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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儿媳的文章 / 儿媳的散文

2020/03/07好的文章

孝是什么

文/金春霞

孝是什么,孝是农历新年的晚上,无论多远,都星驰电掣、紧赶慢赶、赶着回家,与父母团圆。

孝是什么,孝是儿媳为婆婆戴在手腕上的银镯子,孝是儿媳为婆婆添置的新衣裳,孝是婆婆穿在脚上的软皮鞋,走起路来,一摇一摆,风韵十分。

孝是什么,孝是儿子儿媳回家,爹娘可以放下手上的活:我们老啦,你们来吧!孝是远道而来的儿媳换下短裙,褪去丝袜,脱下高跟鞋,戴上围裙,穿上棉裤,做起家庭主妇,围在锅台洗碗、炒菜、做饭,端到桌上,请老人尊享。

孝是什么,孝是年夜里,爹娘端坐炕头上,看儿子擀皮,儿媳包饺子,孙子刷手机,一家人和和美美、欢聚一堂。

孝是什么,孝是女儿为了回婆家过年,撇下在年夜里过生日的父亲,通过电话,一句暖暖的“生日快乐”,潸然泪下。

孝是什么,孝是岳父岳母有事,女婿主动担当,每周陪岳父外诊他乡,再忙再累都自己扛。

孝是什么,孝是女儿软软的手,为父母捶背揉肩,任手上泛起老茧,每日里按摩脚掌,敲打脊梁,只为了回家能喊一声“爹,娘!”

孝是什么,姥爷说:孝是你们吃地瓜,给我一块饼子;孝是你们吃饼子,给我一口馒头!奶奶说:孝是你爸喝稀汤,留在碗底的大米粒!孝是儿媳端上的一碗咸汤、一碗面条、一碗水饺!

孝是什么,孝是儿女牵挂的心,无论多远都在家中扎根!孝是儿女的挂肚牵肠,孝是父母脸上洋溢的煦煦暖阳!孝是发自内心情感的流淌,不是挂在脸上刻意的伪装。

孝是一首歌,传承你我;孝是中华美德,流进血液,浩浩荡荡,永不停歇!

婆媳之间

文/一叶

邻居张姐的婆婆只生两男,她的丈夫和大哥,两兄弟跨县而居。公公婆婆跟张姐住得近。退休的公公领有退休金,也都公平地帮两个儿子出钱买房,所给金额相同。但大城市跟小城市的差距让购房条件难免不同。住在万州的张姐住的是32层电梯楼,但住重庆主城的大儿子只能住八层混砖楼。这让大儿媳愤愤不平,认为公婆偏心,应该给他们更多钱买电梯房。同样的钱,在重庆主城哪里买得到电梯房?公公婆婆已年迈,积蓄所剩不多,大儿媳一心想挖公公婆婆老本的举动让人不寒而栗。原本忠厚老实的大哥似乎也受到枕边人影响,积极看新房并要父亲给意见,幸好张姐的公公婆婆明智并未允诺。

公公是退伍军人,胼手胝足好不容易奠定经济基础,婆婆也是勤奋起家,两人年轻时是借贷过日。这些过程张姐丈夫两兄弟是看在眼里,好不容易公公婆婆两人熬到退休享清福的年纪,没想到还要受子媳的气,子女要求公平的同时谁来给两位老人公平?

因为要房子不成让大儿媳视张姐为眼中钉,逢年过节到兄弟家拜访时总是酸话连连,态度非常不友善。公公婆婆看在眼里心里也难过。婆婆说,大儿媳不只一次在她面前哭诉两老不公,就连张姐有工作且还没生小孩都成了罪状,还指责婆婆看到小儿媳时总是笑眯眯,哭诉自己从小没妈妈当然需要多一点爱,能从两老身上捞的就尽量捞,孙子学计算机、学舞、学琴、保险都是爷爷奶奶买单。婆婆说,金额已难算,年近四十的大儿媳仍像吵着要糖吃的孩子,行为让人无可奈何。

公公婆婆不久前上重庆帮孙子过生日,公公特地邀大儿媳小饮,希望纾解她心中的郁闷。没想到酒才刚下肚,大儿媳就开始大鸣大放,除了哭诉两老不公平还恶狠狠地拍桌示威,让两老涕泪纵横。这时,借酒装胆的大儿媳不仅视若无睹还恶狠狠地回呛,说两老的眼泪都是装模作样。姑且不论大逆不道,这样的行径似乎连做人的基本道理都不懂,两老彻底寒了心,整夜难眠,隔天清晨便搭车返回万州。婆婆说,嫁给公公多年第一次看公公流下男儿泪,难道公公婆婆也欠媳妇的债?

回家之后公公索性不接大儿子的电话,直到婆婆苦劝,说儿子是自己生的,况且大媳妇的作为他并不知情,这才让公公勉强接受,恢复通话。不过公婆还是坚持不主动打电话,尽管想念儿孙,他也打定主意不再上重庆。

作为女性,都免不了要经过媳妇、婆婆的过程。我常在想,自己是个什么样的媳妇?有没有可能有朝一日也变成这样的恶媳?我有办法瞒着先生对公婆使坏吗?那儿子站在父母与妻子之间该怎么平衡?我很佩服那些与公公婆婆情同亲子的媳妇们,怎么拿捏说话的尺寸?怎么自然地用心对待彼此?

乌鸦尚知反哺,羔羊亦知跪乳。何况我们身为万物灵长的人呢?只要一念孝心升起,用心体会对方的辛苦和需要,只要念念想着婆婆如何辛苦拉扯丈夫成人,只要想到自己将来也将为人婆婆或者岳母,我们做媳妇的就会多了一份尊敬、感恩和心疼……也许相互不要那么计较真的是帖良药,奉劝诸位人妻成为内外兼备的“可人儿”,莫成公公婆婆避之唯恐不及的“可恨儿”。

七十块钱

文/李立泰

星期六惠玲回家看婆母,见老太太一脸愁容,唉声叹气。

原来婆母昨天在小区空地撸扫帚菜掉了钱。

老太太们撸扫帚菜,全是撸最嫩的尖儿,蒸蒸吃,美极了。

“妈——”儿媳一声喊,把老太太从心幕的电影中拉出来。“哎——惠玲来啦。”老太太的脸色频道没转换好,给儿媳开开门,惠玲一眼就把老太太的心电图扫描了。

“妈,您咋不高兴啊?”“高兴!高兴!你来家妈还不高兴吗?”

老太太不自然地放松,装出笑容迎儿媳。

“妈,您告诉我为啥不愉快?”“昨天撸扫帚菜,掉了七十块钱。我找了一上午,还叫你二婶子、四大娘帮我找,也没找到。沿着昨天我撸扫帚菜的地方都找了,没了。”

“妈,才七十,别难过,我给你。”惠玲给老太太七十。老太太推辞不要,儿媳非给不行,就放到桌子上了。虽然儿媳给了钱,老太太还是高兴不起来。

惠玲借故说出去一趟。她去了四大娘家。

惠玲问四大娘:“俺妈丢的七十块钱都是几十的钱啊?”四大娘说:“惠玲啊,你妈那七十,五张十块的一张二十的。”惠玲又问:“四大娘,俺妈的那些钱是新票啊,还是用过的?”“她说了,是用过的。”“是平展的还是卷着的?”“你妈说卷着哩。”惠玲谢过四大娘就回来了。

第二天惠玲又来婆母家。老太太问:“惠玲,今天你没去你妈家啊?”

惠玲说:“妈,我没去。俺妈说:你妈丢了钱不高兴,去陪你妈吧。”老太太说:“俺这亲家母真好。”老太太先进屋去了。

惠玲喊:“妈!妈!”老太太又出屋,问:“咋啦惠玲?”

“妈您看,那树枝子里不是钱吗?”可不是,老太太一看还真是钱。

她亲自捡起,破开一看,是七十块钱。

“找到了,找到了!”惠玲高兴地抱住妈。老太太高兴得眼热。

娘俩包饺子庆祝钱失而复得。老太太送儿媳走,遇上四大娘。惠玲说:“四大娘,俺妈的钱找着了。”她们都高兴地笑了。

晚上,老太太夜不能寐,为孝顺的儿媳满意。欣慰的是难为惠玲了。

“憨闺女,你不知道妈的七十块钱里还一张五角的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