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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农历的文章 / 农历的散文

2020/03/07好的文章

农历二月

文/史延永

小时候,我总以为农历二月是母亲她们从炒豆锅里炒出来的。

吃过午饭,母亲就和邻近的婶子大娘开始炒豆了。她们先把选好的干沙土,倒入伙房的大锅里,点火烧热后,再倒进头天浸泡好的豆子,最后用特制的木板在锅内反复搅拌翻腾……烘炒的豆子在沙土锅里“噼啪”作响,我和小伙伴在院中欢呼雀跃。一会儿,诱人的豆香味从烟雾缭绕的伙房里弥漫开来。因了这独特的豆香,少不更事的我便有了时间的概念,知道这个日子叫“二月初一”。农历的二月开始了。

二月二是正式吃炒豆的日子。直到这天,母亲才把初一炒好“收藏”的豆子慷慨地拿出来,大家分享。光阴荏苒、日月如梭,尽管母亲她们早已不再烟熏火燎、灰头土脸的炒豆,炒豆也不是什么稀罕之物了,现在的商场超市、集市街头,各种各样的炒豆应有尽有,但人们还是选择“二月初二”这天品味咀嚼炒豆。唱什么歌曲对什么调,到什么节日爱什么好。正如正月十五吃元宵、清明节吃鸡蛋、端午节吃粽子,腊八日喝粥一样,特定的时间、特定的氛围、特定的食物,必然会渲染进而酿造一种令人难以割舍的情思。于是,二月里便有了一种独特的声响,大街小巷、家里院外一片吃炒豆的“岗蹦”之声。如果说腊月是在除夕“噼里啪拉”的鞭炮声中结束的,正月是在十五“铿锵铿锵”的秧歌舞中度过的,那么二月便是在初二“岗蹦岗蹦”的吃炒豆中开始的。

说到声响,二月里最大的声响就属“风”了,她激情澎湃、呼呼而来,像一位敢作敢为的猛士;似一位开疆拓域的将军。她饱含一束大破大立的神武,拥聚一股排山倒海的气势,裹挟一种摧枯拉朽的劲头,营造一片酣畅淋漓的感觉。“东风吹、战鼓擂,究竟世界上谁怕谁”,这句豪气干云的歌词,作者肯定是沐浴着二月风写就的,绷紧脖颈、暴起犟筋高歌的父辈们也肯定只有迎着二月风,才能领会到这首歌雄奇的神韵、十足的底气,才能唱得撼天动地、惊鬼泣神。“吹面不寒”、“清风和煦”,那是温柔的三月风,没有二月风勇往直前的刚性;“狂风大作”、“暴风骤雨”,那是肆虐的六月风,没有二月风大刀阔斧的爽朗;“北风呼啸”、“寒风凛冽”,那是严酷的冬天风,没有二月风推心置腹的真情。二月的风啊,叩开了刚解冻的地壳,涤荡了湾池上的残寒,吹跑了老树的枯枝,撩抛了原野的衰草,更掀翻了冬天在人心头制造的压抑……

在风的鼓涨下,天变高了,地变阔了,就连傲慢的老龙王也抬起了高贵的头颅。枝头发了新绿,水面绽开了笑颜,田间的麦苗经过正月的疗养,也起身了。万物生机盎然。

万物欣欣的二月也是一个思念蓬勃的季节。在家的女人牵挂正月里外出打工的丈夫:找到安身之处了么,吃好了没、睡好了没,干的工作累不累,你在家我常念叨要你外出挣钱,可你一走,我就没着没落的,像掉了啥似的,真的好想你!在外打工的男人惦念家里的妻子:可要注意身体啊,家务活、地里的活,老的、小的全靠你一个人了,在家时你一嘟囔我就烦,可你知不道,听不到你的嘟囔,我是多么寂寞啊,真的好想你!电话的两端,这头拴着情、那头系着爱。二月的电话没有盲区!二月的电话永不掉线!

想念更是一种动力。麦田施肥浇水,耕地种棉花种瓜,一样也不能耽搁。“一年之计在于春”这个“春”,对于农人来说肯定是指二月。“二月里来好风光,家家户户种田忙,种瓜的得瓜、种豆的得豆”,这首老歌最适宜在二月的田间地头高唱,唱起它,浑身就充满朝气,浑身就热血沸腾。那是谁家,又在绿油油的麦田里盖起了一座塑料蔬菜棚,麦田像碧绿的大海,蔬菜棚像起航的帆船——满载着曙光、满载着希望。

要说忙活,二月里要数理发店了。按老风俗,正月不能推头,二月便成了理发业的黄金时段。虽为毫末技艺,确是顶上功夫。理发师们使出浑身解数、连续作战,经过推剪刮洗、漂染烫理,小伙子们由“乌头宰相”变为“白面书生”;姑娘们更是秀气靓丽、灿如鲜花。

据说二月的月花是杏花。这种原产于我国的古老树种所开的花,不似一月的迎春花那样争强好胜、敢为人先;也不似十二月的梅花那样冰清玉洁、迎雪斗寒。她知道,她没有叫板时令、卓尔不群的勇气,也没有笑傲江湖、出类拔萃的能力,她只能顺势而为、蓄势待发。但是,只要她瞅准了机会、看透了大趋势,她就会挺身而出、大步向前,就会千树万树竞开放,就会“一枝红杏出墙来”。然而,开花却不是她的追求,结果才是她的初衷,她的目标不是虚虚化化的繁华如锦簇,而是实实在在的硕果满枝头。大富大贵的人喜爱雍容典雅、国色天香的十月牡丹;爱美追艳的人喜爱妖娆妩媚、婀娜多姿的三月桃花;自命清高的人喜爱出污不染、别样映日的六月荷花;骚人墨客喜爱金蕊流霞、孤傲娴静的九月菊花;仁人志士喜爱铁骨铮铮、清香高洁的腊月梅花。可是,又有谁喜爱这乡村僻野平淡无奇的二月杏花呢?

迎着劲风,漫步于二月的田埂,抬头看见在烂漫的杏花林旁浇灌麦田的大婶大嫂,人人的发际都插着一小枝灿灿杏花,我心头一紧:在这乍暖还寒的季节、在这偏远空旷的乡间,只有这朴实无华、随处可见的杏花,才能给辛勤劳作、皴脸裂手的人们带来一瓣心香,带来一丝欣慰。啊,可爱的杏花,喜爱你的不正是我的这些大婶大嫂和我的那些父老乡亲、兄弟姐妹吗?!

二月里好吟诵贺知章那首《咏柳》诗,最喜欢“不知细叶谁裁出,二月春风似剪刀”这句。但是一想起这首诗,晚上睡觉就好做梦,我常常梦见那呼呼的大风,刹那间化变成一把把锐利的剪刀,来修剪我的拖沓,我的懒散,我的粗俗,我的愚钝,让我变得蓬勃昂扬、一身华丽……

清明絮语

文/肖意哲

清明,农历二十四节气之一。每年4月5日前后开始。物华开阳,木草吐青。"清明要晴,谷雨要灵".候鸟随迁,正合踏青之心。农村说景好,无非有山林。踏青赏花莫过过城市了。

杜牧诗中寓意杏花村的酒好。我却认为刚入春天气咋暧还寒,清明也是多雨之季,诗人碰上了阵雨,自然衣衫湿透。路上行人早跑去避避雨,诗人冷,酒可驱寒,又苦于找不到酒家。碰巧牧童避雨从山上归来,顺手指引杏花村了。杏花村也可能是与出好酒的杏花村同名,也可能是连锁经营。也可能是酒家有经营意识,故意让诗家写酒诗,以招揽顾客。不管我怎样瞎掰,但诗意浅显,值得今人学习了。"清明时节雨纷纷, 路上行人欲断魂"写得最入神。从季入景,从景到人,一气呵成。只有按诗人当时情景与心境来理解诗的意境。懂诗才配论诗,可能就是"诗向会人吟"的愿意。

清明昨日晴朗,今日小雨时下时停。趁机拍了野草上水珠。呵呵,有诗为证:你拍鲜花红,我拍绿野草。花艳只一时,莽芥常存笑。

依然生香的秋色

文/朝花夕拾,终成枯萎

农历的九月,大地最为丰硕。农历的九月,总会派生些许感动。

曾接近霜冻的天气,终又一次远离了寒流的纷扰,在季节的深处,再现了一抹温暖的时光。

多么的期待,流逝了若干年后的岁月,也能复制出曾经季节的模样:在五谷归藏,山野空旷的秋,绵绵秋雨默默飘落,一夜接着一夜,滋润着将要冬眠的生灵。深秋里的人们,怀揣丰收的喜悦,坐在窗前,数着一叶一叶的飘落,想着一桩一桩的往事,固化的思维在秋雨中会成为永恒。

期待多半是美好的,现实,往往又不随人愿。久不落雨的深秋,竟有些干燥,时而会出现沙尘和雾霾,这样的天气,在邢台这座古城已经不鲜见。还好,七天假日,天气晴好,人们欢心,纷纷出门郊游,置身于原野的怀抱,去感知又一场秋的盛宴。

像逃离般的穿越了破碎严重的路段,灰尘肆虐的武安地界,终来到了京娘胡深处。碧水幽深,群山环抱,瞬间心旷神怡。峻峰的遮挡,使天空成为一条带状。那样的湛蓝,营造了天水一色视觉。湛蓝的天空,偶尔有一朵白云,也是那样的雪白、厚重,懒洋洋的不见浮动。

游人如织,破坏了一处山水原本的幽静。便沿着蜿蜒的山间小径,登上了武当山。极目远眺,满目秋色。所有的庄子散落在山腰,三五户,十来户人家就是一个村落,它们守候着各自的小院,也守候着美到心底的秋色。

一座座洒满秋色的小院,屋顶上,院子里晾晒着一片片黄澄澄的玉米,红红的柿子,紫色的大枣,刚出土的花生,显得有些拥挤。墙根,一排圆滚滚的大南瓜,慵懒地晒着太阳。

群山的植被,由于节气的威严,已有些稀疏。山风刮过,一些瘦弱的叶子默默的飘零,洒洒脱脱,满怀深情地追寻着远方的秋水。红叶正在燃烧,铺天盖地的红,宛若华美而柔软的绸缎,栗子树的点缀,像极了隐隐的暗花,美得惊心,却又不动声色。

晚霞渐浓,平添了山川一抹神秘。穿越武安地界,一架盛开着野菊的山脉映入眼帘,随着风儿的蔓延,菊香醉人。一朵朵,一簇簇,红的,白的,玫瑰红的,淡绿的,在这深秋,甚至初冬,不畏凄风苦雨,在山腰,在径畔默默的绽放。你走你的路,我开我的花,为这萧瑟的时节平添了一抹暖色与生机。

就在这晚霞浸染的山川,就在这山川村落的路畔,一位满头银发老人,沐浴着晚霞的花香,专心地采着各种颜色的菊花,蹒跚地走向一旁的轮椅,放到目光有些呆痴,且那样清瘦的老者手中,俯首低问:喜欢吗?他轻轻地嗅嗅,露出了一丝笑意:谢谢你老婆子…老夫人也笑了。

耄耋老者,满载着浓郁的菊香,朝着幽静的村落,渐行渐远。我想,秋风里,有多少盛开的菊花,就一定会有多少深情地故事。

农历的九月,大地最为丰硕。农历的九月,总会派生些许感动。

曾接近霜冻的天气,终又一次远离了寒流的纷扰,在季节的深处,再现了一抹温暖的时光。

多么的期待,流逝了若干年后的岁月,也能复制出曾经季节的模样:在五谷归藏,山野空旷的秋,绵绵秋雨默默飘落,一夜接着一夜,滋润着将要冬眠的生灵。深秋里的人们,怀揣丰收的喜悦,坐在窗前,数着一叶一叶的飘落,想着一桩一桩的往事,固化的思维在秋雨中会成为永恒。

期待多半是美好的,现实,往往又不随人愿。久不落雨的深秋,竟有些干燥,时而会出现沙尘和雾霾,这样的天气,在邢台这座古城已经不鲜见。还好,七天假日,天气晴好,人们欢心,纷纷出门郊游,置身于原野的怀抱,去感知又一场秋的盛宴。

像逃离般的穿越了破碎严重的路段,灰尘肆虐的武安地界,终来到了京娘胡深处。碧水幽深,群山环抱,瞬间心旷神怡。峻峰的遮挡,使天空成为一条带状。那样的湛蓝,营造了天水一色视觉。湛蓝的天空,偶尔有一朵白云,也是那样的雪白、厚重,懒洋洋的不见浮动。

游人如织,破坏了一处山水原本的幽静。便沿着蜿蜒的山间小径,登上了武当山。极目远眺,满目秋色。所有的庄子散落在山腰,三五户,十来户人家就是一个村落,它们守候着各自的小院,也守候着美到心底的秋色。

一座座洒满秋色的小院,屋顶上,院子里晾晒着一片片黄澄澄的玉米,红红的柿子,紫色的大枣,刚出土的花生,显得有些拥挤。墙根,一排圆滚滚的大南瓜,慵懒地晒着太阳。

群山的植被,由于节气的威严,已有些稀疏。山风刮过,一些瘦弱的叶子默默的飘零,洒洒脱脱,满怀深情地追寻着远方的秋水。红叶正在燃烧,铺天盖地的红,宛若华美而柔软的绸缎,栗子树的点缀,像极了隐隐的暗花,美得惊心,却又不动声色。

晚霞渐浓,平添了山川一抹神秘。穿越武安地界,一架盛开着野菊的山脉映入眼帘,随着风儿的蔓延,菊香醉人。一朵朵,一簇簇,红的,白的,玫瑰红的,淡绿的,在这深秋,甚至初冬,不畏凄风苦雨,在山腰,在径畔默默的绽放。你走你的路,我开我的花,为这萧瑟的时节平添了一抹暖色与生机。

就在这晚霞浸染的山川,就在这山川村落的路畔,一位满头银发老人,沐浴着晚霞的花香,专心地采着各种颜色的菊花,蹒跚地走向一旁的轮椅,放到目光有些呆痴,且那样清瘦的老者手中,俯首低问:喜欢吗?他轻轻地嗅嗅,露出了一丝笑意:谢谢你老婆子…老夫人也笑了。

耄耋老者,满载着浓郁的菊香,朝着幽静的村落,渐行渐远。我想,秋风里,有多少盛开的菊花,就一定会有多少深情地故事。

秋分一过,就算是步入深秋的季节了。金黄的谷子,黄色的大豆,紫色的红薯,白色的玉米,红色的柿子……秋色生香,生香的秋色。

秋,最喜欢的季节,因为一季的汗水终迎来了五谷丰登。晚秋,最让人深情地挽留,因为人们企及于收获,眷恋于那一场丰硕。

依然是黎明,依然独行在那一条幽径,依然怀揣着一种念想,默默前行,急切地寻找初秋的葳蕤,初秋的葱茏。

其实,不曾光顾这里,也就间隔一场秋雨,几场秋风。秋色,已经稍显萧瑟,那一片深绿色的黄瓜已有些枯萎,只有顶尖部默开着一层细小的花儿,那样的柔弱。在叶子的下面有些嫩绿的黄瓜妞,迎着风儿坚强地成长,有的耐不住季节的薄凉和干旱,已经枯萎。田野也显得空旷,一片片田间作物已经收割,甚至被犁铧秋耕一新,期待重播一抹新绿。那一条蜿蜒于远处的七里河的水面,已不再碧绿,有些灰黄。是气温太过偏低?是水质变化?是目光的异样?都不是,是岁月赋予秋的颜色。

那一条绵长的绿色走廊,林荫稀疏了许多。洋槐,梧桐,曲柳们,在季节的感召下,片片叶子默默地飘落在眼前,顿生一种怜惜,无奈。轻薄的叶儿簌簌飘落,滑过肩胛,散落在地。不经意的靠近与触碰,又一次感悟到了相守与分别。落叶,还有生命残存的温度,随风儿栖息于一个角落,虽然终会风干所有的汁液,然而,那一份曾经厮守相依的情思是不可放弃的。

生命与秋一次次邂逅,便一次次目睹叶落的状态。飘零的叶子,总会让人油然一种曲终人散的悲怆,那份离散会在一段时间萦绕而不得释怀。片片落叶,曾鲜活地与枝干相守,迈过一季繁盛葱茏,终萧瑟离去,爱到无言,痛到无声。捡一片叶子,虔诚的托在掌心,仿佛看到了一种无奈,一种果敢,一种涅槃…

其实,我们都不必怅然。因为,一切物种都会在秋日里成熟,在秋日里饱满,又在漫长的期待中,迎来了春日,一个个新的生命开始了新一轮的延展。去年的晚秋,阳面的牵牛花也在盛开,然而,却有些稀疏,零零星星地盛开在依附的树干上。也许更多的种子植根或萌发于泥土,今年,那样的葳蕤,那样的密密匝匝,它们沐浴着深秋的暖阳,默默地绽放。五颜六色,斑斓多姿,宝石蓝、浅藕荷、玫瑰红、玉石白,几种颜色互相映衬,平添了季节深处的一抹生机。

"白露早,寒露迟,秋分种麦正应时"我想,现在乡下的秋色一定正浓,一边忙着秋收,一边趁着墒情秋播。我虽然多年不曾秋收,也不曾秋播,然而,心田的秋色依然生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