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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使人的文章 / 使人的散文

2020/03/08好的文章

知性女人最美

文/高杰

伏尔泰曾说过:“外表的美愉悦眼睛,而优雅的气质却能使心灵入迷。”这优雅的气质,正是知性美的具体体现。没错,知性女人最美。

知性女人自信,总是神态笃定;知性女人自立自强,乐于实现自我价值,绝不甘于平庸;知性女人会注意自己的一言一行,无论何时何地,都让人觉得举止端庄,落落大方。

知性女人爱美,但绝不盲目跟风,不附和所谓的潮流。适合自己的,就是最美的。知性女人感性却不张狂,典雅却不孤傲,内敛却不失风趣。

知性美,不单是外表的美,也是内在的美。具体说,也就是气质和韵味的高雅,而这种魅力多是在后天修养和文化积累中得到。

培根说,历史使人睿智,诗歌使人灵秀,哲学使人深刻。热爱阅读吧,以书为伴,增长智慧,提升气质;聆听音乐吧,音乐使人内心平和,消除杂念;欣赏书画吧,于水墨丹青中,提升艺术追求,培养审美观念。

除了内在美与外在美,知性美更着重于心态。健康的心态,让我们“不以物喜,不以己悲”,少了浮躁和争强好胜,多了娴静与恬然淡定;健康的心态,让我们能够正确处理事情,正确面对感情。有了健康的心态,即使身陷繁杂事务之中,依然能不急不躁,泰然处之;即使在情感世界中受了伤,也能够理性面对,而不是一蹶不振,忧伤无度。

知性女人善待他人,感恩生活;从容恬淡,与世无争。知性女人有自己的价值观,能够实现自我,彰显自我,睿智而豁达地展现人格魅力。知性,就像一块璞玉,经过时光的细细打磨,越发显得晶莹、圆熟。

时光荏苒,当我们不再年轻,当青春的容颜不复存在,能让我们继续美丽的,唯有知性。知性女人才最美。

烟波江上使人愁

文/王振羽

家虽然在中原腹地,却多河川。就那么大的一点儿地方,居然汇聚了三条河流。旷野平畴,树木森森,河两岸更是桑榆槐柳,芦花萧萧,目送着汤汤流水,一路向东南远飏。开始记事的时候,这些河流,早已经无法通航了。水流无声,空荡寂寞。说早,其实也不过才二十年左右的时间,而在此前的民国时代,甚至再往上推溯,这些河流之上的确有过舟楫往来、帆樯林立的一番盛景呢。村子里原本只有我们这一个姓氏,一座祠堂。而那些无法在河上走船的人家,便纷纷在河流两岸的村落落户定居下来,就我们村而言,也就有了荆、阎、权、赵等姓氏的人家。或冬雪封门的漫漫长夜,或夏季河堤纳凉的星夜时分,或农闲秋罢的田间地头,看大雁南飞,就会听这些口音各异的乡邻乱谈航行故事,纵论水上见闻,细说码头纷争。那个时候,在偏僻乡村,还很难看到肖洛霍夫的《静静的顿河》,雨果的《莱茵河》,更不要说一个德国人写的《尼罗河传》了。但一个乡村少年郎的心,却已经沿着家乡的河流独自飘荡上下纵横神游万里了。

我的外公一脉,是壮阔兴旺的大家族,也是世代船上人家,曾经拥有过颇为庞大的船队。时代变换,桑田沧海。内河航运衰落,水上船队公私合营,外公一家人或归耕陇亩重新熟悉稼穑艰难,或在沙河边上的一座唤作漯河的中原城市里安家做起了市民。母亲经常向我们弟兄谈起船上人家风风雨雨的艰辛,外公在船帮中的侠义名声,更有船上经营看似十拿九稳的生意转眼间就会万劫不复的凶险,当然也有行船两岸看云卷云舒的畅快,以及到大城市看到外面世界的新奇。四十多年前的一场特大洪水,我的家乡顿成泽国,汪洋一片。而就在这样被大水围困的艰危时分,居然又有在当时看来无比巨大的航船久违前来,据说是在搜寻我们这三河交汇三县交接的所在,究竟还有多少人活了下来。后来,才知道,这艘大船,是从漯河开来的。而洪水过后,待一切稍稍安顿下来,城里人还派来了电影放映队,算是对沿河村落的一种慰问。洪水退去,庄稼绝收。父母眉头紧锁,开始借粮,维持我们最为基本的、不太过于饿肚子的卑微需求。也就是在这一年的深秋,卧病多年的爷爷去世了。听村上人说,这个并不识字的乡村老汉,当年又是何等的干练利索急公好义治家有方而闻名乡里啊。

二十世纪八十年代末,我不是坐船顺流而下到南京六朝松下,而是由大哥陪同,在郑州挤上火车一路无眠站立着到了江南这座久闻其名终于可以一睹尊容的大城市。此后经年,就在扬子江边的这座所谓十朝古都读书、就业、娶妻、安家,而今转眼间,近三十载寒暑春秋顿成云烟过往。来南京之前,有条件去过的最大城市就是许昌,曹家父子挟天子以令诸侯的地方,而近在咫尺的平顶山这座新兴城市,是在大哥毕业工作之后,我才有机会得以到此行走,看人来人往马龙车水,见到了神往依旧的白龟山水库,这个如今被称作平西湖的碧水蓝天。

德国一位诗人说,“心灵的宝座是建立在内在世界与外面世界的相通之处,它在这两个世界重叠的每一点。”自我反省,我并不是爱走动的人,只要有一册书在,就能闲坐多时,自得其乐。但久而久之,受人感染,也接受读万卷书走万里路的人生箴言。尤其令人难以忘怀的是,在六朝松下读书的悠闲岁月,郑云波先生带我骑着自行车,去看六朝石碑神兽的雄浑质朴,走访南京周边的古寺感受红尘之外的别样人生,拜唔唐圭璋吴调公等默默生活在这座古城的温良笃厚的人文学者。郑云波先生研究明清小说,后来在学校倡建旅游学科,他还是新东南大学中文系的第一任系主任。行走无疆,亲近山水,也是另外一种形式的阅读、体验而已。

日暮乡关何处是,眼看就是半百之年,人生草草,不过百年。陋室闭门,书山乱叠。白发颓唐,凭窗北望。青山隐隐,湖水浩淼。祈愿上苍,只要一息尚在,就还是身在边缘一侧,读书、行走,静看红尘翻动,流年似水。

读书的滋味

文/王景瑞

小时候,我在父母的引导下,开始读书。虽然长辈们都没有受过高等教育,但他们希望自己的儿女多学点科学文化知识,做一个有用的人。上了小学,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学习,让我对读书有了浓厚的兴趣。那时,每次放学回家,我总会扑在书桌上看书,不停地写写画画。初中,我迷上了写作,整天忙得不亦乐乎,别人常常说我快成“书呆子”了。

在文学的天空中,有我如云如烟如雾的情愫;在书籍的海洋里,有我似梦似痴似狂的迷醉。到了高中,我交了好多“书虫”好友,更让我高兴的是,我的文章第一次在报纸上发表。后来上了大学,我仍酷爱读书写作。“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那种超凡脱俗的隐居生活,让我向往;“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那种浩然澎湃的坦荡胸怀,让我膜拜;“怒发冲冠,凭栏处,潇潇雨歇”,那种壮怀激烈的英雄气概,让我扼腕。读杜少陵、白居易,我明白了什么是忧民情结;读陆放翁、辛弃疾,我懂得了什么是爱国情怀。参加工作后,我成了一名文字工作者,用自己手中的笔书写人生。

后来,我有了一间属于自己的书房,南窗外栽了几棵樟树,从窗口望出去,郁郁葱葱。在孤寂的光阴里,每一个早晨,每一个黄昏,每一个夜晚,我总是默默地趴在书桌上,读沈从文的《边城》、郁达夫的《沉沦》、徐志摩的《落叶》、狄更斯的《孤星血泪》,德莱塞的《珍妮姑娘……

培根说:“读史使人明智,读诗使人聪慧,数学使人精密,哲学使人深刻,伦理学使人有修养,逻辑修辞使人善辩。”孔子说:“仁者寿。”我国有这样一句俗语:“书寿长于人寿。”

“路漫漫其修远兮”。回首几十年的读书生活,好像是“恋书”三部曲:孩童时,“独上高楼,望尽天涯路”;少年时,“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青年时,“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其中滋味,只可意会,不可言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