们儿时的玩伴。一头山羊,或一头水牛,在乡间的土路上,我们曾经和它们相遇对视。羊在路边吃草,头仰向天空咩咩叫。那头水牛,犄角长长,嘴巴咀嚼草料,硕大的牛眼,冷不丁地朝你眨巴两下,头又转向别处。

与动物对视,它们的眼帘是下垂的,透露出胆怯、谦卑。许多年前,在气候的温润水乡小城,我曾遇到一头驴。邻居杨大爷用驴给乡人磨米面,这当然是杨大爷的生计。驴在不拉磨时,被拴在一棵楝树上,我有时看到杨大爷和那头小毛驴对视,杨大爷用手在小毛驴的脖子上摩挲,小毛驴温驯地眨巴眼睛。

与动物对视,是一种交流,彼此的眼神中会流露出什么?

春天,在草木扶疏的上海野生动物园,隔着一层防爆玻璃,与一只狮子对视。那只狮子,长相英俊,好像并不知道我的存在,或者根本没有将我放在眼里,眼神是平和的。不知道,我在狮子瞳孔中究竟为何物,总之那只狮子根本不想攻击我,也没有攻击我的意思。

羊驼,远远地站在那儿,眼神怯生生的;棕熊圆鼓鼓的,走起路来一摇一摆,表情有点儿呆萌。与一只羚牛对视,望你的眼神一愣一愣,你看它,它望你,相距咫尺,面面相觑……

有人说,与灵长类动物对视,它们的眼神好像都有故事。这些动物在动作、神态和应对事情的某些表现上和人类极为相似。

有一对山魈,我在认真地看它们,它们沉浸在自己的天地,举止亲昵,又像一只是在生对方的气,在房子里走动,根本不在乎旁人的眼光。

成年山魈的脸,似一张京剧脸谱,色彩鲜艳,酷似鬼怪。那两山魈,显然是一长一幼,年长的用手爪,替年幼的梳头。

山魈,动物园的指示牌上说,生长于非洲的灵长类动物。看到它们长相,脸上天然的妆容,想起《山海经》《聊斋志异》等神话传说中的独脚鬼怪。《太平广记》说,“山魈者,岭南所在有之,独足反踵,手足三歧。其牝好傅脂粉。于大树空中作窠,有木屏风帐幔”;《清稗类钞》中称,“此物皖之山中常见之,土人不敢犯,呼为山魈,实狒狒、蜼、狙之属也。”

那些远古的意象,与山魈是一回事吗?山魈还是中国古书中的那个山魈吗?

野生动物园,其实是人类模拟有兽山林,在这里恢复、还原的某些场景,有秩序回忆失散的野性与呆萌的天真。身在其间,有人体会荒蛮,有人感悟天伦,有人看到爱情。

动物园不是动物的故乡。在那里,我的目光无法与它们交集,只能看到动物们为食物与爱情而争的生活态度与简单活法。

特定的环境下,人与动物对视,会有怎样的心灵震撼?一次,观摄影展,在远离城市的高原,有个人,与一头小毛驴对视,毛驴眼中闪烁孩童般的天真,那个人双手抱着驴的脖子,双目微闭,他是在享受人与动物之间的心灵感应,以及一种回到自然的久别重逢。

对视,其实是一种平静,山林大野的平静。用眼睛的余光承接,然后目送一只动物从你面前经过,消失在远处。

我们的野生动物朋友

文/米丽宏

小时候,常听人说,从我们村往西山深处走,一直走到太行山脚三峰山那边时,就得小心了。传说这里有老黑熊,会伤人的。老黑熊一巴掌把人拍昏,扛起来就钻进了林子。

这说法不知是真是假,但深山里有鹿,却是千真万确的。童年时我常住在姥姥家,最高兴的就是,小姨带我们翻过几座山,到西山去看野鹿。野鹿身上有斑斑花纹,眼神清澈,像朋友一样温和。

在《诗经》里,鹿鸣呦呦,像诗歌;可是真实的野鹿叫起来,“噢——噢——”像一种深邃疲倦的叹息。传说,鹿是笛子“发烧友”,只要笛声响起,它就会驻足凝神地听,颇有文艺范儿。

我总想牵一只鹿回家,或骑着鹿在山林里飞奔,小姨说:“那可不成,野鹿看起来温顺,但也是有野性的,哪里容你骑它。”

那些野生的家伙,我们统称为“老猫儿”。记得小时候大人吓唬小孩,总会说:“一只老猫子,四只毛蹄子,走路刷刷响,专吃小孩子。”除了野鹿,老猫儿还有哪些?狼?狐?獾?野猪?黄鼠狼?总之,老家的山野里很热闹,很多四条腿的小动物,藏匿在林子深处、草寮、山洞里,日升月落地过着它们的小日子。

一般情况下,村外的野物、村里的人,各过各的生活,相安无事;但有时,也会彼此越界,相互骚扰一下,给对方制造一点混乱。

比如,一大早,村口人家去喂猪,发现圈里的猪没了!一道血迹淋漓出了村。是狼!不是它还能是谁?人们陷入一片激动不安中,女主人甚至大哭起来。一头猪的丢失,意味着一个油水丰盛的好年打了水漂。

其他人家,则赶紧拉来石头封高了猪圈墙,澥开石灰水,往猪圈墙上涂画了巨大的白圈圈儿。据说,狼怕光、怕亮、怕火,这是防狼最有效的办法。

黄鼠狼和狐狸,也是村人咒骂的对象。

黄鼠狼,常常在雪夜偷走人家的鸡。

夜晚栖在树上的鸡,被黄鼠狼眼睛一瞪,便心慌意乱,“扑通”一声掉落下来,成为黄鼠狼的美食。

獾,在我们那儿也很常见。大人说,獾有狗獾、猪獾、猫獾,种类不一,模样不同。小时候我去深山里的姥姥家,半路上要经过一片浓密林子。走得急了,就有小动物忽地一下,隐入树丛深处。我猜想,更多的是野兔吧。

有一次在林子里碰到了獾。它在聚精会神地啃着一根玉米棒子,扁头、尖鼻、短耳、小眼睛,四肢粗短,灰褐色的毛皮,坚硬的背毛竖起来。我惊呼一声:猪獾!那家伙猛抬头,愣了一愣,“刷”的一下,没入了旁边的树丛。獾类,跟野猪相比,体格小,性情也不太凶猛,但是行动机敏。它们会打洞,獾洞曲里拐弯老长。

野兔很多,满山窜,到现在亦是如此。一次秋后,我走在田野间,看见一只野兔安安静静地蹲在一处茅草窝里,两只爪子捧着什么正在细细地啃。一听到脚步声,它倏忽一震,黄影子一闪,就消失了,快得像一个幻觉。

我还见过一只刺猬,是在下山路上遇到它的。对于与我的邂逅,小东西不理不睬,镇定自若地移动着铠甲包裹的身体,小个子将军似的威风凛凛。我故意大喊一声,它先缩一下身子,并不立刻缩圆,它在判断吗?我找个树枝按它,看它怎么把自家卷成一个球。它把四只脚收紧,长嘴巴下垂在胸前,然后卷起来,它用了一点时间让自个儿“严丝合缝”,看上去没有破绽。

这家伙的刺并不像想象中那么硬,我垫了一把草,把它抓在手里,想打开看看。没多大一会儿,它自己打开了,有胡须,眼睛小而亮,直愣愣的,不知躲闪。摸一下它的脚,凉凉的。它看着我的样子,像是有点笑意。它也不挣扎,很镇定。

那些四只脚的山林朋友,曾给我们的生活创造着无限的想象空间,给我们辟出一个童话一样的世界。

但不知从什么时候,我们身边的四脚朋友越来越少。也许人类的捕猎和戕害使它们有的灭绝,有的远离了。

时代和科技发展,让我们的行走速度越来越迅疾,活动范围越来越扩展。汽车、马达、建筑工地的隆隆声响,驱逐了那些野生朋友。没有了它们,我们的生活和想象日渐平面化,单薄乏味,只剩下了欲望和物质。我们的孩子,不要说童话,连常见的家畜家禽也不认识了。

我想,这场疫情,给我们的教训很深刻、很惨痛。它再一次警示我们,对地球、对自然、对环境、对野生动物,应该保持一种什么样的态度。尊重敬畏和爱护它们,其实是对我们自己的最大保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