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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现代的文章 / 现代的散文

2020/03/08好的文章

与夏天有关的记忆

文/张新文

现代社会人们的生活条件好了,热了的时候,脑子里第一个想到的就是空调。

每到酷暑难耐的夏天,我会去两个地方纳凉,一是超市,购物纳凉两不误;二是图书馆,我常说图书馆是人类的天堂,安静舒适的环境,畅游于知识的海洋,汲先哲睿智于纳凉时,岂不美哉!

但是,这在六、七十年代,连做梦也不曾想到的。在那物质匮乏的岁月里,我曾经在乡下住了好长时间,房子不像现在纯一色的钢筋水泥结构的楼房,都是厚厚的土坯草房,日子盈实的家庭会用茴草修葺房子,这种草抗日晒耐雨淋不易腐烂,而一般家庭只能用打完麦粒剩下的麦穰苫房子了。你也别小瞧这土房子,地面是土,墙面是土,很接地气,厚实均匀的草,犹如在天空闲庭漫步的云朵,遮挡着烈日。只要有窗户能形成空气对流,屋里还是很凉快的。孩子们用大人搓的细麻绳栓一个空瓶子,总是屁颠屁颠的到井里提凉水回来喝;大人放工回家感觉孩子提回来的凉水不够喝,就索性拿起打水的井绳,挑起两个大木桶去挑水。拔凉拔凉的井水挑回家,一家人洗洗脸擦身子,又用水把地面撒一遍,屋里顿觉凉爽了许多。但是吃饭的时候,饭桌还是搬到外面的树底下,听蝉鸣拉家常,一家人有说有笑地吃着饭。邻居也会过来凑个热闹,饭菜是不分家的,尽管吃,免得被说成是假斯文。

到了晚上,女人会把稀饭盛在黄盆里,把做饭的铁锅刷干净焐上洗澡水,待吃完饭自己和孩子轮流在家洗澡。男人则不用在家洗澡,吃过晚饭,香皂、毛巾、换洗衣服一拿,就到村口的大潭里去洗澡。洗完澡的男人和孩子,会抱着苇席,拿着被单和枕头到晒场上去睡觉。

乡村夏夜最热闹的地方就是这晒场了,晒场就在大潭旁,晚风从潭里的水面徐徐吹来,凉凉的,跟时下的水冷电风扇相比,有过之而不及。劳累一天的男人们,只穿了短裤,或躺或卧,抽烟拉呱,孩子们则满场跑来跑去。其实,晒场也不是男人的专有领地,村里那几个大大咧咧的女人是不问青红皂白的,你男人能去,俺也可以去得。不过,晒场面积大,她们会离男人远远的,在晒场的一角安营扎寨。林大了,啥鸟都有;人多了,啥事都有。有的吹口琴、有的吹笛子、有的拉二胡……多数的时候,人们会起哄叫"老光棍"唱小调,跟东北那旮旯的二人转差不多。"老光棍"快五十岁了,曾跟一个戏子鬼混一段时间,生有一女,那戏子显他家徒四壁带着孩子走了,从此杳无音讯。"老光棍"会唱的小调很多,像《打菜薹》、《五只小船》、《摘石榴》、《十二月调情》……每首他都能一字不落地唱下来,有板有眼还唱着扭着。在物质、文化都落后的那个时代的乡村,小调也许是一项唯一的娱乐了。

那时,人们的思想还不解放,自由恋爱还在禁锢中,看过沈丹萍主演的电影《被爱情遗忘的角落》,你自然知道小豹子的悲惨结局,后来路遥的《人生》也搬上了银屏,高加林算是有文化的人,敢于冲破陈规旧习大胆地和刘巧珍自由恋爱。其中,《摘石榴》唱的就是男女希望能够得到自由恋爱的故事,那时人们只是偷偷地唱,还上不了大雅之堂。现在的民歌《摘石榴》已经是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张燕唱过、祖海唱过、宋祖英唱过、阿宝唱过、王菲也唱过,《摘石榴》走出了国门,蜚声海外。

"老光棍"在人们的喝彩声中唱完了《摘石榴》,那些爷们最期盼他唱的是最有有荤味的《十八摸》,当唱到"……妹妹吆,你那两个肉多多,哥哥我醉死也要摸……"男人们听得入了神,四、五个在那晒场一角纳凉的女人何时来到"老光棍"身边,大家全然不知。因为,唱《十八摸》的时候,他是躺着望着漫天的星斗唱的,似乎是唱给星星们听的。女人们三下五除二,将"老光棍"的短裤给撕扯了下来,一个大男人愣是抵不过这几个泼辣的女人,手脚被女人们死死的按住,其中一个用凉鞋底朝"老光棍"的屁股不停地打去。"老光棍"求饶着、纳凉的爷们哄笑着、女人们使劲的折腾着,最后,她们一用力把"老光棍"抬起,扔进了晒场边的大潭里。"老不死的,到水里摸去吧!"随后,便是几个女人的咯咯笑声。农村,这帮爷们和娘们,在风里来雨里去的生产劳动的间隙,总会整出许多开心的浪花来,如今夜"老光棍"的结局,是平日里许许多多的浪花中的一朵。

闹够了,乐够了,人们开始在酣声中入睡了。

风,凉凉地吹。

收工回家后,女人们围着锅台做晚饭,男人就去晒场边的大潭里洗澡,这似乎是我们村里约定俗成的规矩。可是,我的三叔却不行。这不,闷热的夏天旁晚,天也渐渐地暗了下来,三叔光着膀子,肩上搭个湿毛巾,趿着一双木板鞋,就跟唱戏的一样出场了。手里拿着可手粗的木棍,狠狠地击打着家后那堆被杂草掩盖的乱石,发出急促的哒哒声。"乌嘴,你给我听好了,这事肯定是你干的!你个小婊子养的,敢来搜紧(方言:想法子巧取豪夺他人之物)我。你从梁下挂着的篮子里,人模狗样的捧走我家的鸡蛋,我没惊动你吧?你可不能没良心!"到了莔麻地,又使劲的敲打莔麻,好像莔麻也犯了错,"你个不得好死的,想把我的盐坛子砸了,看到了冬天小侉子再过来,我不叫他们扒你的皮抽你的筋!"他又转到锅屋旁的草垛边,"不会是你家女人又添孩子吧,要是那样就算我送你了。你给我记住了,下不为例!"

听着三叔凶巴巴的叫骂,我很害怕地去问妈妈,"三叔跟谁怄气呢?""能跟谁,还不是那东西。"儿时的我一头的雾水,今个怎么了,三叔的叫骂无人接腔,妈妈只说是"那东西",看来大人们是心有灵犀的,知道那东西是谁。在我的一再追问下,妈妈还是小声说出了原委:在农村的春天里,家家户户会买些雏鸡喂养,到了夏天鸡也长到斤把重,眼看到秋天就可下蛋换些盐油钱,可是,三叔一数归笼的鸡竟少了两只。"原来是这样啊!"我惊讶道。在乡下,老年人讲古(方言:讲故事)的时候,总会讲到黄鼠狼,说它是个灵物,老的黄鼠狼的嘴会变乌,毛会变白,而且会变成黄鼠狼精,能听懂人说的话。挺恐怖的,听完了古,吓得我们不敢回家。更恐怖的,说黄鼠狼精在冬天喜爱睡在孩子的嘴上,因为嘴上呼出热气暖和,如果睡觉感到呼吸困难,赶紧动一下身体,否则会窒息而死。在我们那里,黄鼠狼无论吃了谁家的鸡,谁家都会忍气吞声,传说谁提到它的名字,它就会带着一帮同类去谁家捣乱,结果是鸡少,蛋少,油瓶倒。难怪三叔骂了半天,一字不提,黄鼠狼,而用"乌嘴"代替,好在三叔敢骂它们。但这骂声里,似乎还是有人情味的。

每年的冬天,粮进仓,草归垛,麦苗冒出紫红的尖儿,人也清闲了起来。北方的五六个侉子,个头极矮,清一色灰头土脸的半糙老头,挑着行囊被窝,扛着一头削尖的有竹竿粗的长长的木棍,牵着三条黑色的捕黄鼠狼的猎狗,这种狗体型小,灵敏凶狠。那三条狗围着三叔的这堆乱石打圈转,一会儿用嘴嗅嗅,一会儿汪汪狂叫着,还不时地冲着石头撒泡尿做个记号。侉子知道这里有料,就开始四周布网,准备大干一场。三叔知道后,忙跑过来叫他们不要在这里捕。侉子无论怎么同三叔商量,可三叔愣是不同意。侉子急了,说,"黄鼠狼又不是你家的!""可这是我家的地方,不给捕,就是不给捕!"三叔也不示弱。侉子也没办法,只得不舍地收网走人,捕猎狗吭吭唧唧叫着,主人走了老远它们还在那石堆旁打转转,意思是:你们走干嘛?这里有猎物啊!

农村人,喜欢串门聊天,三叔有时端个碗也会到我家。

母亲问:"骂过好了吧?"

"好了。它们有几个我都知道,那乌嘴是个头儿。它们现在吃青蛙和老鼠,有时还同我对视耍花样哩。唉!前天夜里乌嘴还救了我们一次呢。"三叔很自豪,很动情,接着说,"前天晚上睡到半夜,就听乌嘴发出唧唧声,我说,乌嘴你快回去觉觉吧,别耽误我们睡觉。但是,它还是在那里叫着,搞得屋梁上的苇耙也发出响动。我想,可能有事了,我爬起划根火柴把油灯点亮,发现床边的地上盘着一根足有一米长的红三根蛇。叫醒孩子妈,我们慢慢下了床,把那蛇捕到放进蛇皮口袋,第二天赶集的时候,在头道圩的大沟旁将这个不速之客放生了。"

三叔讲着,听的我毛骨悚然。

常听到的一句话:"人是万物之灵!"不知道这万物又是谁之灵呢?包括在人们的印象里始终没有好名声的黄鼠狼。

何处安放乡愁

文/任姗姗

时速300公里的高速列车,在广袤的大地上展翅翱翔。哪怕只有三天的假期,与我一样,许多人还是收拾起往日的匆忙,奔向那个叫做故乡的地方。

故乡,对于今天的中国人而言,不再是一个简单的地理概念,它更指向一个精神记忆的家园。在乡愁的深处,被岁月尘封的幕布被缓缓拉开。在那里,时光倒流,枯木逢春。那里有你熟悉的声音、色彩和气味儿,有催促你走向天涯海角的初心,有你最柔软最温暖的心事。

这个假期,当我穿透重重雾霾,重新审视我的故乡时,却猛然发现:那个魂牵梦萦的故乡,原来只存在于我的记忆中。那片闪耀着金色麦芒的田地,如今已是高楼大厦拔地而起,那座曾经铺满碧绿芳草的山岭,回荡着的机械轰鸣令人头晕脑涨。那个曾经宁静、闲适的小城,正在以争分夺秒的姿态,把自己变成又一个“小北京”“小上海”,甚至还未模仿到几分都市的摩登现代,却已沾染上了雾霾与拥堵的“现代病”。

有多少人曾像我一样的失望,一样的怅然若失,一样的怀有无处安放的乡愁?

一切已是沧海桑田,一切都在走向相似的结局。在速度至上的城镇化进程中,故乡正变得越来越陌生,故乡的面目也变得愈加模糊。就像我们使用相似设计的手机,穿着相似款式的服装一样,今天的我们又不得不面对面貌趋同又如此陌生的“故乡”。

乡愁,它不再是一种甜中带酸的思绪。城镇化进程中,我们是不是迷失了许多?

假如扬州不是绿杨城郭、二分明月,李白的“故人西辞黄鹤楼,烟花三月下扬州”,何以如此诗情画意?

假如深巷不再粉墙黛瓦、小桥流水,陆游的“小楼一夜听春雨,深巷明朝卖杏花”,又何以如此含意隽永?

当胡同弄堂、粉墙黛瓦与历史记忆、人们心中的诗意一起被“现代”淹没后,我们的后人,难道必须到博物馆中去寻找乡愁,去寻找我们自己的文化记忆和民族认同?试问那时的我们又如何向历史交代?

我曾走过一些地方,也曾看过现代与传统比邻而居、相映成趣的风景。这让我相信,现代城市并不是乡村的简单反动,乡村不是城市在地理上的对应物,城镇化当然也不意味着乡村的终结。旧的、老的、传统的,未必毫无价值、一文不名。建立新的,当然不意味着要将旧的、老的、传统的一律推倒。建立在废墟上的“新”,必然掩埋着无根无源、地基不牢的危机。

诗人艾略特说,我们所有探寻的终结,都会回到我们的出发之地。假如我们同意,城市的意义在于让我们的生活变得更加美好,那就不要轻易毁弃这种美好的丰富性和多元性吧。因为城市生活不仅关乎我们的物质欲望,更关乎我们的精神诉求,关乎我们内心的无穷与浩瀚。一个伟大的城市,理应容得下昨天的故事。

吾心安处是吾乡。请不要让我们的故乡,成为一个想回却回不去的地方。

透视灞桥

文/杜鹏霄

我突然觉得灞桥之于我,瞬间变得陌生起来。一切都在梦魇之中,水也生了,桥也生了,那林立的高楼仿佛也不曾相识。

我很是为一瞬间的思维吓了一跳,我会不认识灞桥么?我来往于灞桥和城区之间,可说也有三十年的光景了,无数次的走过那座古老而窄小的水泥桥,看过河中飞翔的白鹭,岸上觅食的牛羊,河中翻卷的浪花,田家湾麦浪翻滚,果林飘香;也看着这座城,在浐灞河岸边,决然崛起,怎样经过炼狱般的锻造,从一个不起眼的郊区村落蜕变为一个现代都城,盘旋的堡子村立交,芭蕾舞者般挺立在南来北往,东行西去人的视野里,这蜕变,当是一代又一代灞桥人的杰作。杰作的背后,亦彰显着一种艰苦创业的精神。

我看在眼中的,入到心里的,并不是灞桥的真髓。外在的景象,常常留在记忆深处,内在的却流淌在血脉当中。几十年间我记着灞桥的靓丽外貌,却对灞桥的神髓留住甚少,这近乎悖论,生活在灞桥边上的人竟然对灞桥陌生起来,莫不是一个失忆患者发出一声呓语般的呢喃?

是一个诗意般的下午,夕阳的最后一抹余辉,挥洒在我们品茶的几案上,几株栽植在庭院中的景观树,在和煦的晚风中蓬勃地向上生长,充满生机。电灯也点亮起来,与夕阳同辉。在缕缕飘向天际的清淡茶雾中,熟知灞桥历史的景昌先生,给我展开了一张画卷,透视了一个古老而深邃的灞桥。

那座如翩如翔的半坡立交,是灞桥的现代作品,跨越时代,走向未来,一个标志性的建筑。不唯现代的灞桥人作如斯想,那个沉睡了几千年的半坡人,也惊异地看着远去的车影,向着文明、富裕的康庄道上奔去。半坡人,生活在仰韶文化时代,他们倚灞河而居,成就了一个久远的先民时代。他们烧造炊器,打造生活居室,在山里狩猎,在灞河中渔猎,日出而作,日落而歇。情之所至,月圆之夜,围坐在土屋前,遥想着天宫里一定住有一个名叫嫦娥的女子,和一个名叫吴刚的汉子,坐在桂花树下,也像自己盯视他们一样,遥望着这个村落。半坡人从仰韶时代走来,创造了灿烂的黄河文明,自然也带给了灞桥的农耕文明,这文明跨越几千年,流淌在秦人的血脉中。谁会意识到这些灞桥的先民,此刻却静静地沉睡在灞桥河畔,透过人鱼盆钵向匆匆而过的人们展示当年他们生活的一角。

距半坡几千余年后,汉朝的薄太后安卧在了灞河河畔,不久她的儿皇与窦太后也安卧于此。也许依照昭穆之制把这两座陵墓修建在巍峨的秦岭山下,含有“东望吾子,西望吾夫”的意义,因山为陵,不复起坟,却开启了中国陵寝制度“因山为陵”的先河。秦汉以降,帝王陵寝堆土为陵,唐初以前,概莫能外。那座至今矗立在骊山脚下的秦陵,史载,发几十万民夫,历十几年风雨,堆土为陵,陵内依瀚海星河模样修筑地宫,完成一个事死如生的观念。唐初,李渊将至寿终,宰相奏议此事时,李世民御批了:“依秦汉制度,堆土为陵葬之。”于是李渊的陵墓,也似秦陵一样,就地起一个高堆安卧地宫。而依山为陵的唐陵寝形成制度,是从李世民百年之后起始的。灞陵是一座里程碑,为后来的陵寝制度打开了一束亮光。咀嚼历史,不由得让我们穿越幽暗的历史隧道,再见了灞原上,那一丝闪亮的文明。

历史是流淌在纸张和文字之间的河流,这河流,流经了竹简和木简,翻越了甲骨、金文、摩崖、石鼓字体等等材质的源头,经历了正草隶篆行的嬗变,走进了用纸书写的文明时代,又向着现代文明的远景流去。无疑,纸的发明是世界文明史中的奇迹。我们无不记得蔡伦造纸为鼻祖,殊不知,1957年2月,灞桥砖厂取土时,发现了一张武帝前期的灞桥纸,承载着灞桥的文明,行走在世人面前。据载,灞桥纸的发现,把我国造纸术向前推移了几百年,乃世界文明史的重大贡献。莽昆仑,横空出世,谁会记得?

灞柳飞雪,那是春天的一道风景,如雪的柳絮飞舞在灞河两岸,漫天飘舞;折柳相送,是一个美好的习俗,友人相别而去,折一枝灞柳,送与友人,愿君更像灞河柳,生生不息出新芽。这美丽的自然景观和古老的习俗,都演绎在这座古老的石桥上。可是,隋唐灞桥今何在?水淹土埋河滩中。飞雪折柳还有无?只留飞雪仍依旧!行进在现今的灞桥上,我们很难想到在这条河流中,还有一座被历史长河淹没了的隋唐桥,只是在一次洪水泛滥中,才让这座传奇般的灞桥重见天日。没有这次洪水,我们绝不能知道在灞河的河床下还沉睡着一个古老的传说,承载着厚重的历史,向着现代文明姗姗而来。

一个半坡,一座石陵,一张灞桥纸,一座灞桥,还有那个刘项争霸时的还军灞上,都是灞桥的风景苑,而在这诸多的风景苑中,让我能知道的有几多?除却一本《白鹿原》和还军灞上的故事外,我都迷离失聪,不能醒悟了。我谢了景昌先生,却有这样的感慨:我常从这些古老文明和现代文明交汇的缝隙中穿过,却无力穿透灞桥厚重的历史,把角角落落看个究竟。但愿目力所及,不仅仅是灞桥的今生来世,还得回溯厚重的前生,让灞桥的文明充满空白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