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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驿站的文章 / 驿站的散文

2020/03/07好的文章

心灵的驿站,梦恋的窗口

文/持之以恒

又是一个周末,辗转着身心的疲惫,倚岁月的风口,听风静然划过心尖,经年喜欢的优雅小曲回荡在耳边,清爽与宁静把时光用文字写的清瘦无比,用充满风花雪月的语句,倾诉锥心刻骨的铭思,轻轻的拉开记忆的序幕,默然描述着梦端的眷恋,心灵的驿站,是否有与尘事无关的窗口?

行走在薄暮余辉的夕阳下,把心安然在一波几折的世态炎凉的故事情节,风无声,花无语。不愿,真的不愿在无奈中以凄凉落幕,曾经的一念,可是精心安排?如若不是,漫长的等待又怎会如此落寞凄凉?曾经的无限眷恋与期望,怎么换不回一次回眸?难道,用深情撰写所有故事,本身都与己无关?

时光葱茏了流年,所有的冥思如穿肠而过的风,只是刹那的触碰,便铸就了一生的疼痛。窃笑自己的无奈,期望系数那么的渺小,渺小的如尘埃一样游离在空中,无影无形。失落中,引心入梦,从你的掌心出发一路奔腾,却,怎么也驶不出你指尖的柔情,梦端的牵挂。梦呓中,坦然从容,因为你的掌心,就是我永远的牵挂!

总幻想着,能与你万年一梦,却又不敢想象,真的,我不知这一梦究竟有多么漫长?有一段情在心底定格,那份美丽已成永恒,回味,甜甜美美,细品,酸酸涩涩。在心底烙下的印痕,回忆终难忘,朝思暮想的已是过往,已成终生的回忆,只要天涯各安,足矣!

记不清在何年何月说过的一句话,只要你幸福,便是我永远的快乐,无缘共担困苦,就相祝为安吧!每每想起,就会触碰到心灵醉柔软的痛,以至时隔几朝,仍浅念不忘,永难忘。

悄然间,思绪沿指尖滑落,那被流年腐蚀过的印痕,已斑驳不清,深浅不一,任凭我再怎么努力,也解读不了唐诗宋词中的语意,那被你写满忧伤的篇章,我悟不透平仄的韵律。无边无际的记忆,让我的念想终成灾!一直以为,若有心,天涯咫尺;一直以为,心灵的驿站,在磨砺万千后,终会倚在快乐的窗口,为爱表白,为爱守候,哪怕一秒半分,终无悔。

此时,风起云涌,冷月潜藏。我倚在岁月的窗口,把梦倚瘦。虽恍若隔世,仍喜于忘情一梦,因已习惯入你的梦。梦里,在你的诗词韵律中方感欣慰安然,我,最终在梦中,醉在你的诗篇;梦里,你的祝福,是我心灵的驿站,是我快乐的窗口;梦里,心声在蔓延,思念在累积;梦里,那份叮咛与牵绊,是我一生的追忆!

乡村的文化驿站

文/向明伟

拐入这个叫门口岗村的巷道。每走几步,另外一条巷道就接通过来,幽深,暗沉,不见人影,那自然是两边的楼房挤拥而成的,从右边的岔道出去,我走到村子外围的水泥路上。

一片开阔的田园铺展在眼前,我在水泥路上游荡了一会儿,折身回来,坐到取名“铁匠亭”的竹棚底下。簇新的“文化长廊”展牌就在竹棚的不远处,它以图文并茂的形式,向我这样的陌生人,详实介绍了这个陈姓村庄的悠长历史和名人轶事。我的目光越过浓绿的树荫,越过新修的民宅,最终停留在那些锅耳式封火山墙的宗祠屋顶。这些屋顶呈凝重的灰黑色泽,它们倔强地挺立在高处,像极了旧时官帽的两耳。在民俗画册里我见过它们,这种样式的珠三角旧民居,初期出现时有“独占鳌头”的特别意味,因而也只有拥有功名的人方可采用,时移世易,后来因为更多的实用功能,便被平头百姓广泛采纳了。

在公祠前面的小广场上,男人、女人,白发的老人和喧嚷的孩子,讨价还价的水果小贩,弹棉被的异乡客,他们各自玩着,忙着。和我几个月前探视的老家乡下相比,这儿是热闹的,热闹得简直像个市集,令我心生妒忌。由区作协组织的这次采风活动,目的就是让大家来看看由陈姓公祠扩建而成的“文化驿站”,它还有一个更为贴切和诗意的名字:乡村记忆馆。抬腿迈入祠堂,陈姓家族的族谱颇为抢眼,它被手书在墙上的实木板上,密密麻麻的姓名,昭示着这个家族子孙的繁盛。接着往里走,各种旧时的生活用品和农具陈列在堂屋两厢:打铁用的铁砧、风箱;抓虾的竹篮,陈酒的陶罐……

对于大多数从乡村出去的人而言,这里陈列的种种什物,并不会让人感觉陌生———关于乡村,我们的记忆还没有走得太远。我想,若有可能,我那西南乡下的老家,完全也有资源建立起类似的“乡村记忆馆”———之所以没有建立的必要,或许还在于,那里尚有真正的乡土风貌吧。但是,不可回避的是,我们看见了更多的村庄陷入了沉默和背弃。

余华说:“我们生活在现实和历史双重的巨大差距里。”对于村庄而言,又何尝不是如此。中国有数万个村庄,但是能以一个宗族为基础,并且得到公费支持,筹建起一个供人观瞻流连的“文化驿站”,那么,这个村庄无疑是交上了好运。

撇开村庄之间巨大的差距,我禁不住又想,这个以公祠为基础而建起的“文化驿站”,到底能够承载多少人的乡村记忆?到底能够承载多久的乡村记忆?毕竟,我们已经念叨了许久的“记住乡愁”,事实上,我们清楚正在失去什么,但更多时候,我们只能跟在时代的巨轮后面,拾捡起碾压后的碎屑,矫情地发一声哀叹。在一个追梦不止的时代,乡村越发像一位留守故土的老娘,她总让城里的儿女思念、纠结和陷入无边的尴尬。

三元桥驿站

文/李才俊

历尽沧桑的三元桥,危立于群山怀抱的古树下。在时光的流淌中,饱经风霜雪雨的洗礼,见证着边陲普兰与小朝通商的历史变迁,留下过无数的马蹄印记。

三元桥座落于董法公路一公里处,四周群山矗立,桥下三洞相依,桥上古树参天,春、秋、冬河床断流,岩石望月;夏天河水盈满,沿陡峭的河床上奔泻而下,卷起无数的浪花。

说起三元桥,曾流传着一个古老的故事。很早以前,董马白岩脚村居住着十几户人家,该村是商人、马帮通往越南做生意的必经之路,是商队歇脚的好地方。商人们在此处歇脚时顺便进行交易,时间一久就形成了山中集市。

民国元年某日,降了一场罕见的暴雨,仙人河河水猛涨,把老街脚下唯一的通道淹没了,商人们无法从此通过,就在韦家居住,等待河水的回落。但天公不作美,一连十多天的暴雨,河水漫过河畔,淹没了周围的田地,一片汪洋。商人们等急了,就与韦家主人商量解决行路的办法。韦家主人提出的解决方案是等河水回落后,让商人们出银两,他们出劳力修一道桥,至于桥修成什么样子,由商人们确定,商人们采纳了意见,出钱修了一座三元桥。

三元桥建成后,商队的出行更方便了,于是商贾云集,小小老街成了繁华之地。三元桥建成后不久,却发生了奇怪的事,原来长年不断的河水干涸了,只有到涨水的季节,才会有水从桥下流过,严重地影响了沿河人们的生产生活。韦家认为,三个桥洞像灶窝洞,烧干了河里的水。于是便请求原来出钱修桥的商人们再出钱,在桥旁的团山脚下建一座庙来调和,否则不再让商人们在老街歇脚、进行商品交易。商人们答应了韦家的请求,号召来自云南、四川、贵州、安徽、湖南五省的商人集资,花费数百两银子,建起了一座庙,取名五省庙。

庙宇落成后,来自五省的商人都吃住在庙里。庙里长年香火不断,把庙前的一对石狮子供奉灵了,石狮子到夜间就出来偷吃人们种的谷子。几年后,老街十几户人家遭了一场浩劫,房子、财产全部被火烧光。韦家就从白岩脚下搬迁到了现在的老街居住。韦家搬迁以后,常住五省庙的商人们,也被土匪抢窃一空,商人们一气之下把五省庙烧了。韦家没有祭祀的地方,又在三元桥上边的丫口上建一座观音庙。随着赶集人员的增多,商品的聚集,街道拥挤,老街已满足不了需求,才又将集市迁至现在的董马街。

从此,孤独的三元桥静静地伫立在群山之中,在一棵不落叶的大溶树陪同下,任凭风雨飘摇,日夜守望着穿越在群山、峭壁之间的马帮古道,吸纳着茶余饭后去桥上乘凉的人们。在涨水的季节,在壮观瀑布中放上一只思念的小船,把昨天的故事带到异国他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