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首页
贵客网 > 文学百科 > 好的文章 > 正文

关于辉煌的文章 / 辉煌的散文

2020/03/07好的文章

我们需要信念

文/李锡仪

人生之路,慢之悠悠,行之洒脱,辉煌之路不能永存。

天之高,地之厚,辉煌的日子将暂时。

在我们的人生之路中,会有很多的竞争对手,当我们跨入第一步时感觉一帆风顺,感觉我们什么都比别人强,什么都是最优先的,太过骄傲,我们将只会被生活所淘汰。

辉煌的日子只是暂时的,由于我们没有拥有顽强的毅力和意志,由于各方面不能自行其力,依赖于他人,我们将会被生活所淘汰。

辉煌的日子只是暂时的……

正如我们的生活需要具备更多的才能,更丰富的知识,不能因拥有一点肤浅的知识就沾沾自喜,如今的社会只有竞争力强,才能强,才能体现出人生的价值。

辉煌的日子只是暂时的……

没有所谓的一帆风顺,也没有水往高处流的话语,在人生的路上,我们扮演着各种角色,但我们要耐得住生活的考验,我们需要用坚定的信念去战胜困难,我们需要用实际去证明。

辉煌的日子是暂时的……

“不经历风雨,怎能见彩虹”,是啊!虽然人的价值观是不同的,但当你遇到比你强的对手时有过坚持,有过拼搏吗?我想,没有,如果有过这种信念,为何还会被生活所淘汰?

辉煌的日子只是暂时的……如果想让它永存,那就让我们坚定信念,勇往直前,用一颗坚定的心走出今天,去拥抱明天。

辉煌的日子只是暂时的,我们需要信念。

秋思

文/六月荷

时令进入深秋, 花木不再张扬,荒草不再恣意妄为,秋虫也三缄其口,秋忙碌着卸载她的沉重。她的堆积撑高了天空,惊飞了雁群,一切显得沉稳,成熟,有序。我何尝不为这沉稳成熟有序而高兴呢?

秋总是从冬的身上跨过,由春走过夏才有如此辉煌。她的历程坚实而又坎坷。

春虽华美烂漫,但不时有料峭的寒;夏虽多情浪漫,但常遇酷暑难耐。谷物果香的酿造,含辛茹苦,才有秋收冬藏。一年四季,除了冬夏冰火不融,其他都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谁也撇不开谁。

西风阵阵紧,严霜重重恶,秋让她的子孙们钻进了谷仓,只留荒草败叶留守,田间地头林间小道,随处可见秋的遗骸。

芦苇不倒随风飘摇,苇絮似雪纷纷随风飘散,好像冬雪在做演练彩排。树木光秃秃的枝头挑着的几片黄叶,活像死魂灵的招魂幡。枫树和鸡冠花哭红了眼,以为秋死了,菊花在为秋举行隆重的葬礼,白的庄严,黄的肃穆。秋给人们留下了沉甸甸的思念!

秋永远地离开,不回来了吗?不!黑土地上点点新绿,那是才探出柔弱脑袋的麦苗,正准备接受冬天的洗礼。哦,秋,你已在泥土中发芽!你正在孕育着新的辉煌!

承载与辉煌

文/罗登求

天井

老房子中的天井是这栋房子的阳光隧道,有了天井,就能承接天宇中的紫气红霞,就能尽享太阳的恩赐所播撒的光明。

老房子内有镂花的屏风,磨光的石阶和墙壁上的古色古香的匾牌,这些都是年代久远的物象,也足以突现和佐证昔日主人的雅致与豪富,显赫与辉煌的地位。

天井的正下方一棵古老的桂花树,高出屋檐,一年四季苍翠欲滴。八月那碎小的桂花花瓣,并不抢眼,但馥郁的花香却沁人心脾,令人陶醉。那枝桠上的鸟巢一个个叠在上面,出出进进的鸟儿,将挺立的树当作自己的家,当作繁衍后代的摇篮。我们与鸟毗邻地房子一上一下,一起起居,和睦至亲。

屋承阳光润气,就多了几分神秘,也增添了主人的期盼,时光荏苒,革故鼎新,但一进有三的老房子正因为有这天井的布局,使后人仍是那样的充满挚爱和依恋。

天有星宿,那是天的棋子,我们人类也是天的棋子吗?天有月亮,那是梵海的船或救生圈,我们人类也是超度苦海的船或圈吗?天有太阳,那是温暖与舒适的比拟,我们人类在享受着温暖的同时享受着生命的承载与辉煌,也正开启心灵的天窗,揽日月之精华,纳百川之宏浩,盈盈泱泱,奔腾不息。

檐画

飞檐鹤首,那古色古香的檐画分布在屋檐的“人”字形的檐下和正前的屋檐下。栩栩如生的画,尽管年代久远,但颜色却非常地清晰和逼真,可见古人艺术造诣精深。

每一壁画就是一曲动情的戏,人物表情或喜或怒,或惊讶或悲切,我们入神地看着,仿佛进入了令人亢奋的世界,或把我们带到了封存了很久的世外桃源。

历史与现实总是把世事一分为二,我们在寻找历史的同时,自己所扮演的角色或者是灰暗,或者是豁亮,我在檐画中寻找着自己的影子,但一直捕捉不到影子给我们的启迪。

现代房屋建筑风格越来越追求协调和舒适,檐画的画风一直紧盯着我们的举动,我们是否用盲动的手拆除这些老房子呢?但我颤动的手竟然一点力气也没有,我的涂炭是我罪孽的开始,我站在那里细细地品读画的风骨,竟使我一蹶不起,最后我能否与画一起永存?

石雕

原生的石头以缄默的方式落入荒野的那一刻,就没有奢望地状态存在着,风雨雷电和日月星辰都能佐证它的顽强秉性。

树木花草在岁月的长河中慢慢地老去直至倒下,或朽于泥土,或被烈焰焚燃。溪流不朽,山风不朽,时光却将石头磨砺成有原始血性的饰物,装点人类的居室华构。

收敛一种原始的野性,又经过烈焰的焚燃后,让时光凿镂多余的累赘,又点点滴滴地剔除与生命无关的细节,凸现一种古朴的辉煌。

从原生到古朴,从沉重到简约,仅这一过程演化了千百万年,最终归宿于一种亮丽奢华的装饰,栩栩如生又威震八方地端坐在老屋的门侧两旁,或嵌于屏风下的石阶旁,走出风雨的炼狱,彰显着思想与艺术的最高境界,获取一种超常的真正地生命的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