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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心结的文章 / 心结的散文

2020/03/09好的文章

挥之不去的心结

文/刘晓川

三十五年前,我们北京市总工会职工大学中文系80级的同学们,入学后方知,是在北京市劳动人民文化宫内的西配殿里上课。不管怎么说,能在古代皇帝的太庙里上学,我们都是很神气的。后来,《北京日报》的一篇报道,称我们在太庙里读大学的学生们是“紫禁城里的大学生”。第一天上课前,同学们陆续走进教室,自由选择座位。

我在教室内的中间部位挑了一个课桌,坐下了。慢慢的,我和座位前后左右的同学熟悉了。记得我的旁边是张尚强,前边是原亦明和女同学李欣,我的后边是刘水生和女同学于红。这样的课桌排位以后就相对固定下来。

我是骑车上下学的。我发现,女同学李欣有时也骑自行车,而且回家的方向和路径跟我完全一样。于是,我们很自然地骑车同行了。她家住缸瓦市那边的兵马司胡同里,我家是在离她家不远的十八半截胡同里的南千章胡同,所以骑车正好是一路。她说平时坐车,因单位离家很远,偶尔或是我们在上晚课时才骑车。李欣是那种很有现代感也很健谈的女同学,跟她说话我觉得很有趣。用现在时髦的话说,我们聊天的内容多是国事、家事、理想、人生等多元话题。我们一路上说说笑笑,骑车的路程并不觉得远,也不觉得累。有时学校上晚课,下课时已经很晚了。于是在昏暗的路灯下,我自觉地陪她在黑影幢幢的胡同里骑车,一直送她到家门口,告别之后我才掉头钻进更加黑暗的小胡同。

后来,毕业了,各奔东西,很多同学也奔赴了新的工作岗位,联系很少了。

我那时调到《北京日报》文艺部工作。记不清是在上世纪的八十年代末还是九十年代初,一天我正在崇文区文化馆干事,忽然接到我们单位领导传呼我的BP机,要我到中央人民广播电台取一件东西。我骑上车就循着二环路往西疾行。

待我骑到长椿街十字路口的东边时,我突然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那是李欣。她站在十字路口自行车道的尽头,眼睛好像在看着远方。我下意识地捏了一下车闸,可是她好像并没有理我,还是注视着远方。我因惦记着去办事,就松开车闸往前继续骑了下去。一路骑一路想,李欣是在等人吗?她是在等谁?是在等一个我不认识的人。也许……她是坐车时,从公交车上看到了我,然后特意下车跑到那个地方,想跟我说几句话,可是她矜持的性格使她不愿意开口。那么说,她是在等我吗?想到这儿时,我一下子惊出一身冷汗,是我不对了,是我失礼了,是我用那个狗屁重要事情,掩饰自己没有停下车与老同学相见的理由?

我急忙掉头在便道上往回骑。掉头的地方好像快到中央音乐学院了。我哈下腰,铆足劲骑着,一边骑一边想,李欣你可别走啊,我好像都听到你说的话了:嗨!刘晓川,我在公交车上看到你了,毕业这么多年你好吗?于是我就会连珠炮似的对李欣说,是啊是啊挺好的,还记得咱俩骑车同行吗?你现在在哪儿还在原单位吗?你好吗?

我飞也似的骑到了长椿街十字路口自行车道的尽头。李欣已经不在了。我到处寻看,希冀在熙熙攘攘的人群里看到她,可是哪儿都没有。我用手背擦了一把汗,懊悔的心绪一下子涌了上来。都赖我啊,让我错失了同学!

……

往事如烟,物是人非。后来我家搬到德胜门外,又搬到现在的西客站南路。我后来不知听谁说,李欣出国了,去了哪个国家不详。许多年以后,我路遇李欣而又失之交臂的往事却每每忆起,让我自责,让我羞愧,以至后来上下班多次路过长椿街路口,总会下意识地看看那李欣曾经站立过的地方,也不知她现在哪里。这成为我挥之不去的心结。

记忆总是美好的,因为杂揉了我的情感。三十五年前,很多为人处事现在回过头看,是那么不尽如人意,因为那时我们还年轻。

嫂子的心结

文/李超

今年国庆节期间,陡沟河村支书樊传东的嫂子薛志荣从广东回来了。樊传东的侄儿在广东打工,在那边安家立业,薛志荣每年都要在南方儿子那住个大半年。

村里的人没事喜欢在村南边小集市上赶集。这天,樊传东的爱人从小市场上回来把采购的大白菜往樊传东面前一搁,很生气地说:“东娃,嫂子这回回来,牛得很呐,见面和她亲热说话,她爱答不理的,我们哪儿得罪人家啦!”

其实,樊传东心里也是一直在纳闷。以前,嫂子每次回来,第一站都是到他家,把侄儿的心意也带上,可这次,嫂子不仅没有过来,好几次从门前径直走过。前天下午,樊传东在后岗路边看到嫂子在红薯地里掐红薯尖,传东张嘴想叫声嫂子,可嫂子看见自己却很快背了个身,好像压根就没有这个弟弟樊传东了。

快中午的时候,哥樊传亮来到传东家,“东娃,你侄女子今儿个定亲过礼,你得到场。”“好啊,哥,咋不早说呢?”“你嫂子还不想让你们过去呐……”经过樊传东的几次询问,才知道根底,原来是自己作为支部书记,哥哥一个人在家,低保户、困难户一样也没有弄上,当嫂子的觉得面子上过不去。樊传东笑了:“哥,看来今天是心病还需心药医,解铃还得系铃人。”

下午送走了客人,樊传东和妻子帮着哥嫂收拾好卫生,便直奔主题,“嫂子,兄弟哪做得不到位的事你只管说,不能生闷气,对身体不好。”

“我们家情况你不是不知道,你哥哥常年有病,不管是困难户还是低保户总要照顾一个,这倒好,啥也没有,亏你还是个书记。”嫂子愤愤地说。

“嫂子,困难户、低保户的审定要经过几个环节,首先本户要有申请,然后全组户户到人参加投票评比,村里党员干部把关后,报乡民政办审批才可以。”樊传东耐心地给嫂子做解释。

樊传东接着说,“规矩面前人人平等,我当了书记,那是全村人的书记,不是我们家族的书记,我做了不公平的事,那村里百姓不骂死我才怪,何况组织还要纪律处分我,你这个当嫂子的面子往哪搁?”

见嫂子没有吭声,樊传东又说:“这几年你不在家里,你问问我哥,你家种地、收庄稼,撒种施肥,哪一样我和你弟妹没有帮忙?侄儿结婚借我们的那些钱,没有十年也有八年了,我们大人小孩谁提过?还是那句话,什么时间宽裕了什么时间还。这几年,中央反腐一年比一年严厉,作为哥哥嫂子应该支持我的工作。我们的指头千万不能伸进他人嘴里让大家伙嚼!”

当村支书的还是水平高,几番解释让嫂子连连点头。晚上,樊传东的妻子喊哥嫂到家里吃饭,兄弟俩喝了二两自酿的红薯酒,妯娌俩也在一旁聊得火热……

婆婆帮我解“心结”

文/杨丽丽

婆婆是一个传统却不古板的人,思想认识很是新潮,每天都笑眯眯的,无论遇到什么难事,都能够积极乐观地去面对,无论什么困苦的窘境,都能够找到乐趣,给自己也给别人带来很阳光的感觉。

有段时间我的工作到了瓶颈期,整个人都很颓废,也很消极,脸上不再有笑容,动不动就对着孩子发火,对婆婆做的饭菜挑三拣四,弄得家里一片狼藉。

婆婆看在眼里,记在心上,没有指责我,只是选了一个阳光明媚的休息日陪我去逛街。

一路上我都是低着头,对什么也不感兴趣,脑海里还在想着工作上的烦心事。婆婆却满脸笑眯眯地给我介绍起路边的风景:“看,那边又开了几朵花,是黄色的,多漂亮。那边有家新开的小吃店,一会累了咱们去尝尝……”在婆婆不厌其烦的解说下,我抬起了头,看到了路边的风景,那新开的迎春花好美,生气勃勃的;还有那边蹒跚学步的孩子,像一只小鸭子;空气里有淡淡的花香,几朵白云漂浮在湛蓝的天上,这真是一个散步的好天气。

婆婆看我抬起头注意起路边的风景就趁热打铁说:“多出来走走,看看风景,人的心情就好了,有了好心情才能好好工作。你啊,要多笑一笑,别人看着舒服,你自己也觉得舒服,好运自然就跟着来了。你看我,大大咧咧,没心没肺反而活得自在。”婆婆的话像小锤子,一字一句都敲进了我心里。

我开始尝试着去微笑,不管是同事,还是客户,还是孩子我都微笑着去面对,一件件难题都在我的微笑里化解了,工作顺利了,孩子也和我亲近起来,整个人也变得神清气爽。