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首页
贵客网 > 文学百科 > 好的文章 > 正文

关于价值的文章 / 价值的散文

2020/03/08好的文章

做最好的自己

文/安惠彦

徜徉在新年氛围中,“三八”妇女节踩着春天的脚步,如期而至。抚摸着属于我们女人自己的节日,竟感慨万千。

“巧笑倩兮,美目盼兮”。脑海中,泛起一个个美女的袅袅身姿。她们不同内涵,还风格迥异,却都精雅韵致,风华绝代。

民国名媛唐瑛,懂得从每一个细节呵护自己,一生优雅,平顺无波,做足了一辈子的美人。她既像一棵枝蔓清晰的白桦,亭亭玉立,又像一株绚烂的郁金香,光彩照人。

做女人,就要学唐瑛,做美人。经常美容,精心着装,尽情挥洒自己的美丽风韵,轻飞曼舞。保持飒爽英姿,或练瑜伽,或跳广场舞,抑或散步走路,只要运动,锻炼身体,就好。轻轻抚慰自己的心灵,不苛求,不虐待,保持恰到好处的感性和理性,不枝不蔓。

“最才的女”杨绛先生,已是期颐之年,却仍笔耕不辍,每天伏案工作,是我们女人的楷模。她说:“人寿几何,顽铁能炼成的精金,能有多少?不同程度的锻炼,必有不同程度的成绩。”

自问,如何锤炼品格,提升自己。须把自身价值融入历史潮流,既躬身实干,实现社会价值,亦完善品格,实现个人价值。腹有诗书气自华,最是迷人书女香,多读书,读好书,善读书,在汲取知识的过程中,充实心灵,提升内涵。亦当淬炼心智,精心打磨,在千淘万漉中丰厚自己,在岁月积淀中平添魅力,做自信自强,精致淡雅的女人。

奥黛丽·赫本,上帝的宠儿,人间的天使,年轻时就攫取了全世界的心,暮年之时献身公益事业,作为联合国儿童基金会的亲善大使,走遍了非洲等贫困地区。她是美的顶点,美的永生。

悟,最高贵的快乐来自灵魂,源自奉献。给家人最暖的亲情,做父母贴心的小棉袄,做丈夫最倾心的小暖妹,做孩子最交心的小辣妈,用情、用爱、用心,倾城交付。把职业当事业做,饱含热情,倾心倾力,在奉献中享受为事业拼搏的快乐。更要,心系苍生,做善人,干好事,以奉献自己为使命,让他人因为自己存在而快乐。

红颜弹指老,刹那芳华不再。今生,做最好的自己,将流年发挥到极致,不负今生,不负生命。

神圣与世俗

时下,任性作为网络热词,在社会各个层面发酵蔓延,影响可谓不小。它不仅是时髦,俨然成了一种炒得热的不能再热的与世态度和行为方式。虽说任性率真的一面不无可爱,但它作为个人主观感情色彩浓厚的处事方式,终究属于世俗生活范畴的非理性行为。其价值追求囿于小我之利害,难以上升到神圣的精神层面。所以说,任性亟须社会理性的约束而非倡导。

从社会心理学的视角而言,在每个人成长的青涩期,出现一些叛逆和任性的非理性行为,本无可厚非。倘若把任性作为人生坐标和价值追求,那种只求一己一时痛快的非理性行为却与社会文明的伦理要求相悖。它不是将人生的价值指向导入神圣,而是强化人的世俗欲望,貌似追求卓越,最终使人坠入平庸。然而,时下却有人把任性作为一种价值评判的尺度,以之诠释历史,臧否人物。竟然不分青红皂白,将古代先烈岳飞的精忠报国、谭嗣同的慷慨赴国难,与东晋石崇、王恺比富等量齐观,皆归于任性,实在是有些太不靠谱。这完全模糊了神圣与世俗、正义与邪恶、清廉与贪婪、高尚与虚荣、理性与非理性的是非界限,淡化了底线意识,使人们心中最后的精神坚守和价值追求被解构,失去神圣的理想之光的烛照和遵循,做人的境界不是向形而上的提升而是向形而下的沦落,使人醉心于追求感官享受和物质生活的满足,最终成为甘于世俗乃至恶俗的精神侏儒。

鲁迅先生曾经指出:“我们从古以来,就有埋头苦干的人,有拼命硬干的人,有为民请命的人,有舍身求法的人……这就是中国的脊梁。”岳飞、谭嗣同无疑是中国脊梁的代表人物。他们是中华民族的精神和魂魄,是国脉所系的仁人志士,是千古不朽的民族英雄。尽管死于非命,可死得其所。他们以身许国,义无反顾,“苟利国家生死以”的爱国主义精神,正是我们中华民族五千年前赴后继、绵延不断、生生不息的文化基因,安身立命的理论根据,大道直行的思想支撑。至于肉体贫血、精神苍白、暴殄天物,浪得虚荣,贫穷的只剩下钱财,俨然行尸走肉的石崇、王恺辈,其任性的懦怯,岂能与岳飞、谭嗣同以天下为己任的担当精神同日而语。

这里需要厘清的不是任性与否的问题,而是信仰的有无决定人格的高下。石崇、王恺之流囤积居奇的贪婪和任性,毫无信仰和精神的支撑,其所张大的是物欲和人的物化。而岳飞、谭嗣同则以其无私无畏、视死如归的殉道精神,诠释和求证了他们追求崇高信仰的精神神圣,而绝非世俗的任性和平庸。因为他们心中有道、有信仰、有理想,胸怀祖国,忧国忧民,舍生取义,行动的目的性和价值指向很明确。他们的勇于担当是清醒的抉择,而非感情冲动理智的任性与盲从。任性作为唯我是从的行为方式,是在社会发展进程中,个人对自己命运无法把握和掌控的情形下的价值错位和无奈选择,与精神神圣相去甚远。相形于岳飞“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驾长车踏破贺兰山阙”,矢志收复国土,以雪靖康之耻的英雄气魄;较之谭嗣同“我自横刀向天笑,去留肝胆两昆仑”,以生命和鲜血去殉道的浩然正气,石崇、王恺辈媚俗的所谓任性,除了假释天真、卖弄虚荣的非理性做派外,在思想和精神层面,则显得是那么的空洞、浅薄、卑琐、萎缩和苍白。

直面当前的社会现实,物质生活的充裕与精神生活的相对穷迫,使人们遭遇空前的生存困境。科技理性、大众文化、商业资本三者合谋绑架了人们的精神生活。道之不行,信仰注水,使得今天人们的价值取向和文化关怀,发生了由去神圣化向热衷世俗的颓变。对物质财富的占有和享受成了人自我实现的标志,人在物化的过程中,信仰的神性被悄然消解。迎合甜俗的社会心理诉求,使得任性成为热词,大昌其道,就不足为怪了。需要指出的是,先烈们为神圣的信仰而献身的壮举,与世俗的任性实在是风马牛不相及的两个范畴,绝不能混为一谈。就像再会飞的鸡毕竟是鸡,纵使处于末路的雄鹰仍然是雄鹰一样,神圣的信仰与世俗的任性,更是差之毫厘谬以千里。石崇、王恺辈,暴殄天物以标榜自己的富有,是灵魂出窍、精神空虚的出乖露丑,它永远与崇高和神圣无涉。而岳飞、谭嗣同以天下为己任,回肠荡气的家国情怀,为了信仰、价值、心灵深处的期冀,不惜以身殉道本身就是对世俗的超越,彰显的是崇高和神圣。所谓任性远不能囊括他们丰富的内心世界和高贵的心灵。将岳飞、谭嗣同的追求神圣归之任性,如果不是有意玷污和贬损,也是对历史的误读误导,更是对主流价值观风淡云轻的颠覆和心知肚明的混淆视听。

一词之热虽小,然旨归事大。任性不能没有理性的约束,更不能作为人生追求的价值坐标和品评人物的尺度。借任性的泛化,贬损自己的民族英雄,势必导致历史虚无主义。所以在包容世俗的任性时,切记给人们追求神圣留下空间。因为在矛盾交织、错综复杂的社会现实生活中,要保持理性,辨别是非,明确前进的方向,离不开信仰和理想神圣之光的照耀引导。这不仅关乎每个人的发展,也决定着民族未来的命运。

价值五万美元的建议

文/赵荣霞

在一次培训课上,老师给我们讲了这样一个故事:

德利恒钢铁公司总裁施瓦普向效率专家艾维请教如何更高效地做事的方法。

艾维声称可以在10分钟之内就给施瓦普一样东西,这东西能把公司的业绩提高50%,然后,他递给施瓦普一张空白纸,说:“请在这张纸上写上明天要做的6件事情。”

施瓦普用了5分钟写完。艾维望了一下施瓦普先生,接着说:“现在用数字标明每件事情对你和你公司的重要性次序。”

这又花了5分钟。艾维说:“好了,把这张纸放进口袋,明天早上第一件事是把纸条拿出来,做第一项最重要的。不要看其他的,只是第一项。着手办第一件事,直至完成为止。然后用同样的方法对待第2项、第3项……直到你下班为止。如果只做完第一件事,那也不要紧,你总是在做最重要的事情。”

艾维最后说:“每一天都要这样做。你刚才看见了,只用10分钟时间。你对这种方法的价值深信不疑之后,叫你公司的人也这样干。这个试验你爱做多久就做多久,然后给我寄支票来,你认为值多少就给我多少。”

一个月之后,施瓦普给艾维寄去一张5万美元的支票,还有一封信。信上说,那是他人生中最有价值的一课。

5年之后,这个当年不为人知的小钢铁厂一跃而成为世界上最大的独立钢铁厂。对此,施瓦普心里最清楚,艾维提出的方法功不可没。

是的,我们常常忙于工作,而且忙得一团糟,却不知是为什么。那是因为,我们没有把要做的事情分为轻、重、缓、急。如果按照事情的轻重缓急程度分清楚,可以分为四层,即重要而且紧迫的事,重要但不紧迫的事情,紧迫但不重要的事情,不紧迫也不重要的事情。如果这样清楚的分层次地去做事情,那么,这些事情就都能够顺利地解决。

想要做好事情,想要讲效率,那么就一定要讲究方式方法。艾维的价值5万美元的建议,确实是一种很实用的方法,非常适用于我们的日常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