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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命运的文章 / 命运的散文

2020/03/07好的文章

模糊的记忆

文/寒秋独语

手头的事已经停不下来,愈发的拥挤和碰撞,甚至要争先恐后,而我只是我自己,也只有我自己,好是无奈,分身乏术,又不得不竭尽全力。

多年来几乎都是一个人在忙,说不清自己是个什么身份,无力争取,也无力摆脱,全靠命运来掌舵,看似清晰,又模糊不定,反正就这样的走了一天又一天。

苦恼的笑声常常相伴,难堪的局面屡屡发生,同情的有,羡慕的有,不屑一顾的也有,我的生活就这样奇离古怪,就这样无端的走在岁月里。

都说命运掌握在自己手中,我以为不然,好多事真由不得自己,所以就很难随心所欲,很难我行我素,就说自己手头的那些忙,一言难尽。

有时还能适当调试,有时几乎就是闭着眼瞎摸,说不准会是个什么结局,我以为自己还是很聪明的,并不呆傻,可我依然读不懂自己的命运握在谁的手心里。

索性放弃算了,成啥算啥,可思来想去,自己连这点权利和资格都没有,只能径直往前,不顾一切,苦心经营,兴许也只能苦心,并不能经营什么。

又忙了一天,很是劳累,不知道该说给谁听,睡眠的时间也越来越少,清闲之时就更是难以奢望,不敢想,也无法想,即使想了也是白想,实在无定数。

走过这一天,极其不易,自己还在,并未消失,也是一种成就,我这样看待眼前的日子,依然鲜活着一种记忆,我钦佩自己,赞美自己,膜拜自己。

那一缕茶香

文/深厚殷磨砺锋

也许,我们都无力与命运抗争,但我们至少可以让生命充满温馨,人间有一种情感,就像这淡淡的茶香,虽然清淡,却透人心扉,它的名字叫友谊。

--题记

一直想租一个大小与价格两方面都较适宜的房子,一来,可以方便自己烧茶煮饭。二来,并不与房东搅在一起用水电。虽然,个人水电费你当然交了,并且那公用电费也公摊了,可是我还是不大习惯本人在出进租房时,背后总有一双房东那“鹰”一样的眼睛盯梢着,一说你用水用多了,二说你总点长明灯,老忘记关。等等。

渐渐明白,倘若我再找租房,一是要求那房子要好,二是要求那房东不赖。所以,这挺叫人为难的。因为这房子的好坏,你可以一眼准,可那房东,毕竟是人心隔着肚皮。

来武汉三年,我已搬了两次租房了。真的很害怕搬“家”呀,这颇叫人劳神费力的事情。

前些天,连续下了几场不大不小的雨,前租房总是滴答漏水,总叫人睡不安稳踏实,终于打定主意要决计去再度寻房。可是周公街道上大多租房价格不菲,这常让人望而却步。可是,“安居乐业”的思想老在作祟,这是没有办法的事。

两天时间,从二区寻到三区,再从三区找到四区,最后过五区、踏六区地寻找个遍儿,过程都不大理想。不是在价格方面不好商量,就是人家房东一听说你要生火做饭,就立即拉长脸拒绝。房子终究是别人的,绝可不跟你谈!结果,悻悻而归的感觉,一次又一次地再度重演。

一周前,当我再次寻到三区附近,忽然瞧见一张半新不旧的张贴租房广告,当我抱着一试的想法准备前往,却见一个身体苗条、长发飘逸的女孩出来门口处拧拖把。她,宽臀细肩,柳眉大眼,琼鼻小口,长得五官紧凑,生得楚楚动人,正是典型的江南美女哦。一方水土养一方人,这没错。

我向她打听此家还有多余的房间出租没有,她说真不巧,仅有一间小房间被她租住了,这不,正在搞卫生待会儿好入住。

这让人气馁。但我仍不忘向她询问了这间租房价格,以及水电费如何收取,她一一作答。她说,听替她租了这间房子的同学讲,房东是名医生,待人挺好的,收费也较公平合理。她说,“女房东不住在这里,一月从月头到月尾,只在收取房租时才来。并且,是只会晚来,不会早来……”

这让人更是觉得与这家房东与租房失之交臂的可惜了。

女孩说,等她同学回来,再帮忙打听一下,看看房东家里还有其它的房间出租没有。我说好,道谢谢,当即留下了联系方式。

时间匆匆,转眼一个星期过去了。可我寻找的租房依然没有着落。算了吧,好歹就住这儿吧,反正也住了一年多了,再多住上几日几月几年又何妨?得,这个想继续租房的想法随后慢慢淡去了。说实话,我以为,即使两个熟人,只是随口随时的一句话,有时,都不大会放在心上,更何况对方是一个陌生人,值得人信任?那会更加的不靠谱,因为它极易被雨打风吹去。这些年,一些人,一些事,我见过许多了。到了最后,这信与不信,其结果都是一个让人精神麻木的样子。

没想到,一日上午,我正在上班,忽然接到一个电话,是那个女孩打来的!她问我现在找到新租房没有。我说还没有。她说,她已经在别处上班了,因为住处离上班工作地方比较远,往来不便。业已在上班附近另行租房了,所以这边的房子要退。如果我要考虑她这间,她可以去跟女房东讲。

瞬间,一股春风化雨的暖暖感觉油然而生。我说好,约定第二天晚上去看房。

第二日早班下班,一路踩着轻快的脚步前往。洁白的房子,明亮的灯光,清洁的地板,干净的床铺,整洁的桌柜,还有满房的清淡香气,一切的一切,均与以前不同,这更添吸引人的热望了。

此时,那个名叫阿玲的女孩,似乎刚从浴室里面出来,梳着整齐的发型,散发着一种特别的香味儿。此刻,她正亭亭玉立地,香气四溢地,落落大方地站立在我面前。见了我,她未言眼先笑,说,“你来了。”

我回答说,“嗯。”

她在确切得知我想租那间房子后,她再次向她同学询问了房租及水电价格,并说晚点会去跟房东讲,她明天退房,然后我再接着续租。我说好,道谢谢。

她说不谢,出门在外,能帮就帮下。温言软语,这让人更是如沐春风了。

聊着聊着,我进一步知道阿玲是麻城黄土岗人,毕业于麻城五中,之后在深圳打工,搞了两年多时间的平面设计。因为故乡故士的临近,打工之地的临近,工作与爱好的临近,这三个临近,一下子拉近了距离,这带来了三个更为亲近的的理由了。

阿玲说,她在汉阳海宁皮革城搞销售,已经上了几天班了,感觉还不错,现在已与另一名女同事在升官渡小区租住了一套两室一厅房子,月租1500元整。我笑着说,“哦,你们俩比较有钱。”她笑了,牙齿可真白呀。

阿玲告诉我,她在周公的同学叫戴顺丽,来自湖北麻城潘家老屋。潘家老屋?好个记忆中特别熟悉的地名。蓦地,久违的感觉一下子被深起:后奶戴国荣就来自这个村庄。小时候,自我爷爷走后,后奶便单人独灶一个人过活,大伯和四叔逢年过节都要或多或少地寄些粮票和钱物。所以后奶的日子过得还算将就。那时候,她总喜欢去池塘或小河边捞虾捕鱼,回来就放在锅里煎炸炖闷煮。那让人垂涎三尺的美味香浓气息,是无论如何也关不住的。加之我又长了一只灵敏如狗的鼻子,况且还生活在那个缺衣少食的年代。那时,经常的情景是,一个很可爱的可怜孩子,一边既要不停围住那个矮小简陋的灶台转,一边也要围在这个鼻涕眼屎一抹糊的后奶转。后奶去世后,父亲说,她的娘家已没有后人了。说实话,我总不信。既然阿玲的同学叫戴顺丽,况且还来自于潘家老屋,不知其与我后奶的辈份该怎么排列?这个我倒是很感兴趣了。我请阿玲帮忙替我打听一下。她说好,到时再帮我问下。于是,我又开始了满心期待。

前天,阿玲搬走了,她邀了她的同事一起来搬的。当时我在上班,没时间去。不然,我一准前去帮忙她搬一会儿家,这权当我感谢她为我费心这租房一事的感谢回报了。好在那晚,我送了一套漂亮的签名设计与她,当然还有她的戴顺丽同学。看得出,她满心欢喜,我自然也在欢喜。正可谓是--独乐乐不如众乐乐也。

昨日,我趁着轮休空余时间,顺便将趁机会正式搬家入住了。我的东西较多,那间房间又狭小,不得不对房间进行重新空间设计。我对床铺进行了加固,对柜子进行了搬移,增加了一张桌子进去,还系了几道铁丝,方便晾挂衣服。最后装了两层书架,备放一些闲书。看样子,在潜意识里,我已经开始在做长期的来租住与经营的“根据地”.

晚上,睡在那个宽大结实的床上,很是舒服惬意。原本以为晚上会做个好梦。可是一整个晚上却是失眠了。哦,原来,那个叫阿玲的女孩并没有远离,这满屋的清淡香气还未散去,她那个温言软语的话语还在。

她说,“喂,你好!请问你是阿锋吗……”

我握着那温暖的茶杯,嗅着这一缕清淡的茶香,没有作答。

红尘万千,同饮一盏孟婆汤

文/顾寒

天涯海角看似遥远,也不过一个转身的距离;生离死别总是无常,也不过一弧轮回的命理。

---题记

夜里,梦间,清寒天。

秋色消隐后,隆冬的气息冰冷得让人好生心疼。

在最美的年华里,带着寂静的忧伤不停地流浪。孤独吞噬了身体,换得一场体完完肤的疼痛;忧伤布满的心理,换却一湖遍体鳞伤的锥刺。

我想前世,或许是欢喜佛遗落的那樽,在生生世世的轮回里,只有我不可独自苍白的隐去。

万丈红尘里,终有一个人先要策马而去,扬下漫天尘埃,留与守在尘世中不肯离去的那人,然后在无爱的孤独里悲伤下去,忧郁而终。

回首望去,旧时的院落里,梅花早已凋谢,那一树树的芳华零乱坠地终成泥,任润土沾湿,冷香里裹着鲜红的血。犹记得,二十个春秋里循环的旋律,零零落落的几个音,在凄柔的歌喉里并不成调。听远处的枯叶落下地,风从林间翻转,我努力地以哀绝之音盖过它,只为了不让自己再深深地触及那写于枕上的落白:我在暗夜里,心碎了又碎,却只是以一个惆怅客的身份,飘荡在人间……

从此不愿在尘世,做那个红颜薄命的游离客。走在那奈何桥上,身旁处是谁在低声反复吟唱:一场寂寞凭谁诉。算前言,总轻负。早知恁地难拚,悔不当时留住。

原来,如是,心中那点疼痛忽然间竟肆意地蔓延开来。

人生如同一条航线,来来回回过往的都是那些匆忙的过客,没有谁会为谁泊停下来。在命运的行程里,你我都只是为彼此渲染的一道风景线,待缘散尽,都要散去。

对于命理而言,我们同样都是漂泊在人生长河里的小舟。等到繁华消逝后,真正停留下来的也不过是那一叶破不堪再行的扁舟,伴随着自己那一刻疲惫不止的心灵。

记得,我也曾强求自己要去读佛经,要遁空门,那时总是一副抛却万事的模样。现在,终是年少气盛,尘缘太密集,紧紧箍住肉体深处的灵魂。

原来,我一直只是将佛作为逃避现实的借口。曾以为了无牵挂、无思无想便是解脱,殊不知随缘不强求才是佛的意境。而所谓的脱身,实际是将身去,还是尘世,还是情爱,只是心境不同初时。

命运就是一座架在奈何桥上独木桥,无论怎样努力的去改变,都只是能到达桥畔。

一切,自有因缘,不能强求。即使是拼命的去改变宿命的纹理,那也是在注定之中。注定有过一场怎样的沦落与际遇,在其中辗转,然后一切修缘随化,终期于尽,最终皆是寻常。

那些人,无论在身边若即若离,还是相距天涯迟迟不现,都将逃不出命运的轮回。

红尘万千,最终同是饮一盏孟婆汤罢了!

附:减字木兰花

初见倾心,无奈缘浅西风凛。情散楼空,花开依然人不同。

红尘一梦,天涯相望何时逢。寒鸦残殇,共饮一盏孟婆汤。

癸巳年九月廿六未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